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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螺旋之解(霍比特人同人)——melota

时间:2021-07-15 16:22:09  作者:melota
 
莱戈拉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行云流水地收刀入鞘,刀刃的锋芒一闪而过。
 
思考了一会儿,他又问道,“问题三,你们跟踪瑟兰迪尔的多长时间了。”
 
史密斯和辛普森的确是面面相觑了,他们都看不见对方,却又在黑暗中对视。这个问题比其他的还要敏感,从莱戈拉斯稍稍有些起伏的语调之中就可以听出了。
 
“今天才……才……第六天啊……”史密斯缩了缩身子,声音低了不少,自己又听见了房间里的低低的回声。
 
“问题四,”莱戈拉斯终于还是把倒在地上的史密斯和他的椅子扶了起来,“跟踪他的六天里,你们有什么收获?”
 
“……我们查到……瑟兰迪尔教授和……和反战游行的领袖有联系……我们猜他准备把文件交给……他们。”史密斯的嘴唇发白,莱戈拉斯突如其来的触碰令他一阵发寒。他仍然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绳索非常牢固,不能挣脱。
 
“问题五,特别调查局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
 
听到莱戈拉斯的问题,史密斯沉默了片刻,显然是在想着该怎么回答。莱戈拉斯在方面有着固定训练出来的耐心,他在几步之外站着,双手环胸,眼中流露出来的既非担忧又非愤怒,像一片波澜不起的湖,在日光与轻风之下无声无息地蒸发着自身的水,却又察看不出变化何在。
 
“我不知道。”史密斯说道,声音里蕴藏着某种类似于绝望的情绪,也不结巴了,平和而又缓慢地把每一个单词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不知道?”莱戈拉斯用反问的语调咀嚼着这几个字眼,迈开脚步。这一次他不是走向史密斯,而是走向了辛普森。
 
他的双手戴上了特制的手套,触感冰凉,能最大限度的保持原本的灵活与敏锐。活动活动手指之后,莱戈拉斯的手掌恰好贴着史密斯的脖子,由于身材瘦小,让人担心史密斯随时可能被人提起来,以一种非常不人道的方式。掐着他的脖子的人稍稍使了一些力气,麻木伴随着类似于钝器打击的疼痛窜入神经对大脑造成刺激,缺氧的状态令人无法清醒地去思考,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也不管是混浊还是清新的空气。
 
“史密斯先生,你不知道?”
 
如果能够掀开史密斯的蒙眼布,那一定溢满了恐惧,莱戈拉斯熟悉这样的眼神,许多次他都看见了,久而久之就像习惯了黑夜一样,他再也没有感觉了。感受着史密斯不由自主地颤抖,莱戈拉斯仍然没有减少一丝一毫的力气,这不会让史密斯立即死亡,却有缓慢的麻痹会带来理智的丧失。
 
“我们的打算是……先监控瑟兰迪尔,留意……他的行动……再做定夺……”史密斯艰难地呼吸着,声音嘶哑,断断续续的声音让房间另一处的辛普森一阵恶寒,“随后我们才会决定要……要不要……逮捕瑟兰迪尔……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史密斯连人带凳子悬在空中,距离地面大约有五六厘米厘米,感知到这一切的他慌张地扭动着身子,因为不确定目前所见的一切而心慌意乱,试图让自己的双脚触碰到地面,那种坚硬能给他本能的安全感。莱戈拉斯面容冷峻,不为面前人的动作都而动容,而他得到答案之后,看着史密斯发青的脸色,也就松手了。
 
单手提起一个人并不困难,尤其是对于精灵,但那会让被提起来的人很难受,不失为折磨人的好方法。窒息与悬空的双重畏惧袭来的那一刻,能够轻易地击溃人们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没过多久他们就会自动自觉地坦白,什么秘密都藏不住。
 
在莱戈拉斯口袋中的手机轻微地抖动着,莱戈拉斯放下史密斯之后,就拿出手机查看有什么消息。同样也是格洛芬德尔发来的,一条言简意赅的信息,大致就是几分钟会有WSC的其他成员赶到协助莱戈拉斯,他可以先回去。
 
这里是WSC购入的一处比较僻静的住所,任何成员都能够入住其中,只需要通知一声就好了。但精灵们都有自己的住所,这房子也就空置了下来,到渐渐成为了一个秘密的囚禁处,又或者拿来当掩盖。这里和安卡思区比较近,步行的话二十分钟就可以到了,莱戈拉斯一点也不急,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和这两名特别调查局的侦查员消耗下去,知道他们愿意把其他真相说出来。
 
但莱戈拉斯已经没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了,接下来的事情他双手交给了另一位前来的精灵。他们依照古老的习俗行了精灵之间的礼仪,仍旧用着精灵语,这一门已经在人类之中失落的语言,成为了最好的保密的密码,除了精灵以外再也没有人类能够明白其中的含义,也无法猜透。
 
