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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渣王爷计划(穿越重生)——叮咚

时间:2021-07-12 08:08:01  作者:叮咚
  季兰殊没好气地瞥了皇兄一眼,转身坐到他对面,终是敌不过心里的后怕与焦虑,略带责备的道:“江城离京城千里之远,皇兄真是有闲情逸致,竟放下朝中之事,不辞辛劳跑这一趟。万一路上出了意外,皇兄是想让臣弟万死难辞其咎吗?”
  语毕,怕自己的话太重,又放低了声音:“皇兄有事,只需诏书一封,臣弟自会回京,何须您亲自来。”
  季兰承眼中闪过一道暗芒,稍纵即逝,他眯了眯与季兰殊如出一辙的凤眸,神色担忧的道:“中秋前让你回来,不想你却病了。你倒好,病好全了也不传个信告知朕,倒是令朕时常记挂,如若不亲眼看看,朕实难心安。”
  他抬起另一只手,曲起食指在季兰殊额头上轻敲一记,宠溺的笑骂一句:“都多大了,还不懂事!”
  季兰殊笑了笑,声音又低了两分:“这不是,有事嘛!”
  季兰承眉梢一挑:“哦?让朕猜猜究竟是何事,能让朕的楚王爷如此上心?”
  他装作思索的模样,片刻后,道:“莫不是找到了朕当年的太子少师?你小时候的救命恩人?”
  季兰殊正色道:“皇兄英明,正是如此。”
  年轻的帝王目露怀念:“樊少师为人学识出类拔萃,有他教导,朕也受益良多。他为人正派,只是性子太过耿直。”他看向季兰殊,问道:“如今他过得可好?”
  季兰殊摇头,神色惋惜,轻声道:“樊大儒于一年前,为救惊马蹄下的小儿,被马蹄踏成重伤,已经离世。”
  季兰承颇为意外,又瞧见对面的人一脸失落,见不得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弟弟露出这般模样,连忙安慰道:“既然无缘报答樊少师,他总还有亲眷在,你便多照拂他们即可,不必如此介怀。”
  季兰殊低头应是。
  然帝王玉面微沉,话锋一转,问道:“听闻我们的楚王爷最近又得佳人,无师自通了金屋藏娇之事?”
  季兰殊眉心一跳,眼神似是躲闪,大声道:“简直是无羁之谈!臣弟不过是……不过是对他们的才情有所赏识罢了!”
  季兰承颇有深意的盯着明显不自在的弟弟,轻笑道:“朕曾说过,有朕在的一天,你尽可由着性子行事。但你近来太过肆意,听听朝中大臣们对你的评论,只差直接说朕太过纵容于你了!”
  季兰殊一听,心里就预测着皇兄下一刻要说什么——定是再次让他进京没跑了!
  果然,他的好皇兄又一次老生常谈,道:“这次朕远赴楚地,除了要亲眼见到你身体无恙,也顺势体察民情,最重要的是要将你这皮猴儿带回京。”
  季兰承握着他的手渐渐收紧,目光灼灼地道:“兰殊,你跟朕回去罢。这世上,朕仅有你一人是血脉至亲。你忍心看着朕在深宫中,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寻不到?”
  听了这话,季兰殊隐藏在心底那股由来已久怪异的感觉又浮上心头。他不愿多想,只笑道:“皇兄言重了,如今皇兄亲临,臣弟岂有拒绝之理?”
  季兰承俊眉舒缓,薄唇微挑,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道:“如此甚好。”
  他放开了握着季兰殊的手,转而端起桌上的白玉茶杯,借着喝茶的动作,遮掩住眼中暗沉的神色。
  马车一路行驶,两人交谈间,就到了楚王府。
  站在正门前的仆人见到车队临近,立刻卸了大门槛,让马车畅通无阻的驶了进去。
  季兰殊先下马车,站定后,伸手扶着季兰承下车。见皇兄环顾四周,连忙道:“兄长一路风尘,不如随我去洗漱一番。”
  季兰承点头,道:“也好。”
  老管家与小太监立即上前,一个指挥着仆从备好热水,另一个将帝王惯用的物品一一备好,还要从车中卸下装行李的箱笼。
  一时忙碌不已,却忙中有序,丝毫不见慌乱。
  季兰殊陪着皇兄往里走,走进了正院后,他道:“这里虽比不上皇兄的寝殿,但也算还尚可。委屈皇兄了。”
  季兰承看了看内室的摆设,心知这里定是他的寝室,问道:“你住哪儿?”
