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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奶糖(近代现代)——喝豆奶的狼

时间:2021-07-23 10:17:30  作者:喝豆奶的狼
  祝余抿唇笑笑,放低声音道:“故意气气他。”
  “你气他干什么?”王应还是不明白,“挨这一下舒服?”
  祝余想了几秒:“你不觉得少爷生起气来挺可爱的么?”
  王应像是见了鬼:“可爱个鬼?”
  祝余摆摆手,笑得风轻云淡:“你不懂。”
  王应是不懂,这辈子估计都懂不了傅辞洲生起气来哪里可爱。
  但是祝余知道,他就喜欢看傅辞洲因为自己或笑或跳,就像今天这件小事,对方因为自己没记住他生日而气急败坏。
  别少爷了,大小姐吧。
  祝余想笑。
  傅辞洲这人,他想到就想笑。
  -
  五放了三天,其中占了两天周末。
  大概是最近教育局抓得紧,学校竟然没有偷偷补课。
  祝余睡了一天一夜,舒服得浑身清爽。
  他晚上闷在床上打开手机,看见除了傅辞洲的信息外,自己还多了个讨论组,里面消息直接99+。
  简单翻了下聊天记录,原来是王应为了讨论给傅辞洲送什么生日礼物而建立的临时讨论组。
  当时他也就随口和王应说了一句,这人立刻就给他拉一个讨论组出来。
  可真行。
  祝余半合着眼,发了串省略号过去。
  老王:我余!你终于冒泡了,快想想老傅最近可能想要什么?
  祝余想了想,敲了一行字过去。
  鱼:最新的switch。
  老王:……
  老王:把我卖了吧。
  傅辞洲能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少爷那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吗?
  祝余敲敲自己下巴,叹了口气。
  鱼:老傅不告诉你们就是不想让你们送东西,你们非送的话,他指不定不高兴。
  祝余这话在理,傅辞洲就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
  不缺什么,也就不想要,过生日无非就是聚一起玩玩,反正大少爷也不缺那一顿饭的钱。
  群里开始热烈讨论要不要送礼物,祝余退出去点开了傅辞洲的对话框。
  -干嘛呢?
  -出不出来?
  -正好路过学校。
  -[图片]
  祝余点开大图,是学校旁边祝余家巷口的照片。
  信息是早上九点多发来的,也不知道傅辞洲大上午的去哪儿能路过学校,还特地跑他家门口拍张照片。
  唇角不自觉的上扬,祝余抓着头发坐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洗洗脸。
  -少爷,我刚醒。
  傅辞洲没有回复,祝余把手机揣进兜里,打着哈欠出了卧室。
  洗好换完衣服已经是晚上七点,祝钦还没回来。
  祝余纠结了半天,还是准备去诊所看看,顺便买点晚饭。
  拿个苹果出了院门,傅辞洲的信息还没发过来。
  祝余以为大少爷又生气了,低头戳着手机给他道歉。
  -我真睡觉呢。
  -少爷,生气啦?
  他咬了一口苹果,又看王应他们在讨论组里刷屏,最后定下来一个方案——一群人凑钱给傅辞洲买个蛋糕。
  祝余觉得这个挺好,发了两个大拇指过去。
  老王:那就我余去买吧?
  祝余脚步一顿,没明白自己这么一个透明的边缘人物怎么也能被拎出来。
  老王:你们玩得好,最懂老傅喜欢什么。
  底下一串跟风+1,把祝余给看得心情有些微妙。
  他哪里懂傅辞洲喜欢什么,真要说起来,他还觉得傅辞洲不喜欢蛋糕呢。
  不过他们玩得好,倒是没说错。
  祝余吃下最后一口苹果,把果核扔进垃圾桶里。
  鱼:行,我明天看看。
  事情定了下来,群里暂时消停,祝余买了个煎饼的功夫,傅辞洲的信息终于发过来了。
  -我很容易生气?
  -我刚才在洗澡。
  祝余咬一口煎饼,酥酥脆脆,带着鸡蛋的鲜香。
  心情都好起来了。
  -少爷,您真爱干净。
  他和傅辞洲住一起也就一晚上,傅辞洲不是在洗澡,就是嫌他脏。
  少爷就是少爷,祝余他睡个一天,起床也就洗脸刷牙。
  这根本不能比。
  -像你一样睡一天?你猪吗?
  祝余抿着唇,“嗤嗤”的笑。
  -我出来走动了,正准备去我爸诊所看看。
  -你一说我想起一件事来。
  -我最近有点感冒。
  祝余抬眼过了条街口。
  然后又继续低头打字。
  -你来看看?
