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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红颜之原来系你(玄幻灵异)——易思

时间:2021-07-28 16:30:22  作者:易思
  另一方面,在水监清的指挥下,千多名民夫也把溪流沿着山脊开到山下海边,上接湖口、引出湖水,溪流潺潺、婉延伸展;湖水荡漾、波光潋灧;下达海岸、细水长流;绿树苍翠、鲜花奔放,景色清丽。
  众白姓见石耀光和水监清早出晚归、日夜辛勤、计杀湖怪、指点监工、亲力亲为,十分感仰。早有几个老绅出来攒钱凑银,仿照两人的相貎,立了一个生祠;又竖起一块金字匾额,上写『镇洪平湖』四个大字。
  石康年由刑部大人派衞兵护送回船上,石耀光和水监清也早由迎宾馆返回船上。三人一见,拥抱一翻,各道前事;石夫人和水静见他们回来也悲喜交集。
  石康年道:「这次幸得光儿和清儿解救,我才平安归来,自从你们决定治湖的当日,刑部大人便派人把我由牢中带到刑部府客厢,免了我不少牢狱之苦,但我心仍甚悬念,怕你们不能成功。天幸你们顺利修好湖泊,救了我出来,真是我的恩人。」
  石耀光道:「孩儿和表哥今翻治湖实属冒险之举,本定若不成功,便托邻船徐世伯帮忙带货到邻邦馈赠货物要求救援,徐世伯因此暂留这儿,幸好最终修治得成,把爹救出。」
  石康年道:「要徐世兄为我耽误旅程,我何敢克当!」说罢便使一名水手到邻船传话,说已平安回船,不日就起航,请他也不用耽搁,继续旅程。水手才一离船,一名风韵猷存的妇人也徐徐步上船板,正是刘夫人。
  石康年便问她怎会到来,刘夫人便把女儿被击倒昏迷要到外地买药并自己也欲乘机回乡之意一一告之。
  石康年喜道:「堂妹和堂侄女随行,真是求之不得。我家乡还有几亩田地,莫约你们来居住也颇可度日,不用担心生活之计。」
  刘夫人谢道:「虽然先夫还有两位兄弟在故乡,但自从『七王之乱』後已久无音讯,难得遇到堂兄,又不嫌弃让我两母女寄居,真是感激不尽。」
  石夫人道:「咱家人何需客气!堂妹和堂侄女就住在光儿和清儿原先的房间,至於他们就搬出来,改住隔房好了。」
  正谈说间,水手回船报告,徐船主得知船主获释甚喜,又说此行并无一定归期,叫船主不用担心耽搁之事,他也快要开船到另一国买卖商品。
  刘夫人又问:「闻得今次治湖成功会奖赏万两作为报酬,不知收到了没有?」
  石耀光道:「国王早已命人拿了万两谢仪来。」
  石康年遂道:「既然事情己毕,我们也起程。」於是命水手开船航行。
  「表哥,你又去看表妹吗?」
  「正是。」
  石耀光取笑道:「你一连两日早晚去表妹处替她把脉,表妹也是如此;反而小表妹也是待医之中,你却置之不理,未免太偏心了。莫非我的表妹比你的堂妹和你关系还要亲麽?」
  水监清原本淡然的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道:「当然不是。只是堂妹的病是旧症,一日未配得灵药,一日便没有解治之机;反而表妹的外伤和肺叶虽已治好,但昏迷一事也说不得准,或许有机会早些醒转,所以我才频频看她。」
  石耀光听他说得也有道理,但见到水监清神情有异,便半信半疑道:「那你快去快回,大概个把时辰後便会到达卥柴国。」
  水监清也不再多说转身离去。来到隔邻房内,刘夫人刚好不在,水监清便独自替刘俐把脉,然後看着她美丽但有点苍白的睡脸沈思着。
  「俐儿,我该叫你刘俐还是琉璃呢?为什麽在梦中你我皆为神仙之时,我会对你有份异样的情感?彷佛是某个至亲至爱的人再次重遇般?难道我俩还有什麽关系不成?」
