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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他自然是知晓了他们会走出来这一趟的理由,对于零的举动他说不上好坏,只能说他从未料想过这样的相遇与接下来发生的这些事。
  就好像无惨从未提起过若是他能达成他的夙愿,接下来想要去做什么事一般。
  累的视线还放在那几颗在他掌心里温度依旧微凉,并没有要融化迹象的金平糖上:“不知道。”
  他说不出谎言,但也给不出答案。
  乘坐的电车在逐步矗立起钢铁森林的城市里摇摇晃晃地行驶着,铜制的电铃发出并不扰人的声响。
  “有件事要交予你去做。”
  送走了累也回到了宅邸中,几乎是转瞬改换了拟态而衣物也是转换成了黑底白袍的打扮,先发制人的无惨很有种要将先前的小意外一笔带过的意味。
  零将自己的笑容收了收,正色作聆听状。
  无惨那独一无二的碎裂瞳眸中升起的情绪熟悉又奇异:“我收集到的情报言说,在西北边的山脉中有人曾见过一种青色的花卉。”
  零心说无惨将收集来的情报交给他去核实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而说起来上弦的工作也大抵如此。
  就好比那位现在估摸着都还没停下脚步回自己的教内继续摸鱼的万世极乐教的教主大人,正在用自己的双脚丈量核实这片土地到底有多大呢。
  “这样啊,果然还是您经验丰富消息灵通啊!”零眼神含笑地停留在鬼之始祖的身上,很走心地似是而非地吹着彩虹屁。
  额角欢快地蹦出一个十字,可能也没上过特殊补习班的无惨不知道什么叫做越描越黑:“……若是只靠你们——”
  零眨了眨眼双手合十:“我们哪里比得上您难以令人拒绝——”
  诶?他这是不是好像有点儿舞过了?
  语气和动作都有点儿近墨者黑的自觉,但今夜零不知怎得也就懒得把握其中的分寸了。
  分寸感,笑话,那是什么东西,他拥有过吗?
  在零这么想着的时候就算脾气如今看上去再怎么好的鬼舞辻无惨也该象征性地怒一怒的,而正也准备这么做的无惨却是临门一脚诡异地将那情绪收放自如地取了回来。
  无惨既有点奇怪又好像掌握了什么令鬼愉悦的东西般看着他:“艺伎的装扮只是为了取得情报……还是说你多想了些什么东西?”
  零:“?”
  不是,这都不仅仅是女装了,还是这么耳熟能详的职业吗?
  您和小梅抢生意的这个情况,小梅她知道吗?
  “我能多想什么。”虽然那艺伎的拟态面容有作变动但气质并没有改变,但零还是觉得眼前的无惨看上去才是曾让他最心动的样子,“什么都没有,您看错了。”
  毕竟少年不知爱恨,哪里能管身后会上演怎样的命运呢。
  无所谓他嘴硬的样子,带着愉悦的情绪走过来在零的耳边轻声交代了那个地名,梅红色的眸子微动,无惨退后一步便看着他除了睁大了眼睛,一下子便也没作其他反应。
  无惨像是随意地问:“你对那里很熟悉,我还记得……你曾身处的家族,从前的家纹便是青颜色的彼岸花?”
  “……太久远的事,我哪里还记得?”
  看似镇定实则还未消化完这个信息的零从喉咙里挤出一道声响来,天知道他让自己的声线能平稳下来到底花费了多少力气,在无惨一错不错的打量下他告诉自己必须要冷静。
  他表现出来的样子似乎令得鬼之始祖更加满意了几分,因而无惨只是点了点头继续说着:“那看起来我的记忆力可要比你出色的多。”
  那是,相当出色,出色到让他怀疑您是不是创造出那些其余的大脑就是为了有充足的地盘能够承载这千年来点点滴滴的记忆的。
  只是对此零还有一个疑惑埋藏在心底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开始便从未得到过解答。
  转身步步踏在阶梯上的无惨那错落的发梢有那么些落在了他的衣领之中,而在零的眼里他与那道头发似乎该更长一些的,也更为瘦削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埋藏的东西生根发芽,想要询问的冲动也被他再次抑制了下来。
  他深知自己是得不到一个愉快的答案的。
  所以那些姑且能被称作富有意义且让这个诡谲的世界看起来美妙一些的记忆,都到哪里去了呢?
