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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渍奶糖(近代现代)——喝豆奶的狼

时间:2021-07-23 10:17:30  作者:喝豆奶的狼
  没有噩梦,也没有打扰。
  只有温暖,和一个小动作就能换来的轻轻哄拍。
  有人在照顾他。
  是无论怎么样都可以容忍的照顾。
  “热…”祝余嘀咕一句。
  很快,他就听到了空调遥控器发出的“滴滴”几声。
  接着,被子被掀开了一角,有手在他的额上轻轻摸了摸。
  “还烧着呢,不能贪凉。”
  是傅辞洲的声音。
  他俩离得很近,就睡在祝余身边。
  没过一会儿,祝余又开始折腾。
  “冷…”他抱怨道。
  刚才掀开一点的被子被重新盖严实,有手臂压着被子,囫囵把他抱住。
  祝余觉得自己有毛病,仗着傅辞洲惯着他,就开始原地耍小脾气,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就知道折腾人。
  他转了个身,暂时老实下来。
  在安静的房间里,能闻到傅辞洲身上的味道。
  说不出来的独特,他靠近就能感觉到。
  参杂其中的还有不可忽视的心跳声,“怦怦,怦怦”,是健康的、有力的心跳。
  祝余又凑近了些,鼻尖触到绵柔的衣料。
  傅辞洲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里,让他的脑袋贴上自己胸口。
  分明有两张床,可是他们偏偏要睡一起。
  祝余又听见空调发出“嘀”的一声,他抬头去看,正好对上傅辞洲低下来的目光。
  “二十八度,”傅辞洲的声音贴在他的耳廓,一路溜进心里,“还冷吗?”
  祝余缩缩脑袋,摇摇头,重新窝回了对方的怀里。
  黑暗是最佳的隐匿场所,一切的事物似乎都有了可以宣泄的理由。
  祝余任性贪恋怀抱。
  傅辞洲放纵拥人入怀。
  没人表示反对排斥,那事情就顺理成章地往下继续进行。
  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在七月的盛夏里缄口不言。
  可是天总是会亮的,但黎明前短暂的黑暗,就当是人生中的意外馈赠。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
  傅辞洲突然想到这么一句诗来。
  -我可否将你比做一个盛夏?
  夏天的温度,37.8℃。
  是祝余在傅辞洲怀里略高一些的体温。
  祝余就是夏天,风和日丽,炽热温暖。
  即便偶尔大雨倾盆,也有人替他抹掉那一点难得的湿润。
  “祝小鱼。”
  “我喜欢你。”
 
 
第63章 那些过去   “你去问袁一夏,不如直接问……
  傅辞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一句话。
  在他看来,自己和祝余的关系还没到可以说出“喜欢”一词的地步。
  就连最关键的,祝余到底喜不喜欢男生都不清楚。
  可是傅辞洲就是想说。
  他想让祝余知道,有人喜欢他。
  喜欢像是力量,被喜欢也是。
  如果祝余是个女生,他一定毫不犹豫地直接说出口。
  喜欢没什么好丢人的,喜欢恰好可以说明对方很优秀。
  就像褚瑶那样,即使算失败了照样可以做朋友。
  但是傅辞洲不行,他是个男生,男生的喜欢就夹杂着一些别样的意味。
  他又怕自己的这份喜欢成为祝余的负担。
  所以傅辞洲不敢明说,只能趁着对方睡着的时候偷偷过过嘴瘾。
  喜欢是真的喜欢。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喜欢。
  如果不可以,那还能继续这样陪在身边吗?
  他们还要考一个大学,以后要一直在一起。
  傅辞洲有点不敢说,但是心底又隐约有期待。
  祝余窝在他的怀里吐息温热,怎么想也不会是直接拒绝的样子。
  应该…不会吧。
  傅辞洲已经杂七杂八想了一堆,直到七点的天边泛起熹微晨光。
  他的大臂被祝余枕着,小臂一勾,就环住了对方肩膀。
  手掌包住肩头,触手一片细腻。
  傅辞洲看着祝余的睡颜打瞌睡,舍不得睡,又困得慌。
  唉…
  真想亲一口。
  -
  一觉睡到八点半,祝余被傅辞洲叫醒。
  他还有些发懵,撑着身子坐起来。
  “买了点早餐,有没有想吃的?”
