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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先生从不讲武德(穿越重生)——阁阁雾

时间:2021-07-15 16:28:11  作者:阁阁雾
  “全方位,按摩?”
  从宥言挑眉询问时,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味道,勾得叶姐心跳加速。
 
 
第九章 娇花小妖精
  叶姐噘起小嘴撒娇,拉开抽屉取出精油,递过去:“来吧,等你半天了,快来帮我按摩!这些天,你在医院里装死,害我损失了好几笔生意呢~”
  “哦?是吗?”从宥言走近床边,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她。
  “不过你安全回来了,咱们的合同依然有效,还得继续进行下去呢。”叶姐娇飞来一记媚眼,娇滴滴地笑道:“来吧,不要因为我是迷人的妖精而避开我嘛~!今晚只有你和我。”
  从宥言俯下身子,认真地审视眼皮底下肌肤,做出评价:“作为人类,你的本钱还可以。筋骨紧凑饱满,皮肤油润光滑,的确是下了功夫的。”
  叶姐面露娇羞,笑得花枝乱颤:“讨厌,哪有这样夸赞女生的。”
  从宥言话锋一转,“不过可惜啊,我对你这样的娇花妖精不感兴趣。”
  热血刚刚涌上心头的叶姐脸色一变,盖上浴袍,坐起身:“什么意思?那你怎么答应过来的?”
  从宥言耸耸肩:“为了挣钱啊,你要晓得,我是要追老婆的人,我家老婆貌若天仙,比我还贵,我若挣不了足够多的彩礼,如何敢上门求亲啊。所以,我给自己定下一个小目标,先挣一个亿再说。”
  叶姐斜眼看着不识时务的少年,冷冷哼了一声,嘲讽道:“一个亿?你在做梦吧。你也配值一个亿?”
  从宥言有样学样的斜眼看着对方,觉得自己过于仁慈了,刚进屋时,随手洒下的药粉剂量实在是,太!低!了!
  从宥言睁大纯善的眼睛,频频摇头,“很快你就知道请我出山,价格不菲。今晚还得感谢你,给我这次机会,朝目标又迈进一小步。”
  “小瘪三!你给我等着!”叶姐刚想再怒骂几句,忽然发觉唇舌麻木,牙齿控制不住的半合着,吐沫挂在嘴角,可笑的悬在那里。
  她颤抖地想要按动报警按钮,却惊恐地看着无法动弹的手指,宛若鸡爪般的僵硬着。
  转眼再看,眼前的美少年依然笑着,灿烂的仿若写真照片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从宥言弹弹不存在的灰尘,坐在矮凳上,看着逐渐僵化,不能动弹的叶姐,嘻嘻一笑:“放心,我既收了钱,就得将信用,而我是极有原则的人,10万块呢,肯定得包你满意才行。”
  口不能言的叶姐羞愤交加,暗自发誓:明日便封杀此人!
  从宥言很有绅士风度,贴心地帮对方将金丝绒的被子拉上去,温柔说道:“别看你丑成这样,运气却是极好的,能请得动本尊亲自出手。哎~谁让我最近手头紧呢?”
  叶姐瞪大眼睛,怒火加倍翻腾:不仅要封杀,还要踏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无法翻身……
  从宥言心安理得地坐在旁边,挑拣着玻璃碗中的水果。
  选中苹果后,他自顾自地削起苹果皮来,吃完一个,他又摸出烟灰缸和药饼子,“笃、笃、笃”的敲击缸壁,召唤黑甲虫出来吃饭。
  无法动弹的叶姐,出于好奇,悄悄看过来。
  因为距离比较近,她能窥见黑甲虫子的模样,它那恐怖的嘴巴,带着双重滤网,边缘是白鲨般的尖牙,密密匝匝布满了黑甲边缘。灰白不明的食物浸湿了虫子的爪毛,黏搭搭的油脂顺着毛尖往下流淌,缓缓滑进早已退化的背翅里。
  而那些黏液,被甲虫的爪子甩粘在黑色的皮壳上,像刚呕吐物完的一滩污秽,令人反胃。
  叶姐第一次看见这么恶心的生物,吓得赶紧闭眼装死。
  “啧,没有眼力,小黑这么可爱。”从宥言对于普通人的审美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吃完水果,收好甲虫,起身对着床上的僵化女人招手再见。
  “叶姐,下次……我可要加价了。”
  ……
  趁着月色正好,从宥言心情愉悦地出了门,随手招了一辆出租,直奔歌剧院。
  歌剧院的金色大厅,正在上演最后一幕悲剧。
  “噗!”伴随着道具匕首在脖颈边划过,尚鹤寅扮演的傻瓜儿子应声摔倒在石阶上。
  红光乍起,舞台被雾蒙蒙的血色笼罩。
  他盯着逐渐上升的羽毛紫衣,缓缓阖上眼。
  带着银光的尘埃从天而降,一片一片落在身上,涂满油彩的脸上,缓缓滑下没有颜色的泪珠。
  受尽磨难的女声,高亢地唱起挽歌,整座剧院陷入悲情时刻。
  灯光暗下去,陷入墨色的剧场,爆发出马蹄疾驰般的雷鸣声响。
  被人扶起,尚鹤寅定了定神,沉住呼吸,走向舞台中央,聚光灯下,唯一的C位正等着自己。
  从容不迫的鞠躬谢幕。
  聚光灯下的话剧新星,仰起消瘦的脸,勾起唇角微笑,美艳地浑然不似真人。
  幕布拉下,失去灯光护佑的尚鹤寅褪去光环,紧紧捂住胃部,跪倒在地,干呕起来,身体残存的热量,已被冗长的工作消耗殆尽了。
  眼前金星乱冒,双眼一黑,他晕倒在地!
