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朕不想死[穿书]——诗人的猫

时间:2021-07-15 15:55:47  作者:诗人的猫
  他原本说那次谎,不过是为了自己那不可言说的细微情感,但现如今,却是不得不为了那次的谎,继续说谎下去。
  “禁药还是别喝了。”徐奕则明明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对于李纯渊这人,他总是忍不住管一管。
  他想:应该是由于对方总是惹他不快,又或许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嫂嫂。
  但无论原因如何,他还是管了这等闲事,那么也没有必要去多加思考这个原因。
  “与你何干?”不知为何,对方的那句话总是令他心情难以平复,明明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好,但这样的好,反而令自己全身都不太顺畅。
  于是他抿着唇,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罢了。”徐奕则听到他这般防备他,不免也有点生气。
  他也不喜欢热脸贴冷屁股,这次的确是他多事了。
  于是他翻身上了床,背对着他,不再多说一个字。
  身后的李纯渊坐在床边沉默了半晌,但随后也跟着他一同上了床,软软地躺在了他的身边。
  若是徐奕则此刻回头,是能够发现的——
  李纯渊并不是平躺在床上,而是侧着一边,脸颊对着他的背部,静静地在黑夜中,透过一丝丝的月光,凝视着他的后背。
  那么认真,但有那么复杂。
  *
  京城城门口,守门将士佩剑值守。
  来来往往各路人马,将整个京城渲染得热闹非凡。
  此时,一辆车马从京城外缓缓而入,因是不熟悉的人员,守门将士将之拦在了一边,“车内是谁?”
  车帘被缓缓掀开,露出了一位男子清秀儒雅的脸,他双手将能够确认自己身份的名牌递给了守门将士。
  守门将士接过,眼中微微流露出一丝惊讶,但却也并未多加为难,恭恭敬敬地将名牌给递了回去。
  “谢谢。”清朗的声音响起,车帘内伸出了一只手,又将名牌给收了回去。
  这不过只是京城城门处,发生的小事,自然未曾给京城带来任何的波澜。
  马车进了一条宽阔的马路,同时来到了一处酒楼。
  酒楼乃是京城有名的“望城楼”,时常会有京城中人前往酒楼喝酒,聊一聊京城今日的八卦。
  而“望城楼”,便是京城之中,属于羊家的眼线,羊家这几年能够在边陲小国还能准确确保京城的最新消息,很大程度上,便是依靠着这酒楼。
  当然,羊家暗中布置的势力,并不仅仅只有这家酒楼,只是再多的暗线,却也不在羊笺的手中,而是在徐奕则与羊仲的手中。
  所以,羊笺才来到了这座“望城楼”。
  一是因为刚刚所说的原因,另外一个则是望城楼毕竟是他们羊家的产业,他的消息自然会被羊仲得知,倒也是让他的父母能够安心。
  毕竟,羊笺从来不曾打算失踪,让他们父母着急,说到底,也只是想要保证一定时间能够让他独自寻找到徐奕则罢了。
  “少爷。”在他进了望城楼的包厢之后,望城楼楼主便亲自见了羊笺,“不知小少爷亲自到访,所谓何事?”
  羊笺思考了一下,问:“不知最近这京城中可发生了什么大事?”
  “大事?”望城楼楼主思忖了半晌,蹙眉摇头,“并无大事。”
  “当真?”羊笺狐疑,“那宫中呢?”
  “宫中?”望城楼楼主听到这个词,深深地看了眼羊笺,终是道:“最近听闻皇帝性情大变,手段不仅狠辣,甚至果决,倒是与以往所施行的仁政不同。”
  “……还有呢?”羊笺总觉得这件事情虽然的确奇怪,但似乎与自己所求无关。
  “陛下大病一场后,如今盛宠皇后,不知这事是否是小少爷想知道的事情?”
  “罢了罢了。”羊笺摆摆手,一时有点无奈,这望城楼楼主竟是如此八卦?
  看着眼前年过半百,胡须垂至胸口的老者,羊笺不免有点难以接受。
  “是……”望城楼楼主淡淡垂眸。
  羊笺正打算放望城楼楼主回去,却突然听楼下传来一道喧哗之声。“小爷乃丞相长史之子,你竟然敢不敬?”
