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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螺旋之解(霍比特人同人)——melota

时间:2021-07-15 16:22:09  作者:melota
 
子弹袭来时格洛芬德尔下意识地就投票了了自己最讨厌的人。他大声呼喊着让莱戈拉斯尽可能地避开。而他并未作出反应,只是向前走去,带着忐忑不安的心以及某种一一本万利的赌博的贪婪。
 
莱戈拉斯冲向那一辆不知道是被轰炸而染成黑色还是本来就是黑色的车辆之中,无法再偷懒的守卫边界的士兵们就往前走,对他施以警告,用着巨大的喇叭一遍又一遍地说着重复的话语,文科生都能的笔下来了。
 
潮水般冲席而来的士兵们恢复了原始的战斗姿态,或者说一直以来就是如此原始。莱戈拉斯有些怀念使用公共设施和基础设施建设的日子里,不同的人吵得不可开交,而事实上他们也能玩得很好。在乱局中,格洛芬德尔已经听不到莱戈拉斯的声音后了,而也就只是亲亲的叹息,继续般帮助自己的朋友减除负担,
 
从断裂处奔向侧脸所在位置并不复杂,对一般人来说也不算是困难。然而那对莱戈拉斯来说却是难以跨越的,没有停歇过的兽人一群一群地用奔袭而来,见着与自己不一样的人类就会由衷地鄙视着。
 
莱戈拉斯用飞快的速度喝了抽出短刀,在剩下那几秒种用一个简短的眼神说明了自己的行动,而又不自觉地回想起了自己对短刀的灵活方便的喜欢。格洛芬德尔告诉他让他放心,转而也投入到了消耗战之中。以寡敌众可不是精灵们的强势,他们更多的是喜欢一同作战,那样能让他们最好的做到防御工作,以防有些家户的无辜车辆受到刺激。
 
武装直升机填充弹药需要花一点时间,格洛芬德尔看着那一台耀武扬威的武装直升机,转而用耳机对正在运输机内的精灵们下达命令,也就是让他们协助WSC领袖的意识。
 
经过改装的后的运输机拥有一定的战斗能力,却因为负载问题而限制了安装武器的要求,就连这一台二十年前的运输机也不例外,上面找不到什么能够安装武器的地方。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格洛芬德尔才又决定好下一步的动作。
 
还未完全过去的冬天在夜里有着一股阴寒之气,侵袭全身,而此刻他们都没有感受到。这一场没有没闹却又暗示着某些不得了的故事的发生。在这样低迷的气温中,一直忍让躲避的运输机在得到格洛芬德尔的许可口终于露出了大口径的炮口,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举措再度上演,一声巨响扭转了他们所处的艰难斗争中。双方毫不留情的相互轰炸把一个国家的整治心脏变成了炮火连天的战场,奇异的对决仿佛中世纪僵硬的城堡在人流的冲撞下脆弱地化作废墟,然后以其他的面目又一次在他们的眼前出现。
 
畏惧会让全副武装的士兵变成手无寸铁的废物,而由此影响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整支队伍。当莱戈拉斯满身是血地站立在他们面前时,那凌厉的目光扫过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好像是在记忆着他们的面孔,然后思考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残杀他们。
 
莱戈拉斯站着的地方只要稍稍转头就能看到瑟兰迪尔,伤痕累累的他他神情安详地坐在驾驶座上,一只手还仅仅抓着手提箱,而那一身衣服也在燃烧之中变成了焦黑的碎片,露出的肌肤也无一完好。更让人难受的是他维持的姿势是在一种物理压迫之下,看似舒服,实则艰难不已,让他整个人都被困在了狭小的空间之内,呼吸着浓烟,逐渐失去意识。
 
死亡千变万化,会以不同的姿态降临在凡人身上,血肉之躯无法抵挡任何来自于火与剑的攻击,会在残酷的车轮下化作肉泥。瑟兰迪尔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终结,他脸上的表情并无期待与绝望,所挂念的好像也只有被他死死抓住不肯放手的手提箱,还有里面蕴藏着的秘密。
 
