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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的娃重生了(GL百合)——九皇叔

时间:2021-07-21 14:28:24  作者:九皇叔
  明火下的小姑娘脸色娇嫩,眼泪徐徐滑下,无声哭泣更惹得人心疼,秦棠溪感觉自己的心忽而疼了起来,针扎过的一般,密密麻麻,徐徐缓缓。
  她痴迷地凝望着澜儿,以指尖抹去两道泪水,轻轻告诉她:“谁欺负你了,告诉我,可好?留下,万事有我呢。我非神魔,也可尽力帮你。”
  明姝抬眸,往日里的长公主近在眼前,温柔如水,浅淡无痕,她蓦然转首,指尖狠狠一抓,琴弦铛地一声断了,两人豁然一惊。
  平儿更是吓得心口一跳,却见殿下紧张地握住明姝那只受伤的手,朝着吹了吹,“疼不疼,疼不疼……”
  她的殿下病入膏肓了,怎么办、怎么办。
  “大夫、大夫……”
  平儿匆匆跑出去,而秦棠溪眼皮都不掀一下,捧着被划伤的手指,着急就要去找药。明姝一把抓住她,急切道:“不碍事、不碍事。”
  秦棠溪不肯,指腹那道划痕颇深,指尖充血都变了颜色,她心疼得拧紧眉梢,而明姝渐渐止住泪水,“殿下,喝药。”
  “不喝,没病喝药做甚。”秦棠溪下意识就皱眉,明姝却扶着她往床榻处走去。
  屋内光色温馨,明姝身上镀上一层光,恍若真人,又似缥缈,秦棠溪不肯放手,非要同她一道躺下。
  昔日尊贵的公主殿下,今夜落在明姝眼中不过是一可怜人,神志不清还是病魔侵蚀,都让她震撼。
  殿下就像孩子一般攥着她的手,形若蹒跚学路的稚子,生怕撒开长辈的手就会摔跤。
  引着她躺下后,她趁机唤来婢女:“去准备汤药。”
  婢女朝里侧望了一眼,殿下是醒的。
  不等多想就匆忙去准备。
  秦棠溪紧握澜儿的手,以目光描绘那张朝思暮想的容颜,舍不得眨眼睛,“澜儿,你可累。”
  话音刚落,平儿就引着大夫进来,大夫走近就要诊脉,不料长公主皱眉拒绝:“退下。”
  大夫不知所措,无奈地望向平儿。
  平儿也是没有办法,明姝却道:“殿下,听话。”
  秦棠溪抿抿嘴角,没有再说话。
  大夫趁机去把脉,症状与方才相似,道:“先喝药。”
  婢女将药端来,明姝接过,递给殿下,澄澈的目光让人不忍拒绝,更何况是秦棠溪。
  在众人惊颤的目光中,秦棠溪将药喝了,平儿大大地喘了口气,下一刻却见殿下丢了药碗去拉明姝的手,又黏在一起了。
  病得不轻了。
  大夫不敢多看,静静地退出屋子,婢女捧着空空的药碗跟着大夫离开,平儿眨眨眼睛,示意明姝赶紧走。
  别赖在殿下这里。
  明姝颔首,给殿下掖好被角就要离开,转身的时候,又被一只手拉上,她登时就两头为难。
  走还是不走?
  未曾想明白,就见殿下朝里侧挪了挪,空出榻外的空地。
  平儿哼了一声,朝明姝就不客气道:“睡吧、睡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明姝拘谨地在外侧躺下,紧张得双手不知放在哪里,贴着榻沿,感觉背后一阵冰冷,后颈处却渗出汗水。
  冰火煎熬,着实难过得很。
  紧张到说不出话的时候,殿下伸手将她拉近,顷刻间炙热的呼吸就喷了过来,“澜儿,你怎么发抖,冷吗?”
  冷?不冷,有点热。明姝皱眉,她好像碰到殿下温热的身体了。
  “殿下,您好好睡会病才能好。”
  “澜儿,你莫紧张。”秦棠溪紧贴着小姑娘的身体,伸手去摸摸胸口,是热的。
  人是活的,她安心地阖上眸子,黑暗渐渐地将她笼罩,可这一刻又感觉浓浓不安,她选择又睁开眼睛,凝望小姑娘。
  小姑娘的耳尖是红的,再细细去看,往日粉妍灼丽的脸蛋也是红的。
  她的小姑娘好像在害羞,她悄悄地靠近,凝望那只小小的耳垂,轻轻摸了摸,还是烫的。
  明姝高度紧张,被这么轻轻一碰,几乎就慌了神,“殿下。”
  秦棠溪弯弯唇角,心中的不安让她鬼使神差地伸手将人揽住,唇角贴近滚烫的小耳朵,悄悄告诉小姑娘:“澜儿,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余生孤寂,唯你解忧。”
  “余生孤寂,唯你解忧……”明姝喃喃重复殿下的话,眼中再度被泪水充盈,抬眸凝望着她:“殿下,您觉得赵澜配吗?”
