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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速(近代现代)——翎花若舞

时间:2021-07-20 12:47:53  作者:翎花若舞
  这阵不太大的动静却弄醒了趴在床沿小寐的度桉宇,他揉了揉眼睛看到床上的人居然是自己醒了,眼睛一红,扑上前就紧紧抱住了。
  夏思源有些失然,因为桉宇可从来不这样主动,但细想,也是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估计是吓到了他,于是伸出那只没扎针的手也搂住拍拍:“没事没事。”
  发出的声音又干又哑,夏思源差点以为这是从哪个异次元传来的。
  “咳咳。”
  只咳了两声,怀里的人又将自己抱得更紧:“你别咳了!”
  夏思源那天咳到快要背过气的样子还在眼前,脸涨红了,气都喘不过来,还在不停的干呕,度桉宇抓着他的衣角:“别再咳了,不要咳了!”
  夏思源捂住嘴安慰:“不咳不咳,我那是,咳,我那是清嗓子呢。”
  度桉宇却是干脆伏在背上哭起来了,夏思源话不敢多讲,怕咳,正抚着度桉宇的背顺来顺去,突然感觉怀里的身体一个挣扎,“啪”的一声清脆地响在耳朵,夏思源一个激灵,推开伏着的身体抓住桉宇的手,看到他脸上清晰的浮现五个指印,急得脑袋一阵发热。
  “干什么你!”度桉宇低着头哭个不停,夏思源却是心疼坏了:“为什么打自己?”
  捧上了度桉宇的脸正想好好看看,可他的手又挣扎着抬起来往自己脸上招呼过去。
  “哎,你!”
  不知道度桉宇心里在想什么所以有了这么偏激的动作,力气还大得吓人,拉扯了几个回合夏思源觉得一只手都制服不过了,也不管正扎着针的那只,扯断了点滴两手一起拉他。
  “啊!”
  度桉宇看到针被扯出皮肤的一瞬间,夏思源手背上的血随着针管一起喷溅了出来,低呼了一声,赶紧要去帮他摁住伤口,可是夏思源已经不管这么多了,把度桉宇直接掀翻了就压到身上,牢牢摁住。
  大病初愈的人才醒过来就是这么一阵剧烈运动,闹得气喘吁吁的,眼前直冒白光。
  “你怎么了?”屋内很暗也没有开灯,窗帘都被拉上了,度桉宇在身下闭着眼睛哭,夏思源急声问,“谁欺负你了?”
  度桉宇用力要起身:“你的手……”
  “你还管手,快急死我了!”
  度桉宇固执的用力,夏思源只能先投降,用拇指摁住针眼:“好好好,你别动,我摁住它,你再动就摁不住了啊!”
  身下的人终于消停下来,度桉宇哭了一会儿,眼睛睁开看着夏思源,这副泪眼水汪汪,看得他更是纠心。
  “血止住了么?”
  “嗯。”
  度桉宇看到思源一脸等答案的样子看着自己,开口的时候又有些哽咽:“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你回来,我想起来,你走路不稳,那天不吃饭,晚上抱我,身上烫,我都,没发觉。”
  夏思源费劲听明白,原来桉宇在自责,内疚那天明明自己都表现出了异样,他却没有察觉出来。
  生气:“你就为了这个跟自己动手?”
  “我,不好,你一直,照顾我,很好,我让你,伤这样。”
  真是快被气死,夏思源向天翻个白眼,是自己故意瞒着他的,他怎么又怪到了自己身上,自从得罪了那个韩耀后自己被算计的次数已经多到数不过来,度桉宇天天在家等自己已经很难熬,还怎么能将这些事情再告诉他让他多添担心。
  夏思源将身下的人拖到自己怀里,往他脸上的红掌印上吹了又吹:“不管什么逻辑都不能这样,你打自己经过我同意了么!”
  “可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
  “我还不如醒不过来!一醒过来就吓死人,你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只有我有权利碰他,度小子,你下次再打自己试试看!”
  “那你打我。”
  “呵。”夏思源失笑,弯腰去吻度桉宇的嘴,吻到他失了心智才离开,“那你直接把我心挖出来摔在地上得了。”
  晚上度桉宇忙了一阵,喂夏思源吃刚煮好的粥,跟他说经济公司来的电话后来被朴允接到了,朴允帮他请了两个星期的假。
  “两个星期这么久?经济公司放了?不对,朴允是谁?”
