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也是白启安抗拒的理由之一。
他很早就发现了这点,虽说对他几乎造不成什么影响,但心里还是觉得这是一种缺陷,更不想让人知道。
“你放开我......啊!”
白启安拼命扭着身子,殊不知这样弓起了腰,相当于主动把那个小红豆送到了解危嘴边,所以下一秒,他的乳头就被含住了。
解危用舌头绕着蓓蕾打圈圈,没一会乳头就立了起来,但整体还是陷在乳晕里,解危只好用上牙齿,轻轻咬住,然后往外牵引。
他嘴里照顾着一个,也不冷落另外一个,用手指夹住,一会儿捏一会儿掐,最后突然猛地发力,毫不怜惜地一扯。
白启安嘶了一口冷气:“疼!”
解危用余光瞥了眼白启安的下体,嘴角微翘:“不只是疼吧?你软下去的小弟弟重新抬头了。”
他竟然因为这个......
羞耻感令白启安嗡的一声气血上涌,他眼眶红红地求饶。
“解危.....换个地方行吗,别,别弄这里了......”
他已经像女人一样被插入操干了,实在不想还要像女人一样被玩弄乳头。
更不愿意知道,自己会因为这样兴奋。
解危的大家伙一直放在白启安体内,听到这难耐地往前顶了顶:“哥哥别急,我一样样来。”
白启安不停地摇头:“呜呜,不行,真的不行......”
“为什么不行?”
白启安说不出话来,解危却看穿了他的想法。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捧住白启安的脸,细密地亲吻,良久后,感到白启安的肌肉不再紧绷,他才结束了这个吻。
虽然羞辱也很有意思,但调教也不失一番风味。
解危别有用意地安慰道:“有快感并不可耻,哥哥不用感到害怕。”
长长的湿吻之后,白启安开始变得柔软,仿佛心门悄悄敞开,很容易就会被玷污诱骗。
他的神情似有松动,但眉毛还是纠结地拧着:“可是......”
“没有可是。”解危打断他,语调沉稳,“大部分的男人乳头都有感觉,哥哥的反应很正常。”
白启安低下头,差不多已经被说服了。
虽然没法做到完全释怀,但心中的抗拒之情消散了很多。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解危的话其实在他心中极有分量。他被解危关着锁着,被占有侵犯,也被掌控主宰,解危就像他的君主,一言一行都对他造成巨大影响。
解危又吻了吻白启安,确认他的顺从之后,才继续去玩弄两个被玩得红肿的凸起。
他一边啃咬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话:“真可惜,第一次干你的时候都没好好关照它。”
白启安必须用尽全身力气咬着牙,才不至于泄露出压抑的呻吟。
解危下半身也开始蠢蠢欲动,他浅浅地抽送,龟头碾着肠壁,像在寻找着什么。
“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解危的声音低哑,意有所指,“我这三天学习了很多。”
白启安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
“原来你这三天待在书房是学这个。”他猛地推开解危,气呼呼地开口,“但为什么是三天前,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你才会突然决定学习这些?”
解危自知说漏嘴了,但他也不慌,只是笑盈盈地看着白启安笑。
“因为三天前你就发现了你喜欢我!”白启安颇为咬牙切齿,“所以你是故意冷落我的!你故意三天没有理我!”
他甚至都有点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推理出事情的真相。
解危毫无悔意地反问他:“不欲擒故纵,你会主动舔我的手吗?”
“我......我那时是精神不正常了!”
解危仿佛没听见这句话,自顾自地感慨:“你抱着我的枕头偷偷哭的样子也可爱极了。”
“......你怎么知道?”白启安目瞪口呆,“你不会是主卧里装了监控吧?”
“这样就能随时随地看到你了。”
白启安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这个人!”
“别故作生气嘛。”
解危一挺腰,完完全全地把粗大硬物嵌入白启安体内,然后双手落在白启安的手心,强硬地挤进去,和他十指相扣。
“我这样触碰你,你其实很开心吧?”