  祝余先是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皱巴巴的T恤。
  床头放着一堆小盘装着的早点,汤包油条豆浆,什么都有。
  “你开铺子?”祝余抬眸看了傅辞洲一眼,话里带着浅淡的笑意。
  傅辞洲把祝余干了的裤子扔在床上:“昂,帅哥买点不?”
  “买!”祝余掀被子下床,一双腿光着,傅辞洲撇开了目光。
  他拿过温度计,转身就往祝余衣领里面塞:“夹着。”
  祝余一缩脖子,老实夹住了:“我觉得我现在好多了。”
  傅辞洲抬手贴了一下对方额头,仅仅只是瞬间就连忙拿开。他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晃去一边吃早饭去了。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昨晚上两人还抱在一起睡觉,现在也就碰了一下,就跟火燎了似的,紧张得不行。
  祝余若有所思地用食指挠挠下巴,脚跟一转去了浴室洗漱。
  “叔叔昨晚上给你打电话了,”傅辞洲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我说和你出来玩,他让你注意安全。”
  祝余正刷着牙,“唔”了一声就当知道了。
  “那就回南淮了?”傅辞洲问,“两小时一班高铁,你想什么时候走?”
  祝余叼着牙刷出门,从桌上拿起自己的手机查看列车班次:“随便吧…”
  祝钦今天回家,他本应该早点回去。
  但是回家了就没得玩了,他又想和傅辞洲呆在一起。
  “下午四点的?”傅辞洲提议道,“去市中心吃个饭溜一圈,然后再去高铁站。”
  祝余没什么主见地点点头:“行。”
  两人地目光相接,但是很快又错开。
  祝余叼着牙刷重新回到浴室,傅辞洲轻抿了下嘴唇,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
  是袁一夏发来的。
  -老傅在不?
  -我靠,我惊呆了。
  傅辞洲眉头蹙了一蹙,放下手上的东西,坐在床边回复过去。
  -直接说。
  他大概知道袁一夏为什么会惊讶,这只能说明事情和他想的大差不差。
  袁一夏没发信息,而是直接打了通电话过来。
  “卧槽老傅,你为啥问这个案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傅辞洲扫了一眼浴室,把通话的音量放低,撩开窗帘去了阳台。
  “你说。”
  “这事有点复杂,”袁一夏叹了口气,“我纠结了一宿,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爸说你能让我问这个案子就说明你知道,我告不告诉你其实都不重要。”
  “行了,少说废话,”傅辞洲直入主题,“仔细说说你知道的。”
  听袁一夏说了大概有十分钟,傅辞洲大概了解了事情经过。
  事情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十来年前路口发生车祸去世的人的名字,就是祝余。
  而他的父母,也就是尉霞和祝钦。
  袁一夏得知此事后下巴都快砸地上了,反倒是傅辞洲,听后出了奇的安静。
  “卧槽!你果然知道!”袁一夏在电话那头惊讶道。
  傅辞洲心说我连他的墓都去看过,这算个啥。
  “这事你别往外说,”傅辞洲放低了声音,“谢了。”
  “客气,”袁一夏一满口答应,“我又不是傻子,这种事怎么可能往外乱讲。对了,你也别和祝余说啊,我怕他提这事儿难受…”
  挂了电话,傅辞洲重新进屋,祝余正坐在床边,腮帮鼓鼓正吃着汤包。
  “少爷,”他咽下嘴里的食物,笑着看向他,“说什么小秘密呢?还躲着我去阳台听?”
  “都秘密了还能告诉你吗?”傅辞洲装好手机走到祝余身边,“温度计呢?”
  “三十六,没事了,”祝余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温度计,“我身体好着呢。”
  “好个屁,”傅辞洲瞥他一眼,“冷风一吹就能烧起来。”
  祝余双手捧着白色的瓷碗,唇贴着晚沿,吹吹豆浆慢慢地喝。
  傅辞洲看在眼里,就想起了昨晚喂祝余糖水时的模样。
  他之后说的那些话…祝余听到了吗?
  “傅辞洲。”祝余突然喊了他一声。
  叫的不是外号,是连名带姓的傅辞洲。
  “啊?”傅辞洲虎躯一震,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你去问袁一夏,不如直接问我。”祝余依旧垂眸喝着豆浆,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块巨石,“哐当”一下把傅辞洲的心脏砸了个对穿。
  “问,问什么?”傅辞洲垂死挣扎,企图保持震惊。
  祝余看着傅辞洲心虚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行了少爷别装了,袁一夏昨天中午就给我打电话问这事儿了。”
  傅辞洲太阳穴“突突”直跳:“靠,你早就知道了?”
