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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成了前夫的猫(玄幻灵异)——温雪茗

时间:2021-07-08 08:52:38  作者:温雪茗
  所谓的父亲和弟弟,却拿着锋利的沾着血的刀将他二十六年的人生划得支离破碎,仿佛以前一切的美好都是假象。
  听到郁斐的话,陆之眠感觉自己的胸口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痛,他站起来,半弯着腰将郁斐扣进自己的怀里:“不怕,我在这里。”
  熟悉的雪松冷香充斥在郁斐的鼻尖,他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就像是回到了不久前还是猫的日子里,只要待在陆之眠的怀里就是安全的。
  他甚至有些后悔变回人了,是不是只要他还是那只小橘猫,就永远不用面对这些事情?
  “郁斐,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贪心不足蛇吞象,就算你还是小橘猫,他们做过的事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只有你变回来,我们才能让他们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陆之眠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和凝重。
  原来恍惚间,郁斐将自己心中所想说出了口。
  “真的……能让他们付出代价吗?”
  “能的,”陆之眠抱紧了郁斐,用下巴在他的发顶上安慰地蹭了蹭,“厉君摔成高位截瘫就是他的代价,不过,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
  医院里。
  下班前,主治医生安德烈斯照常去ICU病房巡视并记录一下病人的情况。
  推开门,病房内一片静谧,只有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发出着象征着一切正常的“嘀嘀”声。
  安德烈斯医生走到床边,在监测仪上按了几下调出了一组数据便写到了记录本上,他正打算转身离开,却听到一个沙哑得如同被砂砾磨砺过的声音——
  “我……要见……陆,之,眠。”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安德烈斯医生还是被吓得不清,十分真实地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撞上监测仪。
  他低头一看,病床上的厉君已经睁开了眼睛,那道斜着贯穿了大半张脸的伤痕在此时阴暗的光线下看上去诡异又渗人。
  安德烈斯医生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惊讶:“厉先生您醒了?太好了!我这就去通知您的……”
  他的话音还未落,就被病床上的人打断了。
  厉君阴着一双眸子看着他:“我,知道,你是,陆之眠的人,你去告诉,他,我有笔,交易,跟他做。”
  因为声带受到了损伤,厉君已经无法再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每多说一个字,喉咙里就传来令人难忍的疼痛。
  “……好,我马上联系陆总。”
  听到这个回答厉君终于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厉明远,咱们走着瞧。
  *
  “不是,那家伙要见你们,干嘛把我也捎上啊?”魏泯几乎是被按进车里的,此时一头雾水地看着坐在前排的陆之眠和郁斐。
  郁斐转过头:“想让你帮我们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
  “厉君身上趴着的那个女鬼是不是我们猜的那个人。”
  魏泯:“……”
  懂了,他就是个工具人呗。
  郁斐说完后刚转过身,就感到一道阴影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抬起头——
  “你忘记系安全带了。”
  陆之眠一边解释,一边从车门边缓缓地拉下安全带,动作慢得后座的魏泯都恨不得帮上一把。
  两人的距离极近,郁斐几乎能感觉到陆之眠说话时口中呼出的热气,是薄荷味漱口水的味道。
  直到“咔”的一声,安全带终于落扣,陆之眠才直起身回到了驾驶座,他伸手松了松领带,唇角扬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好了。”
  “……谢谢。”热度又再次蔓上自己的脸颊,郁斐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侧头看向窗外。
  后座上目睹这一切的魏泯:“…………”
  看来刚刚还是懂早了,他不仅是个工具人,还是个义务发电的两千瓦大灯泡。
  来自魏大师的和善微笑.jpg
  ……
  按照陆之眠的吩咐,安德烈斯医生将厉君转移到了顶层的单人病房,也就是郁斐后来入院时住过的那间。
  郁斐车祸后住过的病房最终也被那个酿成车祸的人入住了,说起来也是真的讽刺。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几个人的脚步声。
  到了病房外,陆之眠转过身,先是温声细语地对郁斐说道:“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出来。”
  听到自己不用进去面对厉君,郁斐还是松了一口气,他点了点头:“好。”想了想又忍不住加上一句,“小心点。”
  魏泯:“……”
  里面的人都高位截瘫了还小心什么?小心他的口水攻击吗?
