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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先生从不讲武德(穿越重生)——阁阁雾

时间:2021-07-15 16:28:11  作者:阁阁雾

   《从先生从不讲武德》作者:阁阁雾

  文案:
  药谷毒医从宥言,一朝穿越,变成炮灰小明星。
  在医院盘算未来时,他偶然发现对面住着一位清冷的美人,很合自己胃口。
  初次搭讪美人,被对方当成神经病。再次出手时,又被对方一脚踢下床。
  别问苦不苦,没钱才是苦;别问累不累,没钱才是累。为抱得美人归,从宥言从此踏上了努力挣钱的不归路。
  当然,在赚钱的间隙,还得把媳妇的肠胃照顾好。
  “寅儿啊,新出炉的辟谷丹,快来尝一尝。”从宥言拉住尚鹤寅,强行塞给他一枚丹药。
  尚鹤寅烦躁推开:“这是三无产品吧,你有国检药检药监的证明吗?你怎么不吃?”
  从宥言撕开小包装,开始吃麻辣小鲍鱼:“我打小就吃辟谷丹,都吃腻了。如今我励志要吃遍天下美食哒。寅儿,你吃不吃鲍鱼啊?”
  尚鹤寅一脸的嫌弃:“一股子地沟油味,还不如辟谷丹呢!”
 
 
第一章 我又回来了
  冰冷的风,甩在脸上,沉甸甸的。
  病房内,只有监护仪默默发着绿光。
  从宥言在黑暗中倏然睁开双眼,新鲜的氧气迅速灌进肺部,他的视野由黑变白,亮得极其刺目。
  体内残破的血管似乎还未长好,伴随着战栗发出枯萎的喘息。
  只是睁眼这一个动作,就已经耗光了储存了养分,从宥言只得再次合上眼,养精蓄锐。
  梧桐树上的乌鸦被屋里动静吓到了,一扫之前的颓靡,“呱呱”大叫几声,扑棱着翅膀飞远了。
  查房的两个小护士被窗外的刮噪声吓了一跳,关紧窗户后,靠在一起小声聊天。
  “这人就是刚出道的十八线小明星?”
  “是啊,送来急救时,肠子都流出来了。”
  “这么惨?”
  “据说这小明星生活不检点,被朝阳区群众举报了,公司要跟他解约,他就在影视公司楼下玩自杀。”
  “是嘛…”
  “谁知道呢,听说乱着呢。”
  护士叽叽喳喳说完,又去别处查房了。
  ……
  墙上的时针在默默旋转。
  躺在病床的指尖逐渐透出几分红润,从宥言试着呼吸了几次,再无卡顿,他调整气息,使出全力,想逼迫自己坐起来。
  用力牵扯身体时,身旁的监控仪器瞬间发出鸣叫。
  房门被人大力推开,一群人嗡嗡嗡地冲进来。
  这群白衣人,正肆无忌惮地摸索着自己。掀眼皮的,摸脉搏的,查伤口的,量体温的,各司其职。
  走在前面的一个白大褂,抄起听诊器,凑上前听心跳,未了满意点头,“您还记得自己姓名吗?”
  从宥言眼眸转动,缓缓融合着原主留下的记忆,咧嘴笑道:“我大概…姓从,名宥言。”
  白大褂竖起五根手指问他继续问:“看这里,这是几?”
  从宥言撑着坐起,盯着那五根手指看了几眼,摸着下巴说道:“指尖起泡脱皮,乃毒气淤积,湿气过重挤压脾脏之症。”
  白大褂听后一愣…这是正常病患应该有的反应吗?
  从宥言打着哈欠缩回被窝:“简单,取赤小豆,薏仁,芡实,山药,鸡内金,砂仁,茯苓,槐花,金银花,百合,乌药叶,烘焙之后磨粉煮粥,一月后,可解。”
  后面站着的几个白大褂也呆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医生,还是距离从宥言最近的那位。
  那人收回手掌,笑眯眯地点头,在记录板上奋笔疾书。
  “很好,再观察两周,就可以出院了。”
  ……
  康复科的后院。
  从宥言坐在床边,正拿着镜子观察着左耳后侧,总觉得这颗豌豆大小的红痣长得奇怪。
  怎么说呢,摸上去,是平整圆滑,毫无瑕疵的。
