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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法则(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1-07-25 18:25:16  作者:莎哈哈哈
  好不容易熬到就寝时间,任惜遇回寝室反锁上门,拉开柜子翻找清理工具。贵族学校的寝室都是单人间,他不必担心隐私会被侵犯。躲进厕所拿出作恶一天的小玩具,清理好自己,等宿管查完寝,才摸黑溜去陆自寒的房间。
  房间里亮着台灯,任惜遇熟门熟路地一进去就反锁上门,回头一看,陆自寒居然还在挑灯做题。
  任惜遇走到他面前,淡声说了一句:“陆学霸升学压力挺大啊,这时候还想着做题。”
  陆自寒面不改色写完最后一个数字,盖上笔盖:“我解题,是因为我享受过程。你看着他费尽心思,用一些拙劣幼稚的花招伪装自己,再把他一点点拆穿,直到他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又被陆自寒指桑骂槐一次,任惜遇忍着爆粗的冲动,扯着嘴角:“做不做?不做我回去睡了。”
  陆自寒忽然站起来,掐住任惜遇的下巴,咬着他的嘴唇吮吻,把他推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刚才还拿着笔的修长手指扯下任惜遇的丝绸睡裤,探进穴口,很顺利地插入两根。
  任惜遇紧攥着陆自寒的衣领,闭着眼任凭他的两指在自己甬道里搅弄。
  他听见陆自寒清冷的声线响在耳边:“东西呢?”
  任惜遇轻喘着从口袋里掏出洗净的跳蛋,递到他面前:“我拿出来了。这种时候就不需要它参与了吧,是你上我还是它上我?”
  陆自寒哼笑一声,把跳蛋放进任惜遇的嘴里,留一根细线连着圆环缀在嘴边。然后抽出手指,翻过任惜遇的身子,从后边把自己的欲望一下捅进他的身体,在恶作剧一般的挺弄折磨中贴近他的耳朵呢喃:“这种时候,你上边这张嘴,也不是很需要参与。”
  任惜遇含着震动的玩具,被撞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口齿不清地发出呜咽声,含不住的晶莹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沾湿灰色的枕头。
  陆自寒把任惜遇捞起来,抬起他细白的双腿交叠在自己背上,扶着他浅浅的腰窝,九浅一深,又是一轮慢条斯理的酷刑。
  这种时候,任惜遇恍惚会觉得,自己是真的像一道弄巧成拙的数学题一样,被陆自寒一点一点拆穿,不留余地地捣成碎末,碾进泥潭。
  不知过了多久,任惜遇的意识都开始模糊,看见陆自寒终于难以自持地发出粗重的喘息,贴着他的胸口,咬上他的肩膀。
  肩膀上传来猝然收紧的压迫感和疼痛,同时甬道里的凶器抽搐着鸣金收兵。从顶峰跌回来的任惜遇松懈了精神,聚集的唾液流进喉咙,把自己呛了一大口。
  任惜遇歪头把跳蛋吐了出去,背过身咳得缩成一团。
  陆自寒把保险套扎紧丢进垃圾桶,转身去卫生间洗手,出来的时候拿了一条热毛巾。
  陆自寒躺上床,把哆哆嗦嗦的任惜遇捞进怀里,掰过头给他擦脸。
  任惜遇摊平任他伺候,靠在他臂弯里,等待脸上的汗液和水渍风干。
  陆自寒开口了,语气令任惜遇意外,竟然带了几分懊恼:“不该让你含着它的。”
  “是啊,我差点呛死在你床上。”任惜遇闭着眼笑了笑。
  “枕头都被你弄脏了,昨天刚换的。”陆自寒补上。
  “……”任惜遇这回忘记掩饰,直接翻了他一个大白眼。
  陆自寒笑起来,若有所思地说:“长教训了,下次买个专业的口塞。”
  任惜遇嗤了一声当做回应,一歪头闭上了眼睛,像是昏睡过去了。
  陆自寒轻轻把他放进被子里,拿着毛巾去洗手间涤清,刚走了两步,任惜遇忽然说话了:“下次别往我身体里放什么东西了,行吗?”
  “怎么,吓出PTSD了?”陆自寒半开玩笑地问他。
  任惜遇默然一瞬,只说了一句:“影响学习。”
  任惜遇累得在昏睡边缘,脑子里却还绷着根弦,心想要是陆自寒赶他回去,他得立马醒过来,不然很丢人。
  水流声消失,陆自寒带着热气的身躯贴近,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在他旁边躺下,还霸道地把他的脑袋按进颈窝。
  陷入梦乡之前,任惜遇似乎听到了一句冷声冷气的低语,又像是自己的幻觉:“你不是很擅长那套吗?对着我倒像个贞洁烈男。”
  于是任惜遇在梦里吵了回去,只是没有说出口:“妈的陆自寒,谁要冲你这个狗撒娇。”
  任惜遇在第二天早上五点被生物钟叫醒,小心翼翼地钻出陆自寒的被窝,穿好衣服,打开门溜出去。要是被人看见他俩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估计又要徒生是非。他不想再给班里的小姑娘添新糖了。说实话,他真的很想拿着大喇叭站在教室里广播,告诉cp党们,他们嗑的都是什么阴间cp。
  然而人点儿背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凌晨五点的男生寝室,任惜遇也能遇到班主任查岗。
  “程……程老师。”任惜遇僵硬地站在原地,跟班主任程乾打了个招呼。
  “惜遇?你怎么这个时候起床了?”程乾有点意外,“而且你不是住这间吧,这是……陆自寒的寝室?”