  秦棠溪努力眨了眨眼睛,眼前阵阵晕眩,望着重影的小姑娘脱口就道:“你若不配,我该怎么办。喜欢你,是希望你过得好。你好,我便知足,你若不好,我便将你带在身边,我努力让你过得好。”
  重影隐隐被黑暗代替,她急得抓住小姑娘的手,毫无顾忌地靠近,努力亲吻那只通红的眼睛,齿间咬着耳廓,昏昏沉沉道:“亲过你了,你便是我秦棠溪的人,不许走。”
  说完,就彻底陷入黑暗里,什么都没有了。
  明姝怔怔地望着屋顶,耳畔都是殿下的呼吸声,清晰而温热,慢慢地传到心底。
  有股莫名的力量让她心口暖了起来,惨死后的恐慌与灭门的恨意渐渐淡去,隐隐被长公主的情所取代。
  从不知为她取名、看她长大的人会这么爱护她。
  喜欢是占有,更是朝夕相处的愉快,殿下教会她一点,喜欢是她好就什么都可以了。
  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沉重,更像是绳索紧紧勒住她的脖子,让她透不过气来。
  殿下的喜欢,是她不配。
  ****
  皇帝登基多年,长公主初次因病不能来朝会,朝堂上荣昌侯一党占据上方,借故拟定旨意,任命几位重臣。
  秦捠觉得不妥,偏一张嘴就引来数人反驳,皇帝更是拿眼睛来瞪他,无奈下就不再去参与。
  侍中提议今年赋税减免,皆因去岁一场暴雪冻坏不少庄稼。朝廷以仁德为先,当替百姓着想。
  吴谙却反驳道:“百姓穷苦,那国库空虚谁来负责,今岁皇帝亲政,难不成侍中是故意给陛下难堪?”
  侍中讷讷,执起笏板走了回去,其他人都不敢吭声。
  小皇帝观望一阵好觉得无趣,吩咐人退朝,荣昌侯趁机留下,殷勤道:“长公主病了,陛下该趁机敛权才是。您是天子,不可仰人鼻息,受制于人。”
  小皇帝倚靠着龙椅,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扶手上,对于外祖父的提醒也并不在意,只道:“她是真病还是假病?你以为她等着饿你去铲除她的党羽。秦棠溪不是轻易疏忽的人,见好就收,不如想想兵权的事情。”
  提起兵权,荣昌侯就不大自然了。当年他曾握兵权,因醉酒误事,被夺了兵权,若非皇帝是他外孙也不会有今日的荣华。
  眼见着外祖父说不出话来,小皇帝就要起身走了,“您且回去,朕自有分寸。”
  母后说过秦棠溪至今不嫁人,就是为了她的皇位,多年筹谋架空皇权,她防了这么多年也想不到办法将她击垮。
  女人狠起来连旁人都觉得害怕,她阿姐的狠就在于将她压制得死死的不说,自己偏偏不嫁人。
  换了衣裳就要出宫的时候,太后匆忙来了。
  太后今年三十又五,保养得宜,见到皇帝就说了与父亲一样的话:“秦棠溪病了,殿下需趁机将其一举拿下。”
  小皇帝不耐:“那是一位手握政权兵权的摄政长公主,您以为是拿刀拿枪,一句就拿下?”
  太后讷讷无言,想到今日的处境心口就忧虑得不行,道:“本宫去看看她,一探究竟。”
  皇帝觉得也可,她想去玉楼春见明姝,顺势就道:“劳烦母后走一趟了。”
  太后不知她的心思,觉得这个机会是最好的,探清究竟后再动手。
  上次拿下信国公府也是筹谋多年才一举成功的,这次也不会例外,她吩咐宫人去准备车辇、
  车驾护卫都不可缺,摆足了气势才彰显自己的身份。
  浩浩荡荡出宫后,明姝则被留在公主府。
  天明的时候长公主醒了,昏昏沉沉再度睡了过去,等到午时才睁开眼睛,平儿高兴得跳了起来,喜道:“殿下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秦棠溪迷惑一阵,脑海里浮现梦中的景,似乎澜儿回来了。
  她着急起身去找,匆忙披了衣裳,平儿急得将她按在榻上,“您这是又怎么了,好好喝药好好睡觉。”
  秦棠溪不肯,急道:“澜儿回来了吗?”
  闻言,平儿更是瞪大了眼睛:“没有,她没有回来。”
  “没有?”秦棠溪皱眉,梦中的景就像是真的一般,澜儿还是那般听话,柔软可人不说还躺在她的身侧。
  这么乖巧听话,难道真的是梦吗?
 
 
第16章 留下
  一场梦?
