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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成了渣A前夫的白月光(穿越重生)——丁了个丁

时间:2021-07-25 18:29:56  作者:丁了个丁
  林语抒的厉声质问像是震断了其中的一根弦,将小夜曲生生割断,只剩下尖锐刺耳的破空声,目标明确地向这里唯一的听众袭击而去。
  “林子,你在说什么……”
  宗应俊朗的长眉间蹙成一个拧巴的结,深邃的眼睛积聚着层层的困惑,面对林语抒言语中那道厚重到无法逃离的扭曲恶意,他在短暂的愣神后,霎时间,云雾拨开,想通了很多事。
  “你喜欢……杭景?”
  “你和宗祁合作,在集团里搞这么多事,就是为了杭景,在报复我?”
  气氛一时间由先前的剑拔弩张,变得微妙无比。
  林语抒从椅子上起身,背对落地窗站着,他的身后是大片洒下的阳光,他的面前是大片的暗影。
  “如果不是因为宗曦,想到杭景的孩子不能在失去omega父亲后,再失去alpha生父,宗应,我就不会只是送你这些不痛不痒的小礼物了。”
  “区区一个千盛集团算得了什么,怎么抵得上杭景的命!”
  林语抒影藏在表面平静下的歇斯底里落在宗应眼里,只剩下陌生。
  这不是宗应认识的林语抒,或者说,他从来没有真的认识林语抒。
  “你是杭景是你……”
  林语抒厉声打断:“就因为这个该死的性别!但凡我是或者杭景不是我绝不会,绝不会让他落到这个结局。”
  思维有些混沌,宗应几乎因为轻微的眩晕而脚下不稳,控制不住地倒退了半步。
  一时间,他有一种全世界都在耍他取乐的错觉,身边所有的人或事,都在杭景走后,天翻地覆。
  他不是没想过自己会因为杭景被报复,他想过奚意,想过杭辰,但绝对不会想到林语抒。
  光是林语抒喜欢杭景这件事,就足够令他大脑中枢罢工了。
  此时此刻,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林语抒,这个曾经令他心动过的多年好友。
  林语抒竟然喜欢杭景?
  什么时候的事?
  他竟然从来没有察觉到过
  “你为了杭景报复我,但是那些照片最早可以追溯到三四年前,录音和成本明细你早就准备好了,那时候杭景还在,你为什么……”
  “为什么?”
  林语抒的笑容很夸张,几乎到了狰狞的地步。
  “宗应,你真的蠢得够可以了!”
  “当然是为了让杭景看清你这个人,逼他和你离婚呐。”
  宗应看着此时的林语抒,撕开温和的伪装,就像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散发着森然的冷意。
  “那可是杭景啊!”
  林语抒慢慢抬起双手,掌心朝上,十指不停地颤抖着,他瞳孔紧缩盯着自己的手掌心看,像是将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高高举起,脸上被各种情绪分裂出诡异到可怖的笑。
  唯有眼底,是狂热的神往。
  “在我第一次见到杭景的时候,他就像是神送给这个人间的礼物,他的圣洁,他的美好,让我觉得就算是立刻跪下匍匐在他面前,都不配去触碰他脚下的影子。”
  “他是我心上的仰望,是我可望不可即的梦想,是我做梦都不敢染指的存在。但是──”
  林语抒双手突然攥紧,指向已经被眼前发生的一切震惊到全身发寒的宗应,嘶声道,“宗应,你毁了杭景!”
  “三年前,当我在你的婚礼上见到你娶的omega竟然是杭景的时候,我嫉妒到发狂!我拼命说服自己,你是S级的我只是一个杭景和你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我这么一遍遍地想着,直到把指甲都掐断了,才能够佯装什么都不在意地去找你。我去祝福你,你却和我说了什么?”
  宗应还在发愣,脑子自动浮现了婚礼那天,林语抒刚开口说出『恭喜』,就被他烦躁地打断。
  “林子,你别提了,我心里烦着呢。”
  “我不喜欢杭景,打心底里我不想结这个婚,但这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不能逃避。林子,我……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当时宗应因为臣服于杭景信息素的吸引下,AO既成事实,不得已同意了结婚。
  因为觉得自己背叛了内心的坚守,他自觉无颜面对林语抒。
  婚礼当天,林语抒的祝福更是在提醒宗应的无能,他心烦意乱之际,完全没有注意到林语抒之后的反应。
  “想起来了?”
