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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先生从不讲武德(穿越重生)——阁阁雾

时间:2021-07-15 16:28:11  作者:阁阁雾
  尚鹤寅勉强靠在床边,阖眼喘息,并不说话。
  从宥言笑了笑:“也不知中午那具死尸,他们是如何挪出医院的,康复科这里居然半点动静也没有,我原本以为会来几个警察的。”
  尚鹤寅缓缓睁开眼睛,乜了他一眼。
  从宥言不知死活地继续:“啧啧啧,看来这是一个组织缜密的暗黑势力啊!他们为什么盯着你不放啊!”
  尚鹤寅冷哼:“我哪里知道?”
  从宥言极其自信地一拍胸脯:“寅儿啊,这都不是关键!”
  “那关键是什么?”
  “关键一,他们不晓得我是你未来的丈夫,我肯定会保护你的。关键二,他们不晓得我英明神武,天下无敌!有我护着你,你定会安然无虞。”
  尚鹤寅上上下下看了他好几遍,确定此人不是痴人说梦,只是单纯的傻子之后,笑了起来:“你说的两个关键,都与我无关。”
 
 
第五章 顺风车
  从宥言在尸体身上撒上药粉,等尸体面部开始溶解坍塌,又才敲了敲烟灰缸,放里面的小虫子出来加餐,等这些虫子大快朵颐后,他这才站起身,可怜巴巴地看着尚鹤寅。
  自己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智商啥的更是碾压大众几百年。所以,他特别不理解为何美人总是拒他千里之外,好在自己是饱读诗书的好男人,可以纵容媳妇的小脾气。
  “寅儿啊,你脾胃不和,脉象虚浮,阳虚已久。若没有我,你肯定会死哒。”
  “谁都会死。”尚鹤寅特别冷酷无情地说道:“兴许好人就是不长命,坏人就是活千年呢。”
  “可是,寅儿啊,我就是好人呐!我也能保证咱俩长命百岁哒。”从宥言默默握拳,表决心:“玩毒,养生,我都会。”
  尚鹤寅被对方捧脸花痴样的星星眼恶心到了,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他的确不习惯和这样厚颜又粘人的玩意相处,暗想:此人虽然有些智障,可也算是救命恩人,自家那些糟心的破事,自己想法子化解便得了,不应迁怒于旁人。
  于是他缓和了一下语气,开口说道:“从先生,多谢你的好心,不早了,请回吧。”
  不!早!了!这,这就是邀请自己上床睡觉啊!啊!啊!从宥言眨巴着眼,捂着心口:怎么办?怎么办?一板一眼说话的媳妇更吸引人了!
  尚鹤寅斜靠在沙发上,大眼瞪着从宥言的小眼,半晌无语。
  最终,他的定心不够,还是败下阵来,既然言语无效,还是用行动表明立场吧。
  几步走至房门口,尚鹤寅一把拉开大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从宥言此时眼神忽然就不好了,他打着哈欠,爬上床,缩进回被窝,不断拍床单:“早点睡觉对皮肤好!寅儿啊,别傻站着,赶紧过来睡觉啊。”
  尚鹤寅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夜深人静,若是打电话报警,或是大声喊人,将事情闹大了,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好。
  而另一边,从宥言也在坚持不懈地拍着床单:“来嘛,来嘛,快点睡觉啊。”
  二人隔着病床僵持起来。
  “随便你。”尚鹤寅“啪”的一声,把门带上,合衣倒回床上:“离我远一点,我对陌生气味过敏。”
  这些话,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从宥言选择性的耳聋了。
  他小心吸了几口属于另一半的空气,开心地靠过去,帮美人拉上被子,“寅儿,你放心哈,我是守礼的君子。你放心睡吧。”
  尚鹤寅冷哼了一声。
  从宥言笑嘻嘻地靠着对方,小声呢喃:“尽管靠着我吧,我阳气旺,很暖和哦。”
  这倒是真的,从宥言像个小火炉似的,全身散发着光和热。
  ‘反正都是男人,我担心什么?’尚鹤寅头一挨着枕头,意识就变得模糊起来,陷入甜梦时,他迷迷糊糊的想着:‘此人除了神经兮兮的,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
  第二天。
  尚鹤寅睡到自然醒,懵懵懂懂睁开眼,身边的被窝早已空了。
  “算他识相。”
  坐在床上,伸懒腰,细胞充满氧气,给出的回应太舒服了。
  脑袋还陷在混沌中,他懒懒的打着哈欠。
  长期饮食不规律,加上熬夜背剧本,尚鹤寅的身体一直处于亏空状态,难得体验如此深度的睡眠,精神气不错。
  习惯性地端上茶杯,站在窗边,刚想喝,他忽然就感应到流氓的无赖热力,下意识地看了对面一眼---果然,那个小白痴,正扒着窗台往这里看呢。
  ‘简直跟三流小说里的花痴一样。’尚鹤寅沉默了一会儿,索性也不拉上窗帘了,背过身去,拨通了电话:“喂,达叔,对对,我想出院回家休养,明天还要参加排练。”
  坐在窗边看美人的从宥言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傻笑招手,心里美滋滋,“我就说罢,既是我出手,牛头马面也要回避一二,寅儿的精神好多了。”
  可能面条的滋味太香甜了,从宥言吸溜的声音很大,隔着数十米,飘到220这边。
  放下电话,尚鹤寅的胃部一阵抽搐,忍不住转过身,对这边喊道:“吃饭可不可以不要发出这样的声音。”
  从宥言收起大碗,抽出纸巾擦嘴,毫不在意地笑道:“寅儿啊,你吃没?”