  “是,第二个姐姐。”
  “还有第一个姐姐?”问题不断,嗯……粥真好喝,夏思源晃着那只残腿,人在仍旧虚弱的同时还不忘觉得惬意。
  “嗯,有两个姐姐的,朴郁姐姐,朴允姐姐。”
  夏思源来了兴致,他从来没有问过有关于桉宇身份的事,也许今天正是个好机会。
  夏思源身体前倾,看着度桉宇:“桉宇。”
  “嗯?”度桉宇抬头,送上一口粥。
  “你从哪里来的?”
  “家里。”
  “哪个家里?”
  “朴叔叔,家里,还有阿姨。”
  度桉宇口中的叔叔和阿姨,一定是后来院长口中收养他的那户人家。
  “你从小都在那里长大吗?”
  夏思源明知故问,想套些话出来。
  度桉宇放下碗,歪头想了一会放弃了,又送一口粥:“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你自己在哪里长大的都不知道?”
  仍旧摇头:“想不起来,就记得……那天叔叔叫我改名字,我不要叫朴桉宇,我叫豆豆,叔叔说,没有嘟姓,就叫度桉宇。”
  “其他的呢?”
  度桉宇因为夏思源的问题又开始思考,调羹蹭着碗沿划圈圈。
  夏思源试探着问:“在认识朴叔叔前,你在哪里?”
  度桉宇看着思源的眼睛摇头:“不知道。”
  嘶……这就奇怪了,夏思源想不明白:“可是,你不是说你有一个开开哥哥。”
  点头:“开开哥哥,我记得,但是开开哥哥在哪里,我想不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不记得在哪里认识开开哥哥的?”
  “嗯。”
  更奇怪了:“你确定?你再好好想想,比如……孤儿园什么的。”
  等到度桉宇再次确定的摇头,夏思源就真的迷茫了,豆豆记得自己,却记不得是在哪里相识的。开开在他心里留了那么深的印记,又怎么会忘了在孤儿园的那段时光。
  “我在朴叔叔家里,之前不在那里,之前……我不认识他们,可是,之前……之前……开开哥哥……啊……”
  度桉宇放下碗拍自己的头,表情有些痛苦,他的脑海里提示自己要去想起一些事情,可是怎么都没办法想清楚,脑袋里有一团丝线,越缠越乱。
  看他又要来劲,夏思源慌忙把他的手拽住,去揉他的头:“算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在之前……”
  “不要想了啊。”把住因为局促而摇摆不定的脑袋,夏思源强迫抬起度桉宇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桉宇,看着我,先不要去想了,现在你想不起来,可是慢慢会好的,有一天你就会自己全想起来的。”
  度桉宇的眼睛里也有不解,看着夏思源的眼睛全是闪闪的星星:“可是我想知道,我在哪里认识开开哥哥的。”
  他今天才发现,只记得这个眼前的这个人,可是除此之外,都是一片空白,这怎么能让他不乱了分寸。
  还想说什么,却迎来了夏思源的吻,屋内的灯光橘色灯光映照在彼此脸上,度桉宇在思源的吻里慢慢的安定下来,他喜欢夏思源的吻,喜欢到每次迎来它的时候什么都不能再思考任何东西,还有满满的幸福感,随之沉溺。
  ‘开开哥哥,我要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件事。’
  ‘豆豆,连不想起我的话也没关系,更何况是在哪里。’
  
 
  ☆、第 39 章
 
 
  拆石膏是在两个星期后,夏思源的脚伤本来也不是太大,但是度桉宇不放心他这么快又去乱蹦乱跳,于是他趁夏思源午睡的时候打了电话去经济公司,想再请一个星期的假。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不善,估计看到来电显示就猜到了又是怎么个情况,于是度桉宇两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拒绝了,被下通牒,要么夏思源明天早上准时报道,要么合约作废,他们就算赔钱也不会再花钱去培养一个散漫的艺人。
  思源怎么会是一个散漫的人,他明明比谁都要认真!
