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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危犯安(近代现代)——不三有四

时间:2021-07-11 12:49:21  作者:不三有四
  “不喜欢呜呜......解危......带我回去吧......”
  解危的嘴角缓慢上翘,笑意温柔却又残忍。
  “好。”他说,“我们回家。”
  ——
  ——叮
  楼道伪公开play已解锁
 
 
第23章 边做边爱
  预警:本章含有射尿描写,不喜勿入。
  ——
  解危把白启安翻了个身,面对面抱了起来。
  双脚离地,身体悬空,白启安吓了一跳,连忙搂住解危的脖子,腿也不自觉地缠住他的腰。
  这个姿势把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解危一挺腰,就把翘立的硬物重新塞了回去。
  “啊!”白启安抖了一下,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叫声。
  非常巧的是,电梯口打电话那人又开始哈哈大笑,才没把这高亢叫声听到耳朵里去。
  后怕涌上心头,白启安这会儿没有手没有捂嘴了,只好慌忙看向解危:“不是要回去吗?”
  “是啊。”
  解危把他再往上带了带,然后就用这个姿势迈着大步往前走。
  白启安刚刚发泄完,整个人还十分敏感,而他体内的阴茎随着走动不断变换位置,完全没有规律,时不时还狠狠顶他一下,像条黏腻的蛇在肆意作恶。
  “你你你快拔出来!”白启安惊慌失措,又不敢喊得大声,声音都有些变了调。
  解危充耳不闻,托着他的屁股直接上了楼梯。
  踏上第一个台阶后,解危故意松了手,白启安被半抬的身子瞬间下落,嵌在他体内的硬物在重力的帮助下破开层层穴肉,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要把白启安肚皮戳穿。
  “嗯!......呜呜......”
  他咬唇不敢发出任何叫声,只能红着眼眶不停地摇头。
  解危丝毫没被打动,依然用这个姿势抱着白启安上楼。
  他每上一级台阶,都会故技重施,微微上抛,让软烂的肉洞主动把自己的肉棒吞得更深。
  到最后,他越来越有技巧,巧妙地利用体位频频进攻敏感点,没费什么劲就把白启安干得大腿痉挛,背脊颤抖。
  “停......呜呜,我不行了......”
  白启安浑身发软,两条腿在空中不断哆嗦,仿佛下一秒就要夹不住解危的腰,往下滑去。
  解危却在这时松开了手,不再托着白启安的屁股,而是转战他的胸前,玩弄那两颗红肿的肉粒。
  这下支撑他的只剩那根作乱的阴茎,轻易地破坏了摇摇欲坠的平衡。
  白启安身形晃了一下,吓得把解危脖子搂得更紧了,但他此时手心全是汗,滑腻腻的很难借力。
  “要掉下去了!”
  “叫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见吗?”
  话音刚落,解危就发现小穴把他吸得更加紧了,媚肉紧紧包裹着肉棒,进让出都变得有些困难。
  解危低低喘了一声,动作更加粗鲁,每一下都蓄足了力,重重撞向肠壁上的小凸起。
  这么边走边操上了两层楼,肉洞再也不敢咬人,变得又松又软,甚至连肠液都被干出来了,湿淋淋地浇在柱体上,让入侵物更加顺滑无阻地进到最深处。
  “哥哥真是天赋异禀。”
  解危意有所指,可他很快发现白启安根本没在听,也发觉他这句话其实说早了。
  白启安闭眼紧紧拧着眉,神情纠结而痛苦,但唇边泄出的低吟却格外甜腻。
  解危牵起嘴角,乐于助人地狠狠一挺腰。
  果然下一秒,白启安就猛地绷紧了脊背,颤抖着射了出来。
  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白启安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几乎撤掉了所有的力气,连搂住脖子的手也软绵绵地垂下。
  幸亏解危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白启安的腰牢牢搂住,要不然这人就得仰面掉下去。
  好半晌,白启安的神智才恢复,他一下一下眨着眼睛,看上去呆呆的,似乎是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哥哥原来光靠后面就能高潮。”解危好心提醒他,“我还以为要调教一段时间才能被操射,没想到其实意外的简单啊。”
  白启安像只煮透的虾子,重新搂住解危的脖子,把脸埋了进去。
  解危把人抱在怀里往上提了提,贴在白启安耳边说话:“哥哥就这么喜欢在在外面做?”
  “不是.......”
  “那为什么这么短时间里射了两次,嗯?”
  白启安实在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只能转移话题,“我们到九楼了吗?”
