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白启安怔住了,他没料到解危会拒绝他。
因为这人不是喜欢他吗,喜欢他难道不该听他话吗?
好吧,就算不听话,也至少该尊重他的个人意志,保障他的人身自由权吧。
“你真的不打算放了我吗?”
“不放。”
“哪有你这样喜欢人的!”白启安怒道,“这是囚禁!囚禁你知道吗?!”
“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解危一本正经道,“我阅读研究了很多资料,他们就是这样追喜欢的人,最后还都成功了。”
这人的研究资料在哪看的??
白启安尽量心平气和道:“你能换种正常点的追人方式吗?”
“可我放了你,你可能会跑掉再也不见我。就算你不计前嫌,一切顺利,我也得等到很久之后才能和你上床。”解危分外坦诚地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但囚禁你,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最后把你操熟了,你还会离不开我,喜欢上我。”
也没必要这么坦诚吧,这些小心思都不藏一藏的吗?!
白启安决定帮解危认清现实:“那些情节只会发生在小说里,你囚禁我,操.....那啥我,我并不会离不开你,也不会进而喜欢上你,懂?”
“最后一句暂且不提,但前两句你没法反驳吧。”解危凑近他,往他耳边吹气,“我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
说着还暗示性十足地揉捏了一下白启安的臀部。
白启安被他弄得耳根发红,大腿微颤。
最后那些无处安放的羞耻感全部化为了怒气:“你这哪是喜欢,你分明是馋我身子,你下贱!”
“馋喜欢的人的身子,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白启安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不是正不正常的问题!这是那种……那种很少见的那种……对,违法!你馋我身子的方式是违法的!”和解危这种非正常人真的很难解释,“现在懂了吗,你馋可以,但是不能关着我强迫我,要按照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方式来馋。”
“不懂。”解危装傻,然后故技重施地吻他。
白启安这次却没上钩,推开他,义正言辞道:“你要是不放了我,我会告诉警察叔叔的。”
“你不会的。”解危的声音甜腻,似乎在向他撒娇,“哥哥,再纵容我一次吧。”
说完又重新凑过来,细密地亲他舔他,像个小狼崽摇着尾巴难得地在讨好人类。
白启安差点就被灌了迷魂汤,好在他及时想起了匈牙利大诗人裴多菲的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自由,对,他要自由。
他想摆脱那沉重的锁链,想走出被限制的死死的小小范围,结束被囚禁的生活。
最重要的是,他好想玩手机!!!
他已经整整五天没碰手机了,作为一个21世纪的现代人,这像话吗?
白启安下了决心,这次他一定要态度坚决,明确表明自己的态度。
之前就是他太纵容解危了,所以那小子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他咳了咳,做出严肃的模样来:“解危我警告你,非法监禁和强那啥可是实打实的犯罪,你要是现在放了我,我可以不计较你之前做的事,咱俩就当这些事没发生过。”
“......没发生过?”
解危瞬间冷了脸,眸子也暗了下来,这明显是个不安全的信号。
可怕的低气压中,白启安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解危看了他很久,然后像老狐狸一样眯起眼睛:“好啊,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以游戏的形式。”
他跳下床出了房间,片刻后拿了钥匙回来,利落地解开了白启安脚上的镣铐。
“你逃我追,很简单的游戏规则。”解危的声音冷极了,一字一句都像结满了冰霜。
白启安有些没反应过来,木木地眨了眨眼睛。
“哥哥,逃吧,然后祈祷你不要失败,否则......”这时解危突然笑了,像个喜怒无常的疯子,眼里闪着兴奋的幽光,“是打断你的腿,还是一口一口吃掉你呢?”
