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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先生从不讲武德(穿越重生)——阁阁雾

时间:2021-07-15 16:28:11  作者:阁阁雾
  痉挛,战栗,周身汗毛瞬时竖起。
  从宥言心中不舍,不管不顾地捉住少年的手腕,指尖下传来的的脉搏却细若游丝。
  “呀!你脾胃不和已久,浮而无力!再不调理,恐有性命之忧。”
  一涉及专业领域,从宥言来了精神,哪里再肯松手,处于关心未来媳妇的色痞本性使然,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塑料袋,抖出一颗硕大的丹药,塞过去,“这是辟谷丹,赶紧服下吧。”
  “辟谷丹?你是不是武打仙侠书看多了?”尚鹤寅掩住嘴,看了一眼貌似乌鸡白凤丸的白蜡色的大丸子,心生厌烦。
  “这是我刚制好的辟谷丹,原本是备着自己吃的,你赶紧服下吧,好歹增加一点力气。”
  怕你了!尚鹤寅只得一把接过,随手揣进裤兜,瞪着从宥言:“麻烦让一让吧。”
  从宥言自动将画面延续到自己媳妇害羞遁走,在病房里举着辟谷丹反复摩挲,端详良久,眼眶含泪,怎么也舍不得吃的画面。
  纵然有王伯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从宥言还是温馨劝告:“那啥,这辟谷丹炼制不易,现今的药材有许多已与古时不同,消耗了我许多财物方才做好,可还是有缺陷,就是保质期不长。你回去就记得吃啊!”
  尚鹤寅扬起下巴,像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看着对方。
  从宥言见未来媳妇的眼神中流露出不耐烦,晓得今天的话题终结时间到了,恋恋不舍地挪开位置,“想我就打电话告诉我哈,我住在202,就在你对面。”
  这个疯子!尚鹤寅再也懒得应付,低头穿过小路,往回走。
  紫藤花下,略显萧瑟背影,渐行渐远。
  从宥言眼巴巴地瞧着美人走远,不死心地一挥手,黑色的肥影子悄无声息地飞出去,黏在清瘦的后颈上,扭扭肥身子,消失了。
 
 
第三章 辟谷丹的味道
  交完住院账单,返回202病房,并围观了下半场斗殴画面的熊大,狠狠咽下一口吐沫,颤抖着拨响了电话:“喂?先生,是我。我觉得计划可以改变一下…您看…”
  熊大刚刚放下电话,就听见楼道里响起渗人的歌声,不能说是五音不全,而是彻彻底底的图财害命。
  鬼气森森的歌谣,短短几十字,没有一个调调待在应该待的位置上。
  从宥言慢悠悠地走至202门前,一甩病号服,咿呀唱着:“得个里格朗~~~得个里格朗~~~我的妻啊,我的妻啊。我是你的夫啊,你的夫啊。”
  熊大正在屋里坐卧难安,被魔音困恼地差点以头抢地,一听声音在门口停住了,急忙换上笑脸,上前开门。
  从宥言正欲拔高音域,来一次自我突破,见病房门被一个满脸痤疮的光头男人拉开,惊扰了兴趣,顿时不高兴了,一甩袖:“你谁啊?”
  “我是……”
  “哦,等等!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结账的人嘛,账结清了吗?”
  “我已经结清了。还有一件事…”
  从宥言哪有耐心与之说话,特别冷艳地歪歪下巴:“结清账单,就滚吧。”
  熊大还想厚颜多唠叨几句。
  从宥言摸出青铜颜色的烟灰缸,指尖绕着盖子打转:“这栋楼大多数都是老弱病残,营养成分不高,该给宝贝们吃点什么加餐呢?”
  说着,说着,不怀好意的视线便移向屋里的唯二之人---熊大身上。
  从宥言略带嫌弃地叹气:“分量是够了,只是肥肉太多,需得暴晒几日,熬一熬…”
  熊大吓得一个机灵,迅速捡起桌上的黑包,深深鞠了躬,转身便逃。
  “呔~胆小鬼!就这胆子也敢偷窥本尊幽会美人!”从宥言嗤鼻,关紧房门,双手抱臂躺在床上哂笑。
  想当年,谁敢做此逆鳞之事,只怕死都无法死得痛快。
  “只是今日心情甚好。便饶了你这混球。”从宥言将小鼎搁在枕边,脑中浮现出美人的一颦一笑,志得意满的握拳:“不出月余,我便要迎娶你。”
  得意不过几秒,从宥言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关键问题---银子!
  三媒六聘,奢华婚礼,豪宅生活,等等等等,尚有无数的事情需要准备。
  而且每一件都极耗费银两。
  坐在床上,从宥言盘算起来,“瞧这具躯壳的惨样,估计名下并无家产田地,这可如何是好?”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呐!从宥言遥望窗外的风景,顿时悲从中来,忍痛拨号问了对面病房的号码,并转拨过去。
  202的对面就是220。
  “喂?”
  听见迷人的男低音在耳畔响起,从宥言更加难过了,抽泣几声,惨兮兮地说道:“寅儿啊,是我~你别急哈,再多等我几月,我一定攒够钱财娶你过门!”
