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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法则(近代现代)——莎哈哈哈

时间:2021-07-25 18:25:16  作者:莎哈哈哈
  任惜遇拿着成绩单,说不雀跃是假的,可他看着其他同学东倒西歪地哀嚎抱怨,说自己回家肯定被爸妈骂死的时候,那一点雀跃又消失了。他考得再好,又能分享给谁,谁会替他的成绩开心或忧愁呢。
  离校回到公寓,他在桌子上看到一张任轻尘留给他的字条:哥哥去应酬了,不用给我留晚饭,早点睡。
  任惜遇闷闷地把字条丢在一边,从零食柜里拿了一包薯片,坐在沙发上咯吱咯吱吃起来。此时此刻他一道题也不想做,一张账单流水也不想算,满脑子只有这包辣得扎嘴的薯片,和那张轻描淡写的字条。
  他很不能理解自己鬼使神差把成绩单塞进书包里是想干什么,拿去给任轻尘看吗?任轻尘天天加班,连正经跟他说话都没几次,给他看干什么?一张野弟弟的破成绩单,人家会在乎吗?
  任惜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就这么坐在沙发上浪费时间,直到时针指向十一点,他实在没忍住,给任轻尘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
  任惜遇啪的一下摁了挂断键,又翻出任轻尘之前给自己的助理小张的号码,拨了出去。
  “喂?是小少爷吗?”小张所在的地方很嘈杂,他大概走出来几步,才开口道。
  “张助理,轻尘哥在干什么呢?”任惜遇问。
  “啊……任经理在跟开发商应酬,还没结束呢。”小张似乎有点忐忑地回答。
  任惜遇没多说什么,只道:“哦,那让他少喝点酒,早点回来。”
  小张听了这话更忐忑了,犹豫了一下才说:“任经理刚才跟我说,别打扰你睡觉,让我在外面定了酒店了。”
  任惜遇的无名火一下子从心口烧到头顶,他冷声说:“你们在哪里应酬,把地址发给我。”
  “小少爷,我……”
  “你不发,我就照着地图一家一家找。”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妥协了,没多久就把地址发了过来。
  任惜遇穿上外套,从医药箱里找出解酒药放进口袋,准备出门又折回来,赌气似的又把成绩单折好放进了兜里。
  坐在网约车上的任惜遇气呼呼地想,等他到了,任轻尘要是不肯跟自己回去,自己就把成绩单拿出来耍赖,任轻尘那么喜欢当哥哥,今天就尽管当个够。
  到饭店之后,任惜遇躲着熙熙攘攘的醉鬼,走到小张说的包厢门口。一推开门,满桌面红耳赤的老板大亨,还有一个喝得领带都扯松了的任轻尘。小张看见任惜遇进来,赶紧要去迎接,结果醉鬼任轻尘比他更快,忽然站起来向任惜遇走过去,揽着他的肩笑得无比温柔,把平时高冷淡定的形象都玩崩了。
  “我家惜遇来了,”任轻尘简直笑得有点傻气,任惜遇还来不及说话,又被任轻尘揽着转向各位老板,听任轻尘大着舌头说,“看,我家惜遇!期中考全校第一!高考绝对是省状元的料!”
  任惜遇愣住了。他以为任轻尘不会知道他的成绩,原来任轻尘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藏在心里。他放在口袋里的手心有点冒汗,把成绩单都浸潮了,同时心脏又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老板们纷纷举杯恭喜,说些客套话恭维。任惜遇脸红起来,一一道谢自谦,结果任轻尘又抬手呼噜他的头发,大大咧咧地说:“谦虚什么,惜遇就是最聪明最好看最厉害的小孩,你们谁比得上?谁都比不上!”
