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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先生从不讲武德(穿越重生)——阁阁雾

时间:2021-07-15 16:28:11  作者:阁阁雾
  “什么赠予啊?你看我是那种很大方、很雷锋、很喜欢做善事的大善人吗?”
  老李哑然片刻,老老实实点头:“的确~不像。”
  “那不就结了!”从宥言盘腿坐在地板上,循循善诱道:“每一件商品都有它应得的价值,特别是救命的商品,价值更高,你说是不是?”
  老李眼泪又流下来了:“从先生,话虽然这么说,我手上的可以随意支配的钱的确不多了,家里都是我老婆管账的。”
  “了解,了解!可我也是人,也得吃饭养老婆呀。难道我画符不要精力吗?请神不要元气吗?”从宥言滋溜滋溜喝着茶,唇边勾起一抹坏笑:“所以啦,我的符,都是卖给有缘人哒!价钱嘛,好说,都是良心到极点的。”
  老李垂头丧气:“您说罢~”
  “诚惠了,10万。”
 
 
第五十六章 媳妇,你别夹我腿毛啊
  从宥言某付宝里又响起钱币入账的清脆响声,他顿时笑眯了眼:“收到啦,现在钱货两清,李老头,晚安。”
  这边他想挂电话,那头的老李却不答应了,“等等,等等,从天师啊,你说,今晚会不会再冒出一个啥啥出来,我心脏脆弱,受不了任何刺激了。”
  从宥言收到钱,态度也温和起来,“安啦,安啦,你从墓地里带出的阴晦之物,都已肃清啦。那张紫金闪电符又不是吃素的,你现在放心大胆地睡吧。”
  “可,我们组里的老王,老张,都被送到医院了,这拍摄估计又得延后,导演说明天去请龙虎山的天师过来驱邪…反正我是不敢再下去了。”
  从宥言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还停在表面,乍听到龙虎山还颇为不解,自言自语着:“龙虎山如今也有天师吗?”
  尚鹤寅放下剧本,点点头:“有啊,一代一代传下来的,龙虎山的天师很厉害。”
  从宥言这才掏掏耳朵:“那成啊,你们导演都愿意下血本,请天师现身了,李老头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老李毫不犹豫地嚷道:“鬼知道那个天师灵不灵,我只相信您啊。要不,您明天过来一趟看看。”
  “那不成,那会坏了规矩。”从宥言立刻拒绝:“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同一件事,苦主请两家同时做法,便是忌讳。不论是医术还是道术,皆是这个道理。”
  “那怎么办,我现在有心理阴影啊。”
  “你就说生病了,明天在宾馆里休息一天,不去现场呗。”
  “…也好,我请假。”
  “就这样了,拜拜~”
  从宥言放下电话,活动了一下手脚,四蹄腾空飞起来,扑在床上,抱着被子打滚:“啦啦啦,啦啦啦,又挣钱啦,又挣钱啦!银子的声音真好听!”
  尚鹤寅放下手中本子,关了灯,鼓励微笑:“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从宥言眼睛亮亮地盯着媳妇的侧颜:“我的就是你嘛!寅儿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客气哒!”
  这句话说的可真是妥帖!
  尚鹤寅暗自满意,觉得自己的眼光真是极好,于是笑意更深了:“好了,赶紧睡吧。下个月,我们团里就要全国巡演了,大约有半年时间,我不在家的日子,你和达叔要和睦相处。”
  “啊~!?”从宥言刚觉得小日子蜜里调油,忽然间就感觉黄连水就要落下来了,他坐起来:“不对啊,你早上都没有跟我说啊。还有玉舒恬那丫头不是怀孕了吗?还能继续演吗?”
  “原定的计划就是下月巡演。玉舒恬这件事,团长已经知道了,让小玉在家休息,不要参加汇演了,已经让B组的演员顶上了。明天,我得回团里,跟B组扮演蛇精的演员磨合一下,”
  从宥言顿觉刚才挣的钱一点都不香了,嗓音也黯下来:“寅儿一点都不心疼我。”
  我又不是特别闲,我也有很多工作要做的…这句话差点就从尚鹤寅的嘴里说出来。
  黑暗中,从宥言委屈巴巴的默默背过身去,不断耸动着小肩膀。
  尚鹤寅的心,忽然就软下来,破天荒地主动揽住对方的腰:“等这半年的巡演期过去,我们去海岛玩吧,放个假。”
  从宥言的小肩膀顿时就不抖了,他惊喜地扭过身来,捉住尚鹤寅的手:“真哒?”