  怪不得那小子临最后还贴心的嘱咐一句“别告诉祝余”,敢情是怕他知道这两人已经通过气了。
  “这事你也别怪他,”祝余安慰道,“他也怕我介意,问我能不能告诉你。”
  “然后他就把我卖了?”傅辞洲气不打一处来。
  “谁让你背后查我?”祝余翻了傅辞洲一个白眼。
  傅辞洲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那还不是…”
  还不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他说了前半句,后面的没好意思说。
  傅辞洲没理由,也没立场让祝余什么事都告诉自己。
  “我是觉得没必要,”祝余盯着他手里捧着的豆浆,缓缓说道,“毕竟事情都过去了…”
  傅辞洲往他身边一坐:“对,没必要,别说,我也不准备听。”
  他的语气不好,祝余偏过脸看他,哭笑不得道:“这也能生气?!”
  “对,是,我就特别爱生气,”傅辞洲打开手机,装作没事人一样划拉着屏幕,“你最好离我远点,不然我气炸了溅你一身血。”
  “我这不是准备跟你说了吗?”祝余弓着身子歪着头,非要傅辞洲看自己。
  傅辞洲把脑袋一转:“别,没必要。”
 
 
第64章 冰糖水   “昨晚…你睡着了吗?”
  祝余有时候觉得自己和傅辞洲真的很神奇。
  本来怎么着都应该是他生气的事,现在反过来还得哄别人。
  “你跟我气什么啊?”祝余都快被逗笑了,“你还跟我生气,我都没跟你生气。”
  袁一夏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祝余都沉默了许久。
  对方以为他生气了,还给傅辞洲说了不少好话。
  祝余也觉得自己应该生气,但是奇怪的是,他心态还挺平和。
  “你想告诉就告诉呗,”他那时候刚从墓地回来躺床上,说话间像是有些无所谓,“还跑来问我,傅辞洲知道了非抽你。”
  袁一夏夹在两人中间卑微得要命,说了一大堆恳求,结果还是被祝余卖了个干净。
  卖人者,恒卖之。
  说的真没错。
  “我不就说了一句让你直接问我吗?”祝余把傅辞洲的脸掰回来,“我又说错啥了?啊?!”
  他动作很快,就跟拧大白菜似的,手指顺着对方下巴一拨,下一秒立刻收回来。
  傅辞洲的胡渣冒出来了,摸着有点扎手。
  “我问少了?”傅辞洲一说这个可就来劲了,“我问你你回答过吗?你有说过吗?我高一那会儿问过你多少次?老子嘴皮子都差挂你身上了,你说出个毛线球来了吗?”
  他从最初开始,一笔一笔和祝余翻着旧账。
  “之前你说你不想说,现在又说没必要。”
  “你啥时候都有理,还怪我没直接问你。”
  “祝小鱼,你这人讲不讲理?有没有良心?我对我妈都没这么有耐心过,我要有个儿子像你这副德行,我早上手抽他了。”
  傅辞洲这么噼里啪啦骂一通,把祝余给骂得眉开眼笑。
  “少爷,你这嘴皮子打哪练的?德云社没你我都不惜得听啊我说!”
  “还他妈德云社…”傅辞洲屈起一条腿压床边,按着祝余肩膀就把人怼床上躺着,“我现在就抽你你信不信?”
  祝余双手抵着傅辞洲,脚一抬蹬他大腿上,整个人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好说话别动手,我病号呢,我头晕。”
  “你晕个屁,”傅辞洲算是明白这人有多阴险恶劣,“之前装醉,之后装睡,现在还跟我装晕,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祝余企图把脸上的笑容收敛一些,但是努力了几次似乎都失败了。
  “我不信,”他开始诈傅辞洲的话,“你看出来为什么不拆穿?”
  “我懒得拆穿你!”傅辞洲一条手臂压着祝余的锁骨,另一只手轻轻松松锁了他的两只手腕扣在胸前,“不稀罕懂吗?小屁孩的把戏,我不稀罕拆穿。”
  “嗯嗯嗯,是是是,”祝余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他撇了撇嘴,用脚踢踢傅辞洲,“少爷,那我现在又晕了,您再不稀罕一回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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