  惜遇涨红了脸,低声说:“轻尘哥你乱说什么?你喝醉了。”
  某位大老板开玩笑地说:“没想到任经理这么宠弟弟,不知道的以为是宠媳妇儿呢。”
  现场哄堂大笑,任轻尘不知捕捉到了哪个字眼,迷迷瞪瞪地转过来,捏着任惜遇的下巴左右打量,笑眼里带了点幽微的情欲:“当然要宠,这是我的……”
  任惜遇看着任轻尘的脸越来越近,呼吸都停住了,浑身僵硬地忘了推开。
  就在任轻尘的嘴唇将要碰到任惜遇的唇时,任轻尘眼睛一闭,一歪头睡倒在了任惜遇的肩上。
  众人没看出异样,又哄笑了一会儿,任惜遇脸红的跟番茄一样,跟各位告辞之后,赶紧和小张一起扛着任轻尘离开了。
  上车之后,任惜遇被任轻尘的脑袋压歪了肩膀,无奈地对小张说:“去公寓。”
  “不,别回去。”任轻尘突然跟诈尸一样坐起来,指着前面的路对小张说,“去酒店。”
  小张讪笑着说:“任哥,小少爷都来接你了,你……”
  “我喝酒了。”任轻尘耷拉着脑袋,仿佛恢复了一瞬神志,委委屈屈地说,“不能回家,会臭到惜遇的。”
  任惜遇:“……”
  任惜遇叹了口气,把任轻尘又拽回来放在肩上靠着,对小张说:“去酒店吧。”
  到了酒店订好的房间,小张帮着把任轻尘放在床上,犹豫着要不要留下照顾,任惜遇便对其道:“张助理,你也累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就行了。”
  “欸,好,麻烦小少爷了。”小张忙不迭应下,转身离开了房间。
  关门的声音响过之后,任惜遇坐在床沿,看着任轻尘昏睡不醒,又无奈又好笑。他上手把任轻尘的领带摘下来,给他脱掉鞋子,把两条长腿往被子底下塞。任轻尘订的是商务大床房,只有一张床,任惜遇想着把任轻尘弄进被窝里安顿好,自己就在沙发上凑合一晚。
  刚给他盖好被子,任轻尘忽然醒了,一醒就挣扎着下床。
  “你又要干嘛啊?”任惜遇快被折腾疯了,揪着他问。
  任轻尘跌跌撞撞往厕所走去,嘴上还说着:“洗澡,不能臭到惜遇。”
  任惜遇怎么都拉不住,又怕他出事,只好跟着进去,结果任轻尘进门就开始脱衣服,没等任惜遇阻止,他已经衬衫和西裤都踹到了一边,只剩一条黑色三角内裤,勾勒出正中那个大家伙的形状。
  任惜遇替他尴尬得撞墙,祈祷他明天不要留下对今天晚上的丝毫记忆。刚转向墙壁,就被一只大手勾回来,任惜遇没防备,脚底一打滑,直接撞进了任轻尘光裸的胸膛。
  任轻尘抱着任惜遇,只看到他气得在骂自己什么,软唇一张一合,像饱满多汁的樱桃。
  “任轻尘你放手,唔……”任惜遇还没说完,突然就被霸道的吻堵住了所有声音。细碎的水声和人声咽呜在狭小的浴室被放大数倍,显得更加清晰。任轻尘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神色怅然地帮他擦着嘴角。
  “惜遇,你好甜啊。”任轻尘低声说,“可是我不能吃。”
  任惜遇:“……”你已经吃完了。
  “任轻尘,别胡闹了,赶紧洗完澡去睡觉。”任惜遇红着脸,做出一副老成的样子训诫他。
  任轻尘点了点头,抬手一拉开关,直接把大花洒开到最大。骤然淋下的凉水泼了两人一身,激得任惜遇惊叫一声,赶紧把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
  但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任惜遇气得哭笑不得,正盘算着拿块浴巾把自己先裹起来,冷不丁又被任轻尘抵到墙角,浓烈的红酒味包裹住他,他怎么都躲不开,并且绝望地发现,任轻尘内裤里的家伙支棱起来了,抵着他的腿根小幅度地摩挲。
  “惜遇,你怎么那么好?”任轻尘在他耳边絮絮地说着。
  “我不好,你再不起开,我就要揍你了。”任惜遇气鼓鼓地说。
  任轻尘扬起嘴角,低低的笑声从胸腔里传出来,让紧贴着的任惜遇的胸口也震颤起来。
  “生气也那么可爱,”任轻尘说,“惜遇,我好爱你啊。”
  任惜遇浑身一僵,过于直白的情话让他头皮都在发麻,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任轻尘能说出的话。
  与温软的情话相对比,任轻尘腿间滚烫的凶刃过于狰狞,让他越来越难以忽视。任惜遇推着他的胸口说:“你先放开,我……”
  “不好。”任轻尘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赌着气捏任惜遇的脸说,“你都在我梦里了,能不能乖一点?”
  听到这句,任惜遇推开他的动作忽然一顿。
  任惜遇抬起头,看着任轻尘仿佛蒙着雾气的暗灰色瞳孔,里面藏着酩酊大醉时依然紧绷的一根弦。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因为这是你的梦,所以你才会对我说这些是吗?”
  任轻尘认真地点点头,用湿漉漉的手蹭他的耳垂:“只有梦里才可以,醒了就……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任惜遇哑着嗓子问他。
  任轻尘拨开他额头的湿发,眷恋伤感地落上一个吻,低声说:“不可以爱你。”
  任惜遇觉得心口似乎涌满了酸涩的汁水,碰一下都要倾倒出来,苦掉一整片领地。他听见自己问:“为什么不可以爱?”
