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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法则(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1-07-25 18:25:16  作者:莎哈哈哈
  陆自寒坐着没动:“别的什么?”
  任惜遇起身调整了一下姿势,跪趴着俯身靠近陆自寒的胯间,用贝齿和舌头拨弄裤链。还没拉开拉链,忽然被陆自寒勾着脖子带起来,任惜遇不得不斜坐在陆自寒的腿上,像只待宰的羊,被圈进屠夫的手心。
  陆自寒略一抬头,吮住任惜遇发红的嘴唇,吞咽他因发烧格外滚烫的吐息。牙齿轻撞,软肉碾磨,任惜遇被缚住的双手像羊羔的前蹄,抵在他胸口不安地磨蹭。
  漫长的吻结束,任惜遇在等待下一个指令,却被陆自寒打横一带放倒在枕头上。
  “好好休息。”陆自寒说完,关掉台灯离开了。
  任惜遇听着房门关闭的声音,侧头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片刻的温情,眼底却已是一片清明。
  就像陆自寒到最后也没有对他解释房门钥匙是怎么来的一样,他到最后也没有说出厉邵扬对自己的真正意义。
  陆自寒知道厉川是任惜遇的客人,和任惜遇有深仇大恨,又抓着他最大的把柄,自然以为厉邵扬在任惜遇这里的身份就是仇人的儿子,仅此而已。
  只有任惜遇自己知道,并把这个秘密嚼烂吞进肚子里:厉邵扬是他暗恋了两年的人,也是他这辈子不敢企及,永远都追逐不到也不配追逐的光芒。
 
 
第04章 味道
  周一早晨上课,厉邵扬果然背着书包站在讲台边,听完班主任的介绍,带着阳光的笑容和同学们打招呼。
  这种阳关暖男挂天然地受女生们喜爱,加上厉邵扬长相帅气,一开口就收获了大部分同学的好感,除了陆自寒和纪燃。
  陆自寒知道这人和任惜遇有瓜葛,所以先入为主对他观感一般,只不过陆自寒向来冷着张脸,喜欢还是讨厌看起来并没有多大区别。
  而纪燃却是凭借类似于雄性动物的直觉,觉察到一丝领地被侵犯的不悦,尤其是厉邵扬频频瞟向任惜遇的方向的时候。
  程乾对他说:“教室里还有几个空位,你看自己喜欢坐哪里……”
  厉邵扬装模作样地看了一圈,提着书包慢悠悠地转到任惜遇的课桌旁边,弯下腰问他:“同学,你边上的位置,我可以坐吗?”
  好巧不巧,任惜遇转学来之后也一直没有同桌。他只能收拾出自己的东西,给厉邵扬腾地儿。
  “谢谢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厉邵扬笑着问他,眼里闪过几分狡黠的亮色。
  任惜遇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你好厉邵扬,我叫任惜遇,是一班的班长,以后遇到什么问题,你都可以来找我。”
  “好的,谢谢班长。”厉邵扬笑得很开心,引得女同学们的姨母心也跟着化了。
  任惜遇不敢跟着化,一边无视程乾在他俩身上逡巡的若有所思的视线,还要顶着纪燃肉眼可见心情不爽的低气压,还要思考怎么在陆自寒面前把自己和厉邵扬的事情搪塞过去,一个头三个大。
  星期一上过两节课之后就开晨会,任惜遇跟着队伍下楼,厉邵扬还没编进队伍,自然而然跟在了他身后。
  厉邵扬看起来是真想重头开始,来跟现在的“任惜遇”相识相交。
  任惜遇心里酸胀得难受,不管厉邵扬说什么,都只作出一副礼貌疏离的样子。
  忽然一只手臂横进来,拆开任惜遇和厉邵扬。
  纪燃大大咧咧地把任惜遇搂进怀里,眼神里充满暗示意味,带着笑意问他:“赛奎农的红酒,后劲过了吗?”
  任惜遇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嘴上应得平静:“过了,现在没事了。”
  “那就好,才喝了这么点就醉得求饶,太没意思了。”纪燃仗着没人能听懂他的黄腔,肆无忌惮地逗任惜遇,“下次换别的试试?白兰地怎么样?”
  任惜遇咬着牙维持表情,厉邵扬不明所以,凑上来说:“班长要是不会喝酒的话,还是不要逼他了吧?”
  纪燃斜睨了他一眼:“厉邵扬,你是瀚扬集团董事长的儿子?”
  厉邵扬点头:“是的。”
  纪燃:“瀚扬集团不是在B市吗,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上学了?”