  尚鹤寅:……
  没等尚鹤寅反应过来,羞愧交加的从宥言已挂了电话。
  “嘟嘟嘟…”忙音响起。
  尚鹤寅手里握着话筒,垂眸看着来电显示,静静地笑了一下。
  “谁啊?”坐在沙发的黄小雅一边削苹果一边笑问。
  “不知道,可能打错了。”尚鹤寅轻轻放下电话,出于礼貌接过那叠切好的果子,只用小叉子戳来戳去,并不品尝。
  “好歹吃一块吧,团里就等着你这根顶梁柱呢,下一站的记者见面会已经定下了,你这身体……”
  “我没事!”尚鹤寅飞快捡起一块苹果塞进嘴里,囫囵嚼了几下,费劲地咽下肚里。
  黄小雅咯咯咯地笑了,弯起兰花指,继续剥橘子,“这样才对,这样的少爷在舞台上抱着我时,才更像一位少爷!”
  尚鹤寅苦笑,嗯了一声,握住她的手:“我一定会演好的,放心。”
  黄小雅笑盈盈地捡起一瓣橘子,塞进尚鹤寅的嘴里,盯着对方的眼,轻声问:“甜吗?”
  “…甜…”刚说完甜字,尚鹤寅的胃部紧跟着便传来一阵痉挛,咽喉立刻做出弹射性的呕吐反应。
  他急忙捂住嘴,起身往洗漱台奔去。
  刚才好不容易吃下去的几颗水果粒,加上存货并不多的胃酸,一起翻江倒海的倾到在马桶里。
  尚鹤寅吐到无物可吐,才勉强起身,趴在洗手池上,拎开水龙头冲洗口腔。他还不能离开,一身狼狈的酸臭味,根本不能面对同事,这不是演对手戏,可以笑着说“你放心,我没事。”
  他只想关紧洗手间的小门,趴着继续洗。
  可黄小雅还是推开门进来了,二话不说,递给他半颗黑色的药丸:“呐,看你放在床头的,是不是忘吃了?”
  “谢谢。”尚鹤寅接过药丸,虽然颜色可怕,不过味道确实出奇的好闻,散发这一股青柚味。
  喉咙随着这股清香咽下口水,想也不想,仰头一口吞下。
  药丸滑进食道,极顺利的抵达胃囊,轻柔的温柔的安抚着痉挛内脏。
  尚鹤寅杨起眉梢:“挺好吃的,没想到这医院发放的药丸,竟然这么好吃。”
  黄小雅歪着头打量:“是呢,简直是药到病除,半颗药丸下去,你的气色便红润了。”
  “没那么夸张。”尚鹤寅笑:“剩下的拿来吧,趁着胃部舒服,赶紧吃了。”
  黄小雅点头应了一声,转身去床头取药丸。
  尚鹤寅跟在后面,瞥见黄小雅的手指,正往塑料袋那里摸去。
  原先搁在塑料袋上的半颗药丸,已撕去白色蜡衣,里面的黑丸子,正安静地躺在女孩掌心,散发出清香。
  尚鹤寅拈起药丸,瞧了半晌,诧异道:“你拿的药丸,是这颗?”
  黄小雅点头:“对啊,我见上面有医院的标记,就倒出来,把白蜡撕开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尚鹤寅捡起塑料带,翻过来一看,果然,上面印着一行红色小字---梅山医院康复科。
  ‘那小子神神叨叨,抠抠索索,连包装药丸的塑料袋,都要捡现成的。不过,这药效确实不错。难道…他真是某位隐士?会自己做…辟谷丹?’
  思索了半晌,尚鹤寅还是有些不放心,将半颗丹药放在鼻下闻了闻,沁入心脾的味道顺着呼吸,钻进血脉,满腹都是饱含汁水的花果香。
  心里腾然升起对食物的渴望!细弱的渴望越积越多,堆成一句话---想吃了它,喝了它,溶解它,消化它!
  太难得了,肠胃功能疲软罢工许久。这些年,身体机能第一次对大脑发出饥渴的信号。
  不再犹豫,他仰头咽下剩余的药丸。
 
 
第四章 与我无关
  饱腹感瞬间占据四肢,久违的暖流从丹田处散开,暖洋洋的,真舒服啊!
  尚鹤寅打着呵欠,眼皮打架,忽然有了倦了意。
  黄小雅贴心地起身,倒好热水,兑上带来的奶粉,“喝点羊奶,暖暖胃,再睡。”
  尚鹤寅迷迷糊糊接过杯子,仰头喝下,埋头便睡。
  黄小雅俯身喊了几声,见床上鼾声已起,便趴在枕边痴痴地看,小声道:“过几天一定要来排练啊,我等你!”
  她足足在枕头边磨蹭了十五分钟,才叹气一声,起身离开。
  等门外的感应灯熄灭后,尚鹤寅的发间爬出一只黑黝黝的虫子。
  它晃动着触角,感应着热量来源,蠕动着爬至额头位置,左右扭了扭,闻了闻,确认过信息准确之后,毫不犹豫地伸出尖锐的小牙!啊呜一口!
