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上次拉勾勾要干的事:谁也不要动心
所以这次也是flag啦,双向doki doki的强制爱多香啊友友们!
第82章 反击
两人独处还不到半小时功夫,门外便有人敲门了。陆霜明将赵鹤鸣的手掖回被子里,不情愿地起身开门:“什么事?”
门外站着的正是首相的亲卫:“首相要回广明宫了,让我来送秦大夫回家,如今齐小夫人好转了,咱们也不便多叨扰。”
赵鹤鸣笑着冲他摆了摆手,他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赵鹤鸣受了这么重的伤,病情多有反复,身边又没有心腹,孤零零地被一群老头子监视着,怎么能让人放心。
他越想越挪不动脚,直愣愣地看着赵鹤鸣,连一句寻常作别的话也憋不出来。赵鹤鸣见他像只呆头鹅似地杵在门口,赶紧接过话茬:“这些天多亏了秦大夫费心照料,以后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来找我。首相也为我的事劳心劳力,还麻烦您替我向他道谢,我虽在病中,但之前和大人说过的话依旧算数,让他不必担忧。”
陆霜明疑惑地转头看向他,刚想问他和首相说了什么话,但楼道里传来阵阵脚步声,他只好跟着亲卫先撤了。
陆霜明一走,赵鹤鸣便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顿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听见人推门进来都懒得再睁眼应付。
“阿翎……你好些了么?”是庄忠湛,那还是得应付一下。赵鹤鸣撑着身子坐起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怎么这个鬼德行,哭什么哭,我还活着呢。”
庄忠湛眼下一片青黑,蔫头耷脑地往床边一坐,活像老婆跟别人跑了的潦倒画家:“我上辈子缺了大德,这辈子遇上你和方季德。白天殚精竭虑地当老妈子,下班还要应付狗男人,我欠了你们的,一个赛一个地让人心梗。”
赵鹤鸣看他这可怜样反而笑出了声,抽了张纸伸手够着给他擦眼泪:“你的金豆子我这儿可装不下,你先憋一憋,等我下床找个盆给你接着,好送到季德那边让他珍藏。”
庄忠湛竖起眉毛骂他:“你混蛋!这时候了还笑得出来,你知道你这条小命是多少人给你捡回来的吗?”
赵鹤鸣见一时半会哄不好,无赖地囫囵抱住他:“忠哥别气,我这不是没事嘛。咱们好好筹谋一番,明天就让付家那爷仨吃不了兜着走!”
长大后他俩就没这么肉麻过,庄忠湛颇为嫌弃地撇嘴:“和陆霜明好的不学,倒学会撒娇卖痴了。筹谋个屁,赶紧把伤养好了吧,一切都先放缓。”
赵鹤鸣摇了摇头:“一刻也缓不得了,迟则生变,现在有两件事我需要你帮我。”
庄忠湛犹豫地看向他:“什么事?”
“首先,我需要一种能让alpha患上腺体衰竭症的催化剂,副作用多大都无所谓,越快越好。第二,我想和尤金秘密见上一面,和他谈笔生意。”
“催化剂?你别是动了什么歪心思,我们要对付启东也不能不择手段吧。尤金更是,联系他能有什么好事,你……”
赵鹤鸣轻轻比了个嘘的手势,眼中一丝玩笑之色也无:“你信得过我么?”
庄忠湛点了点头:“咱俩十几年的交情,我脑袋都栓你裤腰带上了。”
“那就不要追问,按我说的去办就好了。”
陆霜明出了医院便心事重重地上了车,首相坐在后排闭目养神,听见动静看了他一眼:“终于舍得出来了?”
陆霜明脸色不怎么好,说话也没有往日恭敬:“首相大人,咱们下一步要怎么走?启东今天敢明目张胆地杀小鹤,明天就能派人去炸了北山园,走到这个地步他们可什么都做得出来,咱们还要按兵不动么?”
他一直对首相借力打力的风格有些不满,以前还能安慰自己小心驶得万年船,但现在赵鹤鸣命都差点没了,他再也不想听什么“从长计议”。
首相对他的不敬十分宽容,不紧不慢地答道:“别急,过几日我们就去探探他们的底,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陆霜明这几日一心扑在赵鹤鸣的伤上,对启东那边的事没怎么跟进,闻言有些疑惑:“过几日?启动要有什么动作么?”
首相从车内抽屉中拿出一张请柬递给他:“三日后,付家要举行一年一度的祭祖仪式,就在付启的那栋花园别墅。”
陆霜明翻了翻请柬,嗤笑道:“暴发户充什么世家贵族,可笑。付启他爹不过是个市井商人,活着没享过福,死了倒被当成皇上供起来了。”
首相对此不置可否:“前些日子我们的社工获得了重要线索,那两份文件的密钥很可能与付启原配最喜欢的花有关,但具体是什么还得靠你实地去试。”
付启的原配夫人是当年内阁权臣的女儿,给了启东不小的助力,据说后来被付铮暗害郁郁而亡,但这些只是传闻,实情如何谁也不知。
陆霜明一想起那父子三人就生理性地恶心:“好啊,我肯定为他们备份厚礼。”
尤金是那个鹰盟的倒霉外交官
前阵子出去玩了hhh最近会努力写,离完结不远了!!!
