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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的娃重生了(GL百合)——九皇叔

时间:2021-07-21 14:28:24  作者:九皇叔
  “哦,也好。殿下,您喜欢什么样的。”
  小孩子十四五岁,总是爱胡思乱想,比如这些问题,本不该是她想的,偏偏来多嘴。
  “孤喜欢听话懂事的,懂得撒娇,懂得讨好人。”
  小姑娘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谁敢不听您的,您这些要求太低,很好找的。”
  她默然摇首,凝望着纤细的琴弦,心中平静若水。
  琴擦拭后,摆在桌面上,她唤来管事:“信国公府可安排妥当了?”
  管事回道:“安排好了,这个时候祭奠信国公恐会引起陛下不悦。”
  “无妨,你去告知郡主一声,明日同我一道去。”秦棠溪淡漠道。
  长公主整个人都很平静,淡漠的神色让人瞧得不真切,清冷的容颜中看不见一丝破绽。
  管事点头应下了,秦棠溪目光落在琴身,外间想起婢女的传话:“殿下,江大人来了。”
  “让她进来。”
  管事退下去了,须臾后,江知宜大步走近,手中还攥着一本书。
  长公主端坐在坐榻上,容颜肃然,清冷缥缈似云间月,逼人的威压下让人抬首对视,气韵干净中添着不可冒犯的威严。
  江知宜避开她的眸色,淡然地坐下来,递给她一本书,“听闻你病了,我找来给你解闷。”
  秦棠溪望她一眼,目光落在书页上,是一经书。
  寒气顷刻间浸入骨髓,江知宜有些害怕她的目光,事已至此,不由她退缩,唯有继续前行了。
  将书递至长公主的手中,“你看看,或许病就好了。”
  秦棠溪不接,干净的眉眼染着一股戾气,白莲被染,失去了圣洁,“你引我去玉楼春是何意。”
  “我是自己要去的,没成想下人传错话了。”江知宜露出无奈的神色来,将经书再度塞到她的手里,好心道:“明姝是不错的,你可以试试。老大不小的,也得有伴。洛阳城内的闺阁女子近身,肯定为了族中势力,明姝颇为干净。”
  秦棠溪眉间微微敛起,面色白得几乎透明,细细去看,似有些遮盖不住的沧桑感。
  江知宜的解释并不能让她满意,犹豫片刻后,她选择打开第一页,还魂二字陡然闯入眼帘。
  人死不过是尸身毁灭,六道不收,落入野鬼序列,执念过深者,无轮回。
  万事都有特殊,执念过深没有进入轮回后,可借尸还魂。
  “荒诞。”她轻轻斥一声,肺腑忽而感觉一阵痒,不由自主地咳嗽出来,捂唇道:“你来是想说赵澜重生了?”
  “或许有这个可能的。”江知宜心虚道。
  一阵咳嗽后,秦棠溪渐渐缓过神来,不知怎地就想起明姝,同澜儿相似的少女。
  熟悉的琴声、一样的指法,甚至还会晨昏。
  她默然抬首,混沌的眼眸里聚集了些许光色,观望了须臾后,不确定道:“经书哪里来的?”
  “寺中顺手捡来的。”江知宜讪笑。
  秦棠溪不再说话,细细将第一章 节看了一遍,合上之际,走火入魔般想起明姝,随手就将经书还回去:“胡闹。”
  江知宜却道:“人生孤苦,您该看开一些,赵澜虽好,可心不属于你。再多的事情也抵不过心头好,她眼睛瞎了,你何必为她病气缠身。”
  “信国公府的案子还在审查中,你若知晓什么就将证据拿出来,阴阳怪气就闭嘴。”
  “棠溪,赵澜死了,你清醒些。”
  “孤知道。”秦棠溪拧紧眉梢,心口疼了起来,捂唇低低咳嗽几声,病态更加明显。
  江知宜吓得不敢说话了,忙将经书丢在一侧,起身就要跑路:“下官先回去了,殿下好生保重。”
  秦棠溪不挽留,目光凝结在经书上,苍白干涩的指尖翻开第一页,指腹按住了还魂二字,狠狠地闭上眼睛。
  心口跳动得厉害,她不信神魔,不信鬼怪,更不信旁人。
  江知宜所为,必有图谋。
  自己什么都知道,但是,她就控制不住地去想。
  为何会有那么多巧合。
  心口跳动得太快,就像是被人牵引着走,自己根本做不到主。
  ‘还魂’二字仿若会动,慢慢地透过肌肤,穿过血液,钻进了心口里,肆意跳跃、肆意拨动。
  “殿下。”门口传来婢女的声音。
  秦棠溪猛地睁开眼睛,坐直身子,经书被她藏入袖口里,她抬眸凝望着门口:“怎么了。”
  “秦相来了,有事禀您。”
  话音刚落,秦捠的人影进来了,步履聪明,往日的冷静也不见了,急切道:“殿下,今日陛下替换了几名朝臣。”
  “随她去。”秦棠溪声音缓慢,清越若玉石,听得人心口一颤。
  秦捠不明,揖礼道:“殿下可否告知臣?”
