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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坠青云(近代现代)——乌龙梅芝芝

时间:2021-07-13 20:13:05  作者:乌龙梅芝芝
  赵鹤鸣挣了挣没有挣开,抬头看见陆霜明的笑脸,突然觉得自己格外矫情。勾搭陆霜明的是自己,扔下他的也是自己,现在需要他的还是自己,自己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又贪心又卑鄙。
  “我……对不起……”赵鹤鸣声如蚊蚋,眼睛慢慢红了,“对不起……”
  陆霜明前一秒还兴致勃勃地调笑他,一看他红了眼眶立马慌了:“怎么了这是……你别哭啊……”
  赵鹤鸣的眼泪猝不及防地砸在他心上,他下意识地揽过赵鹤鸣轻轻笼在怀里:“小鹤不哭,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你慢慢说。”
  赵鹤鸣无声地流着眼泪,冷风把他的脸吹得生疼:“我当初就不该招惹你,我就是个渣男。”
  陆霜明本来还心惊胆战,被他这句渣男逗笑了:“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不算无药可救。没事,我一开始也没那么喜欢你,我也是渣男。”
  赵鹤鸣漂亮的眼睛盈着水光:“你说再也不和我好了。”
  “当然,当时我可说了,你再怎么撒娇我都不要回头。” 陆霜明点点头,“但你要正儿八经重新追我,我也可以考虑一下。”
  赵鹤鸣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你不讨厌我吗?我都讨厌我自己。”陆霜明拍了拍他的背:“我唯一生气的点在于,你没有真正把我当做可以一起抵挡灾难的伙伴。我不是只能躲在你身后的书呆子,我希望能和你一起跨过这些难跨的坎。所以,以后请多信任我一点,再勇敢一点。”
  赵鹤鸣的泪水洇湿了陆霜明的大衣:“谢谢你,一直都是我太任性了。”
  陆霜明摸了摸他的发顶:“以后还别别扭扭地说话吗?”赵鹤鸣闷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还会这样轻易地放弃我吗?”赵鹤鸣又摇了摇头。
  陆霜明笑了,温柔地牵着他回到房间:“那需要我帮你咬一个临时标记吗?”
  赵鹤鸣把衣服挂在衣架上,回过头小声说:“麻烦你……”
  陆霜明把窗帘拉好,帮他把一层层外套毛衣脱下来,轻轻扯开领子慢慢靠近。
  赵鹤鸣肩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太久没有接触,他紧张地盯着地板。陆霜明在他后颈处轻轻呵了口气:“别害怕,又不是第一次。”
  陆霜明的小尖牙蹭过他的脖颈,刺入皮肤时轻柔地像落下一个吻。玫瑰和丁香的味道慢慢溢散,这几个月的疲惫和自暴自弃好像都被熬化在了一罐蜂蜜里。
  赵鹤鸣在信息素注入的一瞬间差点又哭出来,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渴望这个味道,每当想起陆霜明他都觉得自己是有罪的,但他又没有办法不去想念他。
  “好了。”陆霜明的声音有点哑,帮他把衣服拉好后笑了笑:“好好歇一会吧。”
  赵鹤鸣抱着被子,看他舔去唇边的血,有些疑惑地问:“不做吗?”
  陆霜明扶着他躺下,把被子盖好:“我可是有原则的Alpha,只和男朋友做爱。”
  赵鹤鸣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黯然:“哦。”陆霜明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所以你要快些把我追到手才行。”
  “好吧……”赵鹤鸣在被子里挪了挪,揪住了他的袖子,“你现在要走了吗?”
  陆霜明笑道:“是啊,实验室还有些工作没有做完。但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留下来陪你。”
  “什么问题?”
  陆霜明指了指他颈间的银链:“你这项链上挂的是什么?那天在悬崖边阳光一照差点把我闪瞎。”
  赵鹤鸣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紧紧捂住胸口:“没……没什么,就是我姐姐给我的小玩意。”
  陆霜明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探头问道:“真的吗?不说实话我可走了啊。”
  赵鹤鸣拽住他,有些磕巴地说:“就……就是那个……第一次……你在海边给我的那个六棱钛晶,我把他串起来了。”
  陆霜明从他领边挑起那串小晶体,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原来你喜欢这些亮晶晶的东西啊。”
  赵鹤鸣看着他圆润干净的指甲盖和花瓣一样的嘴唇,暗暗想,我不喜欢亮晶晶的东西,我只是喜欢你。
  啊这文没坑,是我打工太累了呜呜呜。两个宝贝终于说开了,但小陆也很骄傲的,他是真的要小鹤好好追他的hhh
 
 
第57章 温存(上)
  这几个月他们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好几次都只是在人群里遥遥望上一眼。
  现下两个人说开了,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着甜味。陆霜明把项链塞回赵鹤鸣的衣领里,拂去他额头的汗:“喜欢我以后再给你做,要多少有多少。”
  赵鹤鸣把被子拉到眼睛下面,侧过身捏着陆霜明的手:“我有这一条就够了……你的手长茧子了,练枪很辛苦?”