  林语抒冷笑着,一步步逼近,眼神阴寒,语气狠决。
  “我只有在演戏的时候,才敢偷偷在虚幻的电影世界里,给自己居住的地方种满了山茶,想象一下杭景的味道。”
  “可是宗应,你将我心里神圣不可侵犯的山茶花从高岭之上轻轻松松地摘下,却一点都不珍惜!”
  “杭景原该被精心呵护在心口,而你,却碾碎了他的花茎,扯烂他的花叶,将他作践进了泥里!”
  “尤其在我发现杭景身上那些伤,当时,我真的恨毒了你!”
  林语抒和宗应虽然自幼相识,但是那么多年,他从来只当对方是个关系尚可的老同学。
  直到宗应和杭景结婚,他才因为宗应在婚礼冷淡态度的疑惑,和无法自控地想要靠近杭景的渴望,有意和宗应接触频繁起来。
  没过多久,他无意间一次发现杭景手腕处有类似被捆绑过的痕迹,让他留了心。
  为了弄清原因,他故意更近距离地去接近宗应,却发现宗应对他竟存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甚至为此,非但不愿意接受杭景,还折辱他。
  林语抒就疯了。
  他想劝杭景离开宗应,却因为宗应的关系,杭景对他先入为主的排斥和抗拒,根本不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话。
  林语抒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能接近杭景,最后,他决定另辟蹊径。
  “我演了三年的戏,装作你的好友,扮演你的知己,忍受着你那些自以为是的关心和照顾,偷拍、放消息给媒体炒绯闻,在外人面前装得和你亲密,隔三差五地和你上八卦头条,故意在杭景面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所有人都觉得我们之间很暧昧。”
  “为了让杭景对你死心,我想尽了办法。我甚至想过干脆就和你假戏真做,反正我烂了没关系,只要能让杭景从你身边解脱,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林语抒他从背光处走出,抬起头和宗应对视,眼神里除了无尽的恨意,还有痛苦到极致的悔意。
  “但是杭景是真的爱你,宗应,他那么爱你。我看到他每次因为我们的事那么难过,虽然我明知都是假的,是我在演戏,但我就是狠不下心做绝。”
  “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当初就不该心软……”
  宗应被一步步逼退到墙角,等他后背贴上墙壁的那一刻,他才猛然回神,一把将面前的林语抒扯离了地面。
  “你疯了吗!”
  “林语抒,你根本就是个疯子!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
  林语抒的所作所为,宗应没有察觉到过,除了他对林语抒有过往的滤镜,更是因为林语抒私下和他相处的时候,是真的没有任何越界的举止。
  所以,他才一直觉得杭景对林语抒的反感,是猜忌心,是疑心病,是小人行径。
  竟然都是真的
  最可笑的是,真的也是假的,是林语抒演的,目的就是为了逼杭景在忍无可忍之下,离开自己。
  林语抒根本不了解杭景。
  他们都不够了解杭景。
  宗应的眼眶泛着猩红,后知后觉的愤怒烧灼着他的喉咙,连声音都变得沙哑,“杭景出事那天,我送你山茶花的那条假新闻,也是你故意放出去的?”
  林语抒被吊在半空,只靠脚尖勉强支撑着,缺氧让他的脸涨得通红,说话也气若游丝。
  “是……”
  “我要让……杭景……彻底对你……失望……”
  “你忘了……山茶花……还是最早……你告诉我的……”
  稍许有些褪色的记忆被翻出,某处不知名的酒吧里,一次宗应在杭景的陪伴下渡过易感期后,又陷入了自抑自弃的状态中。
  他喝多了,无意识地向林语抒抱怨,说他控制不住,杭景的信息素太香了,山茶花腐蚀了他的神志,他讨厌这样不受控制的感觉,就像没有自我的野兽宗应想起这些,周身气势一懈,松开了林语抒。
  他们都有罪,无人可宽恕。
  “就算你喜欢杭景,也不该这么做,我无法想象,曾经的林语抒,怎么会变成这样。”
  宗应是为了林语抒背叛他而来的,却发现根本不存在背叛的说法。
  “我从来都是这样,是你一厢情愿地觉得我温和大度,简直可笑!”