  “陛下年岁越来越大,总是一味压制只能让她心有不甘,给她机会,那几人不必在意。”秦棠溪心不在焉,眼神明显飘忽不定。
  秦捠为难:“□□昌侯气势逼人,实在是让人心口不服。”
  “秦相,最多半月,你便可明白了。”秦棠溪疲惫地靠坐在坐榻上,目光凝望着屋顶,还魂二字就像是紧箍咒一样粘着她不放。
  心口实在慌得厉害,她直接站起身,当着秦相的面唤来平儿:“去备马车,去寺里。”
  尾音发颤,带着忐忑与不安,就连秦相也听出几分端倪,担忧道:“殿下可是累了?”
  “孤有事处理,秦相安心回去。”秦棠溪赶客。
  秦捠下意识想到什么事情,长公主不过是一女子,身子也会柔弱,比不得男子,他愧疚道:“臣唐突了,殿下好生休养。”
  平儿不明白殿下的意思:“去寺里做什么?”
  秦棠溪幡然醒悟过来,望着虚空,去寺庙做什么?
  回身的时候,那本经书还遗留在那里,她伸手拿起来,唇角抿紧,江知宜成功地让她心口不安了。
 
 
第19章 害了你
  春日风景秀丽,眼光也变得尤为暖和,宫廷一角处更是热闹非凡。
  皇帝穿了一身骑装,露出纤细的腰肢,束袖更显得飒爽英姿,宫女们交头接耳,少不得夸赞皇帝相貌好。
  皇帝骑射好,坐在马上,拉满弓就朝着箭靶射去,赢来一片叫好声。
  秦见晗也跟着拉满弓,看准靶心就要射的时候不知何人喊了一句:“长公主来了。”
  箭猛地脱离弓,弯弯扭扭地落在地上,皇帝嗤笑她:“阿晗箭法愈发不行了。”
  秦见晗莫名慌得厉害,将弓递给侍卫,抬眸就迎上姨母的视线。
  长公主在她面前停下来,众人屏住呼吸。
  眼光落在长公主的面上,肤色剔透,恍若玉打磨成的玉人,神女般的姿色。
  皇帝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对母女,心中并无对秦见晗的愧疚,更多的是好奇阿姐怎么处置她和阿晗之间的事。
  后宫妃妾那么多,也不多秦见晗一人。她倒是想将明姝带进宫来,可惜,玉楼春管事不识趣。
  她看得热闹,秦棠溪并无兴师问罪的想法,只道一句:“孤去信国公府祭拜赵澜,你同行。”
  “祭拜、祭拜……”秦见晗脸色大变,阳光下的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一双眼睛也充满害怕,喉间一阵滚动后到底没敢继续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皇帝听出几分端倪来,面露阴霾,“阿姐是什么意思,信国公府谋逆,阿姐这是给罪人祭拜?”
  秦棠溪长身玉立,转眸凝视她:“赵澜被你赦免了。”
  皇帝一噎:“这、阿姐这是故意踩着朕的脸面?”
  秦棠溪面无表情,不悲不喜,眸色甚为平淡,“陛下踩着臣的脸面做事,难不成没有料到今日的局面?”
  “朕是天子,掌天下百姓生杀之权。”皇帝隐忍怒气。
  “是吗?可如今天下生杀大权包括您的性命都在臣的掌控中。”秦棠溪淡淡道,目光中透着显而易见的轻蔑。
  是蔑视,臣下对天子竟露出蔑视的神色,皇帝暴怒,就像是一头凶狠的小狼不断挥舞着自己的爪子,怒到极致后就失了分寸,“长公主以下犯上,论罪当诛。”
  “陛下且试试?”秦棠溪嘲讽道,目光辗转落在秦见晗的身上,“珑安郡主的身份来自镇国长公主府,孤若是罪人,珑安郡主岂能幸免,唇亡齿寒,想来你的母亲从未教过你。”
  长公主气势摄人,片刻间就压制得皇帝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了,在场的内侍宫女都巴不得自己从来都没有听到这些话,吓得都跪地叩首。
  小皇帝气得满脸通红,秦棠溪轻轻抚过她的额头,凑至她的耳畔,以她能听到的声音说话:“你敢纳秦见晗为妃,阿姐就能自立。”
  “你、大胆。”小皇帝外强中干,咬牙切齿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大胆的事情那么多,不缺臣做这一件,陛下若聪慧就该明白过来。信国公不在臣的阵营内,他为的是朝廷,战场厮杀之际,你还未出声。而荣昌侯酒肉为伴。明君惜才,亲贤良远小人,而陛下所为,恰好与之相反。您任命的那几人都非良才,好歹与否,且看明日朝会。”
  秦棠溪本就是清冷肃然的人,怒到极致依旧是一副平静姿态,可神色给人雪山寒冰永远不会有融化的时候,让场上的气氛骤热变为冷冽。