听到有新的声音的出现,辛普森和史密斯都是同样的反应,他们大声喊着求饶,又叫着莱戈拉斯“殿下”。而莱戈拉斯又拉上了那有些脏兜帽,确认短刀还在身上后就出去了。
 
他必须小心提防能够让他留下痕迹的东西,天罗地网般的摄像头与录音器正在构筑出一个庞大的模拟的虚拟数据库,能够还原任何人在任何时候的所作所为,所有细节都一览无余。精灵们同样如此,维持原来的神秘性其实是没有必要的,可几天之后的集体撤退需要更高的警觉,他们也不会出任何的纰漏。
 
夜幕下他行走在街边,重新喧闹起来的街头不复白日的沸腾,这粉饰太平的灯光还亮着,只是比以前暗淡了不少。
 
和三十年前一样,安卡思区变化甚少。莱戈拉斯想,自己怎么就没有看见过幼年的瑟兰迪尔呢。可他也只是想想,跟在厮混的人之中,竭力避开着那些在窗帘后面监视着的、转动着的眼珠子。
 
推开门后莱戈拉斯又发现房子里有些变动,却还是说不出是什么。
 
他想起了一件事情,格洛芬德尔曾经给了他一个WSC制造出来的微型摄像头,而他还开玩笑说要这个做什么,给自己录像吗,却又把这个摄像头安装在了隐蔽处,却没有想过能从中得到什么信息。然而今日这个摄像头终于还是派上作用了,莱戈拉斯调出录像,等了好几分钟,只在一片灰暗中看到一个影子。那个影子手上拿着什么,把一个拇指那么大的东西贴在了客厅的茶几上,不引人注意、几乎被遗忘的地方。
 
屏幕上画面比以前要差一些,至少比格洛芬德尔演示给他的时候要模糊很多,还时不时出现雪花。WSC的制品没有这样的问题的,除非是人为的干扰。而莱戈拉斯眯起眼睛,好像那样能看得清楚一些。
 
来人安装好那个有干扰作用的小机器后站了起来,又经过了半拉开的窗帘透出来的夕阳余辉,一头金发被照耀得熠熠生辉,而他戴着口罩和手套,一如既往的毫无理由的洁癖。在房子里的很多角落他都停下来了,伸出手去拿些什么,但是只是混在一起的灰和黑。
 
被放在他手上的东西没有拍得多清楚,而莱戈拉斯却有了个轮廓。只见他走上二楼,非常得熟悉,拎出来一个银灰色的金属箱子,把那几个刚刚放在口袋里的小圆形都丢了进去,说不上是温柔。
 
随后他就拎起箱子走了,画面还是那个样子,没有变好。莱戈拉斯盯着自己不断重复回放的画面,叹了口气,不自觉地按照瑟兰迪尔的路线走了一遍。
 
很多事情他都知道,像一些不愿意说出口的话语,装作无知与天真,在对方合理的防备中慢慢地前进着,想要瓦解那些不可能消去的屏障。
 
而他在那些角落还发现了其他的东西,一些正在运作着的摄像头,圆圆的镜头正好对准莱戈拉斯的眼睛。
 
但运作失灵了。
 
 
 
 
 
Chapter 29
 
 
婚礼与葬礼也许是一生中必不可少的两个仪式,也许自己的婚礼不止一次,但自己的葬礼就真的只有一次了。不过大家总会受到参加婚礼的邀请,在战争时期也不例外,仿佛这是能够让人们忘记战火纷飞的事实的良药,随着酒水下肚就瞬间化为乌有了。同样的,婚礼也是个不错的话题,带着欢喜与幸福,连忧虑也透着令人羡慕的欢愉。
 
灰卡权限被取消后的两个夜晚里瑟兰迪尔都神色如常,他还就埃尔隆德和凯勒布理安的婚礼聊了起来,玻璃杯里的水晶莹剔透,而瑟兰迪尔却像是在喝酒。埃尔隆德有些担心瑟兰迪尔的状态,过度的工作以及随时被监控的可能让人变得神经质,但他的有人与伙伴只是缩在椅子上,眼睛时不时扫过电脑屏幕上关于军队的新闻报道,漫不经心地说着埃尔隆德即将来临的婚礼。
 
这个话题的确让埃尔隆德放松了一些,自第一实验室的解剖被停止后,他就再也不用满身尸臭的走动了,时间也宽松了不少。但情况在快速恶化着,每个人都心知肚明。随着军队数量的增加,他们的危险与日俱增,权力斗争的失败意味一蹶不振的被斩草除根。
 
瑟兰迪尔就埃尔隆德为他修改了芯片记录表示感谢,失去灰卡权限后他连查看自己的记录都不能做到,但本来也不应该对此在意,因为第一实验室的人不会做什么偷偷摸摸的事情,只是凡事总有例外。
 
