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几位大员的声名一夜扫地,副相想通过联姻来挽回些名誉,没想到儿子却在婚礼后殒命。副相急得高血压发作,国务暂时由首相处理。首相唯唯诺诺惯了,乍一接手核心事务表现得不尽如人意,压抑又紧张的气氛慢慢笼罩了整个联盟。
赵鹤鸣被找回来后住了一星期院,参加完齐凛的葬礼就偷偷赶回了基地。
陆霜明的房子门口添了四个守卫,门外安了四五个摄像头防止他乱跑。
庄忠湛亲自押着陆霜明赶到了会议室:“人给你带来了,我们什么都问不出来,又不敢审他,你自己来吧。”说完他飞快地关上房门溜了。
陆霜明坐在赵鹤鸣对面,脸上没什么表情,在昏暗的灯下显得有些冷:“怎么?你也想关我吗?”
赵鹤鸣眉宇间带着怒气:“你根本没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万一有哪个环节失手了,不仅你自己小命难保,还可能让我们全都暴露。”
陆霜明无辜地摊了摊手:“可哪个环节也没失手啊,鹤少,当天的情况我已经在脑海里推演过几百次了。”
赵鹤鸣见他这副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起手本来是奔着脸去的,最后却只是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是谁在背后帮你?别以为能糊弄过去。你一直呆在基地,根本不可能详细考察悬崖的地形。”
陆霜明耍赖到底:“怎么不可能,全景地图我早就查好了,经过精密计算不会出差错的。”
赵鹤鸣俯身揪住他的领子:“如果你不是我的人,早就被司令他们严审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陆霜明看着他故作凶狠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就凭我们睡过?”
他耸起鼻尖轻轻嗅了嗅闻到了一股陌生的玫瑰花香:“我从来都不是你的附庸,赵鹤鸣,我父亲的仇我要亲自来报。还有……你嘴上这么凶,背地里还不是舍不得我?”
赵鹤鸣又羞又恼地缩回手,强自镇定地斥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陆霜明点了点自己的鼻子:“往脖子上喷多少玫瑰香水都没有用,多打点抑制剂吧,小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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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间的六棱钛晶是什么?是初夜时小陆给小鹤的闪耀晶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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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燥热
淡淡的红潮爬上了赵鹤鸣的耳尖,他和陆霜明拉开了距离:“别转移话题。究竟是谁在帮你?”
陆霜明抱着头往后仰了仰,靠在椅背上笑道:“你猜猜啊,说不定你还认识呢。”
“你!”
他料定赵鹤鸣拿他没办法,肆无忌惮地调戏他:“你能拿我怎么办呢鹤少?我嘴有多硬你应该也了解。”
赵鹤鸣一开始还怒目而视,见他铁了心不松口,眼神慢慢软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蹲下来看着他手臂上的伤痕:“霜明,我是真的很担心,你这次能平安回来只是侥幸,下一次可能就没这么顺利了,那个人肯定是在利用你……”
“呦,硬的不行来软的?我不吃你这套……” 陆霜明抱臂看着他,“我说过,不管你怎么撒娇服软我都不会回头的。”
赵鹤鸣被他识破,恼怒地站起来:“说我硬的不行来软的?这一套还不是跟你学的?”
他漂亮的眉毛拧在了一起,模仿陆霜明的语气嘲讽道:“赵鹤鸣,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我就想看看你穿婚纱的样子,或许在监狱的那个晚上我就喜欢上你了……”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陆霜明肉眼可见地心虚了,眼神飘忽地嘟囔道:“你别阴阳怪气的行不行?”
赵鹤鸣冷哼一声:“跟您比起来我甘拜下风,你们Alpha要绿茶起来可没Omega什么事了。”
陆霜明尴尬地挠了挠头:“我……我那只是策略,又不是说假话。”
赵鹤鸣像一只炸毛的猫,戴好手套穿好大衣关上门:“骗子!”
陆霜明追过去用手撑住门:“我要不装得可怜点你能放我出去吗,我不横插一脚你现在就在齐凛床上了。”
赵鹤鸣被他气笑了:“在齐凛床上又怎么了?全天下只有你那二两货用着爽么,走开!”
陆霜明无奈地拉了一下他的袖子:“行了行了,提他干什么,反正我没有骗你……”
赵鹤鸣挑了挑眉:“没有骗我,你真喜欢我?”陆霜明别别扭扭地小声嗯了一下。
“那就告诉我帮你的人是谁。”
赵鹤鸣话音刚落,陆霜明啪地一声关上了门:“那还是算了……”
赵鹤鸣气急败坏地踹了一下门板:“骗子!”