第83章 520小车•潮梦(伪恩批)
伪np,失禁,和正文无关不会剧透
雨没完没了地下,浇灭了稀疏的虫鸣,衬得庭院愈发安静。风拂过枯萎的竹林,掀开幢幢帷帐,吹得赵鹤鸣打了个寒噤,拥紧了身上的潮衾。
太冷了。
赵家落败得太快,偌大的赵宅只剩他一人,一日更比一日冷。雕梁画栋久未打理,已经爬上了粘稠的绿苔。氤氲的湿气剥下粉白的墙皮,露出糟烂的内胚来。
鼻尖萦绕着腐朽的潮味,赵鹤鸣再也睡不着了。他趿拉着拖鞋下床开灯,摇摇欲坠的吊灯闪了两下,彻底熄灭了。
“蜡烛放哪了?”今日有客人造访,总不能太过寒酸。客人……他看着跳动的火苗,茫然地回忆着,客人是哪位来的?
他好像忘记了很多事,但却不觉焦虑,反而生出一种诡秘的从容来。门外传来清脆的铃声,人竟已经到了。
来不及多想,他随意披上件外套下了楼。青石板倒映着灰蒙蒙的雨云,赵鹤鸣踏碎了云上的涟漪,撑着伞跑过枯白的竹林。
竹林尽头是一座颓圮的宗祠,面目皴裂的观音端坐窗前,左手拈花,右眼流下一道泛黄的雨痕。
离大门越来越近,赵鹤鸣终于看清了这位来客。“小鹤,我来了。”
来人二十出头的年纪,生得高大俊朗,一双眼睛多情缱绻,让人看了就不忍苛责。他怀里抱着一捧丁香枝,隔着门冲他笑。
这一笑他便想起来了,怎么会忘呢?是陆霜明啊。
赵鹤鸣推开生锈的铁门,踮起脚为他打伞:“快进来吧,一路上辛苦了。”
陆霜明随他行至二楼,潇潇暮雨沾湿了两人肩膀,赵鹤鸣却觉得心头暖烘烘的。一进门他又添了两根蜡烛,但屋内依旧不明亮。
陆霜明把丁香插在阳台的花瓶中,倚在沙发上看他泡茶。
“纪叔叔最近还好么?”赵鹤鸣抬眸问道。
“好得很,他最喜欢给学生上课了,每天去学校像打了鸡血一样。”
“那就好……忠哥和季德呢?”
“他们俩终于不折腾了,听说过两个月还要办婚礼。”
赵鹤鸣心不在焉地把茶水洒在了杯外:“那可真是好事。”
陆霜明不知道何时走到他身后,语气说不出的委屈:“你怎么不问问我啊?”
赵鹤鸣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小声问道:“那你呢?”陆霜明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茶,皱着眉撒娇:“太苦了……你尝尝?”说罢便扳过他的下巴吻了上来。
赵鹤鸣这次真的被烫到了,娇嫩的舌经不住这样肆无忌惮地咬舐,退无可退,只能在他怀中辗转。
庭院里的灯陆陆续续亮起,昏黄的光铺陈在窗前,照亮了两个人的脸。赵鹤鸣呆呆地看着他,突然想起了今夕是何夕。
事败已经三年了,他一直被软禁在北山园的赵宅里,上面谅他罪不至死,允许陆霜明每月来探望一次。除了每月的十五日,他天天都在昏睡,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忘记那些不甘和渴望。
欲望和春雨一样潮湿,陆霜明的喘息像蛇尾一样缠了上来,他们不知何时滚进了被衾深处,陆霜明轻而易举地解开了他层层叠叠的外衣,手掌顺着骨节分明的脊背一路向下。
赵鹤鸣的头发在这三年里长到了齐腰处,此时铺满了竹榻,像一袭流光的黑缎。陆霜明挑起一缕在唇边吻了吻:“除了睡觉每天还做些什么?下次给你带些书来解闷?”