士兵们面面相觑,最后认定人多势众,在他们眼前的人不过是某种同类,他们同样的强大,当时在数量上的绝对优势可以弥补恐惧带来的缺点。高声呼喊中他们瞄准莱戈拉斯,却又在扣下扳机之前被接连而来的炮火击中,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天空中停留着的运输机的轮廓还在迷雾中若隐若现,与其他武装直升机不厌其烦地追逐周旋,一点一点地消耗着敌人的耐心。
 
莱戈拉斯知晓是他的朋友们的帮助,他默默念了一句感谢,在这样的掩护下打开那上锁的车门。由于连番的冲击爆炸,车门的防弹玻璃被某一频率的共振震碎,还能够看到后车窗上的穿甲弹痕迹,他只是轻轻一用力就破开了不堪一击的车门。瑟兰迪尔整个人失去依靠就倒在了莱戈拉斯的怀中,冰冷的躯体唯一的温度就是还未冷却的血液,比空气稍稍温热那么一些,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味就像切开洋葱时没有做好防护一般令他鼻子一酸,连视线也模糊了。他扶住瑟兰迪尔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挪动着,生怕在这多处骨折的身体上还留下什么难以治愈的伤痛。这个过程他竭尽所能地做到轻柔,也不顾那些冒着火舌接近的士兵们,眼中只有瑟兰迪尔。
 
越烧越旺的火焰并不能很好地给他提供温暖,却又形成了一个防护圈。冒着烈火冲进来是很不明智的决定,纵然指挥官下令让士兵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抓到瑟兰迪尔,而此情此景之下却只剩下了犹豫。这是每个人都是料不及的,半路杀出的神秘人打乱了全盘计划,而他现在正要带走瑟兰迪尔。
 
士兵们用扩音器大声警告着莱戈拉斯不得继续做出什么让它们感受到危险的动作,同时那些围成一圈的枪支的准星都正对着莱戈拉斯的脑袋,而他视若无睹地继续着自己的行为,小心翼翼地把被压着的脚部扯出来。他曾接受过交通事故急救这一方面的训练,说真的,实践上并无多大用处,也许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更加没有想过被施救者就是瑟兰迪尔。每一个错误的动作都可能导致瑟兰迪尔的死亡,而他还在假定瑟兰迪尔依旧活着,或是还有生还的机会。
 
隔着暗红的火舌他看不清楚每一个士兵的面孔,但莱戈拉斯直到他们的心智已经在某种高压训练下成为了麻木的机器,又被激动人心的狂热演讲所山东,彻底失去了本该拥有的判断力。
 
终于把瑟兰迪尔都抱出来时莱戈拉斯整个人都暴露在了士兵们的视线之下,而匆忙赶到的格洛芬德尔穿过熊熊燃起的大火时看起来有些狼狈,他略带调侃地扫视了这些自以为对他们进行了包围的士兵,问莱戈拉斯如何是好,而莱戈拉斯把那一只瑟兰迪尔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的手提箱放车子的轮胎旁,一个眼神就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精灵们很少会愤怒,过多的经历让他们高瞻远瞩而又淡泊无愁,不会像人类一般被许多的利益与情感所牵制,那让他们看起来天真而又睿智。莱戈拉斯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发怒了,或者说他在良好的教导下就不会无端发怒,而那种真正的愤怒自内心晚上窜时,他所想要做的不是大声哭喊或是发泄愤怒,而仅仅是憎恨自己的软弱无能。
 
运输机最终还是没有抛下这两位金发精灵与那位垂死的人类,从空中抛下来的担架能够勉强让瑟兰迪尔躺上去,却又很容易被攻击。莱戈拉斯精神最紧张的莫过于那短短十几秒,草木皆兵的他近乎精神衰弱地望着那最终平稳地被抬进了飞机中担架与那一头光泽黯淡的金发,终于松了一口气。
 
“把这个箱子拿走吧。”
 