  而他的发间,一坨更黑的颜色,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
  舞台下,从宥言眼皮狂跳,腾地站起身,几步跳上舞台,钻进幕布后,一把抱起尚鹤寅,单手搭脉。
  再睁眼时,他对病情已了然于胸,指间闪过几根银光,一挥手,银针已经扎进穴道。
  周围的人群哗然起来,黄小雅大喊道:“你是谁?”
  “我是尚鹤寅的私人医生。”从宥言在关键时刻倒也镇定,架势十足地站起身:“请大家退后,寅儿需要新鲜的氧气。”
  黄小雅右手背在身后,哑着嗓子质疑道:“你说是医生就是医生了?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
  从宥言扫了她一眼,弹弹袖口,笑了:“小姑娘,不要乱打电话哦,我这人的脾气可不太好。”
  黄小雅随即尖叫起来,手机跌落在脚下,藏在身后的手腕暴露出来,手腕处一道整齐的黑线正在迅速往上蔓延。
  “上台演出还带着手机?”身旁有人小声议论。
  更诡异的是黄小雅,她在舞台上滚来滚去,指尖在裸露的皮肤表面抓挠着,嘴里嚷着:“好痒,好痒!救救我,救救我!”
  从宥言骂道:“痒,也得给我忍着!再敢说话扰我思绪,我就让你永远张着嘴,却说不了话。”
  黄小雅顿时蔫吧了,身后有好心同事,急忙拽着她往后面找青草膏去了。
  从宥言单手搭脉,脉象形在皮肤之间,隐隐约约静而不动,忽而一跃即去指下脉细如同雀啄一般。
  这是中毒了!从宥言眉头皱起,扭头吩咐:“针,刀,酒。”
 
 
第十章 我家媳妇,有我护着
  黑暗里,老吴消无声息的钻出来,小心地递上银针,薄刀和酒精。
  从宥言拎开酒精瓶盖,倒在刀上消毒,摸出打火机点燃后,烤了烤刀刃。
  让老吴举着薄刀,他扶着尚鹤寅坐起,拥入怀中,伸手摩挲其后背寻找穴道。
  这个动作实在是过于亲昵,关键他做起来很坦然,没有半分令人遐思的地方,拇指顺着脾经按摩直达肠经,再将周围其他经络梳理一遍。
  骨骼分明的手掌带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魔力,仿佛有看不见的暗流被他牵引住了,那些乱杂无章的隐疾在他的引导下,往腿部走去。
  从宥言单手褪去尚鹤寅的鞋袜,此时再看脚尖,每一颗都是滚圆乌黑,仿佛紫葡萄一般。
  银针迅速扎进穴道阻止毒血上行,小刀在从宥言的指尖舞出一圈光影,轻轻划过脚趾,一挑一动,皮肤表面就裂开均匀的划痕,殷红的血浆滴答滴答的顺着裂口流出。
  奇异的香味随着血珠落地,飘散开来。
  尚鹤寅就在此时,幽幽地叹一口气,垂在身边的手指腾地攥紧了。
  围观的众人齐齐发出惊叹_( ̄0 ̄)_哦~
  从宥言见尚鹤寅醒转,弯起眉眼笑起来,刀背再次点过后者脚背,快速点了几下,脚趾的血珠登时凝住了。
  诡异的现象,堪比考古现场发现了古墓遗书一般神奇。
  连带莫名其妙出现的老吴,都被人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
  尚鹤寅睁开眼,头脑还是昏沉沉的,身体已被按进了温暖的怀里。
  在医院里听了几天的声音传进耳朵,带着责怪的语调:“寅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染上了尸毒?”
  尸毒?原来我不是饿昏了,而是中了毒?尚鹤寅勉强对准焦距,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人,心头闪过一丝温暖,小声笑起来:“又是你,我走哪儿都能遇见你。”
  “那是当然的!你还在怀疑什么?我们就是天作之合啊!”从宥言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嚷着:“你看你,根本照顾不好自己,还狠心赶我走,离开我不过两天就出事了吧。”
  尚鹤寅无奈地笑了,并不想就此多言。
  旁边扮演父亲的老者开口询问:“您真的医生?能判断是什么毒?”