这一句宛如恶魔的低语,一语中的,却又分外甘美甜腻。
白启安面色绯红,咬着唇一言不发。
他该怎么形容那三天的感受呢,像冰天雪地中的火把被夺走了,他开始渴求另一个人的温度,好来驱散铺天盖地的孤独与寂寞。
这时,解危缓步而来。
被告白,被需要,被触碰,冷落之后给予这样的蜜糖。
这个陷阱实在太过于高明,很难有人能够逃脱,白启安也不例外。
所以这次解危没有绑着他的手。
被侵入时,白启安的这双自由的手,没有推开身上的人,而是往后抓紧了床单。
解危说对了。
那蜂拥而至的疼痛感中,其实是裹着一点点开心的。
“......嗯......啊......”
没等到白启安的回答,解危看上去一点也不介意,像是早就知道了答案。他沉默辛勤地不断抽插,换来了一声声唇边泄露的春色。
那尺寸惊人的大家伙这次只进了一半,顶弄的速度也很慢,打着圈探索着白启安的体内。
终于在掩盖不住的一声惊呼中,解危找对了地方。
“哥哥……”他叫了白启安一声,声音轻而缓,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白启安莫名感到害怕,咽了咽口水,有种想逃的冲动。
“你冷静点,你你你别冲动......”
解危扶腰抱住他,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跪爬在床上。
换体位的期间解危都不舍得把分身拔出去,那粗长的硬物在白启安体内转了圈,被含得更深了。
“啊......解危?”
后入的姿势根本看不见人,白启安目光所及只有凌乱的床单,这让他更加不安了。
解危的回应是猝不及防的狠狠一顶,精准无误地操到了前列腺的凸起。
白启安下腹一紧,腰顿时往下塌了几个度。
他还没时间细细感受这奇异的感受,解危就瞬间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捣得又狠又深,像打桩机一样频频顶撞着那点。
“别.....太快了!”
这次终于不再是单一的疼痛了,那不绝于耳的啪啪撞击声中,混入了太多陌生的快感,在他体内乱窜,搅得他呼吸困难,艰难喘息。
解危却还不放过他,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白启安的分身,按照操干的频率替他上下套弄。
体内体外的双重刺激简直要把白启安逼疯,他无力挣扎,又无处可逃。
只有破碎的呻吟替他宣泄浓烈的陌生情绪。
数百下抽插后,他猛地一抖,脚趾蜷起,所有的一切化为白浊液体,尽数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白启安胸口剧烈起伏,时不时像被电击了一般,大腿根部一缩一颤,几乎连跪都跪不稳。
“爽吗?”
“......嗯。”大脑依旧浑浑噩噩的白启安下意识地回复了。
“所以接下来可以轮到我爽了吧。”解危的声音浸满了欲望,低哑又好听。
“......啊啊啊!”
不应期还没过去,粗大的阴茎就重重闯了进来,敏感的肠壁仅被刮蹭,就受不了似的一阵阵收缩,把那个入侵的大家伙吸得更紧了。
解危发出舒爽的低哑闷吼,动作越发凶狠粗暴。
白启安浑圆的臀部被他撞出层层肉浪,脚上的锁链也叮当作响,配上高高低低的叫床声,简直是最佳催情药。
解危心中涌起强烈浓稠的情绪,他难以分辨,可能是纯白爱意,又或是污浊的施虐欲。
他连喊了几声哥哥,胸口还是不得顺畅,他只得低头狠狠咬上白启安的肩头,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
白启安似乎又开始哭了,但解危却渐渐平静下来。
他的嘴里有白启安的血腥味,白启安的体内也有他。
他喜欢这样的连接方式。
喜欢到想要吃掉对方。
——
我不再是之前的处男·解危了
经过三天多的学习
我现在是钮钴禄·解危了!
第21章 馋我身子你下贱!
那个牙印是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解危在铁锈味中尝到了甜头,开启了新的爱好,他用牙齿在白启安身上留下无数痕迹,每个都极深,皮肉凹陷,微微渗血。
白启安避无可避,他被干得浑身发软,无力地跪爬在床上承受暴行,脸埋在枕头里,发出沉闷的哭声。
“疼......呜呜......”
解危一边咬他,一边还不断耸腰撞他。
一面给予他痛苦,一面又精准碾磨那点,奖赏给他快感。
仿佛冰与火相互交融,混乱怪异,却又汹涌无比,搅得白启安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没法想,什么都记不起。
于是他的世界,他的口中,唯余一个人。
“解危.....解危......解危!”
