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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渣王爷计划(穿越重生)——叮咚

时间:2021-07-12 08:08:01  作者:叮咚
  两人停住脚步望着逐渐走近的人,朱文宣问:“这是你的朋友?”
  樊奕摇头,又想了想,道:“方才作画时,他与我相邻。”
  朱文宣点头,等候那人走近。
  与这公子招呼几句后,樊奕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问道:“这位公子,请问可是作画比试出了结果?”
  除了这个,他想不出别的原因。
  那公子笑道:“嗯,赵举人已经宣布了排名,在下是来通知你去领彩头的。”
  樊奕了然,向公子道谢:“多谢公子特来相告。”
  那公子摆摆手,道:“樊公子不必客气。你有所不知,几位评师正争论不休之时,楚王爷一来,就看中你的画作,定下了首名。王爷十分喜爱你的画,竟直接带走了。当时在场的人都想观摩一番都没这个眼福。”
  他笑得有些腼腆,接着道:“在下刘庆,不知以后可否有缘再见识樊公子的佳作?”
  樊奕一愣,立即笑了:“若刘公子不嫌弃小生画技拙劣,自当扫榻相迎。”
  朱文宣笑着对樊奕道:“这就是你太过自谦了。”又对刘公子说:“我们会在县城逗留两日,现住在来福客栈,刘公子有空闲,可到客栈寻我们。”
  刘庆连忙道:“一定!一定!”
  三人一面说着,一面往后花园走去。
  樊奕话不多,由着朱文宣与刘公子闲谈。
  作画第一名,除了得到前朝名士所著的孤本,另还有五十两银子。
  樊奕从陈举人手里接过了孤本与五十两银票,心里十分欢喜!他有钱了!
  他眼睛亮亮的,微红着脸看着陈举人眼中的鼓励与众人钦佩的眼神,心中涌起了希望。
  借着这次文会,他成功进入大众的视线,在别人眼里落下了一道影子。待他日后努力经营,不断拓展,他定能在众多才子心中有一席之地。
  樊奕知道自己会有这番际遇,与季兰殊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季兰殊摆出力捧他的姿态,他必然会多费一番功夫,甚至成效渐微。
  可这对于他来说,是好事。
  因自己几次三番的拒绝,季兰殊并没有如曾经那般,将他接回王府,而是显示出了他的君子之风。
  樊奕明显感觉到如今的季兰殊对自己的不同。
  相比前世被季兰殊当成玩物般,关进王府里肆意逗弄,樊奕更喜闻乐见于他今生的改变。
  不能再以旧眼光看待今生的人和事,不该一味的沉浸于过去,以至于耿耿于怀。他已经走出了一条未来可期的路,何必再为曾经事情而抑郁苦闷,何况,如今的他已非昔日阿蒙。
  他心里其实没有那么恨前世季兰殊对自己的薄情寡义,他只是……只是舍不下他们共同的孩子,他的娇儿。他恨的是季兰殊对孩子的见死不救,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娇儿在他怀中没了声息。
  罢了,罢了。
  若娇儿在天有灵,必定还会投生在他腹中,他们终有一日会再续父子缘。
  樊奕握紧孤本,暗暗宽慰着自己。
  转头看向朱文宣,他笑道:“兄长,今日我得了第一,请你喝酒!”又看向刘公子,“不知刘公子可愿与我们一起喝杯薄酒?”
  朱文宣与刘公子齐声道:“理应如此!”
  三人相识而笑,一起出了德馨园。
  他们坐上刘公子家的马车,直奔来福客栈。
  朱文宣选了个二楼靠窗的雅间,三人坐下后,店小二给他们上了茶,问道:“几位客官,需要点什么?”
  樊奕自认自己在酒桌上没怕过谁。曾经的他为了争取好的代言,好的剧本,在酒桌上拼命地灌下一杯杯烈酒,即使是喝到吐,也从不服输。从查无此人到顶流影帝,他不知赴过多少场鸿门宴,付出了多少努力与心血。
  然而就在下午,他才见识到,十六的他,酒量实在是太差。
  但今天高兴,喝醉了也不碍事。
  樊奕唤来店小二,豪气的吩咐:“先上五坛梨花白!”
  对上朱文宣与刘庆诧异的目光,樊奕难得大笑出声:“今日我与二位定要喝个不醉不归!”
 
 
第20章 前兆
  来福客栈虽是家名不经传的小客栈,后厨的掌勺师傅功夫却十分了得,无论是菜品口味还是卖相,绝不输于那些个大酒楼。
  樊奕点了一桌好菜,三人饮着清冽香醇的梨花白,心中颇为畅快。
  樊奕给自己斟满酒,举起酒杯,起身朝着朱文宣道:“这一杯,理当敬兄长。如若不是兄长费心照顾我,凭兄长的才能,今日在文会上定能大放异彩!为此,奕深觉羞愧难当,兄长!奕先干为敬!”
