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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谷无声(近代现代)——陆拾吾

时间:2021-07-29 19:15:51  作者:陆拾吾
“你到底在意谷典还是在意现在的小男友?跟死人玩有什么意思,我们还是找你小男友吧,你小男友是不是不爱你啊,怎么听说你被绑架了自己不敢来也不敢报警,我怎么才能把他骗过来呢,你说,当着他的面……”梁章凑到曾颖耳朵边,“上你,他会怎么样?”
曾颖有点想吐了,这人就像一条毒蛇,爬过她每一寸皮肤,恶心瘆人到浑身鸡皮疙瘩,她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绝望地说:“你杀了我吧,真的,你杀了我,你如果真的爱我,你就自杀,我们一起死。”
“真的吗?这个主意好像也不错。”梁章笑了起来。
他拿起一把刀,“这把瑞士军刀挺漂亮的,划在脖子上应该也很美,你别怕,我马上来陪你。”
砰——
一枚子弹穿破夕阳下斑驳的玻璃窗,自梁章眉心而出,滚热的鲜血四溅,溅到曾颖脸颊、脖子、还有心脏上,曾颖昏厥过去,可以结束了吗……
 
 
 
 
第128章
一个不可思议的梦境。
高考刚结束,老爷子居然同意盛屾回国陪谷典一起毕业旅行,虽然不可置信,但是谷典还是非常高兴,他们如约来到了冰岛。
可能是喜欢的人陪着,他的运气也出乎寻常地变好了。
在雷克雅未克市郊区酒店窝着的第二个晚上,谷典正趴在窗户边发着呆,忽然天边出现了一抹绿,他反应了两秒钟,立刻惊喜地回头喊。
“哥哥!极光!快过来看。”
盛屾放下手上的电脑,从背后抱着他,“运气真好。”
“许愿吗?”谷典语气里的欢喜压都压不住。
盛屾忍不住笑开,“许好了。”
“这么快?”谷典睁大了眼睛回头看他,有些不信,但很快他就回过身对着极光念出了自己的愿望,“希望我可以健健康康,永远陪在哥哥身边。”
“还带念出来的?”盛屾笑话他。
“怎么了?”谷典回头不容许盛屾质疑他。
“没怎么,很好。”盛屾顺势把人搂进怀里接了个绵长的吻。
一吻结束,谷典有点喘,声音软软的,“你说,爷爷为什么同意你陪我了呀?”
盛屾闻言,凑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因为这是最后一次。”
谷典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盛屾松开了他,语气轻松,“谷典,我走了,你也回去吧。”
谷典愣住,眼睁睁看着盛屾打开房间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他没出声,回过神的时候眼泪遍布脸庞。
——“哥哥。”
——“别不要我。”
——“我一直都很乖,一直在原地等你。你别走。”
“典典,我在,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在,乖。”有人在亲吻他的眼睑,温柔又怜惜。
盛典猛地睁开了眼睛,随即张开双臂紧紧搂进了眼前的人,“哥哥!”
“我在我在。别哭。”盛屾不停地安抚怀里人,盛典陷进梦魇里哭的令他绝望,太容易梦魇了,这个病不治好,他的典典几乎很难睡好觉。
“我梦到高中那会儿,你不要我了。”盛典说得很小声,意识还不是那么清醒,却不自觉地攥皱了盛屾的衬衫。
“不要总冤枉我,乖,是我怕你不要我。”盛屾一下下抚着他的后背。
就这么被抱着哄了一会儿,盛典才彻底清醒意识到自己睡在民宿的床上。“我们回来了?”
“是,我们安全回来了,你睡了一夜又一天,看窗外,天又黑了。”盛屾以一个抱小孩的姿势,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下巴抵了抵怀里人的发旋,带着笑,“你就像熊猫一样贪睡。”
盛典,听见调侃也没有反驳,只是微微一笑。
左手背还粘着输液后的医用胶带,看来这次是烧得久了点。可现在能够好好地待在这个人怀里,其他的一切似乎都不值一提。
Seraph半小时前来叮嘱过厨房煨着粥。“饿不饿,我们去吃点粥。” 盛屾刚将人打横抱起来。
怀里人的耳朵红了个透,“我自己走。”一个大男人这么被抱着出门碰着人还是会尴尬,一时之间也没意识到那天回民宿其实也是被这么抱过来的。
盛屾闻言轻笑了声,没说话,倒是将人轻轻放到床沿边,蹲下身给他穿上棉拖。
“盛先生!盛先生!”门外由远及近,是Seraph急迫的爬楼梯的声音,语气里是止不住的兴奋,“快出来看极光!”
盛典闻言腾地站了起来,大约真是空腹许久,身体愣是晃了下,他条件反射地看向盛屾,果不其然,那人皱了皱眉。他立刻乖了,慢腾腾地、稳稳当当地走到门口开了门。
“哎呀,你醒啦!太好啦!” Seraph更加激动了,“正好看极光,走,二楼阳台视角刚刚好。”
说话间还不自觉拽了盛典的胳膊,盛典刚要随着她走,又想起什么顿住了。
“盛小典。”盛屾的语气听不出来起伏,”先吃饭。”
“好。”盛典回头,应得很快。
Seraph一瞬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立刻放开了手,打着哈哈,“哦对对,吃饭重要,餐厅的窗户也能看到一些,视角没二楼阳台开阔,但也还行。你们一边吃一边看。”然后一溜儿烟地跑了。
于是这次的极光之赏,是一边喝着粥吃着清淡小菜度过的,没有郑重的许愿也没有浪漫的仪式,可是盛典自始至终嘴角都牵着笑。
 