第22章 带我回去吧
那样的解危过于可怕,白启安脑子还没想好答案,身体就下意识做出了反应,下床拔腿就跑。
从主卧到门口不过几米的距离,他却踉跄了好几下,因为激烈的性事耗费了他太多体力,脚落地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行走十分艰难。
他的手也同样软绵无力,连转门把手都没转动,第二次尝试后,才响起咔哒一声。
大门一敞,白启安久违地呼吸到了外界的新鲜空气。
但他根本没有时间开心,因为身后恶魔紧紧跟随的脚步声,像催命铃一样敲打着他的耳膜。
他一刻也不敢歇,果断放弃电梯,直奔楼梯。
走楼梯对白启安来说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酸软的双腿要重复劳动,后穴处有轻微的拉扯感,甚至有残余的精液顺着动作流了下来,不知廉耻地滴在地上。
下了两层楼,白启安就感到体力不支,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但解危的呼吸依旧十分平稳,毫不费劲游刃有余。
他明明可以加快速度,一举追上白启安,但他偏偏选择了折磨人的缓刑,一直保持固定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在白启安身后。
白启安已经不想逃了,但是他却不能停下来。
又下了一层楼,他的身心都坚持不住了。明明到了平地,却有些站不稳,蹒跚着往前跌去。
这个瞬间高热的温度贴了过来,身后的男人拽住他的手腕,用力把他甩到旁边的墙上。
即使没有因此没有摔到,但带来的疼痛却差不多,肩膀狠狠撞上坚硬的墙壁,白启安发出吃痛的闷哼。
再次抬头,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一层阴影里。
解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几乎遮掉了所有的光。
恐惧如同一盆冷水劈头盖脸浇下来,白启安的呼吸都停了几秒。
危急关头的爆发力是惊人的,他猛地推开解危,侧身直奔下一层楼梯。
然而几步之后,他的计划就夭折了。
只要解危用上全力,那被拉开的距离根本不算什么。
追上来后,解危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往回拖。
白启安抵死不从,拳打脚踢。
解危顺势捉住他的双手扭到腰后,然后再把人按到楼梯栏杆上。
这个姿势白启安只能低头,透过楼梯转弯的曲折缝隙,他甚至能一直看到第一层的地面。即使他并不恐高,这样的高度还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真是没用。”解危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给了你这么好的机会,你只下了三层楼就被我抓住了。”
白启安剧烈地喘息,一呼一吸之间全是不安与惧怕。
解危接着说:“所以是不是先该给你一点小惩罚?”
“你想怎......啊!”
话还没说完,白启安的屁股就挨上了狠狠一巴掌,他的整个身子一颤,差点从楼梯栏杆上掉下来。
解危稍微扶了扶他,就毫不留情地继续扇他,一下比一下重,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
白启安挣扎得很剧烈,像濒死的鱼,用上了自己的全部力气。
“不要......”话里已是带了哭腔。
明明他是年长的那个,却被弟弟按在身下像惩罚小朋友一样打屁股。白启安臊得耳根红透,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这还只是个前菜,就受不了了?”
解危停了动作,但白启安的挣扎却没停,他拼命扭着身子,幅度过大,被打得发红的臀肉都在微微晃动,连藏在后穴里的精液也在断断续续往外流。
解危喉结滚动,掰开柔软的臀瓣,一声招呼没打就挺腰捅了进去。
神奇的是,肉棒插到底后,白启安就彻底老实了。他不再乱动,而是下意识微微抬腰,方便身后之人的奸淫。
像是仅凭一根阴茎就可以让白启安臣服,把他变成不会反抗的奴隶,听话的性爱玩具。
解危提起嘴角笑了,这是他调教的结果。
几次操干后,白启安就学会了趋利避害,温顺承受是最佳答案,可以让自己痛得更少,偶然还能得到一些奖赏。
解危松开对白启安双手的控制,转而握住胯骨,狠狠提臀不断抽送。
力道之大让白启安有些站不稳,他慌忙抓住楼梯扶手借力,像是得到自由的双手只能这么用。
后穴没得及清理,润滑液爱液精液混成一团,随着硕大性器的捣进拔出,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在空旷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响亮,甚至还有微弱的回声。
被这声音提醒,白启安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未着一缕,在随时都可能来人的公共场合撅着屁股被男人操干。
“别在这,求你了,我们回去吧......”
“哥哥难道忘了自己在被惩罚吗?”
解危箍住白启安的腰,一个使劲,直接把人抱离了地面,两步之后,走到楼道窗户口,才把人放了下来。
白启安从窗口瞥了一眼楼下,吓得血色尽失,连忙往后退。
但解危哪许,一个深挺,直接把白启安撞得前倾,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
“不要!有人,楼下有人!”