格洛芬德尔把最后一名士兵击昏后如是说道,随后他活动活动脖子,语气轻松,脸上的表情却是疲惫不堪。他也并未料到如今的变局,瑟兰迪尔的突然出现也叫人怀疑,但答案却又难以寻觅。莱戈拉斯不关心这些,他只是想让瑟兰迪尔继续活下来,留在自己的身边,这种想法过于自私,他没有告诉格洛芬德尔听,而格洛芬德尔也心知肚明,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那个箱子上沾染了瑟兰迪尔的血液,还留着穿甲弹的单孔,部分凹陷了进去,原本平整光滑的表面也不再光洁。莱戈拉斯提起那个手提箱,意外的轻,他皱了皱眉:“很轻,好像没什么东西在里面。”
 
“回去我解开看看吧……走吧。”格洛芬德尔一手抓着梯子,示意莱戈拉斯跟着上来。
 
“按照原定计划返回吗?”莱戈拉斯看着那些在氤氲雾气中的武装直升机,全都被打得措手不及,绕着高架桥上空飞着,却没有没有炮弹能够继续攻击,慑于这未知的敌人而不敢向前,等待着支援的部队,现在却在苦苦牵制着他们。而轰鸣声还在继续,战斗却已告一段落。
 
“没错,我们要穿过北极圈。希望还来得及吧。”格洛芬德尔慢慢地往上爬,声音飘散在浓雾之中。
 
“……要尽快治疗。”低头看着那还未熄灭的火,莱戈拉斯用很轻的话音说着。
 
“你总是放心不下瑟兰迪尔……有时候我总觉得,你们可真像。”格洛芬德尔轻声而笑,摇摇头,“如果他救活了,你打算怎么解释?他又会怎么解释?你想过了吗?”
 
他停了停,似乎是因为呼啸在耳边的风让他感到困扰,而莱戈拉斯沉默地听着格洛芬德尔说的话,也不反驳。格洛芬德尔话语里带着些无奈的笑意:“他不再是精灵王了,莱戈拉斯,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不是瑟兰迪尔了。”
 
极圈以内的国家终年弥漫着冰雪的气息,他们漫长的冬季才刚刚度过了一半,尚未见到花叶萌发的征兆。相反的是,在病房的窗台前莱戈拉斯摆了几盆还算有生气的花草,伸展着枝叶,依靠室内温暖的空气而勉强存活着。这里很安静,回响着电流“滋滋”流过的声音,还有轻微的呼吸,二者共同艰难地维持着平和的现状。
 
与那几盆青黄不接的盆栽一样,躺在病床上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瑟兰迪尔也处于某种接近于安然沉睡的状态。莱戈拉斯不愿意承认他父亲的生命变得脆弱如纸,望着洁白床单上已经被烧毁如灰的人,那种不真实的感觉环绕着莱戈拉斯。每一日他都坐在他的床前,握住瑟兰迪尔冰凉的双手,上面残留的烧伤痕迹与他小腿上的伤痕一样,莫名地触痛他的内心。起初那几天,莱戈拉斯陷入了歇斯底里,无论格洛芬德尔如何劝说他,他都不相信瑟兰迪尔失去了生命体征。
 
为瑟兰迪尔治疗的医生无奈地叹息说他也许再也不会醒来,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另一方面,精灵的治疗之力,似乎也于事无补。见惯了生离死别的医生试图安慰莱戈拉斯,让他放下,而莱戈拉斯只是回头看了医生一眼,依旧固执地守在瑟兰迪尔的床前,日复一日,消耗着他最不需要的时间。
 
扑朔迷离的迷局还在继续,而其中之一的参与者瑟兰迪尔却成为了最先退场的人。
 
靠着那台呼吸机,格洛芬德尔知道瑟兰迪尔还能活上很长一段时间,但他会逐渐变老,肌肤不复往日,额角露出岁月的痕迹,那些留在身上的疤痕也没有消去的机会。但这种理由并不能让莱戈拉斯放弃瑟兰迪尔,他还会在那里,静默地注视着瑟兰迪尔。这就像是一个写给小孩子浪漫的童话,只不过公主换成了一位失去了国家的国王,但王子还是王子。
 
