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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即使是癌症,也有治愈的办法,现在说放弃为时过早。”
  零瘫在椅子上耸了耸肩:“以当前的医疗水平还无法攻克,是这个意思吧,与谢野小姐?”
  在官方的说法中从未有过把任何一种疾病称作过绝症,那不过是这种病症还未寻找到切实有效的治疗手段。
  如果说家入硝子小姐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情况,而下意识地认为与谢野晶子小姐也早就看出这个事实的情况下,那么与谢野晶子小姐在进入武装侦探社之前的职业也就不言而喻了。
  沉默了良久的鬼舞辻无惨变幻着的脸色定格了下来,那变化的瞬间出现的神色零从未见过也没敢再有什么理解。
  现在无惨还能坐在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说为什么自己这个病人还要来照顾对方的感受呢?
  然而与其说是无惨以理智抑制住了那熟悉的又开始在眼底燃起的怒火,不如说是他手上的牌还没打完。
  “我以为,你能看得出这个情况至少会有应对的办法,咒术师?”
  就连身边的好友也没告诉过——当然同样也是今天才知晓了对方拥有异能力这件事,一被语道破了身份的家入硝子没什么意外,从第一眼被来自无惨的目光锁定时她就知道自己被对方辨认出了身份。
  当然,她也一样。
  就是对这个背的莫名其妙锅,家入硝子在和与谢野晶子点过头之后表示了抗议:“你当咒术师就是无所不能的吗,鬼舞辻先生?”
  “即使是咒术师的[最强]也有他无能为力的事,那家伙做事一向随心还不太爱干正事,何况你还真不一定能请得动他。”
  ……这种后续带有强烈个人情感的声讨倒是丰富了这位最强的人设啊。
  零不太想去纠结这个咒术师到底是什么东西,希望这种东西弥足珍贵也容易演化变作压垮人的绝望,他看着异能力估摸着也是与治疗有那么点儿关系的与谢野晶子小姐偏过头去不再言语,大抵也就知道了结论。
  “今天真是抱歉……打搅了二位休息日的时间还弄糟了二位的心情。”
  *
  时隔……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
  重新入住比自己住过的哪个房间都要豪华的病房,听着走廊上几次三番传来非常简洁的手机铃响,拿着被送到自己手里的氧气管倒抽了一口凉气,他心说还没到这个地步吧。
  零叹了口——他还真不太想以叹气这个动作来贯穿这剩不下多少点的时间的啊。
  在目送完与谢野晶子小姐和家入硝子小姐两人相伴离去的背影,他当时还稍稍定了下神。
  该来的迟早要来的,运气很差地被两位专家直截了当地戳穿了他的真实情况,而这事呢,其实似乎和在不太久远的未来发生也没什么差别。
  “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敛去了人前看上去还能显得正常一些的神色,无惨面无表情地问着。
  衣袖下的骨骼似乎在发出异响,以往在他发怒时总会牵扯甚广,几乎没谁能躲过那如席卷而来的野火般蔓延着的怒火。
  理智的断弦是提前来到了预订下来酒店并且关上房门以后。
  “……您先别生气。”
  改不了口的称呼已经是习惯了,自己喊的习惯对方听着也习惯,恰到好处的距离随时能够调整,无论谁也挑不出错处来。
  零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的话变作现实,他迟疑地试图去抱住鬼舞辻无惨,然而随着他听见了对方正在剧烈跃动的心跳声,他也听见了无惨那对于现状完全无法理解的声音。
  “你在怜悯谁?”
  鬼舞辻无惨本想扯过零的衣领只是在最后松了力道,他此刻看上去烦躁无比,甩开相拥的姿势眼看着他跌坐在床边,伫立着的身形开始在房间中踱步,而后又将屋内的摆设全都砸了个粉碎。
  看着瓷器飞散的弧度零缩了缩脚,抱住膝盖偏头望着地毯上的碎片。
  他看着无惨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由分说越过那埋了一地残骸的地毯将自己抱了起来,打开房门时正好与很快察觉到了房间内动静的服务人员撞了个面对面。
  “那个什么,抱歉麻烦全都记在账单上。”
  最后的对话停留在了意义不明的嘲讽中,等零回过神来后他就已经坐在专家会诊的正中间了。
  这会儿可是真实意义上的专家会诊了,白头发白胡子一大把就是岁数加起来可能勉勉强强还够不上卷发乌黑正用着压迫目光注视过来的无惨的一半。
  罕见到几乎没有过记录的全身免疫性疾病,零对这个结论并没有意外。
  会得这种病的原因两辈子也没找出源头来,清晰地好像一眼辨认过去就能看见那叫做命运。
  他没法阻止对方面无表情拨响一个又一个的电话,那双迤逦的梅红色的眼眸一旦染上什么阴霾,仿佛时间又倒转回了从前的样子。
  “……并非是我之前冷情冷血见死不救,鬼舞辻先生。”
  家入硝子小姐目光死地顶着鬼舞辻无惨意外中饱含着被欺瞒的愤怒视线推门进来,被一番肮脏的高层交易后推出来揽活的总是最卑微的打工人。
  何况她与自己的那两个同期并不同,空有反转术式却没什么战斗力呢。
  啊,现在只剩下一个了。
  她指着自己的黑眼圈:“如果反转术式什么病都能治好,那我早就去拿诺贝尔医学奖了,还留在这个小破高专干什么?”