  林语抒跌倒在地上,不停地咳嗽,“我才想不通,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宗应想到那漫天的极光,五彩绚烂如今只剩黑灰一片,黯然失色。
  “那年比斯公园,你在涂鸦墙上画了极光……”
  话说到一半,宗应止住了声,不愿再多说。
  “都过去了,我早就不想了。”
  林语抒却愣了愣,陡然开始癫狂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宗应,你太可怜了。”
  话音陡转之下,嗤笑变成了恶毒的诅咒──
  “我等着看你,万劫不复。”
  宗应没再搭理林语抒,转身就往门外走。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林语抒,“你那条假新闻,杭景看到了,受了刺激导致早产。”
  “林语抒,你真的,爱杭景吗?”
  “我准备好万劫不复了,你呢?”
  宗应离开后,会客厅里一片寂静无声。
  沉默许久后,忽然间,屋内爆发出令人心惊胆寒的尖叫声和嘶声力竭的哭声,经久不散林语抒的人设是病娇,不要和病娇讲道理,都是疯批,不太正常。
  宗应的进度条到70%了,还剩最后一个隐藏剧情点,是我在前半段文里,最期待的一个剧情点了刷完就可以收拾收拾迎接全新的小景回来了
 
 
第45章 又见极光
  费婉揉了揉眼,朝窗外看了两眼,推醒了一旁的宗洪涛。
  “老公,外面那么大雷声,去看看小宗曦,别吓哭了。”
  宗洪涛在困倦中听到宗曦吓哭了,便从床上爬起。
  宗曦的婴儿房就在隔壁,有两位专门的育儿阿姨日夜照顾。
  推开门,育儿阿姨在外间的休息室睡觉,宗洪涛和费婉一看,立刻联想到宗曦一个人在屋里,急忙往里走。
  “怎么回事,育儿阿姨怎么可以留孩子一个人在房里,宗曦还不到百日,出了什么事他们担得起责任吗!”
  费婉一边抱怨,一边推开了卧室的门,屋里黑漆漆的,没有声音也没有光,很安静。
  原以为会被雷雨吓哭的宗曦,正躺在婴儿床了睡得很香,仔细一闻,屋内飘散着淡淡的雨后青竹味。
  “咦──屋里怎么……”
  正当宗洪涛和费婉惊讶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将原本黑暗的房间照亮了一瞬,才看清屋里的情景。
  宗应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正对着婴儿床的方向。
  来自生父的alpha信息素在雷雨交加的深夜,安抚着年幼的宝宝不被惊扰。
  “宗应?”
  费婉怕吵醒宗曦,悄声走了进去,“大半夜的,你回来了不去房里睡觉,在这里干什么?地上冷不冷啊,快起来。”
  宗应蜷坐在房间的角落,闻声看了过来,眼神很疲惫,却没有睡意的惺忪。
  “爸、妈,你们怎么过来了,去睡吧,孩子我看着呢。”
  宗洪涛先是看了一眼婴儿床,又看了一眼宗应,叹道,“最近公司事情那么多,你晚上不睡觉怎么行,回房间去,这里有我们的。”
  费婉应和着,想去扶宗应起来,却被轻轻推开了。
  “我睡不着,就想过来看看孩子。我没事,你们去睡吧。”
  宗洪涛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宗应,你……”
  面对父母的担忧,宗应神色淡淡,半垂着眼,道,“我真的没事,我只是……有点想杭景了。”
  “宗应!”
  费婉压着嗓音,却也忍不住低呼,“天黑了不能提过世的人,何况还在宗曦房里,犯忌讳。事情都过去两三个月了,别去想了。”
  宗洪涛闻言脸色沉了沉,推了一下费婉,瞪了她一眼。
  费婉噎了一下,不说话了。
  “过去了?”
  宗应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过不去了……”
  “我想杭景,可除了宗曦这里,我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杭景什么都没有留给我,除了这个孩子,什么都没有。”
  宗洪涛将还欲说话的费婉推出房间,回来拍了拍宗应的肩,叹气道,“小景的事,谁都心里遗憾,如果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我当初……”
  “爸,别说了。”
  宗应闭了闭眼,声音又低又哑,倦意浓浓,“你和妈瞒着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
  “我没资格责怪你们,因为我比你们更可恨。”
  宗洪涛抬眼看着熟睡的宗曦,想到杭景,内心叹息不止。
  “爸,我现在一入夜都不敢闭眼睛,总能看见杭景。”
  宗应捂住了眼睛,自言自语:“小景一直在哭,全身是伤,都是我弄的。他哭着和我说疼,以前我不放在心上,现在我知道错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说不出话,也动不了,想靠近他一点都做不到。”
  “我才知道小景这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所有人都在逼他、害他,他是我的我应该保护他的,可我不但没有给他一点温暖,还是伤他最深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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