六楼的位置,能清晰地看到小区里来往的居民。偏偏时间点还不凑巧,这时恰好是下午七八点,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行人明显比平常要多,暴露的风险也更大。要是他们当中有谁抬头,绝对同样能通过窗口看到白启安和解危。
“没人会注意我们。”解危双手撑住窗台,一边恶意顶弄前列腺,一边愉悦地补了一句,“前提是你不出声的话。”
身体永远是最为诚实的,哪怕白启安无比抗拒,可快感还是随着撞击一下下积累,化为破坏力惊人的洪水,毁掉他的自制力,放出压抑的呻吟。
他想抬手捂住嘴,但解危的操干太过凶猛,他怕撤出一只手,身体会被顶得更加往外。
“......解危......嗯.......”白启安转过头,向施暴者讨要帮助,“亲亲我......”
解危俯下身,却在两人唇瓣相距一指的距离停住了,他望向白启安眼底,笑得深情而温柔,但偏偏就是不吻下去。
“......啊!”
顶弄的力度又加重了,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白启安缓慢闭上眼,睫毛微颤,然后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触碰到那早已准备好一片柔软。
双唇紧贴,白启安就紧张到了极点,完全忘了下一步该怎么做。
“这样是堵不住什么的哦。”解危声音带着笑意,轻轻的,像羽毛缓慢挠在他的心底。
白启安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解危的唇角,然后微微张口,其意昭昭地勾引。
解危便不再客气,光明正大地入侵,反客为主地搅弄吮吸。
那些高亢呻吟全随着唾液被解危吞进肚子里,偶然泄露出的一点春色,也是宛如小奶猫般微弱的喵喵叫。
但白启安却不敢放松,他从没忘记自己所在何处,不发出响声并不代表就是绝对安全的。
窗口无遮无掩,公共楼道更不会上锁。
这副淫靡糟糕的样子被谁看了去都不奇怪。
吻接到一半,解危就停了下来,惩罚似的咬白启安的耳垂:“哥哥不专心。”
白启安几乎快哭了:“我好怕......我们走吧......”
“哥哥的小穴好像不是这么想的。”解危嗓音沙哑而性感,“比往常更会吸,像是在挽留我。”
这时突然“叮”的一声传来,那是电梯到达楼层的的提示音。
紧接着有人打着电话走出了电梯。
楼梯口就在电梯几步之外,只要那人推开楼道门,就能看到他们。
白启安瞬间绷紧了肌肉,呼吸都没办法进行了。
解危却像听不见这些似的:“就像现在,死死地咬着我,是嫌我进的还不够深吗,嗯?”
说完死命一顶,简直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
“唔......”
白启安在极其紧张的情况被这么一弄,差点一个腿软跪倒地上。他都佩服自己竟然还能分出一份力气咬住下唇,才及时阻止了那声惊呼外泄。
但打电话的那人显然不会压抑自己,她像是被逗乐了,发出夸张的笑声。
“解危。”白启安的声音小到只有两人才能听到,“先别动好吗,求你了......”
“不好。”
解危残忍地拒绝了,还把手伸到白启安胸前,揪住肉粒又掐又拽。
同时下身也没闲着,像个公狗一样不断耸腰,把深红色的穴肉都操出来一些。
白启安这时完全顾不得少了支撑会掉出窗口,连忙把双手都用上了,死死地捂住嘴,不敢露出任何一点声响。
“为什么害怕被听见?”解危看他这样,歪着头笑了,“那样你才有机会向她求救,不是吗?”
白启安一愣,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是啊,他可以趁机求救,摆脱解危,告别囚禁。
要喊吗?
要主动引人过来看他这副模样吗?
白启安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一个字。
他突然明白,这是一个陷阱。
第三人闯入的瞬间,解危一定会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任何话。那人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看到他被男人压在窗台上操干。
白启安认命地转头,带着哭腔说:“我不会喊叫的,所以别在这......”
解危低头同他接吻,手往下握住白启安的分身,奖赏似的上下套弄。
没过一会儿,白启安就可耻地射了,他的后颈染上了薄红,眼泪却掉了下来。
解危把白浊液体抹到他的肚子上:“哥哥好快,比平常敏感多了,就这么喜欢被人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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