  “因为……”任轻尘蹙起眉,眼里有化不开的忧愁和痛苦,“因为我爱你,你就没有哥哥了。”
  那些毁人神志的红酒此刻仿佛全部浇在了任惜遇的胃里,火一样烧到喉口,辣得他想哭。
  任轻尘把头抵在任惜遇的肩上,语序混乱地絮叨:“我是个混蛋……我为什么要爱上惜遇?我,我有什么资格爱他,他连家都没有了,我要把他……最后一个亲人都夺走吗?我混蛋……我……”
  “任轻尘,”任惜遇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哽咽,犹自咬着牙恨恨地说,“我不要你同情我。”
  “惜遇,我不是同情你。”任轻尘叹息一般地说着,“我是爱得……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任惜遇的眼泪从眼眶里滚了出来,和氤氲的水汽混在一起。任轻尘心疼又无措地伸手去擦,却越擦越多。最后任惜遇揽住他的脖子踮起脚,闭眼用力吻了上去。
  任惜遇身上的衣裤从里湿到外,在拥吻和摩挲中蹭掉在地上。他像块刚出水的璞玉,被任轻尘珍而重之地捧在掌心。
  任轻尘抱着他走出浴室,两人湿漉漉地倒在床上。
  任惜遇半湿的黑发在雪白的枕头上铺散开,牛奶色的皮肤,湿润通红的眼睛微眨,像只小兔子一样望着任轻尘。
  任轻尘喉头滚动,欺压式地咬住他的唇,撬开唇缝掠夺攻占,淡了一些的酒气和更深的欲望灌进他的全身。
  任惜遇伸出莹白圆润的脚趾,勾着任轻尘湿透的内裤往下拽,放出狰狞的物件,用脚心拢成圈,轻轻从根部上下抚慰。
  任轻尘倒抽一口气,制住他的后颈吻得更深。任惜遇闭上眼,面对在兄长和恋人之间摇摆不定的任轻尘,他每一个暧昧的动作都会让自己羞耻得头皮发麻。此刻的他像与长辈躺在一起的青涩小孩一样,生涩地取悦,换来任轻尘奖励似的爱抚。
  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在任惜遇的穴口慢慢揉捻,等穴口松软了一些,那根手指才缓缓推进两个指节。
  任惜遇大口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尽可能地打开自己的身体。任轻尘的动作却更慢了,一边试探一边问任惜遇:“疼不疼?”
  最初的异物感和疼痛已经被情欲消解,只剩下从内里深处泛起的阵阵痒意和空虚。他艰难地开口说:“我是你梦里的人,怎么可能会疼?”
  任轻尘闷闷地说:“梦里的惜遇也是我的宝贝,不能被欺负。”
  看着醉酒之后像小孩一样的任轻尘,任惜遇总是很想笑,眼眶却每次都抢占先机地热起来,搞得他很不体面地落下泪。
  太满了,太美好了,这样纯一不杂的爱,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任惜遇觉得自己像踏上南瓜马车的灰姑娘,还没见到王子,就已经在为午夜魔法失效的钟声惶惶不安了。那么完美的东西,别说接受,他连信都不敢信。
  “任轻尘,你干嘛要这样,我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任惜遇含着眼泪看他,“我妈妈是洗头妹,爸爸是不知道哪条街上的嫖客,我当过小三,和好多人上过床,我从身子到心都是脏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么好?”
  任轻尘抽出手指,把性器抵在他湿淋淋的穴口,一寸一寸地顶进去,带着毁天灭地的温柔。
  他一遍一遍亲吻任惜遇颤抖的脸庞,吸吮眼角溢出的泪,在将要把任惜遇溺死的温柔中呓语般低吟:“你不脏,你是全天下最干净,最值得爱的小孩。”
  任惜遇在交合的动作中痛哭失声,彻底沉入这片爱欲交织的深海,眼泪融进无边无际的海水,像人鱼化成泡沫,消解在阳光下粼粼的水波中。
  任轻尘醒来的时候,宿醉加上着凉,让自己头疼欲裂。他捂着额头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酒店房间的天花板和中央空调。
  他轻呼出一口气,闭眼捡拾昨晚醉酒后零散的片段。应该是小张把自己送到房间就走了,然后自己去洗澡,脱了衣服……
  记忆里穿插进许多莫名其妙又香艳至极的场景,任惜遇被他按在怀里亲吻,哭得一抽一抽的,他们还……
  任轻尘只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做出这种不靠谱的春梦,于是他自言自语地叹着:“哪来这么奇怪的梦。”
  “什么梦?”突如其来的声音从被窝旁边钻出来,任轻尘吓得差点掉下床,接着就看见一颗黑发凌乱的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梦里那双红红的眼睛困顿迷糊地看着他,还带着天真的疑惑。
  任轻尘足足愣了五分钟,所有碎片的场景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滚滚播放,包括他抱着任惜遇撒娇,说的那些埋在心底的莫名其妙的智障话。
  于是刚睡醒的任惜遇眼睁睁看着任轻尘脸色逐渐变化,最终脑袋缓缓沉下枕头,用被子盖住了脸,无比安详,随时准备与这个地球告别。
  任惜遇被逗笑了,只是笑的动静大一点就扯到别的地方,搞得他刚笑出声就轻轻嘶了一下。
  任轻尘听到这个声音,立马忘了自己搬离地球的计划,转过身问他:“怎么了,疼吗?”
  任惜遇嗓子也有点哑,轻声说:“还好。”
  任轻尘掀开一点被角,看到任惜遇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满脸懊恼:“对不起惜遇,我……昨天晚上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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