期间格洛芬德尔把那个箱子里的文件取了出来,终于了然,明白为什么瑟兰迪尔会有如此境遇。文件上白纸黑字地写明了第一实验室对于埃里克·迪布朗的分析,并且做出准确而冷静的推论,认定奥克实验室的药剂会危害现有的一切。只不过这些文件的命运都不太好,格洛芬德尔也没有听说到底有没有公布,他们的国家仍是一片静默,先前如火如荼的示威游行与非暴力不合作运动都悄然平息,被前线传来的捷报覆盖过去,每个人都以为战争很快就会结束,却没有意识到这只是序幕。
 
第一实验室的另一位负责人埃尔隆德同样命运多舛,对于昔日的好友,格洛芬德尔同样感到唏嘘。埃尔隆德比瑟兰迪尔的运气稍微好一些,并没有落得昏睡不醒的下场,但他面临着身败名裂的诉讼,即使科学院几位元老为他说情也于事无补。更多的人在指责埃尔隆德在虚构故事,要求他拿出证据,而埃尔隆德所知道的证据早就被销毁了,再也没有人站在他的身边,他们信任的盟友也背叛了他,站在低了敌对方面,以出卖他们获得一步登天的机会。可格洛芬德尔和莱戈拉斯都很清楚,埃尔隆德什么都没有做错,他和瑟兰迪尔一样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又因此把自己带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毫无疑问的,瑟兰迪尔的手提箱内文件是唯一能够证明埃尔隆德清白的存在,或许那还可以佐证新式军队终究产生反作用,一句推翻奥克实验室的基底。但同样的,这也很可能会被人们选择性的无视,他们会假装听不见、看不见,然后活在狂喜之中妄想着获取霸权。
 
贪婪在人类的心中根深蒂固,善与恶都取决于此。
 
处理这些文件WSC内部产生了不同的意见,莱戈拉斯主张公开,格洛芬德尔想要压下来,而第三位首领犹疑未决。因为这一举动将会暴露WSC,他们会彻底地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之中,身份尴尬,背景神秘,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给予信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数日之后,他们都做出了退让,决定到时候看情况再选择公布部分。
 
一同迁徙过来的精灵们已经各自找好了落脚之处,连格洛芬德尔都租了一个小套间,又过上了每天对着电脑屏幕的日子。偶尔他会过来,给待在医院里的莱戈拉斯带上一杯奶茶或是咖啡,漫不经心地说着一些那个已经离开了的国度的消息。而后他也询问了瑟兰迪尔的状况,不容乐观,却又给人以希望。
 
他总会对莱戈拉斯说别担心之类的话语,这对人类很有用,可精灵们更加理智,这意味着他们不会对某一件事情产生过多的乐观情绪,而又从侧面增添了他们的忧愁。
 
至今莱戈拉斯都没有放弃使用精灵的治疗之力去唤醒瑟兰迪尔,而他的伤势太重,已不是古老时代的魔法可以逆转的了。呼吸机每一日都在正常运转,也能够在机器的显示屏上看到瑟兰迪尔规则而微弱的心跳,而无休止的沉睡令他如窗户外的氤氲雾气一般带来了层层阴影,缭绕在莱戈拉斯的心头。
 
莱戈拉斯很少见到瑟兰迪尔如此放松防备的模样,他的父亲保留着战士的习惯,战争给了他不可磨灭的伤痛,令瑟兰迪尔变得更加强大,也更加无情。近乎多疑的戒备一直存在于瑟兰迪尔的身上,这一后果就是莱戈拉斯能够探知自己的父亲是否真正入眠了。幼年时他仍然与父亲睡在一起,在瑟兰迪尔的怀中他感到安心,不再忧愁可能来临的黑暗。而每当莱戈拉斯睡醒时,瑟兰迪尔已经换上国王应有的威严装束,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他们会互道早安,并不吝啬自己的祝福之词。可即使如此,莱戈拉斯也没有真正见过精灵王睡着时的样子,他的父亲入眠得永远要比他晚,醒来却又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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