赵鹤鸣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妈妈的旧居,躺在床上越想越气。陆霜明这厮软硬不吃,自己又真不敢把他怎么样,这种被拿住的感觉真的非常让人不适。
“混蛋,”他在床上滚了几圈,怀里抱着小时候妈妈留给他的抱枕,满脑子都是陆霜明的脸,“不要命的蠢货。”
越想越睡不着,赵鹤鸣破罐破摔地吃了一片安眠药,在药物的作用下缓慢地沉入了睡眠。
他很少做梦,但这次的梦境却格外生动。
他在一个名流云集的宴会上,端着一杯酒和看不清脸的宾客攀谈着。身后有一只手轻轻揽住了他的腰,齐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我妻子鹤翎,以后还要请大家多多关照。”
赵鹤鸣脸上挂着完美的笑,轻轻避过了齐凛的手。
“久仰鹤少大名,今天终于见到真容了。”
赵鹤鸣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陆霜明,他穿着昂贵的西服,低头看着他,笑容晏晏。赵鹤鸣向他点了点头:“您好,请问您是?”
陆霜明低头在他耳边说:“这么快就忘了我啊,小鹤真是薄情。”
赵鹤鸣紧张地看了一眼齐凛,发现对方正在和别人攀谈。
“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霜明拿起酒杯轻轻和他的撞了一下:“当然是来会佳人啊。我在盥洗室等你。”
赵鹤鸣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盥洗室的,梦中的人都戴着漂亮的面具,他轻飘飘地穿过了开满玫瑰的花园,掀开了缀满水晶流苏的帘子,一眼就看见了戴着北极狼面具的陆霜明。
他们之间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陆霜明自然而然地把他揽到了怀里,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浑身上下都很热,整个人像柔软的面糊,被陆霜明细细密密地蒸着,逐渐膨胀成一块蓬松温热的舒芙蕾。
陆霜明毫不犹豫地咬破了他,就着盛腾的热气,给他淋上了一层芝士。“光打抑制剂你撑不住的……”陆霜明扶着他的腰不知疲倦地挺动,脸上冰凉的狼面具贴着他发烫的肩胛,“难受就来我怀里啊。”
赵鹤鸣被他烫得微微哆嗦,想挣脱却有贪恋身后的温度:“你不是再也不理我了吗?”
陆霜明笑着咬了一下他的肩头:“你求求我,或许我就答应了呢?”
赵鹤鸣回过头,把他的狼面具推上去,主动吻上他的唇:“求求你……”
陆霜明却抬头避开了他的吻:“求我什么?”
赵鹤鸣有些委屈地颠簸着:“求你……再用力点……”
陆霜明一只手臂绕过他的脖颈,强迫他看向前方:“大声点说。”
赵鹤鸣眼神昏茫地看向前方的镜子,却一眼看见了齐凛。他正和一个女伴从侧门进来,看见在洗手台上苟合的两个人愣了一下。
赵鹤鸣的后穴骤然绞紧,整个人抖个不停,陆霜明拍了拍他的臀尖,捏着他的脸抵在镜面上:“大声点说啊?”
赵鹤鸣拼命挣扎起来,看着齐凛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脑海里一片空白。
“放开我……陆霜明!”
陆霜明却死死钳住了他,越发凶狠地在他最柔软的地方进出:“你不想要我了吗?”
赵鹤鸣支撑不住,上半身都趴伏在洗手台上:“想……”
陆霜明把他揽回怀里,亵玩般舔舐着他飞红的耳垂:“那就说出来,别害怕。”
赵鹤鸣小声呜咽着,自暴自弃地承认:“我最喜欢你,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赵鹤鸣是被身下濡湿的床单弄醒的,这场莫名其妙的春梦让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恼怒地脱下湿哒哒的内裤,烦躁地把窗帘拉开,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他自认不是重欲的人,青春期也很少自慰,可自从遇到了陆霜明,哪里都不太对劲。他浑浑噩噩地套上一件干净衣服,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讲点公德好不好。”是陆霜明的声音。
赵鹤鸣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像猫一样警惕地看着他:“怎么了?”