 
 
第148章 
  西北山脉的另一侧因着地形的原因还并未让代表新时代的铁轨蜿蜒铺设进入荒野, 也不在新旧两京往来的人们的视线范围中。
  即使闪烁着火花的电线杆已然在城镇中竖立了起来,徘徊坐落在大山之中的城镇与村落还是很有一种江户遗风的面貌。
  光秃秃的枝头覆着一层薄雪,深秋泛黄的叶片一转眼也掉完了,料峭着逸散在冷峻的风里。
  像是才走过一场祭典的城镇还余留着节日的气息, 冬日的祭典只能说是给本就人情味十足的小城镇的气氛锦上添花。
  零脱下手套站在路旁哈了一口热气, 掏出口袋里常备的硬糖和从身边跑过的小孩打听起了消息:“那边的那座山里面, 现在还有人家居住吗?”
  他问出这个问题时其实还挺犹豫的。
  怀着沉重心情换乘列车到了最近的城镇后又走上了几天,零先去的是领地所在的故土,只是昔日的城池连一点残垣也寻找不到的情形让他着实呆立了许久。
  那颗长势良好让人觉得能绽放千年的梨树没了踪迹,只余苍凉的枯草点缀在平原上, 根本不能说像是当年满树落下的花瓣。
  “所以岁月…便是如此…无情之物……”
  从记忆的深处翻找出了些什么,与他同行的黑死牟就如往常般平静,望着眼前野草蔓长的荒野如是说。
  属于他的姓氏早也便找寻不到了,那本该是更能经受岁月磨损的城池已然倒下,而他却还站在这里。
  闻言零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就如黑死牟说的那样很多东西早便已经成了不可追的昨日, 以各自的姿态尚能如苟延残喘般站立在这里的理由,无非都是各自心里那团灼烧着的执念。
  而他们的执念从来便也不是对方。
  “……倒是不见得。”
  黑死牟是被无惨从修行中叫唤回来的,自从出了童磨这档子事后,自他往下连办事总是相当靠谱的猗窝座都让鬼之始祖很是怀疑了一番其存在的必要性。
  而即使零很清晰地表明了他并不需要一个保……同伴,无惨还是将黑死牟硬塞了过来。
  将某些事情看的很透彻的鬼之始祖自然知道他的上弦壹才是达成目的的最优选。
  清俊的剑士站在月光下的山崖上, 澄清的瞳眸亮如琉璃, 当他即使并不带着情绪地注视而来, 依旧让人觉得气势迫人地喘不上气。
  嗯,不是因为那视线有三双。
  绝对不是。
  从家族的故地一路日落赶路日出休息,偶尔也会有夜行的商旅在路途中见到他们, 并给这个在努力发展科学的时代倒踩油门地添上了几则怪谈。
  收敛了回忆抖了抖羽织上积起的雪, 等待着小孩努力思索出一个结果的零殊不知自己望着这座小城镇的眼神可能要比这儿土生土长一辈子都没有走出去过的居民还要温柔上些许。
  围着围巾在雪地里冻得脸蛋通红的小孩拿着糖果好像终于记起来了点什么, 他点了点头含糊不清地说:“我记得那边的山上住着一个老伯伯,好像,好像到了冬天会有个小哥哥背着烧好的炭来卖钱。”
  零愣了愣,没等他追问,边上也听到了一耳朵的小镇居民好像听见了他们的交谈,不知道为什么纷纷凑了过来说:“诶呀那小哥名字叫炭治郎,真的是,人家上次来不是还给你吃过好吃的仙贝吗?”
  “哎?找炭治郎的?是要找他买炭吗?我和你说我们家里除了灶门家的炭,其他的一概不用,哎呀他们家的炭真的是顶好!”
  “要是看到炭治郎的话请麻烦帮我说一声——这个冬天冷的太早了,下次来拜托多带一些炭火吧!”
  ……
  零恍惚着都不知道是怎么从人群里挤出来的,听了一耳朵名叫灶门炭治郎的少年的事迹甚至接下了几个帮忙带话的委托就是没能见到少年本人,青色彼岸花的消息也是丁点没有。
  回到林中深邃的树荫下,抬眼望去夕阳也是如故,悄无声息地黑死牟便出现在树下带着疑惑地看向他:“怎得…这幅表情…发生了什么事?”
  “这儿不是个盛产草药的城镇,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到。”零抹了把脸,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林中曲折的小径,但随后也没有选择这条通往山林更深处的道路。
  “可能是来的季节不太对?这里的冬天这么冷,不像有花能在这种季节盛开啊。”
  这句话让本来就寡言的剑之鬼更加沉默了。
  零分析着他的神色试探性一问:“大多数的花都是在春季和夏季开放的……就算是冬天,也需要在更加温暖的南方才有培育的可能性吧?”
