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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的娃重生了(GL百合)——九皇叔

时间:2021-07-21 14:28:24  作者:九皇叔
  吴太后气得拂袖离开。
  而另外一人朝着浴室内走去,明姝眼疾手快地拦住她,“母亲,您去哪里?”
  “你回去,我去见见她。”
  “不必了,这里有朕,您回去吧。”明姝转身就进去,不顾孙太后恼怒的眼色,“陛下……”
  殿门砰地一声关了起来。
  孙太后气得头疼欲裂,不情不愿地回到慈安殿。
  安太妃睡得正是香甜,她猛地将人推醒:“安南书。”
  “在呢……”榻上的人翻了个身子,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见对方安然无恙又闭上眼睛。
  “安南书,你闹够了吗?你就不能劝劝长公主?”
  听到气头上的一句话后,安太妃终于舍得张开眼睛,眼梢勾出一抹媚色,无奈道:“有权就好说话,她若无权就好办事,你抢回她手中的权柄。”
  “你……”孙太后噎得无话可说。
  安太妃又道:“这个世上权与亲情之间是无法平衡,秦棠溪有权就不会听我的,皇帝有权就不会听你的。秦棠溪并非幼儿,她是权倾朝野的长公主,多年来攒下来的权力让人对她产生畏惧之心,多少人将女子送至公主府,她可曾多看一眼。她如今权势滔天,就算废帝,也是一念之间的事。她对你诸多忍耐是看在皇帝的情面上,同样的情况下,没有皇帝,你敢对她说不字吗?”
  剖析到这般地步,她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继续说道:“别说是皇帝自己愿意,就算她不愿意,秦棠溪动了心,她也只能听着。要怪就怪你们自己没有本事,将她拉下来,她就会断了与皇帝的心思。”
  整个大魏都被秦棠溪掌握着,想要说服她,就需看她自己的意思。
  孙太后气后冷静下来,慢慢阖上眸子,何止大魏掌握在秦棠溪手中,就连她们的命也在秦棠溪手中。
  ****
  秦棠溪睁开眼睛,入眼是樱色的锦帐。
  她猛地想起明姝喜欢樱色。
  她动了动,明姝立即就靠了过来,膝盖弯曲,半跪在踏板上,“你醒了。”
  秦棠溪眼内一片清明,明姝就笑了,“你的衣裳是我换的,穿的我的,不过,你放心,我没有碰你。”
  简单明了几句话听得秦棠溪心里微甜,她朝里侧挪了挪,“什么时辰了?”
  “还不到子时呢?”明姝识趣地在她身侧躺下,昏暗的光线下与她四目相对,不知怎地她觉得眼前的人也很脆弱,“你今日是被人算计了吗?”
  “我只饮了一杯清茶,江南云雾。”秦棠溪回想当日的情景,那杯茶再正常不过了。
  明姝贴着她,盯着她的眼睛,果然在她眸子里看到了困惑,她便道:“玉楼春里有那种药,第一次见你,我便被玉娘灌了药的。”
  “不一样的……”秦棠溪欲言又止,那时她眼前都是明姝,不管看谁,都是明姝的模样。
  明姝轻轻抚摸秦棠溪的脸颊,安静而又从容,道:“你去了哪里?吴太后来了,好像察觉什么,被我吓走了。”
  明亮的光线下,两人四目相对了须臾。
  秦棠溪主动靠过去,把脸贴在明姝的脸颊上。
  明姝没有动,也没有拒绝她,在浴室中自己是拒绝的,因为那个时候她是不清醒的。
  锦帐内静悄悄的。
  秦棠溪将身上的被衾盖到明姝身上,在看不见的摸索中,她拉开了明姝的寝衣。
  耳畔响起明姝吸气的声音。
  “你、你的药效还没有过吗?”
  明姝有些害怕,但没有拒绝,身子僵硬。
  “过了,我很清醒。”
  明姝这才松懈下来,手在自己的胸前交叠,扬首看着秦棠溪。
  秦棠溪的手温柔而有力,慢慢地解下寝衣。
  寝衣被丢在了踏板上。
  肌肤贴着肌肤,温度透了过来,明姝将自己的脑袋埋在秦棠溪的颈间,慢慢地感受到背后有一只手在游.走。
  她没有动,秦棠溪的手落在她的腰间。
  那里只有大片大片柔腻的肌肤。
  作者有话要说:前一章就是明姝猜测德宗陛下与她的皇后是有血缘关系的,对外称是没有,明姝就想效仿。
  但是长公主不答应。
  留言留言,敲碗敲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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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两文钱。
  明姝的手在被上绞着,害怕得闭上眼睛。
  方才在两位太后面前还有十足的威严,现在就露怯了。
  秦棠溪不知方才的事情,只觉得她很好看,身上的肌肤如初雪如上好的白釉,把持不住就会乱了分寸。
  这一刻,礼数与伦理都被眼前的春景逼退得不知去了哪里。
  秦棠溪徘徊的手顿住,慢慢地,揽住她的腰,轻易地含住了她的唇。
  吻意撩人,情深意浓,齿间勾缠。
  秦棠溪的手抵着了明姝的腰后。
  明姝不得不跟着扬起纤长的脖颈。
  她很乖顺,配合得也很好,没有令秦棠溪分神。
  紧闭的眼睛上感受到一阵一阵温热,缠得她心神颤动,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睁眼就看见秦棠溪通红的眸子,她微微一怔,喜欢与圆房当真不是对等的吗?