  “你、为人臣者不会像你这么强词夺理。”小皇帝气得心口憋闷,屈于她的气势,场上内侍宫人加上侍卫不下百人,被她这么落了面子后心中尤为恼火。
  与清冷了淡然的长公主想比,显然落了下风。
  二人高下,一见分晓。秦见晗暗自皱眉,真想去推一把皇帝,莫要被长公主的外表所欺骗了。
  长公主是不会自立的,有安太妃在,她就不会成为皇帝。
  先帝驾崩之际令长公主发誓过,她若敢自立,安太妃就会五雷轰顶。
  她暗自着急,长公主挥手示意侍卫将她拿下:“珑安郡主要嫁人了,就不要随意走动。”
  秦见晗慌乱了,忙向皇帝求救:“陛下、陛下,我是您的人了。”
  秦棠溪淡笑地看向皇帝:“侍中看重珑安郡主,殿下掂量掂量。”
  小皇帝皱眉不语,眼睫重中一颤,确实,为一女子不值得得罪侍中,而且,秦见晗太过凶悍,不适合为妃。
  “阿姐好自为之。”
  皇帝临走前不忘恐吓一句,可在外人看来,就是抛弃珑安郡主
  秦见晗几乎崩溃了,被侍卫蒙着嘴巴拖进马车,长公主漫步跟在身后,步履沉重,身后的红墙深瓦肃穆中透着绝情。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信国公府,下车的时候,侍卫匆匆来禀事。
  秦棠溪闻言后眉眼紧皱,心虚地看了一眼信国公府牌匾上的灰尘,心中万分踌躇,无奈道:“先回公主府。”
  ****
  安太妃来了。
  风尘仆仆,跨进公主府的那刻就唤了长公主的名讳,一路疾行至后院。
  平儿是罪魁祸首,下意识就让人去请殿下,自己小心应对太妃,一股脑地将话都说了出来:“殿下前两日极为凶险,梦魇不说,还拉着人说胡话。奴婢害怕,就让人去请您来主事。谁知殿下清醒后,就不顾身体,您好好劝劝。”
  安太妃满沧桑,身披道袍,手中还握着一把浮尘,眉眼与长公主有几分相似,但多了几分锐利。
  长公主不怒自威在于多年朝堂沉淀,而安太妃则不同,眉眼间有着尖锐,失了平和。
  平儿初见太妃,心中敲着鼓,解释一遍后,太妃又不搭理,自己就不敢再说话了。
  捧着茶去孝敬,乖巧地站在一侧。
  长公主匆匆回来,脸色上的病态依旧无法掩盖,跨进屋的那刻,平儿就朝着她不住眨眼睛。
  安太妃手中的茶就直接摔在地上,屋内外的人都提着心眼,她望着神色的憔悴的人,语气都跟着冷了下来:“出去。”
  秦棠溪垂眸,吩咐平儿:“都出去,不许人靠近。”
  平儿撇撇嘴,临走前还不忘看了一眼太妃,气势汹汹,早知道就不请她回来了。
  哪里是高兴,分明是问罪的。
  屋门关上后,秦棠溪依旧不敢抬眸,步行至母亲跟前,欲磕头行礼却听到上方传来一句冷硬的话:“担不得长公主的礼,近年来你把持朝政,压制皇帝,气得太后三番两次给我写信,你也是好能耐。”
  “太后叨扰母亲清修了。”秦棠溪还是跪了下来,脊背挺直,垂眸不敢直视。
  安太妃却道:“你做什么都同我没有关系,太后所言你久久不愿皇帝亲政,令我劝你几句。今日既然来了,就顺带将她的意思告知你,如何做,我都不会管。”
  秦棠溪微微一怔,欲辩驳却见母亲站起身子,她忙道:“母亲在府里休息几日?”
  “不必,既回洛阳,自该去给陛下太后请安,你好好反省。”安太妃的声音冷到极致,裙摆在秦棠溪的眼前划过,落下一阵风,再无痕迹。
  屋内气氛静若湖水,平静到一丝波澜都生不起来。
  母亲离开,秦棠溪连目送的机会都没有,竖耳倾听,脚步声慢慢离去。
  回来到离去,不过半个时辰的光阴,什么都没有留下。
  她有些懊恼。
  跪了许久后,膝盖疼得钻心,片刻的眩晕令她不敢掉以轻心,耳畔突然间响起开门的声音。
  多半是平儿来了。
  “殿下……”
  秦棠溪猛地睁开眼睛,是明姝。
  明姝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长公主殿下,颤悠悠地晃动脚步后,还是选择走近她,悄悄询问:“殿下,您不起来吗?”
  秦棠溪不回应,熟悉的声音就像是天然的温泉水,慢慢地将她包裹起来,镀上一层暖意。
  久久得不到回答后,明姝大着胆子靠近,学着殿下样子一道跪下,心疼道:“我陪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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