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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先生从不讲武德(穿越重生)——阁阁雾

时间:2021-07-15 16:28:11  作者:阁阁雾
  见媳妇发问,从宥言欢欢喜喜走过去,盘膝坐在尚鹤寅眼皮底下,带着埋怨:“上次我就说了,我不仅是医师,我的曾曾祖父乃汉朝大将枞公,看来你都没听进去呐。”
  “枞公那是千百年前的古人了。”尚鹤寅好奇道:“这里…有关联?”
  “当然!我问你,若是你家里的东西,你小时候经常把玩,别人问你,你是如何知晓此物是不是你家的,你如何作答?”
  尚鹤寅正色看着他,脑中闪过无数可能性,都被他一一否决,只剩下最后一条,也许此人并非是得了神经病的疯子。而是…跨越了千年光阴,转世而来,真正的古董。
  居然会遇见网文小说中的穿越桥段!胸膛起伏了好一会儿,尚鹤寅才镇定下来,盯着那双温润黝黑的眼睛,他忽然淡定下来,“那还不简单,若我家的东西,我自然能分出真假来。”
  从宥言踞坐微笑,眨眨眼,指指自己,再指指笔洗:“对啊,对啊,这玩意以前就搁案首,我祖子弟常拿来玩耍,所以一眼就能辨出。”
  末了他还挤挤眼睛,追加赞美了一句:“寅儿真是聪慧。”
  这是真的?这货是古人!尚鹤寅认真看着踞坐在眼前的男人,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
  从宥言见便宜就上,色眯眯地伸手捉住对方的手掌,搁在自己胸口,“看,我可是活人呐,不是僵尸,我有温度,有心跳。”
  温和的体温覆盖在掌心,尚鹤寅终于回过神,抽回手掌,问:“那你,又是如何死的呢?”
  “嗐,炼制九转聚阳丹时,药材里混入了掺有杂质的姹女,炸炉了。”
  ‘原来他是被炸炉碎片波及的一缕冤魂…’尚鹤寅将脸庞藏在灯光下,掩住了关切神情。
  ‘是的,他有温度,有心跳,活泼得过分……我会饮下那杯烈酒吗?不!我不喝,只因为我不需要罢了。’
  半晌,尚鹤寅才收回思绪,扭过头来,轻声问:“当时,疼吗?”
  “当然疼,我也是血肉之躯。”从宥言撑着下巴陷入回忆,“那种感觉,就好像在烈日下行刑,被五马裂尸,活生生地撕成碎片,抛在荒野。再睁眼时,我就在这里了。”
  那个年代,充满了尔虞我诈,国难狰狞,只不过他身为药谷二圣之一,位高权重,周围的垂涎觊觎也是必然的。
  一时大意了,被人暗算霍祸至死,那也是命里该有的劫难,从宥言并不悲伤。
  五马分尸啊!看来,穿越时空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尚鹤寅感同身受地看着他。
  从宥言察觉到同情,笑着摇摇手,安慰道:“只是一些爱而不得转而恨我的人,不足为惧。如我这般英明神武。朗行玉山的天才,不遭天妒才是怪事!”
  尚鹤寅默默端起水晶杯,喝水:我就知道,这货是个自恋狂,凡尔赛同名爆款。
  远处一直围观二人对话的编外人员,老吴捣捣达叔,小声问:“喂,你听得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不?”
  根本不晓得他们在说什么的达叔原本还在焦急,此时却是一瞪眼:“我自然晓得。”
  “你都明白,说来听听啊。”
  “那好,我告诉你啊!”达叔神秘兮兮地挤挤眼睛,示意老吴靠近些。
  老吴弯下腰,声音更小了:“我听着呢,您说。”
  达叔笑得胡子翘起,“主人家的事,咱们做下人的就不要多问。多做事,才能活得长久。”
  哦草!就这?还要你说?我比你还清楚这些弯弯绕呢。老吴翻个白眼,不做声了。
  在从宥言为数不多的原主记忆中,并未感受到多少暖意。关于这世界的眷恋少之又少,父母亲人的印象更是零蛋一个,加之自己异于常人的第六感官,以及不断遭遇的明目张胆的刺杀。
  所以他一点也不相信原主真的是一个靠脸吃饭的,预备役练习生。
  再说,这样的脸庞根本不像是天生的,人为干预的痕迹太重了。
  从宥言站在盥洗室的镜子前,左捏捏脸,右看看鼻,不死心地拉过尚鹤寅并肩站在一起对比,美其名曰---从镜中观病人的病气,属于望闻问切的一种。
  尚鹤寅的眼珠颜色宛若纯色琉璃,皎如玉树的肤色带着倦态,哪怕如此,这张脸也远比从宥言的有烟火气。
  就媳妇这幅样貌,活在哪朝哪代都是妖孽啊。比较之后,从宥言心里更痒了,他舔舔嘴,很想唱支山歌给媳妇听。
  众所周知,从医师表达心情愉悦的手法,一是唱山歌,二是吟诗词。
  关键是,他自己并不知晓,他独门咏叹调的杀伤力,堪比武林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夺命剑与噬魂刀。
  从宥言不管,他一贯是想唱就唱的,而最能表达他心中所想的自然是《小雅采薇》。
  “啊~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啊~美目盼兮,啊~青草茵茵,啊~美人顾兮,啊~君子所依!啊~啊~”
  从宥言卖力地唱到高潮处,手抚胸口,恰到好处地抛了一个媚眼过去。
  尚鹤寅脑神经剧烈抽搐了几下,被无限拔高的音域惊到目瞪口呆,手指一抖。
  “哐当--啪!”水晶杯掉落地面,砸了个粉碎,溅起的玻璃渣滓,飞起半尺高,扎进脚面皮肤。
  血液流出时,尚鹤寅忍不住一咧嘴,倒吸一口冷气。
  “哎呀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从宥言停下歌声,特别着急地蹲下身,查看玻璃渣,叮嘱道:“你别动,地上全是碎玻璃。”
  身后,被魔音振聋发聩到差点想自杀的达叔缓过神来,急忙取出医药箱递过去。
  从宥言取出酒精,清洗脚面,又用镊子取出皮肤表面的渣滓,最后涂上碘酒。
  看见皮肤上转瞬即逝的血沫子,从宥言心疼极了,责怪道:“寅儿啊,我晓得你被我的真心感动到了,可再感动也不能乱了手脚啊!”