  陆霜明的手以前只敲键盘,摸着总是光滑柔软。这几个月却长出了薄茧,摸在脸上有点痒。陆霜明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混不在意:“只要能抱得美人归,长点茧子算什么。”
  赵鹤鸣甩开他的手,一双凤眼噙着笑意:“油嘴滑舌,谁让你抱。”陆霜明佯装不悦地皱起眉:“又别别扭扭说话?”
  赵鹤鸣被他一凶,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拉下被子,向他伸出双手,直直地看向他。
  陆霜明被这眼神撩得心头一热,明白这已经是赵鹤鸣难得的坦率,便俯下身环抱住他,在耳边小声逗弄:“你嫌我油嘴滑舌,我还嫌你笨口拙舌呢,谁也别嫌谁,凑合着过吧。”
  陆霜明抬起头用手指摩挲着他的唇角,赵鹤鸣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又热了起来。
  他想起了之前在启东传媒大楼的时候,自己假扮成安斐然钻到桌子下面给他咬,陆霜明嘴上说着下流荤话,但其实一直非常小心克制。
  赵鹤鸣骤然发力,搂着陆霜明的脖子把他拽到床上,仰着脸去吻。陆霜明猝不及防被他亲了个彻底,有些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一吻结束,赵鹤鸣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发出了一声很轻的喟叹:“已经过去好久了。”
  陆霜明红着耳朵,声音有些飘:“什么过去好久了?”“和你狼狈为奸好久了,之前在律所在学校的日子像上辈子一样。”
  陆霜明有些不解,用脸去蹭他的掌心,向一只撒娇讨食的小狗:“也就七八个月而已,想我就直说。”
  赵鹤鸣摸了摸他的发旋,有些怅然:“霜明,我在北山园,每天都梦见学校里的事。有一次我梦到学生会办迎新舞会,你端着酒杯和别的omega谈笑风生,我没有邀你谈换届的事,然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那你这个梦做得还挺离谱,”陆霜明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山不来就我,我定会去就山。我死缠烂打的功夫你最清楚了,怎么会再也没说过话。”
  他又拉开些距离,正视着赵鹤鸣的眼睛:“我们在一起并不是错误。就算以后风浪颠簸,你只要一直牵住我,我就不会离开你。只是……”
  赵鹤鸣不知他在疑惑什么:“只是什么?”陆霜明的眼神黯了黯,把脸埋进赵鹤鸣的胸前:“不管你对我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认了。”
  赵鹤鸣听出了陆霜明的话外音。他并不确定赵鹤鸣每次向他示好出于什么目的,却心甘情愿被利用。
  换而言之,陆霜明现在也不能完全相信赵鹤鸣真的喜欢自己,他明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一腔情愿,却还是走进了赵鹤鸣的温柔乡。
  赵鹤鸣敛眉问道:“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假意?”陆霜明的声音咕咕囔囔:“你什么人没见过,为什么会看上我,我只是一个没什么用的穷学生。”
  “不用和别人比,你就是我的尺度。”赵鹤鸣捧起他的脸,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不需要什么超人的特质和才能,你本来就值得毫无理由的偏爱。”
  赵鹤鸣一开始喜欢他的八面玲珑和风流佻达,那是自己身上没有的快意和大胆。但后来才发觉,陆霜明的笑大多都是违心的,他在恐惧和白眼中长大,总是压抑自己屈就别人。
  赵鹤鸣不想再看见他露出那种寄人篱下的讨好笑容。每次陆霜明肯在他面前耍些小脾气的时候,赵鹤鸣都觉得无比受用。
  刚才陆霜明让他不要别别扭扭说话,他第一反应就是想亲亲他。
  “不要想那么多,等着被我追就好了。”
  第二天赵鹤鸣就要回北山园,临走前陆霜明顺走了他的枕头,说他的枕头枕着舒服,可以治失眠。
  赵鹤鸣没有戳穿他,只是帮他把领口的扣子系好:“我不再问帮你的人是谁,但并不代表我允许你再次孤身涉险,还要委屈你在基地老实呆着。”
  陆霜明趁他不备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放心,我乖乖等你回来,你万事小心。”
  高血压不是致命的大病,再缓些时日,齐诚冽就能出院理政,赵鹤鸣必须抓住现在的机会给启东致命一击,再不舍也要去干正事了。
  赵鹤鸣的车一驶出基地,他就又变回了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世家贵胄。
  他走进齐家的大门,把胸前的小白花别好。齐诚冽躺在病床上,整个人苍老了十岁,见他来了有气无力地招呼了一声:“阿凛的后事辛苦你了,是我们齐家对不住你。”