  -行。
  祝余奇怪的“嗯?”了一声,总觉得傅辞洲这回应速度有那么一点点快。
  就他妈像等着自己说这一句话似的。
  祝余虽然这么想,但是到底没啥证据,也就不了了之。
  结果等他到了地方,看到诊所内扎堆感冒发烧挂吊水的人,突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
  春夏换季本来就容易生病,特别是傅辞洲,别人还穿卫衣的时候他就穿短袖,感冒都是迟早的事。
  祝余进了诊所,祝钦对于他的到来有些惊讶。
  “我,我来看看,您要不要吃饭?我给您买了个煎饼。”祝余低着头,拎着的煎饼也没拿过去,“您要不吃,我就吃了。”
  “少吃点咸菜,”祝钦手上还拿着温度计,匆忙间扫了一眼祝余,“放在我休息室的桌上吧。”
  祝余心里舒服了不少,赶紧溜去了休息室放下煎饼,然后在诊所磨磨唧唧不肯走。
  “还干什么?”祝钦又问,“你别在这里,传染感冒了。”
  “我有个朋友,他感冒了,”祝余摸摸鼻子,声音有点儿小,“他一会儿来看看。”
  “挂水么?”祝钦问,“诊所里没座位了。”
  “吃,吃药吧,”祝余没好意思硬留下来,“开点感冒药应该就行了。”
  祝钦让护士姐姐给祝余拿了些感冒药和板蓝根。
  其实和路边大药房里拿的都一样,祝余在自家诊所拿药唯一的不同就是没要钱。
  拎着感冒药在诊所外面晃晃悠悠没走远,祝余等了有十来分钟就看到傅辞洲了。
  “少爷!”他眼睛一亮,连忙向对方走过去。
  傅辞洲原本是直直往前走的,听到祝余喊他,便顿了顿脚步侧脸看去。
  “你没看到我吗?我这么大一人。”祝余脸上带笑,拎着塑料袋跟个傻子似的。
  “你站树后面了,”傅辞洲也朝他走过去,看着祝余笑,也就跟着笑了起来,“鬼能看见?”
  不过也就一天没见,但是祝余像是很久都没见到傅辞洲似的,带着阔别重逢的兴奋。
  “你剪头发了?”他对着傅辞洲左看右看,“剃成板寸了。”
  傅辞洲摸摸自己脑袋:“怎么样?”
  “还行,挺精神,”祝余把手上的感冒药给傅辞洲,“我从我爸那给你拿的,他那里挂水没位置了。”
  傅辞洲拿过袋子,看都没看:“都行。”
  “你真感冒了吗?”祝余抬手就往傅辞洲额头上摸,“我怎么觉得你骗我呢?”
  傅辞洲往后仰了仰,祝余的手追上去,最终还是覆在了对方额上。
  “烫么?”傅辞洲抿着唇,舌尖舔了舔唇缝。
  “感冒烫什么?”祝余收回手,喃喃道,“我也是,感冒摸什么?”
  “你对我图谋不轨。”傅辞洲总结道。
  “拉倒吧,”祝余撞了他一下,“少爷,你不会就来拿个感冒药的吧?”
  傅辞洲和祝余一起,两人非常默契地并肩就往大路上走。
  “我晚饭还没吃呢,”傅辞洲说,“我现在很饿。”
  “吃煎饼?”祝余提议道,“还是吃韭菜盒子?”
  “吃点别的,你想吃什么?”傅辞洲勾过祝余肩膀,“你吃过晚饭了吗?”
  祝余肚子里刚装下一个煎饼,嘴上却大言不惭道:“没吃。”
  “正好,”傅辞洲一拍祝余的肩,“有一家店特别好吃,今天带你去试菜!”
 
 
第53章 一条大鲨鱼   “忙着给你女朋友夹娃娃?……
  傅辞洲在路口拦了辆车,带祝余去了家川菜馆。
  店面很大,坐落在路边,祝余看自己随便穿的破拖鞋,要不是傅辞洲硬拽着都没好意思进去。
  “我们就两个人,这里给进吗?”祝余挣扎道。
  “怎么不给进?”傅辞洲拽着他的胳膊,“都是吃饭的,谁还看不起谁。”
  大概是有钱人家从小在钞票堆里养出来的自信,傅辞洲到哪都抬着下巴,就跟皇帝微服出巡似的,看上去就像个不好说话的大爷。
  祝余被这位大爷拉着进去,翻开菜单闭着眼就先点了五道凉菜。
  “这是在干啥?”祝余觉得自己有点懵。
  傅辞洲把菜单一斜,看着祝余傻不拉几的样子,笑道:“点后天的菜。”
  “吓我一跳,”祝余这才把脑袋凑过去,“我还以为你准备连吃五道凉菜。”
  傅辞洲推了一下祝余的脑袋:“你要想也不是不可以。”
  祝余笑起来:“神经病。”
  说是试菜,其实就是把菜单上新奇拿不准的菜点来吃一吃。
  傅辞洲点了三道就被祝余拦住,后来硬是争取到了四道,然后又点了两碗米饭。
  “根本吃不完。”祝余说。
  “我吃过这里的菜,”傅辞洲把菜单一合,“分量少的很。”
  因为点的都是些花里胡哨没见过的菜式,做法和味道都有些一言难尽。
  祝余吃得一头问号,心里盘算着还好自己吃过晚饭了,不然这压根吃不饱。
  “还好来试菜了,”傅辞洲在空中夹了夹筷子,“这都是啥啊?”