 
 
第十二章 求别唱
  尚鹤寅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忍住疼,反问他:“你觉得我是被你感动到了?”
  从宥言包扎好伤口,得意地抬头:“那是必须的。不信你问问老吴,每次我吟唱诗歌,他都会感动到流泪。”
  尚鹤寅好奇地看着老吴,“难道你耳膜的构造方式,跟我们不一样?”
  这话说的!好像我唱歌会杀人似的!谁不晓得我的歌声是治愈性的?从宥言气鼓了脸,也盯住老吴看。
  被二人盯住的老吴尴尬地笑了笑,硬着头皮小声道:“主人的歌喉跟十面埋伏一样,跌宕起伏;又如同草船借箭一样,万箭齐发,根根扎在我心上……所以,每次听主人唱歌,我都感动到流泪。”
  听见没?听见没?这就是群众的心声呐。从宥言满意了,又开始恬不知耻地吹嘘:“不满寅儿说,以往在药谷,只要我心情好,通常都会唱歌吟诗一番,那场面,你是没见过的,但是可以想像一番,很热闹哦!围观的,求药的,都在动情流泪。”
  尚鹤寅默不作声地盯着他---这个傻瓜,还真是好糊弄,那都是有求于你的人啊。你有没有考虑过另一个方向,那些人不是被你感动的,而是迫于你的淫威,被惊吓到不敢反抗的?比如眼前这位---老吴!
  老吴真诚地看着从宥言:“那必须的,我对主人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面对阿谀奉承,从宥言向来是照单全收的,他沾沾自喜地点头,“好说好说,你也只是窥见了本尊一点皮毛手段,日后有机会,也让你开开眼。”
  尚鹤寅持续僵化中……
  唉~不是早就晓得他是个萌蠢了吗?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我又何必置气呢?尚鹤寅忍住笑,不置可否的走回沙发,闭目靠着。
  从宥言丝毫不拘束,继续粘着他:“对了,寅儿啊,这里的物价好高,我们暂时还在找房子,今晚还是借住你家好吗?”
  尚鹤寅接过达叔的水晶杯,正在喝水,闻言定住神,考虑起来。
  从宥言已经习惯了媳妇神色冷峻的样子,也不觉得自己被冷落了,反而觉得这样的媳妇很恬静很稳重,是个持家过日子的样子。
  所以,他歪着头,撑着下巴,肆无忌惮地盯着媳妇看。
  尚鹤寅虽说是演员,也受不了这样直勾勾的凝视,忍不住扭开头:“这样盯住别人看,很不礼貌的。”
  “可你不是别人啊。”
  “目前,我们只不过比陌生人多了一些熟悉而已。”
  从宥言却是不管的,伸头追问:“为什么啊,明明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睡也睡了。”
  睡~睡了?谁啊?谁啊?达叔的眼珠瞪得溜圆,视线在自家孩子和傻瓜医生之间,来回扫视。
  老吴悄悄抬头:好家伙,感情你也是色中恶鬼!
  尚鹤寅身体顿时紧绷起来,皱眉:“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从宥言无辜地眨眼:“就在医院啊,我们不是抱在一起,睡了一夜吗?”
  原来在医院啊…尚鹤寅放松下来:“抱在一起,就是睡觉?我当时手足无力,无法防抗,否则肯定会报警的。”
  达叔,从宥言齐声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啊?”