  良久,直到刘夫人推门进来才把水监清惊醒。
  「船要泊岸,表侄看望完我女儿也回房准备一下。」
  水监清起身告辞道:「侄儿正要回房,表姑母但请放心,我上岸配完药後就会尽快回来替表妹煎药的。」
   
  第七章
  夜凉如水,月明似镜,一层淡淡的银辉投射到紫水晶石上,刹那间幻化出神秘的银紫色光芒照到睡在床上的刘俐身上,与她手腕上所戴的碧绿珠子手链互相呼应着,紫青交集,转眼间化成七彩亮光映照全身,蒙胧中刘俐似乎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声。可是熟睡在隔床,并没有受到照射的刘夫人并未发现。
  刘俐但觉眼前亮光剌目,忍不住睁眸一看,一幕幕情境在眼前如走马灯飞过,当中人物使她感到熟悉,就好像曾经经历过一般,她不由得投入其中。
  「小秋,你怎麽看顾小姐的!」身材丰满的妇人厉声责问,只是她的音色圆润宛转,使调子缓和了不少。
  旁立床边的青衣梳两髻丫环低头害怕地答:「夫人息怒。小姐硬要到河边赏花,奴婢不敢不依,跟她河边时,她忽然叫我采摘花朵,我便依言照做,怎料小姐会趁奴婢转背时独自过河,失足滑倒,奴婢闻声赶救,小姐仍吃了几口河水,人事不醒。奴婢已经第一时间背起小姐回府,又请兰大嫂请大夫过来医治,应该快要来到。」
  「小姐要到河边赏花你就陪她,不会婉言相劝吗?况且采花时不会留意小姐动静?只顾摘花麽!你这麽不醒目我要你照顾小姐又有何用!」妇人越说越激动时,房门传来敲门声,妇人便住口道:「门没关上,有事进来吧。」
  只见一个中年同样穿青衣挽单髻的微胖妇女领着大夫打扮的男子进来,随後还走进一个身材高挑、浓妆艳抹的骚媚妇女。
  妇人一见骚媚妇女就柳眉轻皱,正要出声但被来人抢先发言道:「我说什麽事这麽热闹呢!原来是柔妮晕倒,怪不得一向亦步亦趋、紧伴着燕妹的兰大嫂会外出请大夫啦。我还以为是燕妹生病,今晚相公便要改到我处休息!」娇滴滴的话语还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语调。
  林玉燕听後不悦道:「桃姐,就算妹子病了也可以服侍相公,不用代劳。柔妮晕倒需要大夫医治,请桃姐先退一步,以免人多有所妨碍。小秋,你也出去,顺便送大夫人走。」
  董红桃笑笑道:「燕妹不必如此,我也是关心一场,我还要去看看子章和婉姬,就你不叫我也要走,不用送了。」
  见董红桃缓缓步出,林玉燕才面色好转地对大夫道:「大夫,请你看看我的女儿,务必把她救醒。」
  「没事,只要服几贴药、最迟明日就会醒来,你们不用担心。」大夫把了脉後道。
  林玉燕点点头,道:「兰大嫂,你随大夫执药。」
  青衣胖妇答道:「好的。」
  之後,兰大嫂奉了碗药来到房中,林玉燕亲身喂女儿饮用,然後交回碗子予兰大嫂带走。兰大嫂临走前道:「大夫人刚才在老爷面前造三小姐事非,说她贪玩失足跌落河里,叫老爷着二夫人惩罚三小姐,令其闭门思过,二夫人教导无方,又叫老爷今晚不必去二夫人处。我在旁听到忙替小姐和二夫人你辩白,老爷才没有取消今晚往二夫人处宿睡。我说那个大夫人真过份,常常想法子霸占老爷,又对二夫人摆架子。若不是她替老爷生了男丁,以她一介妓女从良之身,又怎能做正室呢!」
  林玉燕听後叹了口气,道:「那有什麽法子,兰大嫂,你不要在她面前说这翻话,以免她为难你。你收拾完碗後准备晚膳,我等阵就回房服侍相公。」
  兰大嫂依言行事。
  房内剩下两人,这时床上少女悠悠转醒,林玉燕道:「柔妮,你醒来了!觉得怎样?」
  少女涩声答道:「刚才失足跌落河里,女儿还以为会死,现在醒来,只是有点乾渴,身体并无不适。」
