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鸣前几天明明有了心理准备,但现在反应依然非常激烈。他拔掉了正在输液的针管,站起身往外走:“我要去见医生……”
陆霜明搂住他的腰把他抱回来:“不会有错的,赵鹤鸣你能不能接受现实?是omega又怎么了,我爸也是omega,他照样做实验开银行,喜欢谁就去爱,讨厌了就分开,启东和内阁弄垮他了吗?”
赵鹤鸣被他紧紧箍住腰,慢慢停下了挣扎,他一边咳嗽一边艰难地吸气。他揪着陆霜明的衣角,怔怔地看着他,两滴眼泪直直砸在了陆霜明心上,他红着眼睛问:“你可以抱抱我吗?”
陆霜明猝不及防地心头一酸,轻轻把他拥进了怀里。
赵鹤鸣不加克制地哭了起来,带着他没见过的绝望和无助。
赵鹤鸣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胸口很快洇湿一片:“我输了,我输了陆霜明,我会被嫁到别的高官家,就像我姐姐一样,慢慢变成一个失去灵魂的摆设,我不要,我好害怕……”
作者可以拥有小黄灯吗呜呜呜
第25章 临时标记
少量dirty talk
赵鹤鸣一向是高傲的,他永远带着上层人的优越感和不食人间烟火的天真。除了在床上,陆霜明从未见过他失控的样子,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赵鹤鸣也是会哭的。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他无法感同身受赵鹤鸣的恐惧,只能尽自己所能去安慰。“别怕,还有我在,”他紧紧搂住赵鹤鸣,不停亲吻他的发心,“就算是omega,你也是赵家的独子,并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联盟高官里未婚从政的omega也不是没有,只要我们手上有筹码,就没人可以欺负你。”
赵鹤鸣还在发抖:“赵瑜绝对会把我推出去的,或许是哪个脑满肠肥的内阁大臣,或许是哪个游手好闲的年轻浪子。我讨厌alpha,我不想被标记,我不想生孩子,我只想做我自己。”
陆霜明叹了口气,把他从怀里捞出来:“哦,你讨厌alpha还黏着我干什么,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赵瑜喜当爹的事还捏在你手里,他不敢强迫你嫁人。”
赵鹤鸣的关注点却在陆霜明要把他扔出去这句话上,他慌张地靠过来:“你敢,你睡了我就要负责。”
陆霜明架着赵鹤鸣的胳膊窝,像举小孩一样把他举起来:“嘿你个无赖,究竟是我睡你还是你睡我啊,我记得你可比我享受。”
赵鹤鸣在他手里挣个不停,眼泪涟涟地说:“我在和你说正经事,你怎么又说这些。”
真是冤枉,又不是他先提的,陆霜明立起眉毛训他:“你这个状态还说什么正经事,先睡一觉我们再商量好吗?”
赵鹤鸣用那双哭红的眼睛看着他:“我睡不着,我要你陪我。”
这么爱撒娇,别人的确照顾不好他。陆霜明无奈地擦了擦他的眼泪:“没问题,我抱你睡好不好?”
赵鹤鸣带着哭腔嗯了一声,嗯得陆霜明下身一硬,在心里痛骂信息素害人。赵鹤鸣爬上床窝进他身侧,拽过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腰间:“不许走,去和付铮请假。”“好好好,都听你的。”
第二天清晨陆霜明一睁开眼睛发现怀里已经空了,发麻的右臂还残留着赵鹤鸣的香味,人却不知道去哪了。
他去问病房的护士,被告知赵鹤鸣一大早就去楼下做笔录了。陆霜明暗骂他没良心,下楼敲了敲贵宾接待室的门。
“请进。”是赵鹤鸣的声音。他挺拔地坐在方桌的正座上,抬眼淡淡扫了他一眼:“自己人,不用回避。”
陆霜明找了个空位坐下来,被打断的警员继续说道:“经过我们的调查,付嵘的助理买通了普希事务所管人事的陈希,您负责接待的顾客信息都由陈希保管。”
赵鹤鸣脸上没什么表情:“我知道了,矿工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共46人全部被控制在市公安处,曹顺德、刘勇、包擎三位主犯已被关押,李昌抢救无效死亡,请问死亡人员该如何处理?”
赵鹤鸣看了陆霜明一眼,轻描淡写地说:“李昌联合曹顺德绑架律师,分赃不均发生冲突,被对方失手杀害。证据做的漂亮点,枪的事知道该怎么处理吧。”
警员不停地点头:“知道知道,就说验尸发现是利器扎中了心脏。”
赵鹤鸣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站起来挽了挽袖口:“感谢各位配合,这件事办的干净利落,明年的新枪就不用去议会求爷爷告奶奶了,我从军研部给各位拿点好用的新玩意。”
散会后接待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赵鹤鸣抬眸扫了一眼乖如鹌鹑的陆霜明:“早上好,有事吗这么着急?”
