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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上弦零是个人类(综漫同人)——徵兮

时间:2021-07-09 10:42:20  作者:徵兮
  “摘下红花送伊人,红花似火绾青丝,红花啊红花,绾起伊人发……后面什么来着?”
  有点儿走了调的曲子也是很顽强地才能记起前半段,后半的调子都唱不对味儿何况也记不得词了,只是零抬眼见着鬼舞辻无惨将眼神挪去了别处时也是气结。
  他嘀咕着:“有跑调那么严重吗?都到了听不下去的地步了?”
  “……耳熟。”
  没曾想到的答案,零陡然掏出了手机一搜歌名查无此曲后,他咳了两声坚强追问:“您有见过……”
  在无惨紧随而来的薄凉视线中他自顾自地语噎。
  也是,也有可能是后人之类的存在将这首歌唱了下来吧?
  也没这么巧合,无惨还能记住他认识的那个红衣服的姑娘甚至还记住了这首歌呢。
  啊不对,这辈子他们连认识都不认识了。
  倒也不是他渣。
  ……那个有着黑色长发喜欢穿红颜色衣服的姑娘的名字是叫什么来着?
 
 
第195章 
  很多变化不会一蹴而就, 往往会在中途停歇还有了些起色,这时候就很有种想让时间一直停留下来的错觉了。
  又是一个美好明媚的清晨——就是作息安稳正常下来睁眼瞧见的苦涩药汤让零的心情又一下滑落了谷底。
  扯着被子蒙过头,宛如拔河一样的举动折腾来了三四次, 一开始无惨还颇有耐心地看着请来的护工小姐一脸无奈地一手举着药碗一手和他较劲,到了后来从旁那一把掀到底的力道也让他知道了对方的底线所在。
  无惨用着温凉的声音立在床畔问:“闹够了?”
  “……我记得我从前那可太有耐心了。”
  看着零捏着鼻子闭上眼将药全喝了,对这两人装聋作哑忍耐了好一段时间的护工小姐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碟子时却被横插了一手。
  无惨挑剔地捻起一颗备在一旁的蜜饯,在零绝望的注视中竟是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后还满是嫌弃:“这么甜的东西,你很喜欢?”
  “起码现在我喜欢的不得了!”
  零默默在心里补充一句。
  从前仿佛打死了平安京卖糖的,产屋敷家的后厨里做出来的蜜饯那滋味可比这要甜得不知道多了多少倍啊。
  也不知道是这医院怎么就请来了个擅用古方的老医生, 本来这位老白衣天使还不是免疫系统这一科的,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病案怎么就到了对方的办公桌上。
  年纪一大把心态倒还很有冲劲儿, 在无惨这个早期医闹患者心情着实不太美丽的时候全然不知地接过了他这个病人,后续的发展却是连零都没预料到的。
  他能有了稳定的睡眠还稍稍开了些胃全靠一日雷打不动的汤药打底, 就是这气味也真的令常人难以忍受啊。
  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颗蜜饯,嚼了嚼盖过了弥散的苦味还没等零尝出什么味道来就被塞了第二颗, 接着又是第三颗和第四颗。
  簌簌抖落的糖霜沾在指尖和唇畔, 护工小姐看都没看一眼做完了清晨的工作扭头就走。
  真的是,这种地方她是真的一秒都不想待下去了。
  一番无理取闹的负隅顽抗消耗了零不少的力气,他的心态虽有转变但也只转变了一点点,没什么概率能够康复的情况下他只想得过且过最好过的再舒服点儿, 但是鬼舞辻无惨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
  装有褐色汤药的碗底还余有一丝没喝干净的, 他用着责备的神情将之又端了过来, 在零不妙的注视下不由分说地又怼到了他的面前。
  像是夹心一样的苦涩将那么点儿甜味包裹了起来,他看着无惨慢条斯理在放下碗后挽起了袖子, 本来不太明显的青色血管在苍白的肌肤下影影绰绰着, 在汩汩流动的东西很有暗示的意味。
  因着这举动, 零很自然地将自己的目光停留在了对方的手上。
  微冷的掌心先是拭过了他额头的温度, 他见状按住了那只修长又白皙的手,顺着分明的骨节便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无惨那如今形状还算不得狰狞的指甲,那颜色也是温润而正常的。
  那好像是唤起了能令他怔神回想的记忆,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无惨任由零拉着自己的手停驻了良久。
  午后和晚上的汤药和早上的又不是一个味道了,就是这次零没再折腾,很是干脆地将之一饮而尽后还对着护工小姐递来的碟子摇了摇头。
  其实他也不是很喜欢吃太甜的东西来着。
  ……
  后半夜再次的清醒让安稳度过了一段时间的零有点意外但也并不是那么的意外,拉上了窗帘的房间中漆黑一片透不进半分光来,就如让他冷汗涔涔的梦境一般。
  身边的简易软塌掀着被子没有余温,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抽紧难捱的起伏,这反倒让零松了一口气。
  鬼舞辻无惨的目的其实很直白,即使无法让自己变成如他一样的存在,仅是变成需要啖食血肉的怪物,对于他来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以抉择的东西。
  白炽灯光在半夜亮起,推门走入房中的无惨身上还余着淡淡的烟味。
  他是抽烟的,价位不同的长方形纸盒被收纳在书房的抽屉当中,那里面还有些用木盒装着的雪茄。
  蹙着眉而永远没法习惯给他戴上用以辅助呼吸的氧气管,无惨没有说话,似乎是不想让他闻见那呛人的气味。
  零只是盯着半开的,没人将之随手关上的房门在看。
  只要开了先例,便闭合不上这扇门扉。
  梦到的无间地狱尸骨成山。
  那又都是谁的身影?