  看见你便饱了!尚鹤寅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没胃口!”
  “哦~”从宥言赶忙从裤兜里摸出刚做得药丸,装进塑料袋里,用手一甩。
  那袋装着药丸的塑料袋飘飘忽忽地飞过树梢,穿进220窗口,稳稳当当地落在桌上。
  ……原本还在咬牙切齿的尚某人,气焰降低不少,心情复杂地捡起来,琥铂色的眸子闪了几闪,视线转向对面。
  “我现在手头紧张,只能做低档次的辟谷丹,一颗能管你一周。昨天那颗,是化解你脾胃经脉不调的,今天这颗才是调整你饮食的,赶紧吃吧啊。”从宥言说完,重新端起大碗开始不出声的吃面。
  服下那颗三无产品之后,身体的确有了改善,昨夜难得的好眠就是证明。
  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尚鹤寅垂眸暗想:换自己,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对另一个人付出这么多。
  药丸在手中掂量了半天,青柚的香味越来越浓,尚鹤寅沉吟几分钟,决定服下。
  他朝对面喊了一声:“从先生,这药丸多少钱,我买了。”
  从宥言放下大碗,露出五颗小白牙,笑眯了眼:“本尊亲手熬制的药丸通常都是无价的。”
  ‘这是准备跟我讨价还价了!’尚鹤寅眼梢轻轻挑起,将塑料袋放下了:“你有药监局、质监局的证明吗?”
  药监局?质监局,那是怎么玩意?从宥言打开手机快速搜了一下,看清名词解释之后,发出一声嗤笑:“啧,我的药根本不需要检测。在药谷炼药时,我天天检验药物的药效,我最有经验了。”
  见尚鹤寅又要开口,从宥言急忙拦住话头:“寅儿啊,我对别人才会开价,你是我媳妇,我的就是你的,我怎么会问你要钱呢。你放心拿,放心吃吧。”
  尚鹤寅……我就晓得,最终的话题会终结在这里。
  麻蛋,既然是请客,不吃白不吃。尚鹤寅“恶狠狠”地盯着手中的药丸,用力掰成两瓣,仰头吞下。
  从宥言担忧地看着尚鹤寅:“寅儿啊,记得多喝水啊,辟谷丹的药理复杂,不喝水,有点噎人哦。”
  服下丹药的瞬间,能量化为热能流进百骸的空隙,血液也变得鲜艳起来,带着充盈的氧气缓缓流过心脏。
  肠胃又得到了满足,他心中微微暖了一秒,若强说自己冷血,没有波澜,那是假话。
  尚鹤寅掩饰性的咳嗽一声:“那个……我马上办理出院,大概下午就走,这里距离市区很远,要不要搭个顺风车?”
  从宥言一听美人主动相邀,顿时喜笑颜开:“当然要,我马上收拾东西。”
 
 
第六章 不识相的人
  下午。
  康复科楼下,准时出现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达叔拉开车门,惊诧地发现自家少爷身后跟着一个嬉皮笑脸、力大无穷的青年。
  揉揉眼睛,没看错,真的是力大无穷。
  青年穿着普通的衬衫牛仔裤,一手拎着两个行李箱,一手抱着一只巨大的布包。
  是的,老爷子没看错,这年头居然还有人使用粗布蓝底白花的方形布片,电影电视中,走江湖常见款,对角打成漂亮的如意结,背在身上的那种。
  黑发青年哪怕背负着如此繁重的行李,依然气定神闲地贴在少爷身后,话痨般跟少爷说话,难得少爷没有发火,愁眉,生气啥的。
  ‘这位壮士是谁啊?’达叔关上车门后,坐在驾驶位置,通过反光镜,仔细打量着从宥言。
  尚鹤寅略略起身,温言道:“达叔,去翡翠湾。”
  坐稳后,他扫了一眼厚着脸皮挤过来的小无赖,无奈地叹气,简单介绍道:“这是抚养我长大的达叔。”
  能把媳妇养大的人必须是亲人啊,从宥言肃然起敬,连忙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塑料袋:“达叔,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收下。”
  达叔哪里肯接,连连摇手。
  从宥言继续推销:“达叔,这是养生丸,药力温和,滋养筋脉,比那些杂牌子的膏方还要管用。”
  见达叔还在推辞,尚鹤寅笑了一下,吩咐道:“达叔,你收下吧,算他的打车费。”
  达叔只好收下,随口道了谢。
  从宥言豪迈地挥手:“你既是寅儿的达叔,便是我的亲叔叔,自家人就别计较了。”
  仿佛一记炸弹在耳边爆炸。达叔一脚急刹踩下,迟疑地回头:“先生,您刚才称呼少爷…寅,寅儿?”
