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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法则(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1-07-25 18:25:16  作者:莎哈哈哈
  纪燃往袋子里倒红酒,看着任惜遇无助地跪在座椅上浑身发抖,因为难受与惊惧,漂亮的眼睛里滚下大滴大滴的泪水。
  “惜遇,你真好看。”纪燃着魔似的上前吻住他落下的泪珠,“哭得我都心疼了。”
  “纪燃……”任惜遇用自己汗湿的额头蹭蹭纪燃的肩膀,随即又被掐着脸蛋,被迫直视着纪燃的眼睛。
  纪燃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说:“这是对你那天丢下我去找陆自寒的惩罚,记住了吗?”
  任惜遇拼命点头,纪燃这才顺了心,解开任惜遇的束缚,拔掉灌肠器,换上肛塞,打横抱着他走去卫生间:“忍着,弄脏我地板的话,今天整瓶酒都给我喝完。”
  纪燃早就跟任家打好招呼,留任惜遇跟自己住。两个孩子玩得来,大人自然乐见其成,就没再管。因此也不可能知道他们爱玩爱闹,天真可爱的纪燃,私下里把任惜遇折腾成了什么样子。
  任惜遇被纪燃从浴室抱到床上,翻来覆去操弄折磨,期间昏睡过去好几次,又一次近乎昏死之后,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他微微一动手指,都感觉浑身的骨头要散架。他觉察到自己正被人托着放进水汽温热的浴缸,眯着眼迷迷糊糊地问:“纪燃?”
  一个陌生的声音回答他:“先生,我们是纪先生请的私人护工,给您清理身体的。”
  任惜遇沙着嗓子问:“……他人呢?”
  “纪先生已经休息了。”
  任惜遇冷笑一声,仰面躺下,轻声说:“你们洗吧。”
  “……先生忍一下,要推灌肠液了,肠道里的酒液和精液不清洗干净,会感染生病的。”
  “嗯。”任惜遇抓过一块毛巾咬在嘴里,之后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昏昏沉沉之时,他似乎听到两个护工窃窃私语的交谈声:“这孩子好可怜,怎么能被折腾成这样呢?”
  “富家少爷想干什么我们哪管得着?只是可怜这小子,家里是多缺钱,情愿来遭这种罪?”
  “算了算了别说了,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别惹祸上身。”
  任惜遇平静地想:缺不缺钱都一样。这人间,永远有遭不完的罪。
 
 
第03章 晏晏
  任惜遇睡到日上三竿,楼下纪燃家的保姆已经开始做午饭了。他撑着身子起床,感觉自己好像烧得更高了。
  打开房门走下楼,纪燃正在客厅里靠着沙发扶手丢网球,看到任惜遇下楼,一抬手把网球丢到他脚边,笑着说:“班长,帮我捡一下球呗。”
  当着下人的面,纪燃还是那副叛逆小孩的样子,完全不会惹大人反感,只有任惜遇看着他的眼睛,在那双微挑的凤眼里能读出逗狗的快意。
  他理解纪燃。在纪燃的世界里,傍晚拿竹竿打个蜻蜓,拆了蜻蜓的翅膀逗弄算得了什么罪行?
  可不巧的是,他就是那只蜻蜓。
  所以纪燃天真的恶意在旁人眼里最多当得一句不谙世事、花花公子,在他这里,就是纯粹的恶,他不会放在眼里,却恶心到骨子里的恶。
  任惜遇弯腰捡起球,走过去递到纪燃面前。纪燃伸手拽住任惜遇的手腕往后一带,两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纪燃像个餮足的公兽,搂着任惜遇的腰揉捏臀肉,再掐掐脸蛋,忽然皱起眉:“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任惜遇垂下眼睫回答:“可能是睡太久了。”
  “不会是没清理干净吧?昨天请的护工不尽心?”纪燃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
  任惜遇冷着脸:“赛奎农酒庄运来的红酒,当然后劲足。”
  纪燃大笑,勾起他的下巴:“小班长,生气啦?”
  “不敢。”任惜遇冷声回答,努力直起身从纪燃怀里脱出来,“今天要回学校,我该回家收拾东西了。”
  “急什么,不舒服就回去再睡一会儿,到时候让司机把我俩一起送回学校不就行了。”纪燃挑着眉看他。
  任惜遇拉好衣服,瞥了他一眼,答道:“我作业还没写完。”
  纪燃看着任惜遇决绝的背影,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半晌才嗤了一声:“好学生。”
  托纪燃的福,任惜遇的假期作业一个字也没动,被迫用搜题软件把选择填空题抄完,大题勉强写了一点解题思路,司机就来催他上学了。
  他本来可以向陆自寒求助,也可以向程乾解释自己生病了,但在这两个人面前,他哪一个都不想露短。
  回到学校,又是一样的收作业拉锯战。任惜遇交完作业就趴在课桌上补觉,平时温和爱笑的班长难得精神恹恹,周围的同学都不好意思打扰,还轮流给班长接热水,在桌子上放点糖果和小零食。
  晚自习过半,忽然有同学拍拍任惜遇的肩:“班长,老程叫你去一趟办公室。”
  任惜遇有点懵,点点头便起身往外走,走到教室外面又被人叫住。
  陆自寒还没摘做题时戴的金丝边眼镜,看着颇有几分人模狗样的矜贵。陆自寒皱着眉打量他一阵,随手把校服外套丢给他:“穿上,不穿校服等着被程乾找茬?”