  季兰殊道:“臣弟睡书房就好。”
  季兰承笑道:“何至于去睡书房?你与朕同寝即可。”
  季兰殊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随即应了。
  心中忍不住暗叹:皇兄在的这段时日,多半不能安眠了。
  与季兰殊纠结的心绪相比,此时的樊奕的心情很是愉悦。
  他这几日按着季兰殊给的药方抓了药,喝下之后,身体逐渐恢复常态。他每日按时去朱府聆听朱世叔的教诲,认真完成当日功课,再翻阅父亲留下的书籍自学。
  日子过得简单又充实。
  樊奕还抽空去找了何青,告诉他自己的事情已经解决,换来何青佯装气愤地说自己为了找改进的办法,头发都掉了不少,说完还伸手狠狠地揉了一把樊奕的头。
  期间春苑的绮梦姑娘让人稍来一包银两,说是为那日赔礼——新来的丫鬟上错了茶水,他不慎喝下,才引起身体不适。绮梦姑娘深感内疚,特意言明,他日后不用再去春苑,若有新稿,随便差人传一声,自会有人上门取。
  就连林氏的病也有了起色,精神比从前好了不少,每日跟着樊奕绕着庭院走上几圈,脸色逐渐变得红润了起来。
  樊奕的好心情,就连与他一同温书的朱文宣都瞧得出来。
  朱文宣放下手中的书,想了想,把琢磨了几日的念头告诉了樊奕:“小樊,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与父亲提过,父亲也很是赞成。”
  樊奕转头看他,问道:“兄长是想去游学?可你明年不是要去参加秋闱?”
  朱文宣笑道:“不是我,是我们。小樊,你可愿与我同去?我已决定后年再考乡试。”
  樊奕愣住,他从未想过去游学。
  哥儿的特性让他不敢出远门,这是其一。
  但现在有了那张药方,他不再深受情热的困扰。
  其二,家中只有母亲与妹妹两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他想都不敢想自己要是离家个一年半载的,她们要如何维持生计?
  看出樊奕的顾虑,朱文宣笑道:“小樊不必现在就下决定,可回去与家中长辈商量,再定也不迟。”
  樊奕点头,待到日暮时分,便回了家。
  走在路上,他思考着自己游学的必要和可能性。
  再有一年多,他就要进京参加秋闱,光凭着书里的知识,也只是纸上谈兵,毫无用处。想要在考卷上言之有物,必须要了解时下的民生百态,无论提到任何政令的弊端亦或者改良,都能做到心中有数。
  樊奕心想,必须要找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不想错过朱文宣地邀请。
 
 
第26章 准备
  樊奕打定了主意,思索片刻后,脚步一转,进了街边的布庄,扯了几尺棉布,让店家包好。又去礼品店买了个四色礼盒。
  他提着东西,走回樊家村时,没直接往家走,而是去了里正家。
  樊家村的里正自然也姓樊,正确来讲,整个樊家村都是由樊氏族人组成。里正如今不过花甲之年,辈分却尤为高。樊奕见了里正,还需喊一声三太爷爷。
  樊奕走在路上,时不时与邻里打招呼。虽然他常年不出门走动,有些分不清谁是谁,但架不住热情的大叔、婶子们见了他都和他说上几句。
  走到了里正家的门前,只见院门正开着,院子里并没有人在。樊奕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喊道:“三太爷爷,您可在家?”
  屋内传来一声苍老的询问:“谁啊?是谁来了?”
  随即从旁边的屋子中走出位四十多岁的妇人,她一见到樊奕,脸上就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道:“哎!奕小子来啦!”又朝正屋喊了声:“爹!樊奕来了!”转而又拉着樊奕道:“快进来吧!”
  樊奕微笑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道:“奕儿见过四奶奶,冒然上门,叨扰了。”
  妇人一看那礼盒,脸上的笑立刻更实诚了些,她接过东西,道:“你这孩子!说这些虚的做什么?快进来。”
  樊奕点头,迈步进了正屋。
  里正坐在堂屋中的八仙桌旁,手里拿着个铜头烟杆,正在抽着旱烟。见到了樊奕走了进来,他放下烟杆,笑出了一脸褶子,喊道:“奕娃子,来三太爷爷家,可是遇到什么难事要老骨头帮忙?”
  樊奕给里正行了礼,心中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开门见山地说道:“正是,三太爷爷。您老人家是知晓的,自我爹爹去后,家中只剩母亲、妹妹与我三人。如今,有同窗邀我去游学,好为后年的乡试做准备。只是我实在放心不下母亲和妹妹。所以今日特地上门,是想着若我日后出远门,还请三太爷爷能帮照拂、帮衬家中母亲和幼妹。”
  里正闻言,微微睁大了双眼,赞道:“娃儿!你尽管放心去!要知道,好男儿志在四方!说起来,樊家村这么多年,就只出了你爹一位状元郎!咱樊家村都是同宗,你家里的事,就算你不说,咱们还能不帮着?你日后若是有你爹的本事,能榜上有名!那可是光耀门楣的大喜事!咱村里的人在外行走,也脸上有光!”