  她困惑,然而秦棠溪的手滑过她的肩际,掀起阵阵颤..栗,不知怎地,她就问出了口:“你说过喜欢与圆房是不一样的……”
  秦棠溪埋在她的颈间,“是吗?或许我忘了。”
  明姝道:“你骗我。”
  “骗你的,就是骗你的。”秦棠溪笑了出来,下一刻就咬上明姝的下颚,耳畔响起深深吸气声。
  明姝疼得皱眉,想问又不敢问了,就连双手都不知该放在何处。
  但这一刻,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秦棠溪好似极懂这些事,如何知晓让明姝害怕、如何让她舒服,如何让她乖顺。
  她的小姑娘一如既往地乖巧。
  那双漂亮的眼睛恢复澄澈,没有凶狠、没有阴冷,清澈见底。
  她忽而害怕起来,是她带坏了明姝。
  侧过来,她慢慢地抚摸着脊背的蝴蝶骨。
  明姝躲开了,趴在床榻上扭头看着她,眸色困惑。下一刻,那只温热的手在她的眉眼轻轻按揉着。
  慢慢地,锋利的齿间在她耳畔口口口口,明姝闭上了眼睛。
  阿姐怎地喜欢咬人了……
  慢慢地,锦帐间传出了抽气声。
  ****
  半夜的时候秦棠溪蓦地醒了,睁开眼睛,一片漆黑,耳畔传来温热的呼吸声。
  是明姝。
  她扭头去看,小姑娘紧握成拳的手摆在自己月复口前,如同婴儿后酣睡,她笑了笑,眼中黯淡的光慢慢地燃起。
  她再度睡了过去。
  翌日早朝,明姝被喊了起来,迷迷糊糊地,却不见秦棠溪的人影,四下一看,人坐在自己的的状台前。
  看了一眼后又躺了下去。
  刚睁开眼睛,拾星就在她耳畔道:“陛下,昨夜那些宫人内侍如何处置?”
  “打板子,送去他们该去的地方,吴太后处令人盯着,不许与宫外通消息。”明姝登时就清醒了,抓着拾星的手就坐了起来,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她有些糊涂,可眼前的事情又压过那些糊涂事。
  拾星退下了,秦棠溪走了过来,目光在她白皙的面孔上停留须臾。明姝趁机揽住她,蹭了蹭她的侧脸,悄悄问她:“我们是圆房了吗?”
  秦棠溪眼睫轻颤,睨她一眼:“没有饮酒,自己糊涂了?”
  明姝想了想,不自觉道:“估摸着是你、太温柔了。”
  秦棠溪叹息,果然还是个傻姑娘。
  抬手理了理小姑娘的襟口,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眉眼,低声道:“吴太后的事我去处理。”
  “不,我去,她欺负你,就该我来做。自己为自己出头,就说明没有人疼你的。”明姝心情很好,言辞眉梢都是无法遮掩的喜色。
  秦棠溪无奈,前几日还想着小姑娘愈发有帝王威仪了,今日就开始犯傻。
  她不可,明姝坚持:“我来做、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还有你昨夜去了哪里?”
  秦棠溪无法回答了,不过昨夜的事情太过蹊跷,分明是苏禾的茶有问题,那吴太后如何知晓的?
  明姝望着她,声音提高了些:“秦棠溪?”
  骗子,从头开始就骗了她,什么喜欢与圆房不同,分明就是说谎。
  蓦地被人连名带姓喊着,秦棠溪一时怔忪,抬眸就见明姝眼中的困惑,她忙笑了笑,手按着小姑娘的腰肢,将人送到自己的眼下,不由分说就堵住了小姑娘的嘴巴。
  尝到甜头后,明姝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觉得一股甜蜜将自己笼罩起来。
  接着,秦棠溪亲自给她穿朝服,梳发,事无巨细,一点都不用宫人插手。
  渐渐地,明姝就忘了这么一件事。
  上朝后,皇帝盯着长公主看了好几眼,对方心神不定,竟也没发觉,直到有人问起那些武人中已有人私自离开洛阳,耐不住凄苦。
  甚至还有人去花楼里买酒喝,种种等行迹都被拨出局。
  剩下的不过三五人。
  下朝后,皇帝留下几位重臣,将那几人召来。
  几人来自全国各地,有余杭、有漠北,天南地北。
  五人穿着守城兵的衣襟,见驾后都不敢抬首。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砺后,棱角都渐渐磨平,他们不再像刚入城时没有规矩。
  明姝手中捧着记录他们过往的文书,随意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们觉得对吗?”