  “嗯啊,他是我未来的媳妇啊!我是他未来的夫君!”从宥言大言不惭地龇牙笑,特别补充了一句:“我正在攒钱,很快我们就会结婚哒!”
  达叔吓得不敢吱声了,疑惑地看向尚鹤寅。
  从宥言见状,竖起手掌隔住半张脸,对尚鹤寅小声道:“达叔是不是有点耳背啊,需不需要我做一些保养耳朵的药给达叔吃?我跟你说,这耳背啊,得尽早医治,否则会留下病根。”
  尚鹤寅依在靠枕上,闭目养神,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给我闭嘴!”
  从宥言顿时委屈起来:“寅儿,你又凶我?你也太难讨好了!”
  达叔紧皱的眉峰松开了,将一颗老心放进肚里,展颜微笑:原来是追星的粉丝啊,我就说嘛,少爷的眼光极高,哪会看上普通人。
  轿车缓缓在翡翠湾小区门口停下来。
  尚鹤寅揉揉太阳穴,“从先生,我到了。”
  从宥言哪怕再迟钝,也晓得这是下逐客令呢。他眨眨眼,装傻:“寅儿,咱们就住在这里吗?”
  前方驾驶位,车门一响,达叔下车吸烟了。
  尚鹤寅见达叔下车避开,索性也不客气了:“这是我家。”
  从宥言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肩膀:“我晓得,有骨气的男人是不应该住在媳妇婚前房里的。可是,可是我现在手里没钱呐。”
  他看着铁面无私的尚鹤寅,小心翼翼道:“我暂借你家住几天,等我有钱了,就搬你家隔壁。好不好?”
  尚鹤寅淡淡一笑:“一点都不好。”打开自己的手机支付后,他伸出手:“从先生,你的手机呢?”
  从宥言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了二十万元的汇款,拎着自己的布包行李,站在轿车前,带着被人抛弃的哭腔,叮嘱尚鹤寅:“寅儿啊,你要照顾好自己啊,不要挑食,想吃辟谷丹,就打我电话哈。”
  站在夕阳下摇着小手绢和媳妇依依惜别后,从宥言心中燃起熊熊烈焰:落后就会挨打,没钱就别想娶媳妇。为了早日获得媳妇的青睐,挣钱才是首要任务啊。
  收起悲伤,背起行囊,从宥言悲怆转身,盘算着怎么利用手机里的二十万翻本。
  刚走出小区监控范围,就感到后背有阴风袭来。
  一时走神了,竟没发觉有歹徒靠近,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从宥言耳廓微动,刚想驱动毒虫,才想起最厉害的那只已经送给媳妇了。
  只不过迟疑了两秒钟,脑后就被一记闷棍击中。
  ……
  在黑暗中睁开眼,目光所及之处,均是闪着暗蓝色的灰。
  好在不是伸手不见五指。
  从宥言微微扭动身体,发现手脚都被人捆绑着,脸颊摩擦在水泥地上,冷得很。
  鼻腔能闻见一股熟悉的腥臭味,眼角也能瞥见门缝外的白色灯光。
  从宥言的脑子还在旋转,未等他做出准确判断,那条门缝被人拉开了。
  一束刺眼的亮光出现在眼前,一双皮鞋轻佻地踩在他鼻尖前。
  有个声音响起:“大哥,这张脸长得还真好看,出货之前,给兄弟们玩玩吧。”
  门外的人在哄笑:“老吴,这可是上头老板指定的药引子。”
  药引子?我吗?从宥言的脑袋嗡嗡乱响,依稀记起,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听见的声音,好像就是这里的某人。
  那个叫老吴的男人有些可惜的咂咂嘴,动作粗鲁地抓起从宥言的脚踝,倒提着将他拖了出去。
  然后,像扔一个破麻袋那样,毫不在意地扔在一张狭小铁床上。
  从宥言被头顶的光线刺了眼睛,条件反射地眨了眨。
  “大哥,你看,他还会抛媚眼呢,哈哈……”
  “长得是不错!那天倒是没发现。”一根粗壮的手指轻蔑地摸着从宥言的脸颊,鼻涕虫一般滑至他耳后,暧昧地摸着那颗圆痣,“只要我想找你,你是逃不掉的!”
  中气不足的声音离开了,坐在不远处的凳上,软绵绵地说着:“那晚肠子都流出来了,你居然还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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