  林玉燕轻声责道:「你外出赏花也不打紧,但怎麽会过河呢?要不是小秋还算反应快冒险把你从河里救起背回,万一出事,岂不是要娘亲伤心麽?」
  柔妮见问低头支吾道:「我偶然见到对河地方有株很漂亮的花儿,所以才过河去,并不是存心想令娘亲担心的。娘亲原谅女儿吧。」
  林玉燕也不深责道:「柔妮你就记取教训,不要时常外出游玩,学学你的大姐婉姬般闺门不出,綉綉衣裳好了。」
  柔妮见并未起疑心便放下心来,随口应诺。
  望着女儿,林玉燕道:「你前日才答应娘亲好好地待在房内不远出,为什麽今日又打算外出游玩?难道还未汲取教训吗?」要不是小秋向己报告,林玉燕也不知道女儿大胆地想私自外出。
  柔妮望着母亲,软软地央求道:「娘亲,女儿这两日来躲在房内休养,快要闷坏了,你也不想见女儿郁郁寡欢嘛!况且女儿也不是去很远的地方,只是河边,我今次不会再学上次一样跌晕。」
  林玉燕也知道女儿性情喜爱游山玩水,不同一般闺秀喜静处深闺,这两日相公要她静守闺门也难为她一些,便道:「你出门也可以,但要带小秋一起,以防万一。」
  柔妮见溺爱自己的母亲同意出门,知道这己是她的底线,只好叫小秋一起出外去。
  「小姐、小姐,你不要走这麽快啦!我们又不是赶路。」
  恨不得撇下丫环的柔妮闻言只好放缓脚步道:「这怎算快!是你走得慢吧!真不明白你为什麽没气没力的,难道吃不饱嘛?」
  小秋赶上来答道:「兰大嫂给了我很多家务做,我昨晚做到深夜才睡,今早鸡啼就醒,所以才没什麽精神。真不明白同样是丫环的小夏就只是服侍大小姐,不用做别的粗重工夫。」
  柔妮道:「你晓得什麽!爹将家事交予娘亲打理,娘亲只好任用自己人作事,怎好使唤大娘的人呢!你身为下人只要服从行事,不要抱怨。」
  小秋答道:「奴婢不敢。小姐,到河边了。」
  望着绿草如茵的草地,清澈湍急的河水,柔妮但觉身心舒畅,便往四周怒放的花朵细看。小秋跟着小姐东跑跑、西走走,没多久便气呼呼的。柔妮见状便道:「小秋,你不用老跟着我背後,你过去坐在那棵树下看着我好了。」
  小秋喜道:「多谢小姐体恤。」便走过去一棵大榕树下休息,看着看着,精神原本已经不振的她不知不觉打瞌睡起来。
  柔妮见小秋睡着,欢喜地往桥上走去过河。这两桥桥子由两条绳索和木板搭起,大小才可容纳两人同时经过,十分简陋。上次柔妮就是踏错脚跌进河里去,今次她两眼望着桥板,小心地移步。
  就快到岸时,柔妮一不为意,又失足滑倒,眼看掉进河里去。说时迟,那时快,猛地被一男子及时抱住,幸未倒下。
  柔妮靠在男子怀中,不安仰首一望,见是一剑眉星目、身高英挺的年轻男子救她,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不禁面颊飞红欢喜地又垂下脸来道:「多谢公子又救了小女子。」
  年轻男子见到这麽一个杏脸桃腮、柳眉挺鼻、剪水双瞳的翩翩佳人,不禁眼前一亮,温和道:「举手之劳不必言谢。倒是小姐不用公子前、公子後的称呼,在下只是一名铸镜匠人,姓白名亮,表字镜弹,你叫我白大哥好了,未知小姐芳名?」
  「小女子姓周闺名柔妮。多谢白大哥再次相救。」
  白亮见柔妮说时一对剪水双瞳轻轻的瞟了自己一眼,又娇羞地垂下眼廉,满脸红晕有股说不出的美态,这才发觉自己温香暖玉抱在怀中良久,便放开道:「不好意思,你站得稳吗?为什麽你会说再次相救?难道我之前救过你吗?」
  柔妮站稳後红晕略消,答道:「上月尾我在巿墟被一恶徒轻薄,幸得白大哥从旁相救,出手打退狂徒,我才没事,事後要向白大哥道谢时正好你被人唤住离开,所以我只好惦记在心,今得再遇,正好再三道谢。」
  白亮闻言细想,略有印象道:「那次我经过小巷,见狂徒出言调戏,知是良家妇女被轻薄,所以才出手相助,那时你低垂着头,我又正好被熟人唤住要买镜所以没有再看,见没事就走,因此不知是周小姐。不知周小姐过河要去那儿呢?莫非想去巿墟吗?」