  “我……昨天找陆自寒问题来着,晚上太困就睡着了,刚刚醒过来。”任惜遇笑着说。
  程乾一脸莫名地看着他:“那你的题呢?”
  “啊……我,我落在他房间里了。”任惜遇强装镇定,“他现在还睡着,我怕进进出出把他吵醒了,去教室再找他要吧。”
  程乾了然地点点头,笑着说:“好,爱学习是好事。你转来也有两个多月了,学习和人际关系都处理得很不错,同学们对你印象也很好,要注意保持,当然生活习惯也得养好,你父亲特意嘱咐过的,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跟老师说。”
  任惜遇乖巧点头:“好,谢谢程老师。”
  程乾对着任惜遇左右端详,伸出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捏了捏:“晚上睡觉得多穿一点啊,这边降温很快的,这么点小身板,别冻感冒了。”
  因为自身经历的关系,任惜遇对肢体接触分外敏感,在程乾一抬手搭上他肩膀时表情就微微变了。见程乾还想脱掉自己的外套给他穿,立刻后退一大步:“程老师,我不用……”
  后退过程中砰的一下撞到一个胸口,任惜遇还没回头,肩上就被搭了一件比自己大一号的校服外套。
  “谢谢程老师,不用了,任惜遇穿我的衣服就行。”陆自寒略显冷淡的声音从任惜遇背后传来。任惜遇回头,还顺带接到了陆自寒给他的一张作业纸。
  “你的题,落在我房间了。”陆自寒对他说。
  见陆自寒出来了,程乾有点尴尬,笑着说:“那什么,我本来是想偷偷查寝,看大家有没有好好睡觉的,结果反而吵着你们休息了。快回去再睡一会儿,今天有一整天的周测呢,考完就可以回家了。”
  两人与程乾告别,目送程乾下了楼梯后,任惜遇才脱下陆自寒的衣服还给他:“谢谢你解围,我回去睡了。”
  “程乾有点问题,你小心一点,别跟他单独待在一起。”陆自寒说。
  任惜遇听了这话简直要把白眼翻到后脑勺。自己最该小心的人,正站在自己面前教育自己呢。
  “我心里有数,谢谢。”任惜遇答完,不再理会陆自寒,径直走回了自己房间。
  躺在冰凉的床铺上,任惜遇反刍着程乾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的抑扬顿挫和微表情。他观察过很多人,大部分人隐藏在笑面下的细微情绪他都能轻易捕获。
  程乾很好观察,也很好揣摩。他有压抑很深的冲动和喜好,对任惜遇有隐秘的欲望。这些东西,在程乾看似贴心亲切的关怀中,或是每一句话语里夹带的亲昵中,早就被任惜遇收进眼底,一览无余。
  可在任惜遇掌握的资料里,程乾寒门出身,一路求学考上高等学府,再以优异成绩进入这所高中当班主任,他的每一步都是无法复刻的艰难与幸运。只要任惜遇还是任家小少爷,程乾就绝不可能撕开表皮,索求这份绝无可能的欲念。
  程乾不敢,却又心痒。一切优缺点都看似隐秘,又极好拿捏。任惜遇最喜欢和这样的角色打交道,所以他依然做出懵懂无知的样子,以在亲爱的老师那里套到一点偏袒和便利。
  羔羊落入狼群,只要裹好伪装的狼皮,偶尔露出一点湿漉漉的眼神,依然能享受到公狼的照拂和保护。
  当然在陆自寒那里的裸奔状态除外。
  一整天的考试考得人头昏脑胀,任惜遇本来累了一晚上就有些乏力,收完卷子,更觉得天旋地转。勉强撑着收拾书包走到校门口,默念着家里司机的车牌号,眼巴巴看着来往车辆,忽然听到一道低沉好听的男声:“惜遇,来这里。”
  任惜遇抬头,看见劳斯莱斯驾驶座上穿着西装的男人,五官英俊深邃,降下车窗看着他,眼里没多少笑意,但沉稳得让人安心。
  是法定意义上与他同父异母的大哥,任氏集团的执行经理任轻尘。
  任惜遇抱着书包坐上后座,拘谨地道谢:“谢谢大哥来接我。”
  “这有什么好谢的,”任轻尘启动车子,“你上学那么久,都是司机接你,这不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失职么。以后我有空都来接你,你把哥的车牌号也记下。”
  任惜遇乖巧地笑笑:“好的哥,我记住了。”
  任轻尘问:“在学校还习惯吗?”