  朱文宣挑眉笑看樊奕,并不阻止他。自己的付出被人记住,而且还很重视,这让他心中感到十分受用。
  待樊奕喝完,他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轻声笑着说:“小樊有心了。为兄既然将你带去文会,自然要多顾着你一些,这本是为兄该做的。今日你能有此成就,也是你自身的造化。”
  刘庆接过话,“对啊!樊公子,你不仅得了第一,还得到楚王爷的赏识!这可是许多人都求不来的运道!”
  樊奕脸色微微僵了一瞬,立刻笑道:“刘公子此言有理!今日之事,当浮一大白!二位,来!再饮三杯!”
  他们推杯换盏,从日暮西山到弦月当空,三人竟是越聊越投机。当然,不胜酒力的樊奕中途被朱文宣发现他已经微醺之时,就不让他再接着喝下去。
  那五坛梨花白,樊奕只喝了几杯,便只能看着朱文宣与刘庆两人慢慢地将酒喝完。
  一起喝过了酒,彼此的距离便拉近不少。刘庆醉眼迷离地看着樊奕和朱文宣,有些口齿不清的道:“今日……我有幸结识二位,心中喜不胜收,天……天色已晚,我这就先家去了,待明日……我再来叨扰二位!”
  说完,他就摇晃着起身,踉踉跄跄地要往外走。朱文宣忙唤来守在门外的刘庆贴身小厮帮忙,两人合力将醉醺醺的刘庆扶上了他家的马车。
  樊奕趁机去结了帐,与送人回来的朱文宣道了声早点歇息,便回了房。
  接下来的两日,刘庆果然如他所言,带着朱文宣和樊奕逛遍县城中值得一看的各处景观。
  譬如千岛湖,扬子江分流上的拦水坝……等等。当然,刘庆也请了二人去了刘府作客,他待人接物很是周到,为人可谓是十分的热忱。
  两日一晃而过,到了第三日,收拾妥当的樊奕将孤本贴身放好,与朱文宣一同和刘庆告别,回了落霞镇。
  路上,樊奕要把买衣服玉簪的钱还给朱文宣,被朱文宣挡了回来,说什么都不收。樊奕只好作罢。
  樊奕回到镇上的第一件事,就直接去了书肆,检查小方宜的功课。
  他在县城一待便是五六天,心中难免牵挂方宜这个小弟子。
  令人欣慰的是,方宜小小年纪,竟然十分严于律己,功课丝毫未曾落下。樊奕嘱咐他明日要到自己家继续上课,就出了书肆。
  站在街边,樊奕想了想,转身往春苑走去。
  离上次给绮梦姑娘送词曲,也隔了挺长一段时间,他要问一问绮梦姑娘,听曲儿的客人们对这新词的接受度如何。
  因每次都是在白日上门,春苑里此时十分安静。小丫鬟将樊奕领到二楼的一间小厅里坐下,又给他上了茶后,才去禀了绮梦姑娘。
  樊奕喝着青楼独有的涩中带甜的清茶,等了片刻,绮梦就走了进来。
  她一坐下,樊奕就感觉自己被她身上飘散的玉兰花香气给包围住了。往时闻着很是清新的香味,今日不知怎的,竟然冲得樊奕的头有些隐隐作疼,感觉十分不适。
  他强忍着不去捂住口鼻,尽量保持举止得体,笑道:“许久不见,姑娘近日可好?”
  绮梦柔柔一笑:“多谢恩公挂记,妾身一切安好,多日不见,恩公可还顺遂?”
  樊奕点头,就做了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他的头顿时更疼了些,还泛着晕。樊奕闭上了眼睛,稍作缓解。少顷,他问道:“上回写的新词谱的曲儿,是否叫座?”
  绮梦笑道:“客人很是喜欢,恩公果然才华出众!这次,恩公可带了新词来?”
  樊奕不敢再摇头,只低声说:“并无,小生今日上门,只为寻问客人们对新唱词可否接受良好。”
  绮梦听完,似是想起了什么,柳叶眉不着痕迹的抖了抖,她道:“妾身每次受邀,都会被主家要求唱新曲儿,恩公无需着急写新曲,学业要紧。”
  樊奕“嗯”了声,站起身道:“如此,小生过几日再来,这就先告辞了。”
  绮梦站起身送他:“恩公且去忙。”
  她一走近,玉兰香更显浓郁,樊奕感觉快要被熏晕,脑中霎时一抽一抽的,疼得厉害。
  樊奕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强笑道:“姑娘请留步,不必送我。”说完,立刻大步往楼下走去。
  绮梦看着他飞快的下了楼,表情惊愕不已。
  远离了绮梦姑娘,闻不到那要命的玉兰香,樊奕才敢大口呼吸,脑海也恢复了清明。
  肯定是近日过于劳累。他想,回家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出了春苑的大门,樊奕背着包袱走在冷清的街道上,想着要挑个时间再次去拜访朱世叔。既然朱文宣问了自己愿不愿意与他一起读书,想来朱世叔是打算收他为弟子的。
  他自幼跟着父亲念书,父亲既是他的亲爹,也是他的授业恩师。所以樊奕必然不可能再拜入其他山门。
  不知朱世叔可愿当个有实无名的老师?
