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赵鹤鸣的头发,搂过脖颈让他更靠近自己一些,伸手戳了戳他鼓起的脸颊:“现在的小鹤还没有熟透,这种程度就哭个不停。”
他手上突然发力,牢牢捏住了赵鹤鸣的脖子,阴茎慢慢在他喉中膨大成结,卡在了本就狭窄的喉管之间。
赵鹤鸣像离水的鱼一样痛苦地挣扎起来,却因为脖子被人按住,半分动弹不得,眼睁睁地体会着氧气流失的窒息感。
苍白的脸很快变红,眼泪淌了一脸,赵鹤鸣眼睛通红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依旧故作温柔地笑着,手却扼住他的喉咙一点点收紧。
视线慢慢模糊,赵鹤鸣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但汹涌的快感却时刻提醒着他,自己仍以丑陋的姿态苟活着。
铁一样的手骤然松开,火辣辣的空气涌了进来,前所未有的高潮裹挟着赵鹤鸣飞上云端,稀薄的白液流了一床,涨得紫红的阴茎还在往外吐着清液。
赵鹤鸣微张着嘴,整个人仍在高潮的余韵中细细抖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失禁了。
“骚小狗,怎么把床弄得这么脏。”身前的陆霜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伸出手帮他拂开额前的碎发。赵鹤鸣神智昏昏,急切地用脸去蹭他的手,两条长腿不自觉地摩擦搅动着。
三人正准备换个位置继续,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有些稚嫩的男声传了进来:“小鹤哥哥,我是三中的陆霜明,您上周说让我今天带着作业过来,我现在可以进来么。”
年轻的陆霜明掐了掐他的鼻尖:“你到底约了多少个陆霜明啊?”
赵鹤鸣眼中露出幼兽般的懵懂,茫然地摇了摇头。
门外的高中生见没有回应,忐忑地继续说道:“额……小鹤哥哥,我其实……我其实不是找你问考A大的事情,我有别的话想跟你说。”
“说话啊,要不他可进来了。”两人小声催促着他。
赵鹤鸣不知从哪里勉强找回了声音:“你就在门外说。”
少年难过地哦了一声,磕磕巴巴地大声说:“我……我……不太好意思,我给你念一首诗吧!”
也不等赵鹤鸣回应,他自顾自地念了起来。
“白色的蜜蜂,你在我的灵魂中嗡鸣、醉饮蜜汁,
你飞翔在缓慢的烟的回旋中。
我是个自暴自弃的人,一句没有回声的话语,
失去一切,并拥有一切。”
他念着念着,声音渐渐有些哽咽,听得赵鹤鸣心头一酸。
“最后的船索,我最后的渴求紧系住你。
在我荒脊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三十五岁的陆霜明在赵鹤鸣身后酸溜溜地叹气:“年轻真好啊,纯情又浪漫。”赵鹤鸣倚在他怀里,羞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小鹤哥哥,我可以进来和你说话么?”
身边的两个人一起蛊惑着他:“让他进来吧,哪有把小朋友一人晾在外边的道理。”
赵鹤鸣看着自己身上稠白的精液,破罐破摔地闭上眼睛。
“你真的要进来么?”
门外的陆霜明有些疑惑:“嗯!隔着门说话多不方便!”
后穴重新被填满,赵鹤鸣忍住尖叫的冲动,一字一字地说:“那……你就……进来吧。”
小奶狗、小狼狗、老狗逼齐聚一堂hhh
其实本来还有高中生的更多play但我懒得写了嘿嘿。想营造一种阴冷迷幻又缱绻的氛围,但目前看来有些失败Ծ^Ծ好久不开车,车技生疏了
第84章 人鱼
赵鹤鸣遇袭以来,风谲云诡的政界陷入了漫长的沉寂。
启东和齐相的角力越来越激烈,下面的人默默观望着,谁也不敢贸然站队,偏偏付启在此时大张旗鼓地操办起了家祭。
商人们左右为难,去了怕得罪政府,不去眼下的生意又会受到影响。左右都不受待见,只好硬着头皮来打个卯。
首相气定神闲地站在一群商人中间,和半生不熟的企业家寒暄着:“周老弟,上次见还是一月份吧,病养得怎么样了?”
陆霜明对扮演随从这件事已经相当熟练,自如得体地跟在他身边迎来送往。
付启的别墅占据着人工海最好的地段,象牙白的洋楼静立在沙滩外,郁郁芊芊的花园正对着一湾碧海,园内开满了各色铃兰,喷灌的水珠在阳光下映出彩色的虹光。
上午十点祭祖仪式正式开始,大堂里佣人们揭开两尊塑像的红布,十米高的铜像几乎要顶到屋顶,气势与寺庙的佛像比也不遑多让。
众人均已落座,付启带着付铮和付嵘依次给两位祖先上香。陆霜明仰头看向那两尊塑像,趴在首相耳边低声问道:“大人,付启的母亲不是个女性omega么?为什么这两尊都是男人啊?”
