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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坠青云(近代现代)——乌龙梅芝芝

时间:2021-07-13 20:13:05  作者:乌龙梅芝芝
  他在桌下轻轻踢了陆霜明一脚:“埋在启东的暗桩汇报了付铮的行程,齐诚冽不想让启东得偿所愿,就让我过来膈应膈应付铮,不能让启东真把陆霜明拿住了。”
  方季德眯起眼睛看向陆霜明:“陆兄的贵人真是谋定而后动,每一步都踩得这么准,早一分,晚一分,都不一定救得下你。”
  陆霜明赶紧举起双手:“这我真不知道,我的对外通讯时时被你们监控着,一直都老实得很。”
  庄忠湛翻了个白眼:“你要想瞒我们还瞒不住么,少在这装无辜了陆白莲。”
  赵鹤鸣轻轻咳了一声:“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不知道齐诚冽对我的信任度有多少,不敢拿大家的安危冒险,以后我们尽量就不见面了。”
  陆霜明一听就不干:“这怎么行,我已经够惨了,不能年纪轻轻守活寡吧!”
  赵鹤鸣的耳朵慢慢变粉,还强端着主心骨的架子教训他:“你给我闭嘴,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以后两拨人每天虎视眈眈地在门口看着你,还见面?能好好活着就不错了。”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启东和齐诚冽终于反目,但留给他们的空间越来越小,以后还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钳制。
  “高特局的窃密技术一直很强,还要麻烦军研所的兄弟们再加密一下我们的通讯线路。现在两虎相争,我们先观察一阵再做打算。我和陆霜明还有点话要单独说……”
  庄忠湛吃了他俩三个月的狗粮,十分有眼力见地拉着方季德起身:“我们俩正好也有点事没解决,先去楼上的办公室了,你俩聊完了记得叫我们。”
  会议室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陆霜明摸着椅子的扶手,倾身笼住赵鹤鸣,把他禁锢在自己的阴影里:“你真是个负心汉……”
  赵鹤鸣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抬起眼睛笑:“话说清楚,我怎么就是负心汉了?”陆霜明抓住他淡粉的指尖,放在鼻尖嗅了嗅:“今天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你真忍得了?”
  赵鹤鸣被他压在椅背上,有些羞恼地看着他:“这么委屈怎么不去求你那位贵人?他或许能有什么妙计。”
  陆霜明笑着去亲赵鹤鸣脸上的小痣:“他帮我一起杀了齐凛,我就要替他保密。我很有契约精神的,不能违诺,但这不代表我信任他胜过信任你。”
  赵鹤鸣侧过脸躲避他的亲吻,却被陆霜明轻轻掐住脖子,里里外外亲了个透。本有些苍白的脸很快就红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堆在眼眶里,好像陆霜明再过分一点,它们就会噼里啪啦掉下来:“不要在这,我怕高特局的人听到……”
  陆霜明看着他皱起的眉,泛红的眼,由衷地叹道:“强扭的瓜最甜,我还就想在这,以前也不是没在会议室做过,乖,只要你忍住不出声他就不会听到。”
  赵鹤鸣抬起脚踹他,小声地骂:“精虫上脑的王八蛋!”陆霜明舔过他的耳垂:“骂得好,你拿枪指着我的时候我就想操你,还真是精虫上脑下不去了。”陆霜明捏住了赵鹤鸣乱动的脚踝,细白的皮肤被长着茧子的手摩挲得隐隐泛红。
  赵鹤鸣挣也挣不开,还不敢出声,怒气冲冲地看着他:“别闹,精液会有味道,我怕他们……”
  陆霜明被他瞪得更硬了,美人宜喜更宜嗔,他一直对赵鹤鸣虚张声势的样子欲罢不能。
  人都是慕强的,他渴望被当成孩子温柔对待,但更渴望被当做猎物诱捕。
  他沿着赵鹤鸣的腰腹摸了一圈,摸出了那把枪,熟练地卸下子弹:“乖,咽下去就不会有味道,他们不会发现的。”
  剧情简而言之就是:小陆顶替的那个司机很关键,不逮到他亲自审讯,齐相不会真的相信小鹤,也不会跟启东反目。司机是首相的人,之前一直抓不到是首相护着,这次突然抓到了也是首相故意为之,借齐相的手捞一把小陆,顺便挑拨齐相和启东,让他们赶紧掐起来。
  (对不起这个月追岭太上头了,更新好慢呜呜呜)
 
 
第73章 小偷
  制服中间的排扣被陆霜明一一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冰凉的枪贴着皮肉缓慢游走着。
  赵鹤鸣不喜欢这种被禁锢的姿态,他抬起脚踩在陆霜明两腿中间,轻柔地挤压着已经勃发的欲望。
  陆霜明闷哼一声,用枪碾过两颗粉色的茱萸:“耍什么花样?”
  赵鹤鸣揉了揉手腕:“椅子好硌,你抱着我好不好?”
  陆霜明把他搂到自己怀里,故作嫌弃地拧了拧他的耳朵:“娇气包……”
  两人上下位置互换,赵鹤鸣骑在他身上,心安理得地把他当肉垫:“是你叫我豌豆王子的,现在还嫌弃上了?”