  ‘嘤嘤怪嘤嘤之后留下的莹亮泪花还在脸上挂着。可只要自己对他稍加善意,他立刻就会开心起来。这世上还有谁会如此好哄呢?’尚鹤寅轻轻摸着从宥言潮湿的脸颊,暗暗想:‘我孤单得太久了,是时候考虑一下结婚事宜了…’
  平日里正经惯了,尚鹤寅难得的不正经起来,伸脚踢着从宥言的小腿:“喂~你一直叫嚷着想和我结婚,却始终在三垒之外转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从宥言眨巴着眼睛,特别纯洁地看着媳妇:“寅儿啊,你的脚丫子不要夹.我.肉.啊,刮得我腿毛好痒啊,痒酥酥的,我很怕痒的。”
  我…我偏夹!我偏刮!尚鹤寅绷紧了脚趾头,狠狠踢过去,哼了一声,转身睡了。
  从宥言提心吊胆地想了半天,也不晓得哪里得罪了媳妇,只得惴惴不安地合眼,找周公问梦去了。
  因为有满腹心事,所以隔日起床的时候,从先生就起晚了,而且有点黑眼圈。
  床的另半边已经空了。看来,寅儿是出门工作了。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啊?媳妇本来笑嘻嘻的,后来是怎么了?怎么又生气了呢?’他揉揉脑袋,坐在床边苦思冥想。
  别墅里只有阳光安静地穿过,远远能听见花园里狮虎正和熊大打闹着。
  从宥言皱着眉换了一套衣衫,勉强打了一趟五禽戏,心里却还在琢磨昨晚那一记脚丫子,总是静不下心来练习吐纳。
  他晃晃悠悠转到楼下的餐桌,稀里糊涂地喝着粥,盘算着该不该找几个聪明人问一问。
  恰巧老吴给虫崽子们喂完药饼,从储物间走出来。
  从宥言眼睛一亮,笑眯眯地放下粥碗,对老吴招手:“来来来!”
  老吴吓得一哆嗦,硬着头皮,迈着小碎步子跑进,垂首伺立:“主人。”
  从宥言斟酌了一番遣词用句,慎重问道:“老吴啊,现在有一件很奇怪很奇怪的事情,需要你帮忙想一想。虽然你脑袋笨,不是很聪明,但你活得久,看得也多,说不定能有另一番的见解。”
  老吴嘴角抽了抽---你奶奶的,嫌弃我笨,就不要问我呀。可他嘴上却不敢乱秃噜,仍恭敬道:“主人您请说。”
  从宥言这才开口:“有一对很恩爱很恩爱的情侣,一直都是蜜里调油的恩爱。做丈夫的,很努力的赚钱养家,媳妇也很贤惠的打理家事,世上再也没有这般幸福恩爱的情侣了……”
  刚听到一半,老吴嘴角就没能忍住,偷偷翘起来,并且在肚子里笑岔了气---您想说的就是您自己吧,哈哈哈。
  从宥言叹了一口气,“可是呐,做夫妻的哪有不吵架的呢。昨晚…不是,是有一天晚上啊,媳妇忽然踢了丈夫一脚,做丈夫的很纳闷啊,自己一直很努力的赚钱养家,媳妇为啥还要踢自己呢?”
  老吴憋住笑,插嘴道:“这对恩爱至极的情侣,在某一天的晚上,是不是说了点什么,做了点什么,才会发生后面的事呢?”
  从宥言一拍大腿:“着啊!老吴果然有经验。是这样的,媳妇问丈夫,你为何总在三垒之外转悠啊;丈夫就很纳闷很委屈啊,三垒是个什么东东?是钱钱吗?但是自己的钱钱都是交给媳妇保管哒,为何媳妇还要三垒,还要踢人呢?”
  老吴瞪大眼睛,上上下下看着从宥言---不是吧,这个也不晓得?
  从宥言见老吴瞪大了眼珠,顿觉有门!对方也不是蠢得一无是处,肯定是晓得一些现代名词解释的。
  指尖弹着桌面,他笑眯眯地问:“怎样啊,老吴有没有头绪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吴僵在那里,一时间也不晓得如何调整面部表情了,若是兄弟,他肯定一把巴掌拍过去,顺便问候对方的长辈无数遍。
  可谁让眼前这位是脾气古怪的毒医呢,一句话说不好,自己就见不着下午的太阳了。
  从宥言翘着二郎腿,啃着蜜瓜看老吴:“你不会也不晓得吧?不晓得就不晓得,也没什么的。就比如我这样英明神武俊秀不凡的人,也不晓得三垒是什么东东,只有替朋友干着急的份。”
  老吴擦了一把冷汗,抬眼瞟了从宥言一眼,行吧,您愿意说啥就是啥。
  稳了稳神,老吴生怕触及对方敏感的神经,小心翼翼地答道:“主人啊,这个很好解释的,有一部流行很久的偶像电视剧里,就有这样一段台词。”
  从宥言丢下蜜瓜,饶有兴趣的追问:“什么电视剧啊?”
  老吴摸出手机,输入电视剧的名称,找出台词所在的地点,再双手递过去。
  拿到心心念念地答案,从宥言像个护食的小孩,一把抢过手机,挥挥手:“好了,我来看看,等我参悟明白了,再告诉朋友不迟,你去忙吧。”
  老吴悄悄翻个白眼,赶紧溜了。
  从宥言捧着手机,继续啃蜜瓜。
  电视剧里女猪脚的母亲正在悄悄问女儿:“女儿啊,你和道明寺少爷进行到第几垒啦?有啵啵吗?有哦?可你总不能在三垒这里吧?你得冲上一垒啊!”