  厉邵扬笑了笑:“我爸的公司在拓展业务,这几年都会在A市。我正好也想考A市的大学,就跟过来熟悉一下。”
  “噢,挺不错。”纪燃伸手拍拍他,“下次有聚会叫你,一起玩啊。”
  纪燃三两句就跟厉邵扬你来我往聊上了。厉邵扬脾气好,对着谁都和和气气。纪燃又是个自来熟的小少爷,两个家世相近的豪门子弟,一下子就能友好互动。
  任惜遇还被纪燃勾在怀里不肯放,不由地开始回想,自己是哪里装的不像,才会一来学校就招惹上两个纨绔,永远逃不脱阳光下光鲜,黑暗处卑贱的脔宠命运。
  晨会结束后回到教室,任惜遇在教室里转悠着收被程乾罚重写物理题的同学的作业,大部分同学都自认倒霉,乖乖把题重写了一遍,但也有人不服气,比如被程乾重查作业,揪出来通篇小猿搜题的袁倜。
  “我为什么要重写,不是你们抱团抄作业被发现,能牵连到我头上?”袁倜抱着手冷声说。
  喧闹的教室里顿时一静。胡迅先不爽地反驳他:“什么叫抱团啊,是我们硬拿班长的作业来抄,被发现算我们活该,班长也是被牵连的。再说了,你抄网上和抄同学有什么区别?叫你重写还委屈你了?”
  “胡迅,你可真是班长的大孝子。”袁倜白了他一眼,“也不看看人家有没有空搭理你,任惜遇忙着呢,舔完这个舔那个,你想被舔,等排队叫号到明年吧。”
  纪燃已经要跟人出门打球了,听到这句脸色立时冷了下来。他把球一摔,指着袁倜说:“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纪少爷都替你说话,看来平时被你舔得很爽啊?”袁倜冷笑着扭头对任惜遇说。
  纪燃一下子火气蹿了上来,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就是一拳:“你他妈说什么屁话?!”
  两人的斗殴很快被同学拉开,期间任惜遇都在一言不发地整理作业,两边都消停了才对袁倜说:“你不写是吧?那我就这么跟程老师说了。”
  袁倜嘴里还有腥气,疼得说不出话,只能阴测测地看着任惜遇离开,又被纪燃骂道:“别他妈到处乱看,四眼不好使就回去叫你爸修修,眼珠子抠了换义眼也行,反正留着也是恶心人。”
  袁倜家里做的是视力矫正产品,纪燃连珠炮似的几句话把袁倜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偏偏陆自寒扶了一把眼镜,淡声开口:“打击面有点广啊,缩小一下狙击范围不行吗?”
  班里哄堂大笑,似乎在以此证明自己的立场,顿时显得袁倜被孤立在一边,像个跳梁小丑。
  袁倜阴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回位置,等任惜遇回来上课铃就响了,教室重新安静下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任惜遇坐回位置上,就见厉邵扬借着书本都掩护偷偷推过来一颗奶糖,还带着一张便利贴:班长不要生气,吃一颗你不喜欢但是我喜欢的奶糖吧:)
  任惜遇压着嘴角不让它往上翘,然后偷偷剥开糖纸,把浓郁甜腻的奶味塞进嘴里。
  很便宜的糖果,超市便利店随处可见。以前他去做家教,不知怎么哄这个跟他同龄的小少爷学习,最后只想出这么个招数,每次去之前抓一口袋糖,做对一道题,奖励他和自己一人一颗糖。
  其实他没有那么爱吃糖,只是廉价甜味素和糖精混合刺激味蕾的一瞬间,可以营造一份虚假的幸福。
  他喜欢的并不是糖,而是少年含住糖之后微微弯起的眼角,就像现在看着他吃掉糖,开心得眉眼弯成月牙形的厉邵扬。
  然而任惜遇一时轻忽,忘记观察四周,装腔作势的冷淡也破绽百出。陆自寒和纪燃的视线如果有杀伤力,只怕他和厉邵扬的背上此时都被扎出四个洞了。
  物理课下课之后,程乾把厉邵扬招到办公室,和颜悦色地问起学习和生活的事。厉邵扬没有防备,很自然地一一回答。
  “对了,”程乾一边给厉邵扬整理资料,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那天我看你和任惜遇挺熟的,今天怎么装不认识了。”
  厉邵扬微顿,笑着说:“以前在乡下认识的,现在都长大了,黑历史就不提了。”
  “你不是说任惜遇是你的家教老师吗,这算什么黑历史?”程乾问,“你俩同届,他也能教你啊?”
  厉邵扬眼里带了点自豪的神采:“晏晏成绩可好了,以前是B市的中考状元呢。正好他找兼职,就来我家给我补习了。”
  “惜遇果然厉害啊。”程乾了然一笑,随口问,“晏晏……是惜遇的小名吗?”
  “我……随便喊的。”厉邵扬愣了愣,立刻说,“以前不懂事叫着玩儿,现在他不让我叫了,嫌丢人呢。”
  “噢,是这样。”程乾点点头,“你先回去上课吧,有什么事随时和老师说。”
  等厉邵扬关门离开之后,程乾打开电脑搜索引擎,慢慢输入三年前B市中考状元的字眼,看着跳出的词条,虽然当年的中考状元不知为何没有接受采访,但报道还是还是白纸黑字地留下了当事人的名字:何晏。
  程乾勾唇微微一笑,从通讯录里翻找联系人,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老钱?是我程乾。工作忙吗……我当然忙啊,最近整理我们班转校生的学籍,焦头烂额的。对了,你还在B市一中的教务处吗?我们班有个学生是B市转来的,据说是那年的中考状元,你那能查到资料吗?……我这不是找你打听方便,省得问家长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学校,一个个都是大老板,哪有工夫回我……诶好好,谢谢啊……”
  厉邵扬一回来就拉任惜遇去走廊,压着声音说:“晏晏,刚才程老师找我谈话,我好像说漏嘴了。”
  任惜遇眉头轻蹙,问道:“你说什么了?”