  陆霜明低声笑了笑,两只手在他身上四处摸索揉捏,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又好像只是恶作剧般地煽风点火。
  赵鹤鸣低头按住他的手:“就做一次,我们速战速决好不好?”
  “那不能保证,我一时片刻可射不出来。”
  赵鹤鸣解下自己的领带,贴着陆霜明耳语:“大话留着待会再说,今天玩点新花样?”
  陆霜明的手指已经伸进他的后穴慢慢开拓,料他也跑不了,便随口应道:“好啊,求之不得。”
  赵鹤鸣上下扫了陆霜明两眼,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凭什么我脱得像只待宰肥羊,你就能衣冠楚楚地坐着?”
  陆霜明犹豫地摸了一下上衣口袋,但很快就妥协了:“好好好,我脱行了吧,这么穷讲究怎么速战速决?”
  他无奈地撩起衣摆往上掀,刚把衣服褪到头顶,手腕就被一条滑滑的织物绑住了。
  赵鹤鸣趁他眼睛被衣服蒙住的片刻,利落地用领带捆住了陆霜明的手:“你的性癖好奇怪,被我用枪指着都硬得起来,变态。”
  陆霜明猝不及防被他算计,感觉既新鲜又好笑:“彼此彼此,咱俩都不是正经人,再奇怪的play你玩得也挺开心。”
  他看着手上被系成死结的领带,挑了挑眉:“怎么,你还想上我不成?”
  赵鹤鸣把他堆在小臂上的上衣脱下来:“你想我对你凶一点,我知道的。”
  他向前倾了倾身,微卷的黑发长长了一点,此时垂在眼侧,显得他冷峭又艳丽。
  他扶着陆霜明硬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后穴,尽根没入时咬了咬下唇:“只能做一次。”
  陆霜明被他坐在身上动也动不得:“小鹤菩萨好不容易帮我坐坐莲,一次怎么够?”
  赵鹤鸣攀住他的肩膀有些青涩地动作起来:“闭嘴,别得寸进尺。”陆霜明第一次尝试这种体位,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快一点……”
  赵鹤鸣从他腰后摸出那把泛着银光的枪,抵住陆霜明的喉结:“你命令我?”
  陆霜明看着那截柔白的腰腹在他身上起伏,但双手被捆住摸也摸不着,只能发狠地向上顶:“哪敢,是我求你……啧,小鹤的腰好软,以前在床上做的时候我都没发现,真可惜。”
  虽然此时被顶得腹中酸痒,但赵鹤鸣一点不肯示弱。他用双腿夹住陆霜明的腰,用力绞紧:“我的腰够软,你的鸡巴够硬么?”
  陆霜明被他一激一个准,想用双臂把他套进怀里按住,但赵鹤鸣的领带质量太好,陆霜明越急越挣不开,只能红着眼睛乱蹭。
  赵鹤鸣的腿又白又长,连汗毛都看不见,像软玉一般缠在他腰上,夹得他心头火起。
  赵鹤鸣此时也骑虎难下,这个姿势比以往都深,陆霜明像头饿疯了的小狼,硬邦邦的阴茎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
  他腰酸腿软又不得要领地颠簸着,一蹭过敏感点,整个人都克制不住地打颤,手上的枪都快拿不稳了。
  黄昏的光穿过厚重的窗帘,晃晃悠悠地钻了进来,照在赵鹤鸣将坠不坠的眼泪上,刺破了他强装的镇定。
  跨过陆霜明的宽肩,他看见了墙上挂着的对联,那是庄司令几年前留下的墨宝,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乐不可极,极乐成哀;欲不可纵,纵欲成灾。
  他赶紧挪开视线,心虚地把头枕在陆霜明的肩膀上,小猫踩奶一样捶着陆霜明的后背:“你是没吃饭么……这么慢……”
  “艹,你等着赵鹤鸣,这次着了你的道,下次老子一定干回来。”赵鹤鸣咽下呻吟,勉强笑了笑:“下次再说下次,这次我可一点都没爽到呢……”
  陆霜明知道这是他的激将法,却还是忍不住血气上涌。明明已经在做最亲密的事了,但他还是觉得怎么贴近都不够。
  他想让赵鹤鸣的身上爬满下流的红痕,想让他的生殖腔灌满自己的精液;想把他锁在一个不见天日的柜子里,每天只能等待自己爱抚;想折断他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像发情的猫一样湿哒哒地抬起尾巴。
  “赵鹤鸣,你真的不想要我么?”像一条刚离了水的鱼,陆霜明急切地舔舐着他的嘴唇,汲取着珍贵的氧气,“我好像已经上瘾了……”
  赵鹤鸣一边喘一边笑,被情欲熏红的眼角多了股狠劲:“怎么不想……小狗就应该被拴在床头,摇一摇铃铛就欢天喜地奔向我。”
  “漂亮的皮毛,忠诚的眼神,”他的手指从陆霜明的头发游移到那双微微下垂的眼睛,“都只属于我,谁也不能抢走。”
  赵鹤鸣体力渐渐不支,汗涔涔地趴在陆霜明身上夹紧双腿,软热的肠肉层层叠叠包裹住他:“不会太久的,我会想办法,说好了要保护你就不会食言……”
  陆霜明心里一酸,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一颗温热的眼泪滚下来,落在了赵鹤鸣颊边的小痣上。“谢谢,”陆霜明亲了亲他的耳朵,“谢谢你喜欢我。”
  云消雨散之后,陆霜明从暗道摸回了留观室。赵鹤鸣重新穿戴整齐,和方庄二人一起走出了会议室。
  高特局的人在外面等了一个半小时,毕恭毕敬地和二人告了别,开车载着赵鹤鸣回了北山园。
  赵鹤鸣神色恹恹地泡在浴缸里,眼角眉梢的艳红又重新爬了上来。其实按现在的情势,他根本不确定自己能保护好陆霜明。
  过几天启东和齐相的人一同入驻西郊基地,陆霜明会受到怎样的刁难谁也不知道。
  “你真的不想要我么?”赵鹤鸣又想起了陆霜明说这句话时的眼神,怎么可能不想要呢?