  心里还在暗暗吐槽,魏泯就被猝不及防地点了名——
  “魏泯,等会儿我开门的时候,你仔细确认一下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明白了吗?”面对魏泯,陆之眠的语气立刻公事公办了起来。
  “……行的。”
  房门被缓缓打开,魏泯仔细辨别着那个原本挂在厉君背上现在却变成站在他胸口的女鬼,她的整个上半身都被摔得血肉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锁骨处仿佛有一个红色的胎记,看上去像极了一只……蝴蝶。
 
 
第63章 六十三只猫
  “咔嚓”
  房门传来了推开后又被关上的声音。
  躺在病床上的厉君立刻睁开了眼睛,由于脖子无法转动,他只能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前方。
  一个熟悉的人影很快出现在视线里。
  是陆之眠。
  他跟以前一样穿着黑色的西装,俊美的脸上也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此时薄唇微动,低沉优雅的声音瞬间落入了厉君的耳中:
  “你找我什么事?”
  厉君此时此刻的心情复杂无比,他明知道把这两件东西交给陆之眠是为郁斐做嫁衣,但是他却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恨厉明远!
  早在那天厉明远带着属下来病房的前一天,厉君就清醒了,也清楚地知道了自己摔成高位截瘫的事实。
  半年前,他用一场车祸将郁斐变成了植物人;半年后,他就被厉明远害成了高位截瘫……
  这就是报应吗?
  不,这不是报应!
  这一切都是厉明远的错!
  是他将自己害成这样,他甚至还想拿走自己的命!
  他一定要让厉明远为这一切付出代价……下地狱吧,厉明远!
  “我有,厉明远,害死,郁斐母亲,和外公,的证据。”
  “在司远,七号,练舞房,衣柜里。”
  *
  病房外。
  郁斐有些紧张地走到魏泯的身边:“你有看清吗?”
  “应该看清了吧……”魏泯的回答有些含糊。
  郁斐皱了皱眉:“应该?到底有没有看清?”
  “唔,我看到她脖子断了,脑袋有半拉是凹下去的,一只眼珠落到了脸上……唔唔唔!”
  身为设计师的郁斐想象能力一流,魏泯一边说,他脑子里就将这个画面勾勒得七七八八,简直把自己吓出一身白毛汗,最后忍无可忍地捂住了魏泯的嘴:“我没问你这个……我是说她脸上或者身上有什么比较独特可供识别的吗?”
  “唔唔唔!”连鼻子一起被捂上的魏泯赶紧点头,他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郁斐刚想放开手,想了想还是警告道:“不准再吓我。”
  “……唔。”
  刚松开手,魏泯就赶紧后退一步,喘了一大口气:“呼——憋死我了。”
  “我看到她锁骨上好像有个红色蝴蝶形状的胎记,额,当然也有可能是刺青。”
  红色蝴蝶形状的胎记?
  郁斐脑海中隐隐约约闪过一个念头,他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浏览器,手指微动:
  【影后宋司璇一袭白色露肩鱼尾裙现身戛纳电影节红毯现场,风姿绰约,颠倒众生!】
  郁斐手指往下轻轻一滑,一张二十多年前的照片便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女人穿着一身白色晚礼服,正单手叉腰微笑着看着镜头。
  在她裸露的锁骨上有一个美丽的红色蝶形胎记,看上去就像一只蝴蝶落在上面。
  而当年的影后宋司璇,正是厉明远的出轨对象,也就是……
  厉君的母亲。
  郁斐关掉了网页,拿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下。
  一切都昭然若揭——
  里面躺着的不是无辜遭遇厉明远戕害的倒霉弟弟。
  而是和厉明远一样,披着人皮的畜生。
  *
  司远传媒大厦七楼音乐部副总监办公室。
  “七号练舞房在三楼,这是钥匙。”
  说话的人就是以前厉君的经纪人宣姐——祈宣。
  自从厉君出了事并且被确定为高位截瘫后,祈宣简直像是老了十岁,她的目光不由落到了不远处那个站在窗边的年轻男人身上,明明不久前还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植物人,现在却行走自如与常人无异,反而是她看着长大的厉君……
  早知道回国会让厉君卷入这些是非里,她就不该带着厉君回国!