  “发生了什么?”羊笺从包厢之中的窗户口望去,正好能够看见楼底下的情况。
  “是丞相长史之子,暴子实,为人好色,当街强抢民女之事,未曾少做。”望城楼楼主解释,想来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羊笺微微眯起了眼睛。
  只见一个穿着华贵服装的微胖年轻男人,正扯着酒楼中一位地坤酒侍的手不放。
  这是□□抢地坤的戏码。
  同样作为地坤,羊笺的心中隐隐生出了一丝不快来。
  他不免想要上前制止。
  却听一声极其好听洒脱的声音,从另外一个包厢之中传来。
  “丞相长史之子,就能如此欺男霸女了,那可当真有趣。”
 
 
第20章 互为知己
  此话一出,那本来正拉扯着那地坤的暴子实立刻露出了不爽的神情,对着出声的那一处包厢,呵斥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可知本少爷是谁?”
  那暴子实神情得意,用微微有肉的手指高傲地指着自己的脸。
  “本王自是知道,可不就是丞相长史之子,暴子实嘛?”男人的声音依旧懒懒洋洋的,像是刚刚睡醒一般,只是那成熟好听的嗓音,却极其性感。
  不知为何,羊笺微微有点出神。
  随即,他问了身边望城楼楼主,“你可知,这位自称本王的男子是谁?”
  “这位的身份……可是能跟当今陛下一比的尊贵呢。”
  望城楼楼主一句话,立刻令羊笺明白过来,他的眼中微微露出一丝诧异。
  竟是——
  弦翊王!
  *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对本少如此说话?”
  “本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弦翊王是也。”男人笑着解答了那暴躁暴子实的问题。
  暴子实瞪大了眼睛,似是没有想到如今跟他对峙的,竟是如此大人物。
  一时之间,他吓了个屁滚尿流,胖手立刻放开了身边的地坤。
  这地坤刚被放开,赶紧哭着逃走了。
  “这……”暴子实一时拿不准这弦翊王的主意,心中未免害怕,但随即又打着胆子道:“刚刚可是那地坤先勾引本少,与本少可无关。”
  现在,这暴子实倒是记着撇清自己的问题了,但弦翊王在包厢中呆了许久,看清了发生的一切,自有自己的一番定论,哪会被暴子实的一句话欺骗。
  于是,他勾唇一笑,靠在窗檐,竟然拿着酒壶,喝了一会酒,这才笑语吟吟地问:“可本王在此许久,可只看见你骚扰那位地坤啊。”
  “这……”暴子实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他小小的眼睛微微一转,随即谄笑道:“弦翊王,本少也是为这地坤好,被本少看上,进了本少的房,那自是荣华富贵享受不尽,怎么也比在这酒楼中做个酒侍好上太多。”
  “呵……”弦翊王侧眼瞥了那暴子实一眼,冷冷笑了一声,一声不吭,也不与暴子实多加谈话,直接离开了窗户边。
  这下,底下大厅中的人,便看不见他的模样了。
  这暴子实一时拿不准这位奇怪弦翊王的主意,但又深觉在此站着有辱自己的脸面,便赶紧灰溜溜地跑了。
  大厅内不免响起一声声嗤笑声,但相比刚刚出声的弦翊王,却又是没有任何一人敢在暴子实在时,嘲笑他的。
  站在窗檐边,听见了这场交锋的羊笺不免对这位弦翊王产生了一丝兴趣。“这位弦翊王可当真有点意思,我倒是有点想要见见这位弦翊王了。”
  说完,他直接开口,“楼主,您带我见见他吧。”
  楼主微感意外,但细细思考后,便道:“这事我们楼中不好出面,若是以少爷你个人的身份,那自是没人能够阻止你的。”
  “行。”羊笺笑着点头,转身便出了这厢房,朝着身旁的厢房走去。
  *
  “客官,有人想与您见上一面。”厢房之外,传来了一道恭敬的声音。
  “谁也不见,不见。”
  门内,传来了回应,只是声音有些醉意。
  “少爷,您看……”望城楼楼主微微有些犯难。
  “无碍,我去会上一会。”然而,对方的拒绝并未令羊笺萌生退意,他对里头的弦翊王极其感兴趣,自然不会这般放弃结交的念头。
  他笑着敲了敲门,扬声道:“适才听闻公子出声救了那地坤,不知可否交一个朋友?”
  “不交,不交,小事而已……”里头的声音更加迷蒙了。
  羊笺微微蹙眉,似乎感到不对劲之处,直接推门而入。
  门内,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像羊笺这种不太能饮酒的,几乎闻到这味,便已经有些醉了。
  一旁双手举起的女地坤可可怜怜,猛地看向了进门的羊笺,眼泪汪汪,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此情此景,即便是羊笺,都不免感到意外。
  “你这是……”
  望城楼楼主也是一惊,问道:“你怎么跪在这里?”