  *
  “报告的数据有点起色了,但是吧,也没有完全好转。”
  戴着老花镜的医生盯着新鲜打印出来的分析单看了半天,初步得出结论的语言听起来似乎早有这样的预料,因而居然还算不上遗憾。
  在这位医生走进病房前零以及确认过屋子里所有危险物品的摆放位置,削水果的小刀被他趁着鬼舞辻无惨走出去的时候藏去了床单底下,就算他不是什么豌豆公主但躺在上面还真有点儿硌得慌。
  这其实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但好歹给了他一点心理安慰不是?
  出了什么问题咱们都可以商量,但是医闹什么的,真的达咩!
  鬼舞辻无惨那阴沉的红眸果然长长久久地放在了这位老医生的身上,他看不出喜怒的时候往往才是最难搞的时候。
  带着笑意的时分是还有些让他需要应付的对象因而还需要伪装,而彻底发怒时也可以快跑——只有这种时候才不知道他下一步到底会做什么。
  “如果家师还在并且能找到他手上的那份药方的话,你的病说不定还真能有法子治得好。”
  老医生没有抬头地解释着这段时间口味多变的汤药是他的一番尝试,自己在向老师求学时惊鸿一瞥见过一张药方,且从他的老师口中得知,零得的这种种症状都能吻合得上的这种疾病,曾是有过治愈先例的。
  零大概听懂了意思但有的点还是不太明白:“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尝试还原?您的手上没有这张药方存在吗?”
  “十多年前的地震里很多东西都埋去了地底下,而为什么没有备份……老师还说过,他的祖上严令封存这个方子,不允许后人随意使用。”
  老医生还状似骄傲地点了点自己白花花的头发:“我的记忆很好,大多数的药材和用量都记了下来,但因着是古籍还需尝试与现在对应的草药,所以这个效果嘛……”
  零:“……”
  对于自己忽然变成了小白鼠这个情况他有点莫名其妙,但抬头看见鬼舞辻无惨毫无变化的脸色,他恍然这个情况对方是肯定知晓的。
  他有点生气了。
  见零的脸色不太好看,老医生想了想补充说,这些日子来药方已经尝试的差不多了,剩余几种也多是有了眉目。
  他有点叹惋地摇头:“就是这个青色的红花石蒜完全没有消息啊……先前的汤药中的剂量其实并没有给你用全,据老师所描述的,如果没有这味药材,这个方子是绝对不能轻易使用的。”
  “……”
  老医生抬眼时见两人的神色完全凝固了:“怎么了,还有什么疑问吗?”
  “青、色、彼、岸、花?”
  红花石蒜这个学名放在这儿咱们是吓唬谁呢。
  徘徊着的一个个草药名称被零机械般地从骨血深处挖了出来,一连串下来都不带喘气的,在老医生奇异的注视中他才暂歇。
  “喔,报的很全,只喝了汤药就能把这些药材都说出来还是古名?有考虑过为医学事业做点儿贡献吗?”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啊不是。
  零不太清楚该怎么去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很抱歉,在当初唱完歌后美绪的名字都让他半夜辗转反侧了良久才重新回忆起来,而这个药方倒是和钉子户一样刻在DNA里,只是稍一提及就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为什么不能轻易使用呢?因为在没有青色彼岸花的情况下,救人一命的药方只会制造出鬼这样的怪物来。
  “所以,现在又到了要找这该死的青色彼岸花的时候?这个剧情是不是有点眼熟?”
  何止眼熟啊,说完这句话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看向鬼舞辻无惨。
  对方脸色惨白,而眼底涌动着的不清不楚的郁色,让他不太能理解那是什么含义。
  待得老医生一头雾水地结束了惯例的查房闲谈后,零靠着床背眨了眨眼,还未等他说什么,反倒是鬼舞辻无惨有些亟不可待般开了口。
  “我可以把我的血液分给你。”
  “……?”