首相看着付启认真跪拜的背影眯起了眼睛:“右边那个是他岳父管潜,当过内阁财政大臣,十年前就去世了。”
这个尺寸的铜像很难生动地还原真人面目,但陆霜明越看越觉得这尊铜像眉眼处和付铮十分相似。
付启将供品双手捧上桌案,付铮和付嵘紧随其后,在铜像跟前磕了三个头。
付嵘作为正经的付家公子,先捧着一束铃兰放到了祭坛上。付铮跟在他后面,手里拿着的却是一束平淡无奇的茉莉。
陆霜明看着他们俩故作融洽的笑容,不屑地撇了撇嘴,就算启东没被他们搞垮,也早晚会折在这对面和心不和的兄弟身上。
从寺里请来的和尚跪在蒲团上开始念经,鬓发花白的付启举着一杯酒在铜像前饮尽:“今日群贤毕至,付某不胜感激。在座的各位都知道,这一年对于启东来说,是不太平坦的一年。”
“革新与创造的道路是艰苦卓绝的,新的技术、新的思想总会受到各方面的桎梏,但我们不会放弃,不管面临什么挑战,启东都会坚持下来,继续为广大民众提供最好的商品和服务。还希望各位同仁能和我一起,凝聚力量,共克时艰……”
众人还没来得及鼓掌,一个冷冽的嗓音打破了全场平静优容的气氛:“启东不愧是星盟实业的中流砥柱,晚辈听了付老先生一席话,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为国为民。”
陆霜明猛地抬头,看着赵鹤鸣坐在轮椅上被人慢慢推进大堂。他吃惊地望向首相,对方还是那副笑眼眯眯的德行,冲他轻轻摇了摇头。
付启的眼神沉了一瞬,但很快便笑着迎上前:“不敢当不敢当,原来是齐小夫人,有失远迎,失礼失礼。”他只是象征性地给齐诚冽和赵鹤鸣发了请柬,没想到赵鹤鸣真的会来。
赵鹤鸣脸上没什么血色,身上围着厚厚的毛绒披风,腿上盖着一块薄毯,像一尊随时会破碎的玉白人偶。
他冲付启露出一个冷淡的笑:“付老不必客气,父亲本来想亲自过来,但临行前被叫去和军方的人开会了,只好派我这个病秧子送上一点心意。”
他环顾四周,目光轻轻扫过首相身边的陆霜明,停在右侧铜像前的铃兰花上:“听闻您的夫人和岳丈最爱铃兰,家父赵瑜有幸和管大人共事过,今日特命我带上一束花聊表哀思。”
气氛慢慢凝滞起来,赵鹤鸣只给前财政大人献花,却只字不提付启生父,显然没把付家人放在眼里。在场的人心思各不相同,但此时都像锯了嘴的葫芦般,安静地看起戏来。
付启没想到赵鹤鸣这么不怕死,被警告过一次依旧不安生。他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彼此难堪,抿着唇应道:“当然可以,多谢齐小夫人惦念。”
赵鹤鸣把手中的花递给身边的随从,自己接过点燃的香,微微倾身对着铜像拜了三拜。堂内鸦雀无声,陆霜明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既酸且忧,生怕他又搞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来。
果然,赵鹤鸣一放下香,就说出了让陆霜明心头一梗的话:“对了,父亲还为您这次祭祖准备了一份厚礼,是帝国时代大贵族崔氏遗留下来的西洋钟,做工精致,极为罕见,本来是要收入博物馆的,但父亲想着您可能喜欢,便让我送来了,还请付老不要嫌弃。”
此言一出,场内立刻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私语声。在座的人多多少少都听说过这位心狠手辣的齐小夫人,但没想到他都被整成这样了,还敢在付启祖宗跟前指着鼻子骂人。
几个军人抬着那座钟走进来,不顾付启阴沉的脸色直接放在了铜像旁边,落地时还发出了一声嗡鸣。
付铮的眉毛几乎要拧成一团:“我们付家庙小,放不下这么金贵的东西,还请齐小夫人带回去吧,齐相那里我们自会去赔罪。”
付启面色不虞地瞪了他一眼,佯怒道:“退下!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他转向赵鹤鸣,强压着怒气道:“您有所不知,前段日子首都发生过爆炸案,为了保障首相大人的安全,还请容我们稍做检测再收下。”
突然被提到的首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很有眼力见地吩咐身边的人:“还不快去?”
警官面露难色:“报告大人,在这里使用探测射线会触发付宅的报警装置。”
付启摆了摆手:“无妨,我让人暂时把报警关掉,麻烦警官了。”
陆霜明与首相的视线在交错的一瞬间,便明白了这出闹剧的意义,首相虽然知道那两台超级计算机就在付宅,却一直没能锁定具体位置。
只要关闭探测射线的警报,警察在扫描西洋钟的同时,他们的人也能获得付宅核心区域的透视图。
原来病房里赵鹤鸣那句“与首相说过的话依旧算数”指的是这件事,可他们俩商量这些为什么要瞒着他呢?