陆霜明笑着走到他身边,拿起他桌上的资料看了看:“早上好,我能有什么事,我是怕你有事。”
“我昨天激素失调,很多话说的不得体,你听过就忘了吧。”又变回了那副拔屌无情的臭德行。陆霜明偏不吃他这套,双手搂过他的腰把他挤到墙角:“还真把我当按摩棒了?睡了我就要负责,这句话我原样奉还。”
赵鹤鸣别过了头,长睫低垂:“昨天是我太任性了,你没义务听我那些废话,我向你道歉。”
陆霜明抬起膝盖顶了顶他两腿中间:“没义务,你是想说没权利吧?发泄完了就想让我乖乖闭嘴,想得美。”
赵鹤鸣平静地盯着他,昨天的脆弱像是一场错觉:“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特殊时期的情绪不要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陆霜明嗤笑了一声:“你也学会又当又立这套了?难受的时候求着我抱,情绪平复了就一脚踢开,你真当我是狗啊。”
赵鹤鸣回想起昨天的失态觉得难堪极了,他一直认为自己和陆霜明是平等的,他们有一致的目标,相互利用又相互支撑。可昨天猝不及防的软弱,让他觉得他们的关系在失衡,他不能忍受自己在陆霜明面前那么软弱。
陆霜明捏住了他的脸,眼神有些凶:“我问你话呢赵鹤鸣,你要是觉得我越界了,我以后就再也不哄你,如果你更喜欢冷冰冰的同事关系,那我们以后就公事公办。”
赵鹤鸣一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被他看得双腿发软,他吃力地吐着字:“对不起,我只是……”
陆霜明摸了摸他的唇,鼓励他继续:“只是什么,别害怕,我听过就忘。”
赵鹤鸣语速极快地低着头说:“怕你看低我。”
陆霜明看着他不停颤抖的睫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为什么要看低你?因为你是omega?因为你体力比我差?因为你有发情期?”
赵鹤鸣推了推他:“你别说了,反正我……”“是我以前在床上说的话让你不舒服了么?我真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一些小性癖,你不要往心里去。我被我爸养大,对omega一直都很尊敬,希望你相信我。”
赵鹤鸣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生硬地往后退了一步:“我又没说不相信你,我……我……我就是不太适应omega的身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陆霜明笑着拉过他的手:“好了,没事的,两个人能搭伙走一段路不容易,我们就不要因为这些事消耗心力了。”
赵鹤鸣闷声点了点头,一点酡红慢慢爬上他的耳朵。陆霜明把他抱上桌子,逼他直视自己:“以后有话就好好说,发情期想怎么过,是我陪你还是自己熬?”
赵鹤鸣放弃一般地把头搭在他的肩上:“我要你陪我。”
陆霜明摸了摸他的头,把他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揉乱:“行,皇上,臣妾今晚就洗香香给您侍寝。”
陆霜明在网上订了一大堆东西,从营养饮料到各种味道的套,满满当当地堆在沙发上,好像赵鹤鸣的发情期要过半个月似的。
赵鹤鸣下午一直在处理在律所积压的事务,吃晚饭了还在接电话:“喂,您好,我是赵鹤鸣。”
陆霜明不满地撅了撅嘴,赵鹤鸣冲他眨了眨眼笑着对电话里的人说:“我是,您之前参加过我们的法律援助活动?”
赵鹤鸣翻了翻之前的档案,果然找到一个S大的女孩,听着对方委委屈屈的声音,他慢慢记起来了,是那个未婚先孕的女o。
“陈女士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电话对面的女孩声音细细软软:“您好,我后来回去看了您给我的书,也去查了些资料。我把孩子打掉了,也去清除了标记,但还是会受到一些影响……我不太明白,这明明是很正当的法律,剥离联系的药品是我们吃,又不损害alpha的健康,为什么迟迟不能通过呢……”
生理上天然的差异让omega被人为塑造至今,试图改变现状的人都倒在了荆棘丛里,这条血路绵延了近百年才铺成了一个omega反支配法,现在眼看着也要功亏一篑。
“每项法案议会都有权将其搁置,延宕期有两年,可能是还有一些具体的条款需要讨论吧,这中间的纠葛我也不清楚。但谨慎标记,配合医院服用精神类药物是会有帮助的。”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又不知道该和谁说这些事,就和您发发牢骚,不好意思啊。”
挂掉电话后,赵鹤鸣把平板扔到一边,叹了口气蜷在被子里。 陆霜明把调好的生理盐水和营养液放在桌子上:“怎么了?接了个电话还不高兴了?”
赵鹤鸣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你知道完全消除标记影响的方法是什么吗?”