  说完,他叹了口气,道:“你爹是个有本事的,可惜了。听闻你娘也是福书村出身,若不是她病着,我都想召集大家伙儿开个学堂,让你娘教村里的女娃儿认认字。咱村可不兴啥女娃就是赔钱货的说法!女娃能学个一技之长,也不比男娃差。”
  樊奕眼睛一亮!
  这可太好了!如此一来,娘亲有事可做,心里就不会太过于伤怀了。
  自爹去后,母亲已经很久都不曾展露笑颜了!
  他立刻道:“三太爷爷!您有所不知,我娘的病现已有起色!这学堂,定能开成!”
  里正一拍大腿,惊喜道:“此话当真!那可太好了!你且放心去!三太爷爷在这儿给你打保票,你在外这段时日,定不会让外人找你娘的麻烦!那些个泼皮无赖敢进咱村来,定然他有来无回!”
  樊奕心中高兴,向里正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奕儿多谢三太爷爷!我这就回家,将此事告知娘亲!”
  里正笑道:“快去快去!我也好找人合计合计这开学堂的事宜。”
  樊奕解决了心中的忧虑,脸上的笑意就添了几分愉悦,他快步往家走去。
  回到了家,正好赶上吃晚饭。他也不急着马上将事情告诉林氏,只等吃过饭后再说。
  三人如常吃了饭,樊奕帮着妹妹一起收拾好,让她们在正厅坐下,才道:“娘,妹妹,我有件事要同你们说。此事应该先和你们商量过后再定,但我怕最后不成,徒增失望,这才先斩后奏。”
  林氏笑着看他:“奕儿不妨说说,有何事?”
  如芸也催促道:“哥哥快说。”
  樊奕看着她们俩,心中涌起酸涩,他低声说:“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今日朱家兄长邀我一同去游学,我心中是想去的。但我实在放心不下你们,于是去找了三太爷爷。他老人家得知您病已有好转,琢磨着想在村里开办学堂,请您去教村里的女娃儿念书识字。我一时高兴,就替娘应下了。”
  他看向娘亲,问道:“娘可愿意?”
  林氏初闻时一怔,听到最后,竟是无奈的笑了出来,“你这孩子!都替娘应下了,娘若是不去,岂不是让你失信于人?”
  听出林氏并没有为难之意,樊奕心中一喜,立刻道:“我知娘最明理了!这开学堂也不是一时半伙儿就能成的,您就趁这段时间好好养身体,到时候,拿出严师的风范来,就如父亲一样!”
  如芸急忙道:“哥哥!那我呢?”
  樊奕逗她:“你啊!你不行,你能教什么?”
  如芸不服气,鼓着腮帮子道:“我也跟爹爹学了许久!我可以教她们!”
  林氏笑道:“是是是,我们家大小姐的学问最好不过了!”
  樊奕接着道:“妹妹可在娘累的时候,帮着教啊!”
  如芸立刻擦拳磨掌,“嗯!理当如此!到时候你们再敢小瞧我,我就让我的学生来治你们!”
  几人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林氏正了脸色,对樊奕说:“若是你爹还在,此时恐怕你已早早游学将归了。如今你想与朱家公子一同去,这样也好,路上有个照应。你们可定了出发的时候?娘也好替你准备,这外边儿可不比在家,万事都要小心谨慎,切莫逞强。”
  说道最后,竟是红了眼眶。
  樊奕拉过她的手,让她宽心,“娘放心,我会的。”
  这一晚,樊家三人都没睡好。
  翌日,樊奕顶着个黑眼圈去了朱府,把朱文宣吓了一跳。
  他赶紧喊来丫鬟拿煮熟的鸡蛋来,剥了壳给樊奕敷眼睛。
  “小樊,你昨晚彻夜未眠?”
  樊奕从丫鬟手中接过白嫩嫩的鸡蛋,敷在眼睛上来回滚动,闻言笑道:“并不是,对了,兄长,我们何时出发?”
  朱文宣喜道:“这么说,你愿意与我同去?”
  樊奕点头,“我想过了,若是错过了这次,下次我再想去,只能我一人去了。”
  朱文宣笑着走到书案前,摊开上面的地域图道:“如此,我们后日就可出发!小樊,我们来定一下行程。”
  樊奕放下鸡蛋,感觉自己的眼睛舒服多了,于是走过去,与他一起研究。
  远在江城的楚王府书房内,也有两人在看着地域图。
  季兰殊站在案前,不情愿地跟着自家皇兄研究路线,他实在是不明白,皇兄要去巡视体察民情,为何要拉上他一起?
  这江城府内,还有谁不认识他楚王爷?
  皇兄不是想要微服出巡吗?带着他还算什么微服?
  季兰殊敢断定,出了这江城城门,都不用一盏茶的功夫,保准就有人将他认出来。
  季兰承余光撇见弟弟一脸的不高兴,心下不由一紧,面上依旧温声道:“兰殊可是不愿与朕同行?”说着,露出了些许黯然,微笑着继续说,“若是不愿,便不愿吧,朕一人去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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