刚刚还站在首相身边的两个随从已经悄悄退出了大堂,警官磨磨蹭蹭地找出了探测设备,鼓捣了半天才安装好。
“报告,钟内并无可疑物品。”
付启背着手,抬眼望向赵鹤鸣:“那就搜搜齐小夫人身上有没有。”赵鹤鸣冷笑一声:“付老接待每位宾客都这般谨慎么?”
付启微微佝偻着背,但眉宇间威势不减:“特殊时期当然要格外小心,今天首相大人在场,现场的安防是最高等级的,如果您怕我的保镖冒犯您,可以由首相属下的警官代劳。”
大庭广众搜一个貌美寡o的身,怎么看都有些欺辱人的意味。首相想当和事佬却屡屡被付启推出来当借口,焦急地站起又坐下,瞪了一眼身旁的陆霜明:“你去吧,礼貌些。”
陆霜明哭笑不得地走到赵鹤鸣身前单膝跪下,怕付铮听出他的声音,故意压低了嗓子:“齐小夫人,冒犯了。”
赵鹤鸣冷眼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人,找到他颈间那块旧燎疤才放松下来。陆霜明顾及他身上的伤,只是装模作样地摸了摸:“报告,没发现危险物品。”
付启却不依不饶地说:“仔细些总不会出错,警官再查查。”现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付启成心要让赵鹤鸣难堪,陆霜明只好硬着头皮继续。
戴着白手套的手掀开了赵鹤鸣的披风,一路往里摸,陆霜明小心地抚过他的腰侧,发现之前的绷带和纱布都已经拆下了,看来伤口恢复的情况还不错。
赵鹤鸣低着头冷冷睨着他,眼尾却慢慢变红了,像被落日一点点染红的酡云。在别人看来,齐小夫人不堪受辱已经在发怒边缘了,只有陆霜明知道,他只是怕痒又害羞。
他轻轻拢过赵鹤鸣的小腿,手伸进靴子里假装检查,突然被赵鹤鸣轻轻踢了一脚:“不要欺人太甚了。”
他的音量不大,语气也不算特别重,但所有人都听出了他的怒气。一个和政府关系还不错的大商人小心翼翼地挪到付启身边:“齐小夫人莫怪,最近首都不太平,付老也是被吓怕了,小心使得万年船嘛,来来来,都是一场误会,快请齐小夫人入座吧。”他突兀的笑声回荡在大堂里,并无别人应和,笑容很快便难以为继。
首相恨铁不成钢地冲到陆霜明身前,狠狠训斥了他一通:“我嘱咐你半天要小心礼貌,你就是这样做事的?爪子不干净就剁下来喂狗,还不快滚!”
陆霜明刚起身就被赵鹤鸣叫住了:“慢着,首相大人平时看起来慈眉善,没想到心也挺狠的。”
首相弯着腰赔笑:“害,这不是怕您生气,对不住,对不住,是我御下不严。”
赵鹤鸣垂眸理了理衣服:“那您说话算话么?”
首相眨了眨眼睛:“您指……什么?”
赵鹤鸣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陆霜明:“把他的手剁下来喂狗。”
“啊这可使不得啊小夫人,您怎么打怎么骂都行,但砍手砍脚的就太……”赵鹤鸣抬起手拍了拍首相的肩,脸上的表情惊愕又无奈的表情:“瞧把您吓得,我和您开个小玩笑罢了。”
他不再理会首相,自己转着轮椅靠近付启:“现在我父亲的礼您可以收下了么?”
付启怒极反笑:“多谢,齐相的恩情小人铭感五内,日后必将报答。”
几十号人魂不守舍地入席,冷了又热、热了又冷的佳肴终于被端了上来。赵鹤鸣既然决定来恶心他们,就要恶心到底。
他让随从把从家里带来的饭呈上来,像绣花一样慢慢吃着,他不吃完,所有人都不敢溜。整个大堂鸦雀无声,只能听见轻轻的咀嚼声。
“多谢付老款待。”见赵鹤鸣终于放下了碗筷,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他擦了擦手,笑着看向首相:“走之前还希望首相兑现诺言,就算不砍手砍脚,我也要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知礼数的狂徒。”
首相为难地擦了擦汗:“那是自然!只是我明日还要去南方巡查,他最熟悉我的安保工作,还求您高抬贵手,小惩即可,小惩即可啊!”
赵鹤鸣本想借此机会把陆霜明拐回去,但首相态度如此强硬,他又不能硬抢,只好放弃。“那就在此处吧,还劳烦付老帮忙腾一间屋子。”
众人面面相觑,付启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如果您执意如此,我家中房间怕是不便,只能委屈您在花园了。”
首相拽过一旁委屈巴巴的陆霜明,轻轻踹了他一脚:“还不快去给夫人赔罪。”赵鹤鸣的随从立刻架起他,往花园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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