  度桉宇被挂断了电话,气呼呼地朝着听筒看了半天,偷回卧室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夏思源,悄悄地退了出来,披上衣服就出了门。
  半途又折回去了一趟,留了张纸条才放心。
  “我去帮你请假,马上回来。”
  那个经济公司桉宇认识,乘巴士再换一辆就能到,前台的小姐不让他进去,倒是瞪大眼睛朝他看了半天,就像是进了公仔店看到了新仪的毛茸玩具一样。
  度桉宇很努力的跟她解释:“姐姐,我只一句话,和他,就行。”
  前台小姐还是为难的摆手:“不行,公司有规定,工作时间不接业务以外的客人,我也帮不了你呢。”
  “那我,这里有他电话,你看。”度桉宇将手机的通话记录翻出来送到前台小姐面前给她看,“我刚打电话,给他,姐姐,让我进去,就一句话。”
  “可是……”
  真的有些为难,眼前的男孩那么可爱,眼睛就这么圆溜溜的看着自己,心都化了,再说是夏思源的弟弟,一直觉得夏思源是个既礼貌又很勤奋的男生,每天晚上都看到其他下课回家,所有人走光了还是不见他,听说是练习生里唯一一个每天练到凌晨才走的人,思源帅帅的,没想到弟弟也长得这么好看。
  前台咬了咬下唇,不知该怎么办。
  度桉宇很着急,去拉她的手:“姐姐,要不你能不能把他,叫出来,我不进去,我在这里,这里和他说,你知不知道,思源他受伤了,是因为……”
  “我知道,我听说过,是因为得罪了我们这里一个……被推下楼的。”
  桉宇连忙点头:“我就说一句,好不好,姐姐,思源脚疼。”
  前台想了想,让度桉宇等一等,转身去拨了总台的电话,一会儿功夫便回来了,对着他笑着说:“经理正好在18层,练习生们正在吃饭呢,他说可以见你十分钟。”
  度桉宇开心得快要跳起来,握着前台小姐的手都不知该说什么。
  “快去吧,左转电梯,18层。”
  度桉宇不敢浪费这宝贵的时间,很快找到了那里,练习生集中吃饭的地方其实很简单,几个外送箱子的四周,蹲着,坐着,站着,靠着,全部都是抓紧时间吃饭的人。
  声音好吵,说话的声音,还有音乐声,桉宇捂着耳朵,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找,找了几圈,终于在紧急出口的走廊里面看到一个人,这是唯一一个在这里穿西装打领带的人。
  看了又看,又确定了一下,度桉宇决定上前,虽然那人正在和一个男生说话,但是不管了,他的时间也很宝贵。
  “请问,您是金先生吗?”
  那人被打断,只瞥了他一眼:“你是夏思源的弟弟?”
  “嗯,是的!”一下子找对了人,度桉宇很高兴,“我想和您聊一下,思源他,确实是昨天才拆的石膏,而且现在精神也不是……”
  那人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挥手示意身边的那个男生:“你先去教室等我一下。”
  韩耀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度桉宇看,什么?夏思源居然有个弟弟?那天天在互打电话的那个人是他?可是弟弟……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
  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那人倒也不固执地赶他,只是回头对着度桉宇说:“怎么称呼你?”
  “度桉宇。”
  “度先生,这事当面说也好,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们对待练习生,从来没有像对夏思源那样宽松,自己自觉,能跳就跳,不能跳就走,上次和我通话的那位小姐我不知道是谁,她对法律的东西拿捏得如此精准,把夏思源合同里的一些漏洞都挑了出来,所以当时没办法,我息事宁人,只能同意。”
  “我知道,当时很谢谢您。”度桉宇想起那天朴允在给面前这个人打电话时盛气凌人的样子,也能猜到他当时被气成了什么样,“但是思源是有原因的,他不是偷懒,是真的伤了脚。”
  男人往远处一指:“你往吃饭的人堆里看看,这里的人,有几个是没有脚伤的,要是每个人都像他这样,一受伤就请半个月的假,那不如都在我们这里挂个病号,颐养天年,你觉得怎么样?”
  度桉宇听他这样讲不禁生气:“思源才不这样。”
  “噢?”那人挑眉。
  “跳舞是思源的命,思源就算命不要,也不会偷懒不跳舞,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能信口开河。”
  “你说谁信口开河。”
  “讲话要负责任!”
  “度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天是来求我的,求人做事需要摆什么样的姿态,难道你哥哥没有教过你吗。”
  “我……”度桉宇不擅长争辩,一时间被卡住。
  怎么会弄成这样,他明明今天是来求假期的,怎么这么不理智地吵起来了。
  韩耀在一边看得兴致盎然,这夏思源的弟弟还真是有趣,人长得可爱不说,连说话样子都很可爱,说不利索,还结结巴巴,别是个傻子吧。
  度桉宇用手拽自己的头发:“你再给他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
  “这里不是幼儿园,我没时间陪你过家家。”男人装作看手机上的日历,其实也暗自盘算着其实夏思源实在算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果这么放弃还真是可惜,加上也清楚是自己侄子韩耀闯的祸,那小子,可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有什么办法,自己的姐姐对自己有恩,她儿子要进自己这儿当个练习生出道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谁知道是个惹祸精,来这里以后没少给自己添乱,光帮他收拾烂摊子就够焦头烂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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