  ……
  月黑风高杀人夜,花帽压低幽会时。
  从宥言闲庭信步地走在医院走廊里,风里飘着类似潮起潮落的沙沙声,那是浸泡在夜色中的草坪,与脚面摩擦之后的动静。
  待月色渐浓,暮气升起时,他侧耳驻足,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仰头望望四周,屏息疾行。
  一直摸索到220的窗下,从宥言才稳住神色,背靠墙根,摸出烟灰缸。
  紧跟着楼下的弹击声,220的推窗缝隙里,钻出一条眼熟的黑色虫子。
  从宥言举起烟灰缸,摇了摇,那条小黑虫挪至窗沿,奋力一跳。
  伴随着一道华丽的抛物线,细小的黑影飞进从宥言掌心。
  这是从宥言在这个世界培育的第一条毒蛊虫,一直靠曼陀罗花、生草乌、南天星、当归,磨成的药饼子喂养,好不容易才长这么点大,尚未蜕皮,若不是为了保护美人,从宥言再也舍不得拿出来献宝展示的。
  小肥虫子扭扭捏捏地亮出小尖牙上的血渍。
  “哎呦喂,咱们小胖很厉害嘛,已经认主啦。”从宥言满心欢喜地摸出药饼子投喂小虫,等肥虫吃完后,又塞给它一堆小蜈蚣当零嘴。
  摸着小黑虫的肥脑壳,从宥言欣慰极了:“你帮我护着美人媳妇,我不会亏待你。日后你若想讨媳妇,就包在我身上。”
  肥虫子像是能听懂人话似的,上半身仰起,前六对小爪子抱在一起,拱了拱,拜了拜。
  从宥言喂完蛊虫,挥挥手,让其先爬回去。自己裹紧病号服,吸气吐气,奋力一跃,踩着梧桐树梢,一蹦一跳地往二楼前进。
  有小虫子做内应,从宥言毫无阻拦地从窗口钻进病房。
  跃下窗台时,一楼护士站的落地钟准时敲响。
  21点,查房时间到。
  小护士拎开房门探头进来看了看,见床上躺着人,带上门便出去了。
  病房重新回归沉寂,从宥言被窝里飞快的钻出来。
  揽着尚鹤寅,他深深吸着对方呼过的空气,在幽暗中久久凝视对方的睡颜,越看越欢喜。
  咱家媳妇真乖啊!到底还是把辟谷丹吃了!
  还是我的眼光精准毒辣,这样的美人绝对不能便宜别人。从宥言心痒痒的,眼珠扫过四周,贼溜溜地撅起嘴唇,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在那吹弹可破的脸上,“啵”了一下。
  小树苗果然得依靠养分才能茁壮成长啊。从宥言偷笑起来,脑袋挨得更紧了。
  味道很热,气味好甜!
  220的房门再次被人推开,踏进来一双护士鞋,被撑得有点大。
  来人的呼吸很轻,心跳很稳,动作也极快!
  窗帘拂动,月光冷冽,匕首亮出寒气,引得从医师极其不爽。
  说时迟那时快,尚鹤寅发间飞弹出一只黝黑的小虫子,“嗖”的一声,钻进攻击者的鼻孔。
  被攻击者全身震动,一声尖叫,僵直着倒了下去。
  尚宥言被惊醒,迷迷糊糊坐起身。
  隔壁一两位觉浅的老人陆续开门,站在走廊上互相询问:“我听见有惊雷炸响了,出了什么事啊?”
  “糟糕,忘了还有其他人。”从宥言急忙跳下床,推门、撒药,催眠、一气呵成,哄那些人继续回屋睡觉。
  转身回屋,面对一脸质疑的尚鹤寅,从宥言套上手套,一边撒药粉遮,一边郁闷烦恼:“本来咱们睡得好好的,都是那和刺客坏我好事!我定要将他炼成肥料!方解我心头之恨!”
  你耍流氓,还耍得有理了?尚鹤寅怒火攻心,却也只能压低声音,“你是怎么跑进我房里的?还和我睡在一起?”
  “我是你未来的夫君啊,怎么就不能和你睡在一起你了?”从宥言被责备的眼神灼伤了自尊,感到特别委屈,解释了一句:“真的,以前很多人追求我,我都看不上,我就看上你了。”
  尚鹤寅牙关紧咬:……
  见美人气得全身颤抖,从宥言依然没羞没臊地凑上去,握住对方的手,语重心长道:“所以,寅儿啊,你要珍惜我啊!”
  尚鹤寅难得的好梦被人硬生生打断,脾气再好也收不住了,指着大门,喝道:“滚出去!”
  从宥言哪里肯滚,他以房间里太臭,地上又有死尸,总得有人处理后续事宜为由,留下了。
  蹲在尸体旁,他简单翻查了一番,对杀手的身份做了进一步推断:“此人只是强化了筋骨皮,并未锻炼内息,入门弟子的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撂倒他了。”
  扒开凶手的口腔,他眉峰一皱,嘀咕了一句:“跟中午那人一样,嘴里暗藏毒药,这是死士,不是一般人家能养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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