  随即他还补充了一句:“那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紫藤除外。”
  那可真是和血鬼术一样在挑战这个世界科学侧的东西啊。
  “……我们没有…等待半年之久的…时间。”黑死牟先是提醒般淡淡说,而后才承认了自己的常识有那么点小缺陷。
  “冬日…没有花…我记下了。”
  照理来说这不该会是他不知道的事。
  然而眼中一直以来唯独容得下的便是那个人的背影,所谓时令所谓花卉,那都是些无关紧要,并不会被武士家族的继承人放入眼中的小事。
  而那道像是如蜃影般徘徊的背影的主人如今也早在几百年的满月夜下带着长久以来的幻象离开了现世,徒留下的绵延的恨还在顽强地跳动,可却也没了后证实与消弭的机会。
  “我会在附近山下…无人之处…继续修行……”
  “若是你有任何发现…再来找我。”
  黑死牟看着零听完了自己说完这两句话,不出他所料地在讶异之后显得有些高兴。
  他好像并不想让这并不互通的喜悦表现地更加明显:“为什么忽然要分开?”
  “从前便是…我不喜欢与他们…打交道。”
  即使还在鬼杀队时,面容相似的兄弟中更受其他剑士欢迎与憧憬的永远都是拥有着相同姓氏却没有什么架子的弟弟。
  严肃地带着上位者不自觉流露出来对某些古旧规则的恪守,黑死牟甚至自己都认为他更喜欢宁静冷清的檐下。
  一壶香茗,两盏茶碗,便也足够了。
  “那这样,”零很快想出了不将形单影只的黑死牟抛下独自美丽的办法,“下午我会在附近的城镇与村落中打探消息,前半夜我们再去找寻附近的鬼勘察情况,顺带亲自在这山中走一走找找看。”
  黑死牟静静听着这项似乎是十全十美的提议,他又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侧身望着远处与旷野接壤的山林。
  冬日时分的野兽也都收起了獠牙与利爪,到了此时越来越难以寻觅踪迹的它们会在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分再次奔行在原野之上。
  狩猎的对象转换后……不,应该说他自离开家族以后,便再也没有注意过这些存在。
  黑死牟将视线挪回了眼前停下了话语似乎是有那么些担忧地看着他的零身上。
  “好…不要与无关紧要的猎鬼人纠缠…想来你也知道…无惨大人的吩咐。”
  “啧,知道了。”
  但要他说,想要忘记那些东西也挺难的。
  毕竟断成两截的笛子和脆弱无比的纸笺,哪一样都不是容易留存的东西。
  *
  在城镇的旅店中入住了约有三四天,午后等零睡眼朦胧着出门觅食的时候,察觉到走入的食屋内中的暖气又充足了起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那个神神秘秘的在众人口中的卖炭少年已经来过了。
  他匆忙往嘴里塞了两个饭团,付过钱就跑了出去。一路上的小城居民不吝替他指出卖炭少年行经的方向,而他也很快便追上了这个叫做灶门炭治郎的少年。
  市松纹的羽织厚重严实地裹着灶门炭治郎和他身后的竹筐比起来显得有些单薄的身形,然而他可要比与他同龄年岁的少年人都要健壮得多。
  没有什么花纹而看起来温暖十足的淡蓝色围巾将他的脖子也细心包裹了起来,因而在山林中穿行时的冷风也就不会顺着衣领灌进衣服里。
  他和记忆力的那个人最多只有模糊的一点点相像之处,额角似是烧伤般的疤痕也微妙地印刻在该有斑纹攀附的位置。
  可即使没有坠在耳垂下的花札耳饰,零却也在一瞬间便感觉到了来自继国缘一的注视。
  烧灼着赫色的眼睛,灶门炭治郎拥有着几乎与继国缘一如出一辙的温柔目光。
  ……看起来和黑死牟分开行动这个决策真的是他最近做下的再正确不过的事了。
  “哎,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礼貌的少年听见了他那急切的脚步声,在说了抱歉的话语后暂停了与买炭人的交谈,而小日子过得慢悠悠的买家并不着急,摆了摆手后也笑眯眯地一同望了过来。
  在街边追上了炭治郎的零呼吸都没了章法,体力有余喘得却很急,然而在见着炭治郎困惑的神情时他又干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了。
  “你……灶门家的基因果然强悍,你和炭吉长的真的很像!”
  说完这句话智商终于再一次占据高地的零觉得自己又一只脚迈入了社死的现场。
  土拨鼠尖叫,他这是在说什么东西?!
  果然炭治郎迟疑了一下:“虽然我确实姓灶门没有错,可是我的父亲并不是叫这个名字啊。”
  “总、总之……”
  “而且,您身上的这股气味……”炭治郎动了动鼻子皱起了眉,拥有着真挚眼神的他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好奇怪的味道啊,您是不是需要洗……”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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