  陆之眠接过那串钥匙,细细端量了一下,问道:“你知道厉君在练舞房里放了什么东西吗?”
  坐在办公椅上的祈宣按着额角,叹了口气:“他说是厉明远的把柄,有了这个把柄以后……”说到这里,祈宣不由停顿了一下,下意识地又看了窗边的郁斐一眼,才压低声音说道,“以后榕安就是他的了。”
  “那你不知道这个把柄是什么?”陆之眠挑了挑眉。
  祈宣摇了摇头:“不知道,厉君这孩子从小就主意大,他不让我看的东西,我是不会看的。”
  “冒昧地问一句,除了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外,你们还有什么别的关系吗?”郁斐终于说了来这里之后的第一句话。
  祈宣沉默了,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合照放在桌子上,照片上是年轻时的祈宣和……宋司璇。
  “厉君的母亲是当年的影后宋司璇,不过这件事我不说你们也应该知道吧,”祈宣嘲讽地笑了笑,“我是司璇姐的助理,在她还没红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她了,直到她后来退圈,我才去了别的公司。”
  “她当年是因为和厉明远……才退圈的吗?”郁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是啊,”祈宣推开椅子站了起来,也走到了窗前,她没有看郁斐,视线飘落在遥遥可见的榕安大厦,“我早就劝过她,当年厉明远已经是榕安的财务总监,传闻榕安董事长有意将自己的独女嫁给他……她和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结果?”
  “但是她不听,她觉得自己是厉明远的真爱,以为凭借着一点舆论手段就能压着厉明远娶她……结果呢?”祈宣轻笑了一声,转过身看着郁斐,“结果她等来的就是那场震动榕城的婚礼,等来的是自己被迫退圈,还得远走海外,再也不能回国,甚至……客死异乡。”
  她的声音隐隐有些哽咽,从郁斐的角度也能看到她眼中的泪光。
  “那你和厉君是怎么联系上的?”
  祈宣微微仰头,眼角微红:“厉君是在司璇姐……去世后联系上我的,司璇姐没什么亲人,忙着给自己塑造深情形象的厉明远又不肯去办理她的后事,当时的厉君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能怎么办?只能联系我。”
  “她是怎么……去世的?”郁斐小心翼翼地问道。
  祈宣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没什么感情,但还是开了口:“跳楼,还是当着厉君和保姆的面从二十三楼一跃而下,死的时候才四十三岁。”
  从窗口灌进来的风有些大了,祈宣伸手关了窗,转过身,刚刚难得的软弱表情已经从这位女强人的脸上消失,她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郁斐和陆之眠:“好了,该回答的我都已经回答了,希望你们能遵守承诺,继续让那位德国专家为厉君治疗。”
  “这是自然,”陆之眠点了点头应道,“但是治疗效果不能保证。”
  “我知道,”毕竟是带了快八年的孩子,祈宣想到病床上厉君的模样就觉得心疼无比,“遇到这样的事……我现在只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陆之眠的眼神里带着并不明显的嘲讽:“他一定会‘好好’活着的。”
  毕竟有时候干脆利落的死也是一种幸福呢。
  就在两人即将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郁斐突然回过头问道:“我想问一下,当年那个保姆还在吗?”
  祈宣愣了一下,像是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提出这个问题,不过她想了一下,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于是回答道:“这个保姆是当年司璇姐从国内带出去的,所以司璇姐不在了之后,她就回了国……说来也好笑,目睹跳楼的两个人里,半大的孩子没事,反倒是她这个四十多岁的成年人被吓疯了,唔,她现在好像就在榕城市的一家疗养院里,以前厉君还经常会去看她呢。”
  ……
  门在两人身后被关上。
  郁斐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像是有些不堪重负般地靠在了一旁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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