  “刚才程老师问我,我把你是当年B市状元的事说出去了。”厉邵扬愁眉苦脸地说,“你是不是没跟大家说过B市的事,我这样会给你添麻烦吗?”
  任惜遇叹气:“算了,就算你不说,学籍记录在那儿,他早晚也能查到。”
  “任总知道B市的事吗?”厉邵扬低声问,“不想让他知道的话,我让我爸把你的资料改掉,应该不难。”
  “我妈在红玉发廊呆了十八年,他能不知道?”任惜遇冷笑,“有本事看不起我妈,就别把我接回来。”
  “小班长,聊什么呢?”纪燃插着兜走过来打断二人的对话,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揽住任惜遇,“篮球锁在器材室了,陪我找老师拿钥匙去呗。”
  “……”任惜遇觉得把纪燃把篮球当脑袋,把脑袋拆下来当球扔,对他也没有多大影响。
  任惜遇跟厉邵扬打了个招呼,转身跟着纪燃下楼。刚拐到一楼,纪燃突然伸手一拽,任惜遇猝不及防被带进了一扇教室门内。
  纪燃砰的一声关上门,任惜遇懵了一会儿,才发现这里是走班教室,虽然上午没有走班课,但还是有老师会巡查。
  “干什么你,要上课了!”任惜遇被抵在门后,又紧张又生气,瞪着他骂。
  纪燃捏起任惜遇的下颌,不满地说:“一会儿是陆自寒的吻,一会儿是厉邵扬的糖,你的嘴就没一刻清闲么?”
  任惜遇一时语塞,只能冷声怼他:“关你屁事,松手。”
  纪燃不肯松手,还凑近了嗅他,鼻尖若即若离地蹭在一起。
  “这种廉价的破奶糖,厉邵扬也好意思拿来献殷勤。”纪燃哼了一声,“把我们小班长的味道都弄脏了。”
  任惜遇气得笑了出来:“那您想怎么样,纪少爷,现在空运一瓶赛奎农酒庄的红酒来给我漱漱口?”
  纪燃臭着脸,从口袋里摸出一瓶温热的牛奶,塞到他手里:“喝了。”
  任惜遇低头一看:“……”
  学校小卖部供在保温箱里的英国皇家牧场无添加鲜奶,巴掌大,二百六十八一瓶,任惜遇在来学校看到它的第一眼,就下了定论,只有刚从东南亚回来,不会换算人民币汇率的傻逼才会失手买这玩意儿。
  然而此时这瓶比牛还贵的奶,被纪燃用递赛奎农红酒一样的气势递到了他手里,让他一时不知该不该打开盖子,认领下不会换算汇率的傻逼这个称号。
  任惜遇想了想,晃着奶瓶确认了一遍:“我喝了,你就放我回去上课是吗?”
  “对,赶紧喝,我不想闻到那股奶糖味。”纪燃冷着脸下命令。
  任惜遇认命地打开盖子,一股脑灌下半瓶。因为喝得太急,乳白的液体顺着嘴角滴到了衬衣上。他一边用手背擦嘴角,一边思考二百六十八的鲜奶味道和蒙牛有什么区别,冷不防眼前一黑,独属于纪燃的气息霸道地压了下来。
  “唔……”含在嘴里的奶还没有全数咽下,纪燃的舌头已经强行闯进来撬开唇齿。任惜遇接不住,奶液带着细细的银丝落下来,沾湿了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前襟。
  任惜遇是在听到上课铃声之后重新想起挣扎,两人喘着气分开的时候,黏稠的奶味蔓延在唇畔间的空隙,任惜遇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落在纪燃眼里,却是小羊羔抬起蹄子,在他心口蹭了一下。
  纪燃轻笑,复又低头在任惜遇温软的下唇一舔,把乳白晶莹的液体卷走,然后接过任惜遇手里的半瓶奶,仰头喝了个精光。
  任惜遇和纪燃迟了两分钟,一起站在教室后门喊报告。老师对任惜遇这样的乖学生向来宽容,又不敢过分苛责纪家小公子,摆摆手就让他们进门了。
  任惜遇低头坐回位置,匆匆忙忙找课本和笔记,厉邵扬转头看了他许久,开口道:“班长,你身上的奶味好重。”
  任惜遇一惊,胡乱遮掩:“是,是么。可能是你的奶糖味。”
  厉邵扬忽然凑近他的颈间,吓得任惜遇下意识屏住呼吸。
  “不对,不是我的奶糖味。”厉邵扬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晏晏,你和纪燃刚才,真的去器材室拿篮球了吗?那篮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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