  “细胞在自相残杀,它们同生同源,从一开始就没有[负]的概念,也得不出[正]的结果。”家入硝子说着即使是咒术师中也基本没人能理解的东西,而后脱口而出的,就不太像是一个咒术师该说的了。
  “要是这么无法接受事实,您倒不如直接诅咒他比较快。”
 
 
第194章 
  从窗外一眼似乎都能够望到横滨港繁忙的港口, 在结论既定的情况下再待在东京的医院里也没了什么意义。
  确认过他们的暂居地是横滨后,为他们办理手续的医生很是意外,并且直接开了横滨市立大学附属医院的介绍信。
  “如果不想放弃还要继续寻找治疗手段的话, 横滨当地的这家医院反而是走在前面的喔。”
  相当多的诊室都没有设立挂号的窗口,而零的档案一来也是让研究为主的医生们围着啧啧称奇了好一番。
  但即使是这样, 他们最多也只是除开保守治疗的方案用药更加大胆了——不怎么舒服的治疗手段与药效让零度日如年的同时也忧心忡忡吃的都更少了,生怕哪天鬼舞辻无惨那冰冷眼神中的杀气会化作实质。
  “你怎么……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们啊!”
  同样的内容不同的语调,中岛敦匆匆赶来时仿佛全身都在用力拒绝这个消息,身后的腰带耷拉了下去半天也不见精神。
  虽然没有哭的很大声但那意思也差不多了, 他本都想扑到床边上来问个清楚,只是被鬼舞辻无惨眼底郁红的血色给惊得停留在了原地。
  近日来的鬼舞辻无惨变得更加神出鬼没了, 对于自己都没什么好脸色, 而对这些收到了消息不免来探望他的朋友就更别说。
  一转眼的功夫, 在拦住了两人过于激动的动作后无惨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似乎见不得这种场面,那很能加剧某些念头开始暗自滋生。
  “如果还是不死心要试一试我的异能力[请君勿死]到底有没有效,那就做好面对濒死的准备吧?”
  毕竟并非隶属医疗机构, 在中岛敦的请求下板着脸接下了委托的与谢野晶子也不知是怎么偷渡过的一包裹违禁物品, 零一脸空白地看着对方从裙子底下掏出一把竖锯来的时候脸都绿了。
  “倒也不用笑得这么开(hen)心(tai)啊, 与谢野小姐?!”
  和代表了咒术师之中最高医疗水平的家入硝子小姐一样,与谢野晶子小姐也不外乎可以说得上是拥有着异能者中最强的治愈型异能力,她过去的档案即使是现在也被封存在少有人拿得到的地方。
  也是对方不在场, 怎么听都有些玩味的意思, 与谢野晶子笑了一声:“硝子也给那位找过来过了?”
  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立下了束缚一样, 受的伤势无论多重都能将之反转过来的咒术对于他的病情完全无能为力, 而与谢野晶子的异能力的规则虽然与之并不相同, 但就针对结果而言, 也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兴许只是觉得逗弄中岛敦和他比较有意思, 零在反应过来了濒死是什么意思后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会儿着那泛着寒光的锯齿,就是中岛敦还是一副受惊炸毛的样,让与谢野晶子也体验到了太宰治的乐趣所在。
  “真想要最后挣扎尝试一下就打我电话,保不齐能有效呢。”
  最热的时节已经走到了尾声,夏日一年胜过一年地热,潮湿的港岸拥有着拍打翅膀的飞鸟。
  只需停歇一时,它们就能飞得很远。
  暂且将这事放在一边,叉着中岛敦想要削成兔子然而耳朵尾巴一个短一个长显得有点儿参差不齐的苹果块,零放下那只吃了一半就塞不下去了的果盘。
  “与谢野小姐,您知道[诅咒]是什么意思吗?”
  “诅咒?就我理解来说咒灵可能是和鬼魂之类差不多的东西而诅咒就是他们使用的手段了?”与谢野晶子稍稍抬眼,“反正没有咒力的普通人看不见,那些东西也只有咒术师能对付。”
  零点了点头又问:“异能力者也不例外?”