  赵鹤鸣坐在椅子上,露出提前演练过的悲伤神色:“父亲,我们是一家人不必说这些。我和阿凛虽然相伴不长,但我是他的妻子,不能看他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杀害。我是学法出身,请求您让我担任这个案子的检察官,我一定和高特局的人一起,把背后的始作俑者揪出来,剐了给阿凛偿命。”
  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这章先更半拉,明天再更半拉。
 
 
第58章 温存(下)
  在齐诚冽的授意下,赵鹤鸣被任命为调查这起刺杀案的检察官。因为案件还涉及首相食物中毒,与赵鹤鸣合作的都是中央警署的警察。首相能动用的武装力量不多,只有这些人是直接听他调动的。
  赵鹤鸣第一次和他们打交道,分寸拿得很谨慎。他不是没怀疑过首相,要不是他莫名其妙地中毒,他和齐凛就不会改变线路,陆霜明的计划没机会执行。
  给首相下毒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帮陆霜明的人。但此时他看向面前的这些警察,觉得这个怀疑可能有点多余。
  “赵检,监控我们都调出来了,可疑的地方有标红和注释,我们先下班了啊。”一个胡子拉碴的老警官顶着比眼睛还大的黑眼圈,困恹恹地叫他。赵鹤鸣手上的资料已经摞了十几厘米:“稍等,哪里可疑我们要梳理一下,确立接下来的搜查方向……”
  队里的一个年轻人把电脑啪地一声合上,遛过来搂住老警察的肩:“林哥您今天可说好了请我喝酒的。”老警察揉了揉眼睛敷衍地点点头:“我不会赖账,放心。赵检,搜查方向一直都是检察官决定,我们只负责把东西找出来,明天有什么安排您再差遣。”
  还没等赵鹤鸣再说话,这哥俩就一唱一和地溜了,走到检察厅大门口还在商量哪个酒吧的驻唱歌手漂亮。
  电脑上的文件写得也没什么条理:“”服务生的领结摇摇欲坠,可能前一秒与人发生了争斗;送给首相的饮料是亮橙色的,和同桌其他人的都不一样……” 赵鹤鸣无奈地叹了口气,简直不知该从哪里看起。
  联盟这些年真是烂到根里了。
  赵鹤鸣放弃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疑点总结,翻出了高特局发来的食物中毒报告,上面显示引起首相哮喘的是一种特殊的酶,薜荔和苜蓿在一起泡久了就可能产生这种物质,只有极少数人会对它过敏。
  赵鹤鸣捏了捏眉心,所有服务生都从头到尾盘查过了,每个人身上都有针孔记录仪,想行刺根本没有机会。这两种食物在星盟的晚宴上都很常见,如果是厨房无意中混在了一起也有可能。
  要不然就是首相自己服用了这种酶……他图什么啊?现在齐相一病,首相天天在广明宫里呼天抢地,工作出了一大堆纰漏,就差被议员指着鼻子骂了。
  办事员又送了一摞资料进来:“赵检,婚礼当天那个司机的所有资料都整理好了,还麻烦您看看。”
  陆霜明假扮的那个司机是个退伍老兵,从军队系统直接进的高官保卫系统,履历非常清白。现场拍下的影像里都是本尊,陆霜明伪装的那张脸只作为赵鹤鸣的卫兵出现过。
  “2058年家人在滨州群岛沉船事件中全部去世,只有在首都执勤的他幸免于难。2060年曾保护付启免遭讨薪劳工攻击。”赵鹤鸣的手指拂过这几行字,觉得有些不对劲,太巧了,简直是完美的身份,既能栽赃到付家身上,又不会把火烧到陆霜明身上。赵鹤鸣觉得背后发寒,帮陆霜明的这个人做事缜密,立场不明,而且位高权重。
  他把内阁的人反反复复过了几遍,都没有想到合适的人选。这些重臣往日的确可以呼风唤雨,但自从桃色丑闻发生后都遭到了弹劾,现在具体理事的人都是根基不稳的新秀。
  他越想越乱,索性给庄忠湛打了个电话:“忠哥,你帮我查一个人,叫陈齐风。2058年的沉船事件是一场大海难吗?我怎么没什么印象了?”
  庄忠湛打开数据库,简单搜了一下:“2058年的确有一场大海难。一艘商业游轮载着500个旅客行至滨州群岛突然侧翻,沉没在星盟和鹰盟的公海边界线上。当时星盟和和鹰盟都派人去营救了,但只救上来了60多个。”
  2058年赵鹤鸣的爷爷去世了,赵家的处境剧变,他无暇留意当年发生的时事。“两边都派了营救力量,怎么只救上来60个?”
  电话中一阵杂音,陆霜明的声音突然飘了出来:“官方报道是当天风大,而且沉没地点离陆地很远,救援难度较大。但民间一直有非议,因为船刚开始下沉的时候天气很好,但官方的救援两个小时后才开始营救,那时已经开始下雨了。”
  赵鹤鸣皱起了眉:“你又在干什么?”陆霜明一点也不心虚,接过话筒说:“我正好过来和忠哥汇报工作,这事我当年也知道。”赵鹤鸣叹了口气,像哄小孩一样:“乖,这不是小朋友该打听的脏事,快把电话还给忠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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