  秦棠溪蓦地抬眸,这是她问信国公的话……
  信国公从边境回来之际,她不过十余岁,看过许多史书,对于军事懵懂而好奇,趁着无人之际便问出了这句话。
  信国公出身大家,自小就受到世家的影响,刚骨铁血,可渐渐行事又与世家子弟不同。
  他忠君,他爱国,可诸多言语中透着皇权的无奈。
  那日问过后,信国公沉默许久,只道:“对又不对。”
  她细细去问,信国公深深看着她,却不肯言语,好似不愿回答。
  殿内陷入一片寂寞中,不仅五人沉默下来,就连朝臣都是面面相觑。
  这句话定然是不对的,可皇帝这么一问,就让人觉得回答不对肯定是错的。
  是以,所有人都沉默了。
  皇帝心思与明帝大不相同,跟着明帝办事的对她的心思捉摸不透,他们渐渐知晓这位皇帝与寻常女子不同。她勤奋,但不与长公主争权,她是皇帝,却不以此来霸道行事,内敛而知分寸。
  所以他们断定这句话的回答肯定不是中规中矩的。
  就连秦棠溪都猜不透明姝的想法。
  明姝略显失望,将文书撂下,道:“你们可曾读过读书。”
  五人齐回:“读过。”
  “那为何这么简单的问题无法回答呢?”明姝看向他们。
  秦棠溪抬眸,上座的皇帝自信有度,粉白的小脸上扬起不快,眸子愈发幽暗,她恍惚在想,那还是不是昨夜乖巧听话的小姑娘?
  答案未果。
  殿内无人回答,明姝又道:“都会去吧,想到了再回答朕。”
  五人齐齐退下,朝臣对视两眼,都跟着退了出去。秦棠溪临走前还看了皇帝一眼,皇帝没有看她,垂眸而思,似是有些累了。
  出宫后,赵绘处来了消息。
  秦棠溪回府更衣,赵绘在府里久候。
  他费尽一番心思才将跟着的人甩掉,见到殿下后直言道:“教主不见了,那日匆匆一见,面带白纱,可见是一女子。身形颀长,眼角有一泪痣。从那日见后,就一直不得见,人就这么凭空消失。小的让人去查去找,了无音讯。”
  他害怕教主会对长公主不利,所以顾不得匆匆来见。
  秦棠溪困顿,听后也没有太多的情绪,信国公见过天理教的教主,这点百口莫辩了。
  赵绘却担心天理教的教主会趁机作乱,又道:“殿下,可要去捉拿?”
  “那倒不必,盯着苏禾就成。”秦棠溪顿悟,太后也天理教多半也有联系,她又吩咐道:“你不必急躁,我身边有温瑕,不会出事。”
  赵绘颔首,又提醒道:“殿下,教主曾去过醉颜坊。”
  “嗯?”秦棠溪诧异,这位天理教的教主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这位教主神通广大。”赵绘道。
  秦棠溪无端笑了,“你且回去吧。”
  赵绘退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秦棠溪唤来温瑕,吩咐道:“近日你调些人保护好太妃。”
  温瑕领命了。
  秦棠溪更衣后就回了署衙,衙内不少人,江知宜也在。
  众人见到长公主后俯身行礼,江知宜将请帖递过去:“殿下可赏脸?”
  秦棠溪接过来,眸子幽幽,江知宜要成亲了,她敛下幽思,露出笑意:“恭喜。”
  其他人都不觉对江知宜说了恭喜一类的贺词,江知宜一一谢过,言笑晏晏。
  女子通婚,在大魏算不得稀奇事,德宗陛下以后,都是顺理成章、有例可循。
  对德宗陛下最了解当属明姝,此时她捧着匣子去找太妃。
  昨日太妃歇在了庆安宫,到现在都没回去,明姝过去后就理直气壮地进宫了。
  孙太后昨夜歇息后就闹了头疼的毛病,皇帝来了也没有起,安太妃也不去唤她,自己接过皇帝的匣子。
  金银珠宝都是些俗物、死物,匣子里抓装的玩意恰好合她的心境,没有拒绝就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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