  “不都是你点的吗?”祝余道,“什么花哨点什么。”
  唯一一盘比较正常的辣椒埋鸡,祝余的筷子在一堆干辣椒里翻了半天,翻出一块鸡腿肉来。
  “怎么想起来吃川菜?”他嚼着那块炸柴了的鸡肉,含糊道,“你也不能吃辣啊。”
  上次几个人吃小龙虾那一次,祝余给傅辞洲剥了几个虾尾,就能把人吃得吸溜半天。
  “你能吃啊,”傅辞洲搁下筷子,“你这不吃得挺欢乐吗?”
  “我吃是因为你不吃,”祝余简直无语,“总要把菜吃完吧。”
  他说完想了想,自己和傅辞洲一比,的确算是能吃辣的。
  不过这么多年他没想过自己喜欢吃什么,对菜系也没什么偏好。
  这些年一直都是尉霞做什么他就吃什么,如果有什么特殊,那就是吃饭的时候要记得一些特殊的菜不能碰,还有一些菜要显得喜欢吃。
  香菜、青椒、豆芽、黄瓜,这些看到就要皱起眉。
  牛肉、西红柿、鸡蛋,这些就要一直吃。
  可其实祝余对它们都没什么感觉。
  有的吃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想什么呢?”傅辞洲的手掌在他面前一挥,“你有什么忌口吗?”
  祝余差点脱口而出“香菜青椒”,但是嘴都张开了,愣是什么也没说就给重新闭上。
  “没什么忌口,”他轻飘飘地说,“我什么都吃。”
  “那就行,”傅辞洲靠回自己的椅背上,“不挑食,好养活。”
  如傅辞洲所言,这四个菜分量的确不多,但是味道都挺重。
  辣的酸的,还有甜的,每一道菜都刺激味蕾,尤其是最后一道甜品,祝余几乎是一个人干掉了那一盘。
  “你果然喜欢吃甜的,”傅辞洲托着下巴帮看祝余吃得腮帮鼓鼓,心里也跟着觉得舒畅,“蓝莓山药,后天多给你点几道。”
  “这是山药?”祝余用勺子挖了一坨,“我还真没吃出来。”
  “山药打泥之后加了蜂蜜和炼乳吧,我妈也爱倒腾这些,吃起来差不多。”傅辞洲也拿起自己的勺子,从祝余面前的碟子里挑出一点抿进嘴里,“酸不拉几,小屁孩喜欢吃的东西。”
  祝余吃得正高兴,冷不丁被这么一说,有了点逆反心理:“那你还跟小屁孩抢吃的?”
  傅辞洲本来都准备放下勺子,听祝余这一嘲讽,又把勺子伸向了对方碗里:“我还就抢了。”
  一盘蓝莓山药也就三大坨,傅辞洲这次他舀了快有大半坨,看得祝余简直肉疼。
  关键是傅辞洲这人贱得很,舀了还不吃,故意在祝余面前晃了一圈:“吃不吃?”
  “你逗狗呢?”祝余恨不得把自己手上的勺子直接插傅辞洲嘴里。
  “钓鱼,”傅辞洲笑着说,“山药钓鱼。”
  祝余用勺子打开他的:“傻逼。”
  -
  两人吃完饭,也确定下了后天的菜单。
  整整四十八道菜,二打头的四位数让祝余下巴差点砸地上。
  “这啥店啊这么贵?”祝余出了店门还心有余悸,“少爷,咱俩今天那几道菜吃了多少钱?”
  “零头吧,”傅辞洲搂着祝余往前走,“好吃吗?好吃就行。”
  “你那把些钱塞我嘴里我也觉得好吃。”祝余一点出息没有。
  “你看你这穷酸样,”傅辞洲捏了一下他的耳垂,“几点了,溜达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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