  说着话时他的眼中有着自己完全无法察觉到的迫切,不可置信尚还弥留在他的眼底,显然这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
  没有锋锐的手指在虚空中轻轻划动着,仿佛只要零一点头,他就能够将他牢牢紧握在手中。
  “不是。”零回过神来,他往后缩了缩以示自己的拒绝,“青色彼岸花生长的地方您也知道,现在这个情况……”
  虽然过程很疲惫但因这消息到底有了些精神,然而零迟疑地声音小了下去,停顿了一下他才谨慎小心地问:“为什么您看上去……脸色这么差?”
  “难道那个地方……”
  无惨的瞳孔微微收缩,一时之间竟似乎没了焦距。
  “开发拆迁了?”
  “……?”
 
 
第196章 
  这个世界上其实是有其他鬼出现过的。
  长着人类绝对不会拥有的犄角, 锋锐的牙齿可以轻易地撕开柔软的腹腔,没有理智的宛如野兽般躲藏在幽深的郊野,而有理智尚存的也只冷眼将从前的同类当做食物相看。
  就是这些勉强可以称作是同病相怜的生物被鬼舞辻无惨一个个亲手收拾了而已。
  他从放过了替自己治疗的医师那一天就明白, 这世上并不可能只有他一人会得这样怪异又折磨的疾病, 如果没有青色彼岸花, 那张药方只会源源不断地制造出怪物来, 但想要截断根源其实也很简单。
  治疗的期间为了避免发生任何的意外, 耐着性子在人前将自己的伪装地十全十美, 无惨非常顺利地也将医师给完美欺骗了过去。
  于是当事毕功成离开平安京继续行医的医师惊魂未定地找上门来寻求青色彼岸花所在时,无惨只是通过侍从的口告诉他,那座山林待他派人再次前往查看时, 很不幸地遇上了山火, 几乎烧成了一片焦土。
  至于这把火是谁放的,问题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
  初生的鬼在做鬼王已经有了千年经验之久的鬼舞辻无惨的手下根本没有胜算,他耐心地派遣人手将它们一个个找出来,并且当着医师的面, 投入了没有遮蔽的阳光之下,
  药方就此截断, 他也无须再背负会缠绕纠结成为因果的罪孽, 这可真是件两全其美的事。
  至于医师在这件事后会因眼前发生的惨烈就此断了自己的信念, 还是会继续行医以求心安与宽恕, 看起来他是选择了后者。
  深埋在千年前的土地上所发生的一切,鬼舞辻无惨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在此时翻找出来成为了因果源头被点燃的引线。
  ……
  零看着无惨被自己拒绝后,失了血色的唇嗡动着很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来组织这个语言,仿佛那即使是他纡尊降贵将姿态放到最低也不会说出来的东西。
  还徘徊在原来折磨了自己的心智和身体这么久的病情原来还是个老对手了, 而没等自己多高兴一会儿呢, 鬼舞辻无惨流露出来的神色也将这千年间发生的一些事补充得完整了一些。
  会将打破如今完美状态, 原本还是良药,如今于他而言为毒物的花卉从这个世界上抹消掉了,放在他理所当然的逻辑中,这还真是无惨能做得出来的事。
  他心知肚明又轻描淡写地提醒着:“找花这件事可以慢慢来……但是这汤药我不会再继续用了。”
  原来这两天放弃了折磨自己身体里尚还正常的那些细胞,它们是准备摩拳擦掌一起一致对外了。
  互相残杀这个形容词用来形容鬼这种生物还真是贴切异常,无论是对于从前的同类失去了同理心也好,还是在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太喜欢与自己的同类相提并论的无惨也好,这个词汇还真是贯穿了始终。
  目光总是异于常人地长远,产屋敷耀哉当时说的一番话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才有了切实的感觉,鬼杀队那位年轻的当主在明晓了青色彼岸花与鬼这纠缠了千年的宿命关系后,所做的那件事原来只有一个意思。
  传承是流淌贯穿了人类历史的根骨,药剂的创造不仅是消灭了已经存在的恶鬼,也是为了尚还能被挽救的生命。
  然而这话在无惨听来相当于直接宣告了放弃,他将牙齿咬地死紧,也说不出自己将青色彼岸花给毁了这个事实。
  甚至还毁了两次。
  “为什么你就不愿意接受这条道路?”无意识地抓紧了床边的护栏,青筋在他的额角与手臂上绽开,鬼舞辻无惨很有种不管不顾直接略去说服的过程,将此刻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是任他宰割的零变成鬼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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