  达叔瞪了从宥言一眼,转身看向尚鹤寅时,声音都变了,嘴唇乱颤:“少爷啊~您受苦了~”
  从宥言急忙掏出一个小药丸,塞进对方口中:“达叔啊,小心血压。”转身看着媳妇,他小声嘀咕道:“寅儿啊,你不能吃干抹净后,转脸就不认人啦,这样很渣哎。”
  尚鹤寅嘴角一僵:我~渣?到底谁不要脸啊!
  从宥言眼眶一红,抽泣起来:“我不管,反正你要对我负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赶不走我的。”
  “你究竟是怎么长大的?听不懂人话吗?那晚究竟如何,你心里有数。你只不过给我治病,顺便杀了一个刺客而已。”
  尚鹤寅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个蠢萌蠢萌的家伙挺好玩的,现在看来这家伙不仅是好萌,还会做好梦呢。
  “那也算有肌肤之亲了!在过去,那是必须结婚的,否则我以后怎么见人呢?我守身如玉这些年,我的一世清誉啊……”从宥言刚想干嚎几声,转眼看见媳妇横眉冷对的眼珠,吓得舌尖一转:“我的一世清誉肯定要留给你啊!”
  这个蠢货!不过…倒也蠢得可爱。再者,此人医术了得,毒术可能更胜一筹。留下他,对我有利无害………想到这里,尚鹤寅表情柔和了几分,勉强点头:“好吧,你可以留下,一楼的两间客房归你了。”
  达叔急得声音都变了:“少爷!”
  尚鹤寅揉揉眉头:“我累了,想休息。达叔,你跟我来。”
  上得二楼。
  达叔立马开口劝:“少爷,那人是个混球啊,口无遮拦,没上没下,迟早会气坏你,不要搭理他。”
  “我晓得。”尚鹤寅弯腰从冰箱里取出冰水,仰头喝了。
  达叔见尚鹤寅的神色并不像生气的样子,奇道:“少爷啊,那人住在这里,大少爷和老爷他们~”
  尚鹤寅笑了笑,“我防的就是大哥他们。”
  见达叔还想劝,尚鹤寅竖起手指,摇了摇:“家里老人刚走,我便接二连三遇见暗杀,都是受过训练的死士,除了他们想斩草除根,还会有谁?”
  达叔闻言探口气,勉强点点头,道:“可是,少爷你就这么信任他?”
  “放心吧达叔,有时候,驱使外人做事,更保险。”尚鹤寅想起从宥言的种种手段,笑得更开心了:“从先生骨骼清奇,脑回路也与众不同,能坚定不移地走自己想走的路。照此推断,他不会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来。只是安排他住在家里,这笔买卖我们不亏。”
  达叔默然片刻,“总之,是少爷你受委屈了。”
  ……
  楼下。
  从宥言大大咧咧地吩咐老吴把行李搬进朝南的那间屋子,亲自摆好烟灰缸后,摸出药饼扔了进去,弹了弹缸壁。
  烟灰缸里顿时响起令人骨头发痒,头皮发麻的声音。
  窸窸窣窣,窣窣窸窸……
  几只油亮的黑甲虫晃着触角争抢起来。
  从宥言惆怅地看着黑甲虫:“哎,你们都长大了,小屋子不够你们住呐,得换个地方。”
  老吴以前就很好奇,现在胆子稍微大了些,趁着从宥言心情好,问道:“主人啊,您为何让小可爱们住在烟灰缸里啊。”
  从宥言翻白眼:“你以为我乐意?还不是因为条件简陋,我没有办法吗?就这个破缸子,也是我在医院垃圾堆里好不容易翻出来的呢。”
  这倒也是,医院貌似是不给抽烟的。老吴哑然片刻,才小声说道:“我还以为烟灰缸养虫子是您的传统呢。”
  “怎么可能?你这蠢货,想问题得用脑子,别用脚丫子!”从宥言只不过几分钟没见媳妇的冷脸,便觉得不习惯,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唉唉唉~也不知达老头跟我家媳妇说我什么坏话呢。你说说看,像我这样英明神武霸气侧漏的男人,他还不满意,他究竟还想要什么哦?”
  老吴:……或许,老人家只是简单的想要一个女生住在这里。
  当然,这句话只能默念,打死他也不敢说出口。
  从宥言摸出一袋海鲜零食,吧唧吧唧吃着麻辣小鲍鱼,吐槽道:“唉~这老头明明吃了我的养生丸,还敢对我大呼小叫的。不是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嘛?这人也忒不实在了。”
  老吴很想跟达叔换换身份---这是什么双标待遇啊,凭什么我就被小虫子威胁,别人就有养生丸吃。
  从宥言摸着下巴:“要不,我下次也给达老头搞点别的吃?”
  老吴一听,狂点头:“主人真是英明啊!”真是太好了,可以抓获一个同病相怜的人,日后可以共同进退了。
  从宥言斜眼看着露出兴奋的表情的老吴,冷笑:“你心跳加速,血压上升了,眼睛乱眨什么?混账东西,你以为我是那种人吗?我对待长辈,那是春天般的温暖。我必须用实际行动感化他,让他承认我是寅儿的夫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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