  樊奕颇有些苦恼,他听闻朱世叔性子孤傲清高,肯定不会答应,却免不了抱着侥幸的心理。毕竟除了朱世叔,再无人愿意教导他了。
  他要参加乡试,就必须熟读史书、会做策论。
  如今距父亲去世刚过一年,他需在父亲去世三年后,才能参加乡试。他还有两年时间。
  走过两个岔路口,就见小何郎中迎面朝他走来。
  他眼睛一亮,快步走到何青身边,笑着问他:“师兄!你怎么在这儿?”
  何青一脸惊喜,道:“我正好要你家问问伯母,看看你有没有回来,正巧在这儿就遇上了!我有事儿要跟你说,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着实不便,走走走,到我家的医馆里说去。”
  此地离同仁堂不远,几步路就走到了。两人进了后院,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下。
  药童立刻给他们上了茶,便退了下去。
  何青扫了周围一圈,见四周没人,他也不含糊,直接道:“上次我曾说见过那药的配方,确有其事。”
  樊奕立即睁大那双眼稍微微上翘的杏眸,惊喜道:“师兄,那你可将药配了出来?”
  何青面上浮现出些许犹豫,无意识地将手指关节一个一个摁得啪啪作响,最后还是说道:“你听我说,小樊。这药我能配出来,但我并不希望你用。因为这药虽然能抑制住身体里的情热,很快让你恢复如常。但服用此药后,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并且,长期服用的话,将会有损寿元,我暂且还未找到破解之法。小樊,你可要想好了。”
  樊奕听他说完,只怔愣了片刻,便做出选择,“师兄,此事就麻烦你了!我实在是……无法任由自己将来失控,只能依照着本能行事。”
  何青叹了口气,点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师兄自当帮你办妥。听说你这几日去了县城,如何?县城里好不好玩?”
  樊奕翻了个白眼,小声道:“我是有正经事,又不是去玩儿。”
  何青见他难得露出孩子气,心中十分感慨:他多久没见过小樊这般模样了。
  不管心里怎么样想,他依旧面上如常,接着又问:“在县城这几日,可交到志同道合的朋友?你啊!终于愿意踏出家门,四处去看看了。”
  樊奕佯装生气道:“师兄!你也不过比我大两岁而已,怎的如老妪般啰嗦?你要是再说,我可就走了。”
  何青无奈笑道:“好好好,是我的不是。如此,你便先回去吧。你几日不曾归家,想必家中甚是挂念着你。”
  樊奕点头,与何青告别,径自回了家。
  林氏见到儿子,自是细细的寻问了樊奕这几日在县城中是如何度过的,又得知他在文会里拔得头筹,顿时与有容焉,连连叹道:“我儿果然聪慧过人。”
  樊奕想起了那孤本与银两,伸手从怀中拿出孤本,放到林氏手中。想了想,又将五十两的那张银票也一并给了林氏。
  他轻声道:“娘,这是我第一次赢回来的战利品,由娘帮我保管可好?”
  林氏接过了东西,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心中既高兴又带着说不出的伤感,她闭了闭眼睛,轻声道:“我儿懂事了。”
  见樊奕一身尘土,风尘仆仆的,林氏立刻让他去洗漱,并叮嘱他好好休息。
  樊奕无法,只得应下,一一照做。
  许是回了家,精神放松下来。他洗漱过后,在床上躺下后,很快便睡着了。
  樊奕是被自家妹妹喊醒的,如芸站在他房间的窗外,让他快些起来,该用晚膳。
  从床上起来后,他就感觉到自己不太对劲儿——浑身发软,十分畏寒。
  自己这是生病了?
  樊奕想着,隐约觉得这种像要发烧的感觉有些熟悉。
  但头晕脑胀的他,一时无法思考,只想着明日抓副药,喝了就好了。
 
 
第21章 情热(一)
  翌日,樊奕忍着不适给方宜讲学。
  方宜不时地看向明显脸色不大好的先生,心中担忧。他忍了忍,终是没忍住,趁着午膳之时,去厨房找了如芸。
  他板着个严肃的小脸,站在如芸面前,说道:“先生脸色很差,我想为先生熬碗姜汤。”
  祖父生病时,喝一碗姜汤就好了,既然先生病了,他作为弟子,是要照顾先生的。
  如芸一听,惊讶的问:“哥哥不舒服?”见方宜面无表情地点头,立刻转身提了已经烧开的水壶出了厨房,去找樊奕。
  一进正厅,就见哥哥皱着眉在案前写字。如芸也不说话,拿过一旁的瓷杯,先倒了杯水,再夺了哥哥的笔,把杯子放进他手里,道:“哥哥,喝水。”见樊奕举着杯子就要往嘴边送,连忙道:“哎!水很烫!先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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