  “到了。”
  解危往前走了几步推开楼道门,熟悉的走廊就映入眼帘。
  他们回家去的第一个地方是浴室。
  毕竟光着身子去了外面一趟,多多少少沾了点脏和灰尘。
  两人平时很少会用浴缸,可解危偏偏起了兴致,把水放的满满的,然后拉着白启安一起坐了进去。
  泡在温水里的感觉并不坏,但奈何身后的人一直在捣乱,白启安实在无法放松。
  解危的两根手指轻易地伸进了小口,撑开了后穴,水流也趁机钻进微开的肉洞,细细地荡漾。
  “......别弄了。”
  “我在帮哥哥清理呢,这些东西一直放在肚子里对身体不好的。”
  “我可以自己来......啊嗯......”
  进到一定深度,两指就曲了起来,在穴内肆意抠挖,换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
  “精液射得有点深。”解危的声音似乎很苦恼,“手指够不着,换别的东西来吧。”
  说完也不等白启安同意,就把阴茎戳了进来。
  肉洞早被干得湿软,再加上有水的润滑,解危可以说是很轻松地就一插到底,胯骨紧贴白启安的臀肉,几乎不留任何缝隙。
  “......你!”白启安气得眼角泛红,“不是说帮我清理的吗,怎么还......”
  “我是在帮忙呀。”解危歪理一堆,“哥哥的小穴太紧了,要多操操才能松,那样才好清理。”
  他一边说话,一边将分身插入再送出,搅得浴池里水波激荡,不停有水溢出,哗啦啦地洒在地面。
  白启安也受其影响,不稳地上下浮沉,可浴缸边缘格外光滑,他哪怕牢牢扣住,还是会在下一波撞击中倾下身子。
  无形的水无处不在,性器进出洞口时总是溜进去作乱,疯狂涌灌进去,冲刷着他敏感的肠壁,再被硕大的硬物挤压出来,乐此不疲,用极其温柔的手段折磨着白启安。
  “别,别在浴缸里了......”
  “好。”
  解危应着,却在漫长的半小时后才兑现承诺。
  他把湿透了的白启安从浴缸里捞起,按到起了一层雾气的瓷砖上,再次操进泥泞潮湿的小穴里。
  白启安腿软得直打颤,整个上半身全贴在墙面才能勉强维持住平衡。解危每顶一下,他胸前的红肿肉粒都被迫与湿漉漉的瓷砖亲吻,摩擦出微弱电流,让他不自觉地细颤。
  解危压着他弄了很久,久就到让他觉得瓷砖过于冰冷,可像是补偿一般,嵌进他身体的肉棒格外滚烫,他被夹在冰雪与烈火之间,神智一片混沌,连自己什么时候射了都不知道。
  最后还是憋不住的尿意唤回了白启安飞远的意识。
  “先,先停一下......”
  “为什么?”
  白启安顿了很久,才红着脸小声说:“......我想尿尿。”
  解危闻言一笑,恶劣地伸手狠狠按了一下白启安的膀胱的位置。
  “啊!你干什么?”白启安下意识夹紧了腿,生怕溢出点什么。
  解危吻了吻他的耳垂,柔声哄道:“反正是在浴室,就在这尿吧。”
  “这怎么行......你快放了我......”
  白启安转身去推解危,但却被捉住了双手按回了墙上。
  解危声音低缓,不容拒绝:“就在这尿,我想看。”
  “......不行......呜......”
  解危开始只对准前列腺进攻,精准且凶狠,操得白启安脚趾蜷缩,尿意越来越强烈。
  “啊啊!别!”
  高亢的一声尖叫后,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淡黄色的尿液浇在洁白的瓷砖上,像开了闸的大水,好一会儿才彻底排尽。
  白启安耳根都红透了,面上情绪混杂,有解放的舒爽,也有跌相的羞耻,混做一团宛如调色盘。
  解危故意嗅了嗅,然后啧了一声:“好骚啊。”
  白启安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低着头把整个人弓成虾米。
  解危偏偏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转头。
  白启安惊慌地眨了一下眼睛,盈满的泪水就掉了下来:“别看我呜呜......”