  任惜遇抱着衣服,才想起自己回校匆忙,忘记穿校服了。他穿上陆自寒的外套,对他说了声谢谢,就要转身离开。
  “任惜遇,你是不是发烧了?”陆自寒拉着他的胳膊问。
  任惜遇急于甩开陆自寒,说话便不太客气:“是呢,托陆少爷的福。下次麻烦您,爽完了记得给我洗个澡。”
  陆自寒冷笑一声:“没听说哪家少爷那么大规矩。”
  陆自寒口中的少爷显然跟任惜遇不是一个意思,任惜遇实在没精力搭理他的冷嘲热讽,拽过衣服袖子,头也不回地朝办公室走去。
  “程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任惜遇在门口乖乖敲门,程乾却不像往常那样笑着打招呼,只是坐在办公椅里淡声说:“进来。”
  任惜遇谨慎地走进办公室,虚掩上房门,踱到程乾旁边。
  程乾扶着黑框眼镜,给他拉来一张椅子:“来,你先坐。”
  任惜遇忐忑地坐下,看着程乾一言不发地低头改作业,斟酌着问:“老师,是不是我假期作业写得不好?我其实……”
  一叠物理卷子被放在任惜遇面前。“你看看这几张卷子的最后一道大题。”程乾对他说。
  任惜遇低头翻阅,顿时在心里喊糟。这一帮同学是最不学无术那一批,抄的都是他的作业,而他发烧烧糊涂了,把一个基础公式写错了,结果这群人全跟着写错,不被抓包才有鬼了。
  “对不起程老师,是我纵容他们借鉴作业。”任惜遇果断揽下烂摊子。
  “上星期刚夸完你学习态度好,今天就出这种事。”程乾板着脸教训他,“同学关系是这么搞的吗?你看看你,现在还在包庇他们。”
  “对不起程老师,我知道错了。”任惜遇低头认错。
  程乾叹了口气:“惜遇,我拿你当自己的弟弟才跟你说这些。我看得出你和那些公子哥儿不一样,你是有志气的,不能被他们的风气带偏了知不知道? 我知道你跟同学关系好,怕他们心里不痛快,这次就算了,你和他们把这题的解题思路完完整整写一遍,再交回来给我检查。”
  “好的程老师,我现在就回去写。”任惜遇立刻说,起身便要走。
  “欸,你走什么,坐这儿写完了,直接给我检查不就完了?”程乾忽然按着他的后颈把他压回座位上,拿过纸和笔放在他面前,另一只手仿佛惯性一般,自然地搭在他肩上。
  任惜遇忍着不适,竭力集中精神写题,想赶紧写完赶紧出去。可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错,一个简单的物理公式能笔误三四次。
  程乾今天不知用了什么香水,过于厚重的松木香此刻像烧蜡一样涌进任惜遇的鼻腔,勾起他胃里一阵一阵反酸。
  “你今天怎么回事?小脑袋瓜冻懵了?”程乾忍不住笑起来,又捏捏他单薄的肩膀,“我听说越瘦的人越怕冷,你这衣服不太够啊,穿了几件啊……”
  程乾带着香水味的手指挑起任惜遇的衣领时,一阵恶心任惜遇的冲上口鼻,他猛地推开程乾,逃到角落摆着的垃圾桶边,一下跪着吐了出来。
  任惜遇这两天回家根本没怎么吃东西,只能一个劲地吐酸水,吐到鼻腔发热,眼里滚出大颗大颗的眼泪。
  “惜遇,还好吗?”耳边传来程乾焦急的关切声,任惜遇没有力气回答,吐完依然对着垃圾桶一阵一阵干呕。
  这时有同学敲门,办公室门没关紧,敲了一下就开了。一道阳光干净的少年音传了进来:“程老师,我是刚来的转学生,我叫厉邵扬。”
  任惜遇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不可置信地抬头看过去。
  程乾还在手忙脚乱:“邵扬啊,厉总跟我打过招呼了,但是我这儿现在有点顾不上你,要不你先去寝室,我过会儿再来帮你安排行吗?”
  “这位同学还好吗?”厉邵扬关切地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惊讶地叫出声,“晏晏!”