  “挺好的,住宿条件很好,老师很照顾我,同学们也很和善。”任惜遇一口气把任轻尘还没问的问题都回答了,车里一时陷入微妙的尴尬。
  任轻尘轻咳一声,点点头:“那就好。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和父亲平时工作忙,顾不到你的时候,你尽管吩咐家里的佣人。”
  任惜遇脑袋发沉地点头,闻着愈发浓厚的车载香水,闭眼假寐,脑子里还在思索任轻尘来接他的用意。
  他的父亲任万山,把他从贫民区接回来,给他新身份、新名字,给他最好的生活条件和教育环境,诚然有老来得子的欣慰,但任总那么急切地拉拢任惜遇融入家族,必然是有其他打算的。
  陆自寒告诉他,任万山只有任轻尘一个儿子,在任氏集团他们与其说父子齐心,不如说是分庭抗礼。上位者会忌惮一切对自己地位有威胁的人,包括自己的继承人。关键时刻出现的任惜遇,是任万山为自己准备的挡箭牌,也是对任轻尘的警示。
  所以任轻尘根本没有立场对他好,就算不明面打压,也得找门路把他养废才对。而且任惜遇已经这个年纪了,任轻尘再怎么哄也不可能哄出一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弟弟,这一点两人应该都心里有数。
  弯弯绕绕想了半天,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任惜遇就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再醒来时,任惜遇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大床上,窗外天色已经黑透了。
  保姆在旁边坐着,看他醒了连忙来探他的额头,一脸怜爱地说:“小少爷,你发烧啦,医生刚来看过开了药,咱们先吃点东西再喝药好不好?”
  任惜遇连忙坐起来:“好的,药在哪里,我自己去拿吧。”
  “哎呦,乖乖躺着吧。刚才在大少爷车上,你怎么都叫不醒,还是大少爷抱你上来的。任先生和夫人吃过了,叫你安心养病,不用跟他们打招呼了。”保姆扶他靠在床头,对他说。
  任惜遇顿了顿,迟疑地开口:“大哥……抱我上来的?”
  “对啊,先生还夸他懂事来着。”吴嫂回答。
  任惜遇大概明白了,任万山把他当做考验任轻尘听话程度的筹码,任轻尘装乖讨巧,只能捏着鼻子在任万山面前演几出兄友弟恭。他只庆幸任轻尘抱他上楼的时候,他没有中途醒过来,不然两个人都会很尴尬。
  好在任轻尘完成任务就没再来打扰他,任惜遇吃了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午后才醒过来。
  这天晚上纪家要办一场小型品酒会,任万山已经说过要带他去了。于是任惜遇吞了两片退烧药,换好衣服上了司机的车。
  “惜遇身体好点了没?”任万山在后座理着袖口,抽空转头问任惜遇。
  任惜遇点点头:“已经好了,谢谢爸关心。”
  任惜遇这张和生母过分相似的脸蛋,总能让任万山恍惚一阵。他笑着伸手摸摸任惜遇的头,对司机发话:“开车吧。”
  到了纪家,任惜遇跟着任万山逢人就问好寒暄,拿着一杯香槟频频敬酒,却没往嘴里喝多少。眼看着聚会过了大半,快要划水成功了,张扬跋扈的少年音一下子闯进大厅,夺走了众人的注意力。
  “惜遇呢,惜遇来了吗?”纪燃风风火火闯进门,一嗓子吼得所有人都知道他要找任惜遇。任惜遇无奈,只能走出来。
  纪燃看到任惜遇,眼睛顿时亮了,抓着他的胳膊往外跑:“给你看个好东西!”
  纪燃带着他离开大厅,穿过花园,进了自己住的独栋小别墅。餐桌上摆着一只酒瓶,瓶身还挂着水珠,大概是刚从酒窖里提出来不久。
  “为了要这瓶酒,差点就错过聚会了。”纪燃得意洋洋地靠着椅背,“赛奎农酒庄刚调来的,尝尝?”
  任惜遇不想扫纪燃的兴,而且现在说自己病了很像找借口。他只好开了酒塞倒出一点在杯子里,细细抿了几口。
  酸涩浓厚的味道在舌尖绽开,他不是很会品酒,只能笼统地说一句:“好喝。”
  纪燃笑着看他,说:“好喝就喝完吧,这瓶都给你了。”
  任惜遇微微一愣,问他:“今天晚上喝完吗?”
  “是啊,就在这里。”纪燃往后一靠,看他的反应。
  任惜遇迅速看了一眼酒瓶的容量,有点绷不住脸色了:“你想灌死我吗?”
  纪燃嘻笑起来,话音一转:“也没有规定非要用哪张嘴,喝下去就好了。”
  任惜遇脑子里嗡的一声,看着装着满满当当红酒的瓶身,再看看漂亮得有点邪气的少年,在心里下了论断:纪燃,是与陆自寒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疯子。
  “纪燃……我求你……我错了……别,别再灌了……”任惜遇被绑在皮质座椅上,穴口深深插入灌肠器,只不过装灌肠液的袋子里换成了石榴红色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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