  解危不仅看了,还看得格外光明正大,他的视线热烈如有实体,带着笑意缓缓开口:“哥哥被我操尿的样子真好看。”
  说完就松了手,让白启安如愿转过去把自己藏起来,只露出泛着红的后颈。
  欣赏了一会儿,解危心中冒出了一个更坏的计划,他重新动起腰来,继续卖力操干。
  白启安仍在抽噎,却没有反抗,顺从地任人奸淫。
  数百下抽插后,身后的男人终于就在他体内高潮了。
  只是内射完,解危也没拔出阴茎,而是深深埋在穴肉里,不时地抖一下。
  白启安本以为这场性事已经结束,毫无防备地瘫在墙上休息,却突然又有一道激烈的水柱喷打在他内壁上。
  他完全傻了眼,明明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却迟迟不敢相信。
  解危爽快地眯起眼睛,足足半分钟才把膀胱里的尿液全部射完。
  确认没有一滴存货后,他才终于舍得把插在白启安体内许久的性器往外拔。
  “啵”的一声,龟头和穴肉彻底分离,大量澄黄尿液和浓稠白浊精液没了堵塞,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混成怪异的颜色顺着白启安的腿缝流下,弄脏了洁白的瓷砖。
  解危痴迷地看着这个完全沾染了自己气味的人,眸色幽深地宣布:“被我标记的东西就是我的了。”
  ——
  ——叮
  边走边操play 已解锁
  浴室+操尿+射尿play 已解锁
  铁子们,把“钮钴禄·解危”打在公屏上
 
 
第24章 加点水再吃
  白启安抖着嘴唇,受的打击太大,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无声地往下淌。
  解危仿佛没看见,直接开了花洒,帮他清洗身子。
  白启安任人摆弄,毫不反抗,只是哭声不再压抑,越来越大。
  到最后,他甚至分不清是为解危的肆意妄为感到生气,还是为没得到一句应有的安慰而伤心。
  解危把白启安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擦完水用浴巾把人裹起来,抱到主卧的床上。
  做完这些,他靠在床头,瞥了眼缩在床尾仍在抽抽搭搭的白启安,评价道:“哥哥真是娇气,射个尿就哭成这样。”
  白启安吸了吸鼻子想止住抽噎,但眼泪反而掉得更凶了。
  “明明是你......呜呜......都是你......”
  解危的语气是刻意的淡漠:“这就受不了了,接下来你可怎么办?”
  白启安泪眼朦胧地眨了好一会眼睛,才发现这话里有话,带着哭腔问了一句:“......什么接下来呀?”
  解危弯下腰捡起脚铐扔到床上,森然一笑。
  “你不会以为逃跑失败的惩罚已经结束了吧?”
  逃跑失败……
  对,他逃跑失败了。
  白启安蓦地想之前解危对他说的话——你最好祈祷你不要失败,否则......是打断你的腿,还是一口一口吃掉你呢?
  他心下一凉,抬头怯怯地看向解危:“所以接下来你......你要......那样吗?”
  解危不答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白启安看。
  白启安心神俱震,如临大敌。
  以解危的性格,说不定真的会打断他的腿,或者食用他。
  他一定要做些什么自救。
  白启安连眼泪都来不及擦,急忙拽过铁链,亲自给自己戴上脚铐,然后放软声音乞求道:“我不会再逃了,所以......别那样,好吗?”
  这一举动似乎取悦到了解危,他眯着眼睛,意有所指:“哥哥表现好的话,说不定可以换成轻一点的惩罚。”
  表现好?
  白启安像是有了正当理由,行动力十足地爬到解危身旁,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窝在他的怀里。
  解危顺势环住他的腰,亲了亲白启安的鼻尖。
  这一吻十足宠溺,过分温柔。
  白启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鼻子一酸,竟然又掉下眼泪来。
  “怎么哭了?”解危的声音很轻,“就这么不喜欢被我射尿?”
  “不是......你一声招呼都没打,突然就......”这话鼻音浓重,装着满满的委屈,“我从没被这样过......很害怕......你还......还......”
  “还不哄哄你,对吗?”解危替他补全未说完的话。
  “不是,我想说的是......你还污蔑我......”白启安红着脸辩解,“我不娇气的,也不喜欢哭哭啼啼.....要不是你这么对我,我也不会这样......呜......”
  白启安没打算再哭了,可他的泪腺就像坏了,根本不受控制。
  解危揉了揉他头发,柔声道:“哥哥当然不是那样的人,我的错,不怪哥哥。”
  白启安哽咽着把脸埋进解危的脖颈,轻轻蹭了蹭,像委屈的猫猫在小心翼翼地撒娇。
  解危把猫猫往怀里抱了抱,沿着背一下下抚摸顺毛。他的力度掌握得非常好,不会太轻,也不会太重,恰到好处地给予了一份舒适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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