  从宥言毫不犹豫地点头:“这是寒香煞!一种通过呼吸道传播的毒素,无色的液体却有淡雅的香气,从暹罗国传入,炼此尸毒,需要百来个尸油熬制百日,其间还要加入大量的香料,着实的不易。”
  “这又是如何染上的,咱们团最近没有出国,不可能接触到泰国人啊。”
  从宥言冷笑一声:“下毒者会那么傻么?他们可以借助某种物体直接转给受害者,受害者若是长时间与之接触,就会染上此毒。乍一看似乎是低血糖晕倒的,可若是按照低血糖医治,受害者就会长眠不醒,永远陷入昏睡。”
  又是那帮人?唉……尚鹤寅缓缓合上眼,睫毛在颤抖:“我累了,你帮我通知达叔来接我回家吧。”
  从宥言大言不惭地自吹自擂道:“现在你相信我是博古通今,学究天人的有为青年了吧。”
  尚鹤寅睁开一只眼,缓缓道:“学究天人没发现,皮厚无比倒是事实。”
  这太伤人自尊了,但是从媳妇嘴里说出来,好像就带着那么一点调侃在里面。
  媳妇说的话,永远是对的!这是一条恒古不变的真理!从宥言发完感慨,摸出手机,问清达叔的电话,拨了出去。
  旁边一众演员相互对视,谁也不敢出言提醒后台还有一位皮痒患者。
  倒是从宥言的记性很好,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塑料袋,递给身旁老者:“呐,止痒药,吞服。”
  老者看着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心里有些发憷,明明是个漂亮的男人,可那没有半分诚意的笑脸,挂上的是警告。
  果然,这位私人医生开口了:“希望她会涨些记性!管住眼睛,管住嘴巴,方能活得长久。”
  也不管舞台上其他人是如何看待他的言行,从宥言男友力爆发,一把抱起尚鹤寅,从专属通道走了出去。
  这身骨架可真是轻!这个时代的审美可真是变态,中邪一般,好好的美人非得把自己折腾成一根筷子才肯罢休。
  从宥言暗暗琢磨起滋补身体的药膳,先做个高汤菜心,祖庵豆腐,槐花菜面,养胃足矣。
  尚鹤寅的一身毒素初解,浑身乏力,懒得避开公主抱,埋头缩在温暖的臂弯,睡着了。
  从宥言是眼睛蓦地变幻出别样颜色,暗红一闪而过,唇角终于勾勒出笑意---好,这就回家睡觉去也。
  达叔早早就在剧院后门等着,一见从宥言抱着自家少爷出来,眼皮忍不住跳了跳,赶忙打开车门。
  从宥言抱着尚鹤寅坐在后排,老吴背着巨大的布包裹,闷声坐在前排。
  达叔扫了一眼,独臂,一身戾气,三角吊梢眼,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从宥言瞧见了,笑道:“达叔莫慌,这我新收的小厮,别看面相凶狠,却是极听话的,你若有什么跑腿的事,都可以交给他去做。”
  达叔干巴巴地笑了笑,心想:我哪敢吩咐一个凶徒做事。
  路上再无其他废话,车子无声滑进地下翡翠湾社区的08号车库。
  从宥言当仁不让地继续抱着尚鹤寅下车。
  达叔领着他们从后门穿进大厅。
  从窗口看出去,单门独院,错落有致的单独别墅附近还有许多。
  社区中央位置,繁花,喷泉,欧式路灯,应有尽有。
  屋里的布置则淡雅朴素,只在细节上彰显出匠心独具。
  老吴满是好奇地看着书桌上那只紫竹狼毫胡笔搁置在白玉笔洗上。荷叶婷婷,清秀欲滴,幽暗的紫竹搭配着莹润的青白,勾得他老毛病又犯了,忍不住就伸出手。
  从宥言刚将尚鹤寅放在沙发上,回头便看见不作不会死的那只独手正准备摸上去。
  “住手!”他急忙喊道:“白玉笔洗上有寒香煞!”
  老吴的爪子顿时定在半空,再缩回袖子垂首站在一旁,有点尴尬。
  从宥言深怕在场还有人不怕死,解释道:“寒香煞这玩意很诡异,自带异香,等把玩者的毒素累积到一定程度时,毒素已经渗入体内,难以拔出了。而此毒表现出的假象却是心率紊乱,无力口渴而已。”
  达叔吓了一跳:“怎么会……”
 
 
第十一章 赝品
  尚鹤寅面色平静,瞥了书桌一眼,叹了一口气:“待会儿扔了吧。”
  从宥言轻笑一声,摇摇手指:“没事,莫急,等我化解了毒素,这个笔洗还是能用的。”
  达叔懊恼极了,“一直收在老宅那里没用过,是老夫人陪嫁的古董之一呢。”
  “是古董嘛?”从宥言奇怪,回头看着尚鹤寅:“可这笔洗的打造时间很短啊,我估摸着不会超过五年。”
  尚鹤寅愣了一下,与达叔对视一眼,随即才反应过来,追问:“这件是赝品?”
  从宥言点头,“对啊,仿汉的,而且仿制的很粗糙,到处都是瑕疵。”
  ‘粗糙吗?这不是母亲带过来的陪嫁吗?我小时候经常看见的。’尚鹤寅面色凝重起来,半晌后反问:“你又不是古董鉴定师,如何能做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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