陆霜明手里提着一个袋子,皱着眉捂着鼻子:“我今天早上起来差点被你熏一跟头。”
赵鹤鸣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嗅了嗅自己的袖口。
“你当然闻不出来,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丁香味儿。”陆霜明把袋子递给他,“赶紧打点抑制剂吧,再这样基地其他Alpha也会不舒服的。”
赵鹤鸣飞快地接过袋子,抬手就要关门。陆霜明用脚别住了门:“你别这样看着我。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我都不会因为你是omega,或者你有发情期羞辱你。”
赵鹤鸣眼睛通红,咬着唇看着他:“那你过来这一趟是什么意思?”
陆霜明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总要解决一下啊,成年后分化的omega更需要注意。基地有Alpha志愿者,难受了别折磨自己。”
小陆委屈巴巴:何时才能有真车呢?
第56章 和好
赵鹤鸣一听他说志愿者,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从理智出发这的确是最妥善的解决办法,可他就是没来由的烦躁。
“多谢提醒,我会自己处理的。”陆霜明看他又要关门,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等会,你……脖子上怎么起了这么大一片红疹?”
赵鹤鸣一起来就昏昏沉沉的,还没照过镜子,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脖子:“什么红疹?”
陆霜明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他身上,皱了皱眉:“去看看医生吧,哪有打了抑制剂还不管用的,别是腺体出了什么问题。”
赵鹤鸣拿出手机照了照,一大片红疹从锁骨蔓延到后颈,看来是一夜间发起来的。
他迷迷糊糊地被陆霜明拉到了医务室,军队的保密机制很严格,军医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和蔼地戴上手套检查了一下赵鹤鸣的脖颈。
“之前有过敏史吗?”赵鹤鸣摇了摇头:“没有,但我是21岁才分化成omega的,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
医生又拿了一种浅蓝色的测试药水涂在了他的脖子上,红疹的颜色更深了。“这是你家属?”医生抬头望向陆霜明,眼神中带着些责备。
陆霜明看了一眼赵鹤鸣,有些扭捏地说:“算是吧……怎么了医生,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啊?”
“没什么大毛病,就是信息素紊乱的一种症状。晚分化的omega腺体很脆弱,Alpha要多上心呵护。你哪怕半个月做一个临时标记都不会这样。”
陆霜明看着赵鹤鸣逐渐烧红的耳朵,觉得他又可气又好笑,明明是他甩了自己,他倒可怜巴巴的。
“啊,就因为临时标记不及时吗?不好意思啊,我平时训练太忙,最近的确照顾不够。”
医生帮赵鹤鸣简单处理了一下红疹,涂好药裹上了纱布:“训练再忙也不能冷暴力自己的Omega啊,这么好的小伙子跟了你,哪能让人家受这种委屈。”
医生怜爱地拍了拍赵鹤鸣的肩:“小两口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啊,多沟通别冷着彼此,等矛盾解决了多亲热亲热就没事了啊。”
赵鹤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医务室,他快步在前面走,陆霜明有些狼狈地在后面追他:“真是祖宗,脸皮怎么这么薄……”
赵鹤鸣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霜明,把脸深深埋在胸前的围巾里。
清晨的住宅区没什么人,漫长的回廊好像怎么也走不到头,陆霜明一把拉住他的手:“你慢点,听我说句话。”
赵鹤鸣只露出了有点红的鼻头和眼睛:“你能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吗?”
西郊的雪总是来得突兀,刚才还晴空万里,此时鹅毛一样的雪花洋洋洒洒地飘下来。
“不能,你要遵医嘱。”陆霜明抬手拂去了他头顶的雪花,“虽然我再也不和你好了,但这点小忙还是可以帮的。我总比志愿者强吧,起码知根知底,不会对外泄露鹤少后颈的口感。”
陆霜明茸茸的睫毛上沾了些雪花,眼看着就要蹭到眼睛上。
好想帮他抹一下,赵鹤鸣攥紧了自己的手,有些出神地看着那双一眨一眨的眼睛。
陆霜明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愣什么神呢?看我干嘛。”
“我没……”
陆霜明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你是想帮我拂掉睫毛上的碎雪吗?”
赵鹤鸣慌张地低下了头:“我没有。”
陆霜明蹲下来抬头去看他的眼睛,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那可以帮我掸一下吗?我看不清,好冰。”
他的声音总是带着股蛊惑人的味道,赵鹤鸣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破罐破摔般飞快地抬起手碰了一下他的眼睛:“好了……”
陆霜明一下捏住了他泛粉的指尖,叹了口气:“好冰,赵鹤鸣,你真是不把自己当回事,也不知道好好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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