  柔妮没有回答反问道:「白大哥你呢?你不是在巿墟卖镜吗?为什麽会过河来?」
  白亮道:「我见有点不舒服,知道河的对面长满山草药,便想摘些来煲药饮。」
  柔妮关心道:「白大哥没事吗?」
  白亮道:「只是有点感冒,不打紧。」
  柔妮又道:「我也略懂药理,而且时常来河边,对这儿花草甚熟,不如让我陪你采摘?」
  白亮点点头,於是两人并肩由桥上走到岸边。他们有说有笑地边走边采,直到响午时,柔妮依依不舍地目送白亮离去。然後才收拾起心情把小秋唤醒一同返回家中。
  是夜,柔妮坐在窗前回想,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自己刚巧自巾墟买了发钗,因独自偷偷出来,见时间不早,便抄小路赶回家,在走到一小巷时被一油头粉面的恶徒阻路出言调戏,又被他推倒跌坐地上,见他还要对自己下手轻薄,心想要糟之际,幸得路过的白亮及时出手打退恶徒,救了她,她起来正想道谢,那时刚好一路人开口叫住白亮说要买镜,白亮便离去。由始至终白亮并未看清她的容貎。柔妮想认清救命恩人的相貎,便俏俏地尾随他们至另一街口一店铺外,这才目睹白亮英挺俊秀的相貎,心生感激的同时顿生好感。经向左邻右里打听後,知道他自幼父母双亡,被这店主收养并成为学徒,边学造铜镜边读书,年方双十,尚未娶妻,据街坊形容为人敦厚稳重,兼且仗义热心,堪称君子。回到家後,柔妮便开始对白亮念念不忘,时常借机外出去看他。上次失足掉河,也是为了去巿墟见他所引起的,但为怕母亲阻止,故对丫环也隐瞒。这次再见又受他所救,更使柔妮暗暗心折。
  「阿亮,你这块镜要再加多几成鎏金,才可以使铜镜镜面更亮泽,另外,也要再打磨,使铜镜背滑些。你要专注地打磨镜子,才能造出块好镜来,知道吗?」
  白亮有点失落地接过镜子道:「知道了,师傅。」
  白满看着自己当成儿子般疼爱的徒儿,道:「还记挂着周小姐吗?她好像已经一星期没来了。」
  白亮俊脸一红道:「师傅,你为何提起她?」
  白满笑笑地打量着徒儿害羞的神情道:「难道不是想起周小姐吗?我才不信。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况周小姐生得极美,对你彷佛锺情。『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不必害羞。」
  白亮俊脸红红的答道:「可是柔妮已经没来多日,也不知是她的父母不让她出门,还是她已经不想再见我。」
  白满道:「胡说!我徒弟长得英俊过人,为人又好,周小姐又怎会不想见,可能是有事不能外出也说不定。今晚是七夕节,难得庙宇有戏班表演、又有摊档贩卖,十分热闹,你就提早收工,去找她一同去游玩吧。」
  白亮微一犹豫道:「但是这块镜子我还未打造好。」
  白满把他拉起来往外一推道:「不要罗唆!师傅说收工就收工,我还等着喝徒弟的媳妇茶呢!」
  白亮在师傅的推拉中步出了店铺,迳往河对面的周府而去。来到周府高耸的围墙,又迟疑起来。自己是听过柔妮讲过一次家住在这儿,但未曾来过,不知怎样对周府的仆役去。如果说是她的朋友探访,她一个深闺小姐,又怎会在外面与男子结交?未免有点唐突。说是她的仰慕者想见她,又怕她父母看轻自己出身,不予相见。自己又不想骤然离去,不禁为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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