问起记录,瑟兰迪尔倒是在纸条上承认了自己去了安卡思区,也没有说做什么。但特别调查局的人盯着他们,一举一动都纳入眼中,而瑟兰迪尔行事高调,又引人注目,也难怪会比埃尔隆德先一步被降职。
 
静谧的夜里,第一实验室还有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流言蜚语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工作热情。透过百叶窗的缝隙以及那一层擦得透亮的玻璃他们能够看到不同屏幕上荧光蓝的字母,像浮在玻璃上一样,幽幽地发着光。
 
关于婚礼与红酒的谈论还在继续着,瑟兰迪尔在办公室内百无聊赖地滑动着鼠标,听着那些有规律的响声,又不住地望着斜上方的摄像头,在那儿留下了最清晰的一张图片。
 
早就定下来的日期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头疼的问题是该如何解决当日要准备的物品,战时必需品供应不足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值得庆幸的是凯勒布理安邀请的客人不多,埃尔隆德也没有多少嘉宾要欢迎,他把瑟兰迪尔也加了进去——不久之前他就答应了瑟兰迪尔。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埃尔隆德又说起了自己将要挑选的结婚礼服,瑟兰迪尔则是善意地对此加以嘲弄:“我想,这个问题你不应该和我说,凯勒布理安怎么看才是最重要的。况且,只要你不是穿着防护服,什么都好说。”他所言不假,可埃尔隆德还在为着这件事情烦恼着,但总比为了奥克实验室的扩大化而烦恼要好得多。
 
摇摇头后埃尔隆德说:“就是前一阵子太忙了,许多前期工作都漏了下来,现在匆匆忙忙的倒是什么都做不好。”
 
“我以为你是那种未雨绸缪的人呢。”
 
瑟兰迪尔话音平淡,略有一些调侃的意味,的目光仍旧停留在屏幕上,那上面在不久之前才更新了最新的战况,他们夺回了部分失地,听起来鼓舞人心。还大肆介绍了那一支取得了胜利的队伍,有意无意地在字里行间以及了奥克实验室以及他们的药剂,诉说着这些药剂给人们带来的希望。
 
这样的消息充斥着耳目,在外面漫天飞舞,连第一实验室也不例外。瑟兰迪尔能够从工作人员的脸上找到他们的担忧还有嫉恨,还有一种名为反感的情绪,都那么得活灵活现。
 
“在很多事情上,我的确想要做到天衣无缝。”埃尔隆德承认了,他还在慢慢地看着眼前的文件,那根本就不重要,只是他消磨时间的一个选择而已。说起来也是可笑,原本忙碌得时间要以秒来计算的两位第一实验室的负责人居然一朝清闲,只能留在办公室里谈天说地地闲聊着,要不就是看看风景看看新闻。
 
“你做不到天衣无缝的,埃尔隆德。谁都有百密一疏的时候。”瑟兰迪尔说,似乎是发表了一番感慨。
 
“这只是一种态度吧,让自己看起来认真点总没有坏处的。”埃尔隆德耸耸肩,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在文件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这倒是让瑟兰迪尔有些奇怪了,他伸长脖子想要看看上面写这些什么,而埃尔隆德则从善如流地递给了自己偶尔会好奇心爆发的友人。
 
只见上面用印刷的花体写着标题,读起来倒是有些吃力,瑟兰迪尔看到上面的文字才反应过来:“你要去科考队?还是一片原始森林?”
 
“是啊,吉尔加拉德给我的。为期三年,凯勒布理安也有些兴趣,我们都打算参加。”埃尔隆德说得倒是很坦然,好像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
 
而瑟兰迪尔看着上面彩色打印的图片,的确很吸引人,参天树木下的清澈湖水波澜不起,灰尘在光线中被照得明亮,身姿轻捷地飘荡在半空中,叫人向往。
 
“埃尔,我记得你说过……凯勒布理安是植物学博士?”
 
“一点不错。”说到这儿,埃尔隆德微微挺直腰,笑了一下,眼角的笑纹又展露出来。
 
“完婚之后就去吗?”
 
“大概还有半年吧。等局势稳定了科考队就出发。”埃尔隆德回忆着细节,耐心地说着。
 
“还挺不错的。”瑟兰迪尔合上文件夹的塑料封面,指尖冰凉,环顾办公室内一周,“那看来我也要辞职回帝国大学专心做我的教授好了。”
 
这句话里有许多模棱两可的成分,埃尔隆德也分辨不出这到底是瑟兰迪尔一时兴起说出来的还是真的有所打算。于是埃尔隆德问道:“你真的这么想?”
 
“差不多了。”瑟兰迪尔再次靠在椅子上,合上眼睛,不去看埃尔隆德,“变了质的东西就没有什么好怀念的了。帝国大学倒是一成不变,很适合我。被别人叫瑟兰迪尔教授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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