“我在,哥哥。”
那人给了回应,带着笑意轻声呼唤他。
这言语浸满了柔情蜜意,但动作却毫不留情,像发了疯的野兽,每一下都格外凶狠,像是要把白启安的肚子干穿。
不一会儿,臀肉就被撞得发红,后穴也被操得温顺糜烂,肉棒进来时谄媚地吮吸,退出时恋恋不舍地挽留,像是这玩意要一直呆在里面才最好。
解危的呼吸愈加粗重,不自觉地又想咬人,但白启安的背上布满深深浅浅的齿痕,已经不剩多少完好的地方了。
他只好放弃这个念头,转而把手伸到白启安的胸前,捏住两个小点使劲掐拽。
“......嗯......啊.....”
白启安的这处十分敏感,哪怕被这样过分对待,还是有快感窜上他的脊背,酥酥麻麻地游向全身。
解危俯下身,给白启安的后颈上留了个吻痕,然后突兀地开口:“我这次没戴套。”
白启安好一会才读懂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你不会是想射进来吧?”
解危嗯了一声:“想装满你。”
“不行!之后清理起来很麻烦的。”
“行的。”
解危说完就直接用手扳过白启安的头,同他接吻,堵住那些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反驳拒绝。
“.....唔......嗯......”
“哈......”
渐渐的,解危也没忍住低喘起来,一看就是高潮将至,他双眼发红,像个不知疲倦地公狗疯狂操干,速度甚至快到有残影。
最后在一个深挺中,他抖着身子又急又猛地射了出来。
白启安能清晰地感到精液打在他的内壁,流动却滚烫,那感觉太过怪异,激得他后穴频频收缩。
射精中还被这样伺候,解危简直爽到头皮发麻,囊袋里的子子孙孙仿佛也兴奋极了,断断续续射了很久才停下来。
结束后,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撤了力气,把体重完完全全压在白启安身上。
白启安撑不住,和他双双倒在在床上,汗津津地抱在一起喘气歇息。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启安才哑着嗓子开口:“......我好渴。”
“嗯......”解危顿了顿,“你下去喝水吧。”
白启安呆愣地眨眨眼,难以置信道:“你不打算帮帮我吗?”
“我也很累,为什么要帮你?要知道你只要撅着屁股挨操就行了,而我却需要一直运动。”
这他妈哪来的拔屌无情的渣男?!
白启安瞬间气清醒了,一刻也不想和解危多待,咬牙忍痛起身下了床。
可当脚踩上毛茸茸的地毯垫时,他就原地定住,完全不敢动了。
后穴里的大量精液没了肉棒的堵塞,在他站直的那刹那,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宛如失禁的感觉让白启安脸皮发烫,眼眶发红。
这是他被男人上了的证据......
下一秒突然天旋地转,原来是解危把呆愣的他拽回了床上。
解危压着白启安,伸手摸向他的大腿根部,把那些白浊液体一点点抹匀,眼里满是痴迷。
“刚刚那一幕真是太棒了。”
白启安肩背上全是他咬出的齿痕,腰窝隐隐约约留着他的用力过猛的手印,臀部被撞得发红,然后,最美味的一处,那被操得有些合不拢的小穴里缓慢流出他射进去的精液。
解危看得下腹一紧,几乎是立刻就硬了。
“我是为了等这个美景,刚刚才故意说不想帮忙的。”他讨好地吻了吻白启安的唇角,“哥哥别生气,我马上就下床帮你拿水。”
白启安推他的胸膛,话里都有了颤音:“你简直混蛋.....”
解危却趁他开口的瞬间把舌头伸了进去,更加深入地抚慰他。
因为某混蛋知道,他总是对这样温柔的吻没辙。
果然长长的一吻后,白启安就忘了坏人的恶劣行径,只会虚弱乖巧地喘气。
解危安抚好人后,就迅速下床拿了矿泉水过来。
他不给白启安好好喝水,非要一口口渡给他,两人唇舌交缠了好半天,才把一瓶水喝完。
白启安现在不渴了,脸上倒是越来越热。
他觉得事后两人共处一室简直比啪啪啪时更令人尴尬羞耻。
他好想回他的小房间,躲进他的小薄被里,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他的自由被沉重的锁链限制了。
“解危。”白启安轻声开口,“你能把我的脚铐解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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