  关键就在于,红痣过于平整圆滑,毫无瑕疵了。
  想不明白他也懒得想了,支着下巴在纸上写写画画,画得都是陈年旧事。
  从宥言出生时,阿爷被封为元帅,阿父是御前大将,兄弟姊妹具是习武之人,是个家底丰厚的官二代。无忧无虑长大之后,因体质纯阳,没有逆脉,才被云游的药谷毒圣看中,收入门下。
  每日跟着师傅研习丹术,跟师世伯攻克蛊毒,修炼虽然辛苦,却也乐在其中。
  炼制逆行九转丹那天,姹女和蛇蜕的分量明显有偏差。师弟却说这是师傅、师伯,合计出的新方子。
  想着大家都是同门,应该不会在炼药时下黑手。所以,卯时一到,从宥言还是带着黑甲虫,准点踏入丹房。
  偌大的爆炸声在丹房里爆开时,师傅他们肯定被吓坏了吧?
  好在,黑甲虫跟着一起过来了---
  从宥言的瞳孔缓缓聚焦对准纸张,上面胡乱画着一个衣衫飘逸的少年,正站在山头,仰天长啸。
  未等他发出世事无常的感慨,房门就被人大力推开了。
  光着脑袋,一身肥肉的男人带着暴躁闯进门,视线对上之后,他挽起袖子,对着从宥言劈头盖脸的狂喷吐沫。
  “从宥言!你又惹事?是不是不想混这行了?不想工作,你早说!叶姐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倒好,在公司楼下玩死遁!”
  从宥言眯着眼睛,审视着这只暴躁的猩猩,嘴角泛起一丝讥诮,“你是谁?来此作甚?”
  熊大大呼小叫了半天,嗓子都哑了,却换来对方这神来一笔的喝问,有点发蒙---这小兔崽子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敢顶嘴了?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完。
  熊大压下火气,抖出一张纸,扔在病床上:“我是你前经纪人!呐,这是公司开得条件,先帮你压下这次头条热搜,然后召开记者会,解除合约。”
  从宥言冷笑:“既是你们提出的解约,那赔偿我的违约金怎么算?”
  “你有多大脸,还想要违约金?”熊大气急败坏地打开手机,点开头条:“你看看,你看看,看看饭圈是怎么说你的!一个靠潜规则才有台词的小演员零演技的表演,令人瞠目结舌,只想呕吐。”
  从宥言对这些丝毫不在意,对扔在被单上的官方声明,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神色淡然:“帮我付清所有住院费用,余下的不劳你费心。”
  见从宥言开了价,貌似也不会太多,自己还可以克扣下大半。熊大自以为计谋得逞,洋洋得意道:“好,成交!”
  从宥言拉开床头抽屉,翻出一叠账单:“拿去吧。”
  熊大傲然接过,扫了一眼,揉揉眼珠,再看,没看错!十万!
  他吃惊地看着悠然喝茶的从宥言:“你是金子堆起来的嘛,几天的住宿费,这么贵?”
  “我的命肯定值钱啊!重病初愈之后,总得买些补品,调养调养。”从宥言慢条斯理地说完,视线便移向窗外。
  熊大背过身去,暗暗核算了一遍数目,跟别人成百、上千万的解约费比起来,区区十万,勉强也能接受。
  熊大刚做出可以考虑的表情,从宥言便开口催促他去前台付账。
  摔上房门,从宥言摸着下巴笑道:“今天运气不错,缺钱就有人送钱,瞌睡便能遇见枕头。”
  他从床下拖出一脸盆磨成粉末的药材,搁在手心里细细闻着…这里的灵气实在是贫瘠,与千年前完全不一样,搞得草药都带着一股子混沌的家养蔬菜味道。
  没法子,既然买来了,总得用在自己身上。
  从宥言将这些草药粉兑上热水,和匀后,舒舒服服的泡了进去,萦绕在雾气氤氲中,他仰面舒坦地叹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一抹笑:“贼老天,我又回来了!”
 