陆霜明摇了摇头:“你问这个干嘛?”赵鹤鸣眯起眼睛:“杀掉那个alpha就可以了。”
陆霜明百转千回地哦了一声,“放心放心,你不用这么给我打预防针,”他掀开被子捧住赵鹤鸣的脸一通猛亲,“我绝对能忍住。”
赵鹤鸣推开他用手嫌弃地擦嘴:“白日宣淫,不知羞耻。”
夕阳的余晖把米色的窗帘染红,窗外飞过的白鸥把他们的蜗居叫宽了,让陆霜明想起了海边的那个夜晚。赵鹤鸣眼中的寒光就像他从水中捞起的晶体,乍看闪得刺目,但其实成分很简单。
陆霜明拍了拍被子:“你是不是紧张啊宝贝?”赵鹤鸣睁圆了眼睛:“没有,请你不要瞎说。”
“好啊,那我们就开始吧。”陆霜明揉了揉他的脚踝,一路摸上去。赵鹤鸣像被电到一样,下意识地往后缩,被陆霜明抓着腿拽回身下:“想跑到哪去啊哥哥?”
赵鹤鸣挣不开他的桎梏,像一只被钉住翅膀的蝴蝶,被迫展示着自己漂亮的花纹和脆弱的肚腹。
他明显感觉陆霜明的呼吸重了不少,那只手像是长了什么小钩子,从下摸到上,捏住下巴轻轻抚摸,把他的心跳钩到了嗓子眼,卡住了他未说出口的话。
“可是不能标记还是有点遗憾,93%的匹配度哎。只要凿进你的生殖腔成结,我就能拥有一个柔软娇嗲的小鹤了。”赵鹤鸣狠狠咬住他的拇指,含含糊糊地说:“你做梦!”
陆霜明吃痛地抽出自己的手指:“你闻起来好香啊,不能真的标记我也要假的标记。”赵鹤鸣又挣了挣,还是没挣开:“什么假的标记?”
陆霜明下床去屋外拿了根马克笔,坐在床上把赵鹤鸣的衬衫扣子解开,提着笔若有所思。
“你要干嘛?”
陆霜明咬着笔盖,先在他的小腿上落笔。酥酥麻麻的触感一直往上蔓延,赵鹤鸣抬头也看不清。陆霜明兴致勃勃地又在他小腹上写写画画:“生殖腔差不多在这里吧……”“陆霜明你瞎写什么?我还要去洗澡。”
陆霜明拿枕巾蒙住了他的眼睛,在脑后记了个结:“不要紧,最后黑的白的一块洗。”
赵鹤鸣被他说得脸热,马克笔的笔尖就像一只蚂蚁,一边爬一边发出和皮肤摩擦的啃咬声,刺得他后面有些湿。
“咔嚓。”赵鹤鸣听见一声快门声,拉过被子夹紧腿:“你干什么?”
陆霜明扶着赵鹤鸣侧过身弯起腿,用阴茎在他的腿窝处磨擦着:“干你啊,细皮嫩肉的,像席缎子。”
赵鹤鸣觉得自己被陆霜明当成了性爱的物品,身体的每一处都变成了取悦他的容器,小腹深处像是有一处水洼,正被一点点蓄满。
眼前的布被解开了,陆霜明硬邦邦的巨物贴在他腿间,他举着手机问道:“我的字怎么样?”
照片里的赵鹤鸣用手挡着脸,雪白的身体上写满了横七竖八的字,小腹上被划了个圈,圈里写着生殖腔,一个箭头拉出去写着“陆霜明的飞机杯”,浅色的乳晕旁写的是“骚奶头”……
还有更多不堪入目的,赵鹤鸣羞得赶紧闭上了眼,整个人害怕地抖了起来:“你混蛋,我不是……”
赵鹤鸣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了,他拍掉了陆霜明的手机。抢过那根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马克笔,把陆霜明扑倒在床上。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啊小丁香?”赵鹤鸣摁住了他的脖子,拿起笔在心脏处圈了个圈写上“狼心”,在两肺处写上“狗肺”,在右腹写上“豹胆”,在小腹上写了个向下的箭头,批注为“驴鞭”。写完把笔一扔,抓起手机拍了十几张照片,举到陆霜明跟前:“我的字怎么样?”
陆霜明看着照片哈哈大笑:“你可真是睚眦必报,别说,我这么随便一拍也挺帅的哎。”赵鹤鸣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拿过旁边的湿巾就在身上擦了起来。
“好了宝贝,我不闹了。”陆霜明搂着他滚进被子里,亲了亲他的嘴唇:“我们做爱吧。”
赵鹤鸣身上起了层薄汗,紧贴在一起觉得黏腻腻的,但又有种说不出的熨帖。“你要轻一些,在我高潮的时候要吻我。”
陆霜明一一答应下来,隔着他的内裤往里戳了戳,湿成一片的后穴把薄薄的布料吸进去,连手指也被湿漉漉地吞咽着。
“你今天好软啊,真可爱。”陆霜明把他的内裤褪下来,牵出来的黏液糊了一腿,整个人都泛着湿哒哒的潮气。
18/60 首页 上一页 16 17 18 19 20 2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