  他不止一次梦到去年实习的时候,他们住在一间不怎么宽敞的小屋子里,吃着不咸不淡的饭菜。
  每个早晨都在彼此的怀抱里醒来,每个晚上都在打闹和斗嘴中睡去。最好的时光往往趁人们还没意识到的时候飞快溜走。
  赵鹤鸣垂着眼睛迈出浴缸,机械地擦干头发,一件一件把制服穿好。“嗯?”他习惯性地摸了摸上衣拉链里的口袋,却没有摸到一直随身携带的西郊基地权限卡。
  他把衣服脱下来仔仔细细翻了一遍,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这是当初方司令给他私下开设的权限卡,可以在任何时间无条件进出基地,拥有最高级别的权限。他一直放在最贴身的地方,怎么可能突然不见了……
  他拿起手机想问问庄忠湛,是不是自己把卡落在会议室了,但电话却怎么都拨不出去。
  “我为什么拨不出去电话?是通讯出了什么问题么?”赵鹤鸣叫来了家门口的卫兵,对方也刚刚收到消息:“不打紧的少爷,专家昨天就预测过了,今天18:00左右会有一次太阳风暴,北部地区的通讯信号可能会全部中断,技术部门已经在抢修了。”
  赵鹤鸣心头浮现出一个不祥的念头:“多久才能恢复通讯?”“上面的人说至少还要半小时……”
  小偷是谁呢!
 
 
第74章 贪狼
  “晚上好啊林哥,还没换班呢?”陆霜明手里拎着两瓶啤酒,刚洗完的头发上还缀着水珠,趴在窗边笑得没心没肺。
  今天在守卫室值班的侍卫长姓林,和陆霜明打过几场球。他接过陆霜明的啤酒,拍了拍他的肩:“谢谢小陆,还有半小时,换完班再喝。你小子白天还没折腾够,大晚上跑门口来干嘛?”
  陆霜明皱了皱眉,露出些为难的神色:“有点事得单独跟哥说,鹤少特意嘱咐我的。”对方闻言便屏退了屋内的士兵:“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陆霜明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半透明的冰蓝色芯片:“我有重要的研究进展还没向鹤少汇报,今天时间太仓促,过几天启东还要派人监视我,再拖下去来不及了。鹤少临走时把权限卡给了我,让我等他命令伺机而动。”
  侍卫长接过权限卡放在读卡器上:“所以你现在要出基地?但鹤少没嘱咐过我们啊……”
  “权限S级,权限所属人赵鹤鸣,请通行。”冷硬的机械音在安静的守卫室回荡着,陆霜明挠了挠头发:“谁能想到启东今天突然发难呢?鹤少今天又一直有高特局的人跟着,没办法当面和你们说。白天咱们的通讯频道还没完成新一轮加密,他不敢冒险线上联系你们,所以才把权限卡留给我。这么重要的东西,鹤少不可能轻易给人的,林哥你放心。”
  侍卫长面上仍有迟疑之色:“哥不是不信任你,但鹤少很早之前命令过,没有他亲口吩咐不能让你出基地。”
  陆霜明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顾虑,刚才忠哥说通讯频道已经加密过了,你可以给鹤少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侍卫长半信半疑地拨过了赵鹤鸣的电话,过了半分钟都没人接。
  “怎么会呢?刚刚我还跟他打过电话,现在又忙什么去了?”陆霜明佯装疑惑地接过话筒,悄悄把准备好的微型播音探针插入了话筒上的mic孔。
  “喂?您终于接了鹤少,这里是陆霜明。我现在在守卫室呢,值班的侍卫长希望和您通话。”陆霜明把话筒递给对方,脸上笑容一如既往的坦荡。
  “报告!这里是林沛,陆霜明现在手持您的权限卡申请离开基地,请问这是您事先批准的吗?”
  赵鹤鸣的声音清晰地从听筒里传来:“你好,我是赵鹤鸣。权限卡?对,是我的命令,我的司机正在门口等他,车牌号是首A68997,明早我会派人把他再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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