  “这要看是什么异能力者。”
  摇晃了一下手指,与谢野晶子没做多想就扯出了一个很有代表性的例子:“如果是让敦君化身[月下兽]去和咒灵战斗,他最多能保证自身的恢复力不受到诅咒的影响,至于到底怎么个情况还要看对方——总之不太乐观。”
  “但譬如要是太宰那家伙的话,虽然看不见,但他确实是能够消除咒力与被他们称作领域的影响的,尽管在知情的咒术师看来这很不科学。”
  零:“?”
  要是家入硝子小姐还在,他可能早就忍不住要发问了。
  好好笑哦,你们咒术师还讲科学这一套吗?
  不知道他的心里活动与谢野晶子只是自顾自地说着:“在拥有咒力的人特意亦或是无意识的诅咒中,会产生名为[咒灵]的存在,这还可能会和地域差异和神明信仰有关……?”
  “所以咒灵是在人类的情绪之中诞生的东西,是这个意思吧?”
  到了这里,家入硝子临走时所说的那句话的意义依然不明但到底有了些许的解释,从他们的接触来看千年间鬼舞辻无惨或许与咒术师的接触还不少,从前他倒是将精力都放在对方以及鬼杀队的身上从而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何况照这样的情况来说,他没有咒力也看不见那奇奇怪怪的世界呢。
  探访的时间很快过去,在与谢野晶子小姐和中岛敦离开后零小睡了一会儿,只是很快他也在不太安稳的预感中睁开了眼。
  身上投射下一片阴影,鬼舞辻无惨正站在他的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
  像是在打量从哪里下手方便快捷又不会留下什么难看的痕迹,不抱有提前通知的意味或是平等的沟通,这种举动该被称作狩猎才更加合适。
  “醒了?”也不知道含不含有一丝遗憾在其中,游弋的视线四目相对,那声音停顿了一下无惨才想起来这是他们不知道过了多久后第一次的平静对话。
  “嗯……现在几点了?”
  没了回应的声音零只好慢慢坐了起来,说实话他的指尖有点发麻——生理性质的,这两天挂盐水打点滴的时候针尖埋入皮肤的针刺痛感都已经消失得快差不多了,而备在一旁的氧气管半夜时不时的也会工作一下。
  理想情况下他应当是能拖到差不多寒冬腊月结束春弦之音响起的时分,不多的病例中得了这病的病人在病发后存活的时间并不太统一。
  有一拖就是七八年的也有刚确诊没多久便在ICU里盖上白布的,他既搭不上前者的边但也算不得后者。
  夕阳的余晖落在两人的身上将浅色的东西映得一片通红。
  无论是那一种大概都是鬼舞辻无惨无法接受的吧,在重逢过后午夜偶尔清醒过来的时分,零回过神来想想这段时间的宁静也蛮不可思议。
  就算没有这个情况加快进程,说得乐观点以正常人的平均年龄来算他也就是能多活个五六七八十撑顶了不过一百年,这样的时间说长也足够换过两三个年号——当然像大正那样倒霉的那位也是个特例,咱们还是别把他加入计算了。
  可要说短也着实短,千年的十分之一都不足,流淌过去不过也是眨眼间的事。
  没有鬼存在的世界好像想让他忘了对于这个问题鬼舞辻无惨到底持有怎样偏执的一个态度,而在这样的状态下能否再将血液传播开去制造出从一开始就在往深渊中滑落的怪物,这个问题本来也是存疑的。
  就是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什么疑惑了。
  可以造,但没有必要。
  看着鬼舞辻无惨举棋不定了好一阵时间,才状若无事般地伸手将他额前乱了的一缕头发拢去了脑后,零默契十足地不敢对此提起半个字眼。
  如果说那是好事,无惨又怎么会对此闭口不言呢。
  不过至少对方开始犹豫迟疑的那些东西——让他倒是难得地有了点儿欣慰。
  “上次买回去放在窗台上的花快开了吧?”零看着空荡荡的窗台想了想,“或者已经过花期了?”
  稍有波动的殷红眼眸停驻在了同样的地方,无惨没法给出答案,毕竟他也再没踏足过那间公寓半步。
  只是到底他用着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地说:“都开了。”
  “白色的?”
  “红色的。”
  “……可我种下去的是是铃兰啊。”
  “……”
  零欲言又止,也听出来了这种花可能并不存在什么红色的品种,在夜色里也渐渐平静下来的迤逦容颜中又染上了富有生气的恼怒。
  “其实吧横滨的天气本来也种不太活。”
  零赶紧转移话题,就是可能一觉睡到傍晚他也是睡饱了有点儿闲不住,安静了没多久他又哼起了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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