  从宥言紧张得呼吸都暂停了---来了,来了,这里果然有答案。
  女猪脚生气地对着手机喊道:“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母亲啊!”
  猪脚母亲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喊道:“杉菜啊,你给我冲上去!”
  女猪脚一跺脚,用力将手机扔进大海!
  从宥言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原来,媳妇是这个意思啊!”他瞪大眼睛,悄悄关了视频,用自己的手机快速拨出亲情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对方清冷的声音刚刚响起。
  从宥言激动地对着手机,大声喊道:“寅儿啊,我想冲一垒啊!”
 
 
第五十七章 熊大的秘密1
  尚鹤寅捂住手机,小声喊道:“……从宥言,你这个白痴!我正在对台词啊!”
  可从宥言不管,最难说的话已经开头了,后面不要脸的甜言也就不要钱的往外淌了。
  从宥言捧着胸口,感慨道:“寅儿啊,刚刚消失了两个半小时里,我想你!刚刚又过去的几分钟里,我想你想你!刚刚又又过去的几秒钟里,我想你想你想你!你有没有想我啊!?”
  尚鹤寅忍住牙酸,斩钉截铁道:“没有!”
  从宥言失望道:“啊!寅儿啊,你好无情,好无情!我好伤心,好伤心!”
  尚鹤寅无奈扶额:“有事快说,别耽误我工作!”
  从宥言眨巴眼睛,做欢喜状:“寅儿啊,我好激动,好激动,好开心,好开心,我恨不得飞过去跟你打一垒呢?”
  “啪”地一声,尚鹤寅急忙挂断电话,心虚起来,脸色涨得通红,心里暗暗骂道---从宥言,你这个白痴!什么不学,居然跟古早言情剧的穷奶奶学台词,真是恶心死了!
  从宥言倾情表演了半天,只等来电话那头的忙音,无奈,只得不舍地挂了电话。他摸着下巴,回味刚才的对话,得意地笑:“寅儿啊,一定是害羞了。”
  在花园侧门处,探头听墙角的老吴,默默缩回头,跟熊大笑道:“主人太嫩了,追个老婆也是笨手笨脚的。”
  熊大没有跟着一起讪笑,他不舒服地摸着脖子,抬头看天气:“梅雨季节要来了吗,气压怎么这么低?”
  老吴疑惑着:“不是六七月份才是梅雨季吗?再说电台里也没说梅雨季提前了啊。”
  熊大扭着脖子,摆摆手:“我有些不舒服,先进屋歇歇。狮虎我已经喂好了,你跟主人打个招呼吧。”
  老吴担忧地看着熊大,扶着他的手臂:“没事吧?要不要我跟主人要一颗药丸来给你吃一颗。”
  熊大的呼吸忽快忽慢,拖着脚往屋里走,点点头:“也好,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都是同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老吴将熊大扶进一楼客房的床上,转身找从宥言去了。
  熊大哼哧哼哧地喘着气,摸着脖子,嘴角挂着苦笑:“要来了吗?我还不想死啊。可谁让我是一个残次品呢?”
  指尖抚摸着圆痣,那原本光滑的凸起物,不知何时变得疙疙瘩瘩,细弱微尘的疣体一颗、一颗地冒出来,不大一会儿就爬满圆痣表面,将圆痣唯一的出入口堵塞住了。
  呼吸拖延得越来越久,肺部运转也变得笨重且缓慢,熊大视线开始模糊起来,失去氧气的支撑,他的手指失去知觉,无力地落在枕边,眼泪不受控制的悄悄滑下。
  老吴领着从宥言走进屋内,边走边说:“老熊啊,主人来看你了。主人真好,我刚一开口,主人就说过来看看你,还说了,有些药是不能瞎吃的,你啊,好有福气……”
  熊大面色平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回应。
  老吴最后一句末尾,那代表语气助词的“啊”就没法说出口了。他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急忙奔过去,伸手试探着熊大的鼻息。
  没几秒,老吴便僵硬收回手指,脸色苍白地看着从宥言,上下牙齿颤抖着:“主~人~”
  “让开!”
  老吴急忙退后。
  从宥言伸指在熊大的脖颈后按压几下,指尖尚有余温,只是颈动脉没有任何搏动迹象。
  很快,他就发现在熊大脖颈处的异样,原本圆滑光溜的黑痣上,布满了针尖大小的疣体,很像某种喜欢寄生的海洋鞘壳动物。
  有点棘手!从宥言皱眉:“拿烈酒、银针包和符纸过来!”
  老吴答应一声,急忙去隔壁的储物间取来烧酒等物。
  从宥言含住一口烈酒,“噗!”喷在熊大脸上,紧接着捏起一根银针,对准熊大的脖颈处的黑痣,直接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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