  程乾一愣:“怎么,你们认识?”
  “是啊,他以前是我的家教老师来着。”厉邵扬先是开心,看到任惜遇的脸色又皱起眉,半跪在地上探他额头,“晏晏,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任惜遇咬牙站起来,搭上厉邵扬的肩。此时重逢太不合时宜,但他现在急需一个逃离程乾的借口。
  “程老师,你还要批作业,不麻烦你了,有厉邵扬陪我就行。”任惜遇轻声说。
  “程老师你忙你的,我跟他好久没见了,正好聊天叙叙旧。”厉邵扬说完,半扶半抱地带着任惜遇离开了办公室。
  走到小树林里,任惜遇挣开了厉邵扬,轻声说:“谢谢你,医务室我自己去就好了。”
  厉邵扬拉着他问:“晏晏你怎么在这里啊?你妈妈呢,也搬过来了吗?”
  任惜遇顿了一下,淡声说:“我妈妈去世了。”
  “啊……对不起晏晏,”厉邵扬愣住了,神色黯淡下来,过了半晌才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啊。你看刚才,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想跟程老师待在一起,就带你出来了。”
  “谢谢。”任惜遇回答。
  厉邵扬无奈地说:“你别那么见外。就算我没什么用,我爸有用啊,你有什么事情告诉他,他肯定能帮你解决的。”
  任惜遇脸色冷了下来,扯着嘴角说:“厉总当然厉害。”
  “晏晏,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厉邵扬也拉下脸,“我哪里做错了你跟我说不行吗?为什么不告而别?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
  “厉邵扬,我现在不叫何晏了。”任惜遇冷声说,“我是任万山的小儿子,叫任惜遇。”
  “晏……好吧,任惜遇,”厉邵扬很挫败,“你要走我能理解,但为什么最后一次上课你也爽约了?我那天买了好多奶糖,你最喜欢吃的那个,一直等到晚上你也没有来。”
  任惜遇咬牙得牙根发酸,最后只挤出几个字:“我现在……不喜欢吃了。”
  任惜遇最后还是没有去医务室,转头回了自己房间。只是一推门看见里面熟悉的台灯,任惜遇立马退出来对了一下房间号。
  “你没走错,进来。”陆自寒起身拉开房门,垂眼看着他。
  “你为什么有我房间的钥匙?”任惜遇盯着他问。
  “我看你不舒服,去医务室给你买了药。”陆自寒说。
  “你为什么有我房间的钥匙?”任惜遇还是问。
  陆自寒皱起眉:“你先进来,外面风大。”
  “我在问你!为什么有我房间的钥匙?”任惜遇突然拔高音量,引得不远处同学都看了过来。
  陆自寒忍无可忍,一把将人拽进房间锁上房门:“你发什么疯?”
  任惜遇从没有这样激烈地失控过,一巴掌招呼到陆自寒脸上。但病人绵软的掌风毫无杀伤力,陆自寒只当是被刚剪完指甲的猫挠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制住任惜遇,反手一掌掴在他臀上。清脆响亮的一声,火辣辣的疼痛和羞辱让任惜遇清醒了一点。
  任惜遇被陆自寒用领带绑住手丢在床上,裤子也被扒了下来,扭过腰刚要骂他,却见陆自寒戴上一次性指套,拆开铝箔片里的白色栓剂,摁着他的腰说:“闭嘴别动,傻逼。”
  头一次听到陆自寒不拐弯抹角地骂人,任惜遇还没反驳,后穴一阵激灵,已经被塞进了栓剂。
  小时候发烧被他妈妈塞过退烧栓,现在这么大了还要用,还是被陆自寒摁着塞,实在是过于丢人了。任惜遇赧着脸没说话,鸵鸟一样埋着头一动不动。
  他靠在床上,把陆自寒递来的药一片一片都吞了下去,一大杯热水下肚,力气和理智逐渐回笼。
  “今天受了什么刺激,任家破产了?遇到以前的客人了?”陆自寒毒舌起来还是针针见血。
  任惜遇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低声说:“厉邵扬转来我们学校了。”
  陆自寒顿住,转头看着他:“厉川的儿子?”
  任惜遇笑了一声,没说话。
  陆自寒:“他什么都不知道。”
  “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任惜遇闭着眼回答。
  “你最好离他远点,也别跟厉川对上,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陆自寒收拾空袋和外壳,丢进垃圾桶。
  “那当然,我连你都斗不过,想那些有什么用。”任惜遇冷笑一声。
  “任惜遇,你对我这个态度,是想破罐子破摔吗?”陆自寒坐在他床边,忽然说。
  任惜遇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有多放肆,对着最能置他于死地的人大放厥词。他举着尚被领带绑住的双手,想了想说:“陆少爷,我现在做不了全套,做点别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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