  秦棠溪恍恍惚惚不知所以,凝视平儿一番,确信澜儿没有回来后,感觉心空虚得厉害。
  “你且退下,孤想静静。”
  平儿撇撇嘴,“赵姑娘没有回来,明姝倒是在,您又抱又搂又拉着她一道上榻睡觉,不晓得您是什么意思。”
  “明姝?”秦棠溪豁然一惊,脑袋里嗡嗡作响,感觉脑海里总是会出现澜儿落泪的样子,扶额苦思冥想须臾后,对平儿口中的明姝还是没有任何印象。
  明姝于她而言不过是一过客罢了,人既来了,就不能随意打发了,忍着不适吩咐平儿:“你亲自将人好生送回玉楼春,问问管事该多少银子。”
  “您要赎她?”平儿惊讶,拿手掰了掰,道:“殿下,好像要两万两银子,这可是不少,您掂量些。”
  “你且将人好生送回去,我想一想。”秦棠溪头疼欲裂,顾不得平儿口中的两万两银子,扶着榻沿就站起来。
  平儿嘀嘀咕咕:“晓得了,您且安心。对了,郡主来闹了会,奴将人赶走了。”
  “嗯。”秦棠溪随意应声,换婢女进来洗漱更衣。
  衣裳还未穿好,婢女匆忙来传话:“殿下,太后娘娘来了。”
  秦棠溪微阖的眼眸猛地睁开,平静的眸子里漾过波涛,回道:“让平儿将明姝送来,拖延太后一刻。”
  婢女颔首,转身推出去,她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换了寝衣,再度躺回榻上。
  做好这些的时候,明姝踏进屋里。
  小姑娘柔柔弱弱,转过屏风的时候露出一双湛亮的眼眸,桃花面粉妍着灼丽,拘束的样子像极了半夜来偷盗的小贼。
  秦棠溪瞧着弯了弯唇角,招手示意她过来。
  明姝慢慢地挪动脚步,耷拉着脑袋,小心地靠近,临近跟前的时候才道:“殿下唤我?”
  “明姝,待会你就在这里听着伺候,问起你从哪里来,你直言相告。”
  小姑娘蓦地皱着眉头,抬眸怯弱地看了眼她:“殿下,玉楼春不是干净的地方。”
  怯懦与柔弱使得她就像是面,任你揉捏。秦棠溪心生怜惜,在她身上依旧看到了澜儿的影子,唇畔扬起苦涩的笑意:“明姝,你是干净的,就像是莲,出淤泥而不染。”
  玉楼春不干净,但眼前的少女绝对是最单纯的白布,她很放心。
  明姝不敢抬眸,抵着头,手不断搓着袖口的暗纹,紧张到不知该怎么回话。
  踌躇不安间,外间的脚步声就变大了,秦棠溪眉眼一皱,“明姝,过来。”
  明姝听话,快速走到榻边。
  秦棠溪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却还是伸手将明姝拉近,整个身子就倚靠她。登时,小姑娘面红耳赤。
  纯净、美好、简单。
  秦棠溪虚弱地笑了笑,靠近的瞬息感觉到了几分熟悉感,昨夜在她身边的好像是明姝。
  想通的间隙里就轻轻开口:“明姝,别怕。”
  明姝不知何意,忽感颈侧一疼,好像被咬了一口,可没有牙齿的锋锐,就像是被舌头吮吸。
  屋内气氛陡然间升高了,太后进来后就见到榻上依偎的两人,下意识走快两步,出乎意料地见到长公主温柔的神色。
  作为长公主,她是骄傲智谋无双野心勃勃的辅政大臣。
  作为女人,她身上又有难得细腻的耐心,温柔如水的气质。
  无疑,秦棠溪是难得的佳人。
  太后靠近后,秦棠溪就微微坐直身子,歉疚道:“太后见谅,臣身子不适,起不来就不能给您行礼了。”
  说完还拍了拍明姝的肩膀:“小姝,这是太后。”
  明姝瞬息就挪下来,朝着对方跪地叩拜:“明姝拜见太后娘娘。”
  “明姝,哪家姑娘?”太后低眸打量地上的小姑娘,厉声道:“抬起头来。”
  明姝是害怕的,就算是赵澜,也无法与太后直视,只能微微抬起下颚,心中的恨意在此刻也达到顶峰,隐忍道:“明姝出自玉楼春。”
  小姑娘唯唯诺诺,容颜精致,仿若宫廷画师手中最精致的仕女图,五官就像是选取最美的拼凑起来。
  太后恍然笑了,“未曾想长公主也讨不过美色。”
  秦棠溪搭着眼帘,“太后所为,就不需臣多说了。小姝,起来吧,地上太凉。”
  “你这是与我对着干。”太后恼怒,地上的小姑娘瑟缩了下,还是听从吩咐地站起身。抬头的间隙里,小姑娘双眸湛亮,袖口处的双手白皙亮丽,骨节分明,指尖上染着丹寇,不见风尘气息,倒有股单纯的意味。
  长公主好这口?
  她忍住心中的火气,慢悠悠地走到明姝身侧,抬起小姑娘的下颚,“长公主称病不朝,原是有了相好,想必废寝忘食了。”
  秦棠溪倚靠着软枕,长睫轻颤了几下,身子虚得厉害,她无力道:“太后说得夸张了,小姑娘身子弱,经不住您说的那么折腾。”
  “你……”太后语塞,再见她面上虚色,不知是真是假,心中揣摩了会又拿捏不定,朝明姝多看了两眼,发现一抹红痕。
  啧啧啧,哪里是病,分明是纵欲过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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