 
第二章 遇见一眼万年
  珍惜的将药汤中最后一点药力吸收完毕,从宥言依依不舍地走出浴室,开始为下一次的药浴钱烦恼。
  几朵淡淡的花瓣,顺着嗅觉,安静地飘来。
  从宥言顺着香味,往窗外看去。
  对面楼层也有一个住院病人,正垂眸端着杯子,一副要喝不喝的样子。
  少年斜靠在窗边安静地喝水,光与影穿过发间,衬得他宛若一个瓷娃娃,苍白易碎。
  时间好似静止了一秒,从宥言的视线紧跟着眨巴了几下。
  躁动不安的心,瞬间被花香卷起,悄悄收在案头。
  这人,还真是好看!从宥言越看越上头,心痒难耐,几步走到窗口,将视线聚焦在对面。
  绝美的画面实在是悦目,他都舍不得眨眼了。
  少年蹙着眉,在瓷碗里挑来拣去的,一副并不想吃的样子。
  对面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少年接完电话后,迅速做出选择,放下瓷碗,带上房门下楼。
  而楼下,一位行色匆匆的护士,正抱着托盘,急匆匆地往这里走。
  从宥言站在对面楼层,自然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护士,呼吸沉重,宽肩窄臀,下盘扎实,隔着衣服也能看出肌肉的轮廓,这哪里是女娇娥,这活脱脱的是庙里的护院金刚啊。
  从宥言在心里默然猜测着:只怕有古怪。
  果然!
  与少年擦肩而过时,金刚护士狭长的眼角微微眯起。
  不好!从宥言眉峰一皱,衣袖急促抖了抖,指尖微弹。
  地面一阵沙沙作响,无数细碎的影子,悄悄向护士靠拢。
  毫无察觉的护士神色一敛,一甩手中托盘,暗藏其中的针管一弹一缩,伸出蜂针一样的口器,奋力向少年的心口扎去。
  略凉的空气被针尖划过时,摩擦出高温,恐惧顺着风声渗进骨髓。
  少年被忽如其来的刺杀惊住了,呆立在那里,动弹不得。
  早有准备的从宥言双手一撑,借着梧桐树枝的缓冲,跳下二楼,几步急冲上前,一抬手,隔开护士的手腕,拇指扫过对方虎口位置,趁对方吃痛,伸脚一踢,踹飞了针管。
  护士眼角闪过狠厉,肘部上挑,从口袋里拔出一支匕首,改为攻向从宥言。
  从宥言随手弹了弹耳屎,漫不经心笑。
  金刚护士手中的匕首闪着寒光,直挺挺地刺过来。
  从宥言不闪不避,清冷高傲地瞪视着他,嘴角挂着冷笑:“白痴!”
  风中瞬时布满了腥臭味,零碎的土块碎屑,野菜藤蔓齐力将路边的石子迸裂开来。
  这一切的变化都不在金刚护士的预期之内,他脸色一变,心中簌簌发抖,刚想后退,脚脖子就被一道枯藤给缠住了。
  冰冷的风夹裹着温热的血,迸溅在地面。诡异的一声骨折声传来,金刚护士双膝跪地,带着一脸的惊愕。
  “啊~不要~”未等金刚护士喊出完整求饶的话。缠在后脚脖上的枯藤间隙,慢慢悠悠地爬出一只肥硕的黑虫子。
  听不见风声,闻不见花香!此时此地,金刚护士的视网膜上,逐渐蒙现出一层死气。
  他想大步后退逃跑,可双腿早就骨折了,体内的血液开始结冰,心跳腐碎成泥。
  又一只寸许长的黑虫从金刚护士的鼻孔里钻出来,摇头晃脑一番,缩了回去。
  眼前发生的一切攻击画面,都是加快乘3版本,少年恍若看了一场没有替身的武侠戏,眼光闪了几闪。
  十几秒后,金刚护士手握匕首,瞪圆了眼珠,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从宥言那双春水含涧的眸子,带着遗憾扫过来,“手头紧,药材少,还是未成年的幼崽啊,能力有限。”
  少年难以置信地转过脸:“这还叫能力有限?”
  被美人似嗔非嗔的视线盯着,从宥言嘚瑟的浑身舒坦,从怀里掏出一尊仿古青铜烟灰缸,食指轻弹,发出“铮铮,铮铮”的敲击声。
  窸窸窣窣,窣窣窸窸……功夫不大,冰冷的护士身上爬下百来只各色虫子,争先恐后地爬回烟灰缸。
  从宥言盖上盖子摇了摇,从塑料袋里取出自制的药饼子,掰碎了,扔进烟灰缸。
  歪着头,倾听里面响起争夺饭食的之声,眼眸逐渐染上一层满意。
  待啃噬声停止,从宥言缓缓打开盖子,百来只小虫,死伤了大半。
  小甲虫小蜈蚣之类,一起缩在边缘地带颤抖,烟灰缸的正中央,滑稽的盘坐着几只肥肥的黑虫子,一起耀武扬威竖起触角摇曳,颜色油润金亮,恰如被墨水浸泡的狼毫。
  从宥言爱怜地将最肥的黑虫子挑出来,放在指尖,往前一递:“送你!”
  少年吓了一跳:“送我?”
  “这个金刚一看就是接受任务的杀手呐。你好好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你很危险呐!”从宥言耐心解释道:“别看这只小虫子还是幼崽,对付几个人不在话下。我不在时,由它护着你。”
  这也,太玄幻了吧。
  少年盯着那只肥肥丑丑的虫子,犹豫片刻,心里的膈应逐渐占据了上风,他摇摇头,婉言拒绝了:“我们还不是很熟…”
  想变熟?那还不简单。从宥言一挺胸膛,“在下从宥言,是一名医师!乃汉朝大将枞公的后人,‘宥’字宽也,代表我豁达且善言。”
  你的确废话很多!…少年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实在是摸不清对方底细,迟疑了一会儿,他才反问:“你,不认识我?”
  从宥言眯眼笑:“认得,认得,你就住我对面嘛。”
  少年:…好吧,我所说的认得和你所说的认得,不是一个意思。
  “我叫尚鹤寅!”最终,他还是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不过黑虫子就敬谢不敏了,“我对很多东西都过敏,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少年垂眸看着脚尖,轻声说:“那么…再见了,从先生。”
  道别时,少了一些傲然冷峻,多少有点感激的成分在里面。
  尚鹤寅转身离去时,瞥来一眼,黑色的发,衬着琥铂的眼,染着温润的笑意。
  白净,瘦削,唯一显得有些活力的,便是那双诱人入骨的眼珠,只需要望过去,清澈浅亮的琥铂色便能将人拖入无形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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