赵鹤鸣难耐地撸动着阴茎,微仰起头冲他笑:“你低下头,我悄悄告诉你。”
陆霜明挑了挑眉,不顾他挣扎,俯下身粗鲁地顶进后穴:“快说。”
赵鹤鸣皱着眉闷哼了一声,拽着陆霜明的手抚上了自己胸前,眼里是明目张胆的勾引:“自慰啊,书就算了,春宫图可以,我就打算在欲海里溺死了。”
陆霜明抽下床边的布条,缠在他眼睛上:“怪不得哪里都湿哒哒的,原来无时无刻不在发情,春宫图就算了,还是抑制剂实用些。”
床帏无风自动,赵鹤鸣的呻吟像瘀滞的春水,陆霜明的怀抱湿而暖,很快就把他捂热了。
赵鹤鸣被他按在被褥深处顶撞,月白的睡衣推上了肩,光裸的背沁着暖光,被陆霜明咬得青青紫紫。
门外传来一声轻响,赵鹤鸣不安地挣动了一下。陆霜明把他压在怀里挞伐,敷衍地安抚道:“是风吹倒了瓶子,没事。”
赵鹤鸣侧着脸轻喘,深灰色的布条蒙住了小半张脸,本来有些苍白的唇被陆霜明吻得红艳濡湿。他难耐地夹紧身后的硬物,放浪地扭腰低叫,每月只一次怎么够,年轻的情人恨不得天天在一处厮磨。
一双粗粝的手抚上了后腰,轻佻地在臀尖游走起来,赵鹤鸣有些疑惑地回头,却被陆霜明强硬地按回了枕上:“别分心啊宝贝。”
赵鹤鸣不安地拧动着,身上愈发烧了起来,刚才陆霜明摸得他酥酥痒痒,勾得人想要更多。
“你什么时候长了茧子?”
陆霜明伸了两根手指,扩张着他本就拥挤的后穴:“我手上没长茧子啊?”
话音未落,那双长满薄茧的粗粝的手又摸上了锁骨,一路拂过喉结,亵玩般掰开了嘴唇,搅揉着湿淋淋的舌。
赵鹤鸣下意识地舔弄起那双手,任涎水流到下颌,沾湿了新换的床单。
“浪货。”赵鹤鸣后腰上挨了一掌,脖子更是被人掐住,可嘴里那根手指却依旧戏弄着他。此时此刻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猛地挣动起来:“谁?”
陆霜明不紧不慢地放进了第三根手指:“别怕,是我的好朋友,你会喜欢他的……”
赵鹤鸣又惊又气,翘到小腹的性器猝不及防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溅上了眼前的灰布条。
他伸手扯了那块布下来,一回头发现还有一个男人伏在他身后。
他抬脚便要去踹那人,却被对方牢牢抓住了脚踝。
“看清楚了再踹也不迟啊小鹤。”
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让他冷静了下来,睫毛抖了又抖,冷着脸去端详这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张和陆霜明极像的脸,微微下垂的眼,浓黑英气的眉,只是轮廓更加消瘦硬朗,看起来比现在的陆霜明更沧桑迷人一些。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榻边,手却不老实地四处揉捏,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是你请我来的啊,你还送了我请柬呢。”
年轻的陆霜明把赵鹤鸣抱在怀里继续抽插,抬头挑衅般冲对方笑了笑:“快给他认认,他最会耍赖,不高兴了真能把你轰出去。”
赵鹤鸣浑浑噩噩地接过那张纸,前面长篇大论说了一堆,他懒得细看,但落款处的确是他的名字。
“不要想那么多,这么无聊的破地方,多一个人陪你不好么?”年长的陆霜明捧起他的脸吻了吻,舔去了上面的泪,“我今年三十五岁,终于能诓你叫一声哥哥了。”
赵鹤鸣只觉得眼前的景象荒诞至极,怎么会有两个不同岁数的陆霜明同时出现在这里,他被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搅昏了脑子,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这或许是一场梦吧,梦本来就是荒唐的。
后穴连接处被那双长着薄茧的手细细抚摸着,身前的老男人用拇指堵住了小孔,在他耳边轻轻呵气:“不叫我可不让你射。”
他下流地帮赵鹤鸣撸动柱身,诱哄般亲吻他胸前挺立的乳首。赵鹤鸣细细抖着,像是害怕,又像经受不住这样的亵玩,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红唇张开又闭上,生气却毫无办法地瞪着他。
对方坏心眼地拍了一下他粉白的臀瓣,目光却暗含鼓励。赵鹤鸣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上限,只差一点就能痛快地高潮,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以期解脱,反而越发难受。
身后的陆霜明也抱怨道:“嘶,别夹这么紧,把我夹射了你可就便宜这老狗逼了。”
赵鹤鸣莫名感受到了偷情般的羞耻,他不敢看身前的男人,却又渴望更多刺激,眼泪不知不觉淌了一脸,不情不愿地妥协:“哥哥,求你……”
好在对方说话算话,他松开了手,像赏画般看赵鹤鸣咬着嘴唇射出来。还没等他从炫目的高潮中缓过神,身前的人便用粗长的阴茎堵住了他的嘴。
“呜……咳咳……”赵鹤鸣被他掐住脖子,强行维持着抬头的姿势。
身前身后一起顶撞起来,赵鹤鸣害怕地挣动,却被老男人一把搂住了腰,牢牢固定在两人之间。
他神色温柔动作却凶狠:“前面后面都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怕的。”赵鹤鸣被他操得口中酸涩,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襟,连生气的底气都被这荒诞的淫行剥夺了。
“你他妈轻点啊,他嗓子容易哑,别回头搞得几天都说不出话。”身后的陆霜明额头上汗珠涔涔,不知疲倦地操弄着赵鹤鸣温热的软肉,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我跟他老夫老妻过了十来年了,还用得着你个小屁崽子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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