  “这也不能怪奴家呀,他这人好生没趣,奴家刚一进来,就让奴家跪在地上背诵三字经,奴家目不识丁,哪里背得出来?”
  “……”望城楼楼主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客人,不免骇然,他无奈道:“你先下去。”
  这简直是那地坤最想听的事情,得了命令,立刻屁颠颠地跑走了,只是走路姿势有些扭曲,像是被好生亵玩了一番。
  “原以为弦翊王了得,却不想……”望城楼楼主一脸木然地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若是他今日不撞破这等丑事,想来也不知这弦翊王花名在外的名头,竟然有如此原因。
  “……”身旁的羊笺沉默地盯着,而那弦翊王显然已经醉了,趴在一旁懒懒地躺着。
  “哈哈哈哈哈……”终于,羊笺没有忍住,直接大笑出声。
  望城楼楼主心知这位小少爷大约是看上了这位弦翊王,心中感到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减轻自己的存在感,缓缓退出了厢房。
  如今只剩他们二人,羊笺心中不免好笑。
  这望城楼楼主心中所想,他倒也明白,毕竟他作为地坤,而这位弦翊王作为天乾,生的英姿飒爽,洒脱不羁,的确会是许多地坤的梦中情人。
  只是,羊笺倒也的确没有想那么多。
  他在徐奕则的身边长大,受到徐奕则的影响,倒也完全不把自己当做一个需要天乾呵护的柔弱地坤,而是把自己当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此番如此主动与他见面,倒也的确只是想要跟这弦翊王做个朋友。
  毕竟生意场上,多个朋友多条路,更别提是弦翊王这般身份的男子了。
  这般想着,他也已经向前一步,自顾自地坐在了弦翊王的面前,甚至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他的行为被旁边半醉的弦翊王看了个真切,不免嗤笑道:“小地坤,少喝点酒,免得酒后乱性。”他说着,便伸手接过了羊笺手中的杯子,随即一饮而尽。
  “嘶……”可能酒太烈,也有可能是他吞得太过着急,烈酒入喉,令他下意识地哼了出声。
  对方这样的举动,却是令羊笺更加高看一分。“小生看得出来,您是位君子,自是不会与小生发生酒后乱性这种没有牌面的事。”
  “呵……”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嗤笑道:“小地坤,你这可是看错了,本王自是也酒后乱性过,你,别太过自信了,这看人的本事啊,还得学。”
  这老学究的调调,不免令羊笺生出了一丝胜负欲来,“怎么,看您年岁也不大,怎么老是喊小生小地坤?”
  “本王已三十有四,与你这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地坤比,自是大了些。”
  “小生也已成年,您可不能小看小生。”
  “呵……”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弦翊王大笑出声,“还说你不是个小孩?”
  羊笺自是听出了对方笑声之中的含义,不免有些恼意,但转念又想,何必跟一个醉酒的置气,于是他哄骗道:“是是是,小生还是个小孩,不知您是否愿意跟一个小孩交个朋友?”
  “若只是交朋友,那有何不方便?”弦翊王微微挑眉,飞扬的眉梢是满满的笑意。“倒是你,小小年纪就如此不认生,不怕外头遇到坏人?”
  “您是坏人?”羊笺淡然一笑,倒是并不担心。
  “行。”似是被羊笺打动,又或者是觉得羊笺这小孩好玩,“既然你如此坚持,本王倒也不在乎多你一个弟弟。”
  说着,他便从自己的衣襟中掏出了个玉佩来,随意丢在了桌上。“日后若有事相求,拿着这玉佩到本王府上,本王能帮则帮。”
  这东西不错。
  羊笺不客气地接过。
  那是一个翡翠玉佩,成色不错,但也就只能说是不错,重要的是那花纹,竟是有龙纹的。只是这龙爪不过四爪,稍微比五爪真龙少了一个爪子,便也低了一点级别。
  “那弟弟便也不客气了。”羊笺说着,便也将那玉佩给收入了囊中。
  “你也好生不客气。”像是被羊笺的行为逗乐了,酒醒了一半的弦翊王终于抬眸细细地打量起了眼前的少年。
  少年有着一副清秀温和的皮囊,长得不差,作为地坤倒也的确是平常人家最喜欢的那一款,看起来就小家碧玉,很讨人喜欢。
  只是这性格,倒也与这小家碧玉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弦翊王稍稍笑了声,“你这目的也算达到,就不要再杵在这里挡本王喝酒了,走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