 
 
 
第129章
或许盛典自己没有注意,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来时候的紧张与不安。
这场突如其来的高烧,好似不仅抑制了体内微生物的放肆,也将他代入一个光怪陆离的幻境,幻境中身处北纬64度西经20度的他与过去画地为牢的他展开的一场无形的拉锯战,而这场较量的获胜方,有望向光而行。
而他的光,此刻近在咫尺。
看向不远处正在处理公务的人,“我们明天回家吧。”
盛屾闻声放下手头的事,走到床边坐下,“不要再玩几天吗?”
盛典摇摇头,“不用,回家吧。”此行目的他知晓,他不确定回去后是不是能交给盛屾一个完全健康的自己,但是没人比他自己更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有盛屾在,他是在变好的,他想让盛屾看到一个更好的自己。
盛屾低头在他额上印了一个吻:“好,回家。”
这趟行程,无论是于盛典还是于他本身而言,都是一场冒险,而在历经五年分别三年煎熬之后,这场冒险计划他们不得不参与。
所幸,结果是好的。
他回到书桌下面拿出一个大礼盒,“Seraph在你睡着的时候送的,大概是一些小玩意儿,你看看喜不喜欢。”
这是一份伴手礼,民宿和当地旅游商店合作的大礼盒。
盛典接过来慢慢拆开,礼盒第一层是一张极光海报,“这个可以回去裱起来。”
第二层是一些小物件,维京时代古老符号的饰品、五颜六色的小房子、小石头摆设、没有尾巴的冰岛羊,他一样一样拿出来展示给盛屾看,“好可爱啊。”
他笑着打开第三层,“哥哥,还有火山泥面膜、高保湿乳液。Seraph这个礼盒东西太多了,”他又拿起面膜旁边的一样东西,“这是什么?nature condoms……”他不自觉念出声“enjoy nature……享受自然?”每一份上面图案还不同,熔岩、极光、温泉。
盛屾本来还在分心工作,听他念出来的时候,无奈地扶了扶额。随即放下手头的事,一把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盛典手里还拿着那东西。
盛屾俯下身双手撑在他耳边,“想知道是什么吗?小学霸你的单词词汇量似乎不行啊。”
盛典觉得不对劲,又捏了捏手里的东西……
“想知道是什么?你拆啊。”盛屾满脸促狭的笑。
盛典看了眼手里这个,图案是温泉。他总觉得是个陷阱,但的确有些好奇,犹犹豫豫地撕开,刚撕开一个口,他就愣住了。
刚要扔回盒子里,身上的人说了句,“晚了。”
“我本来真的考虑到你发烧刚好,不想折腾你,”盛屾吻上他的耳廓,引起了一阵战栗,“可是乖典,你知不知道你天真的样子,太危险也太勾人。”
随即便是密密麻麻的亲吻,霸道又急切。
盛典不知道怎么就亲手将自己送进了虎口,他的吻技启蒙老师便是眼前这人,可是这么多年,他好像毫无长进。
于是他此刻只能做被动的接收方,直至身体都被亲软。放在床边的礼盒还没合好,随着他们的动作慢慢往床沿边掉,盛典心想,完了,我没办法分神去接了。
果然,很快传来了礼盒落地的声音。
他蜷缩了下身体,却感受到了炙热的存在。刷地一下红了脸,还穿着衣服呢。他不禁出声,“山山哥哥……”
发出的声音倒是吓了自己一跳,他本来是想略微表示下不满,结果听起来却完全是嗔怪、带了浓浓的撒娇意味儿,粘腻地不像话。
盛屾闷笑一声,睡衣的纽扣被解开,吻由上而下,所过之处无一不引起一阵阵压抑的喘息。
“身体还难受吗?”盛屾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手背抚了抚盛典红透的脸颊。
盛典整个人在湿热的欲海里被烫的精神涣散,身体是被亲湿的,但眼神里的湿意他无从解释,他只能无助地勾起盛屾的脖子,说,“不难受。”
眼前视线模糊,他只听到耳边的呼唤越来越重,“乖典,宝贝,我的宝贝~”
每叫一声,盛典的心就随之颤动一下。
礼盒里的乳液被盛屾捡起来,双指黏着白色的乳液缓缓地涂抹,他眼里的欲望深重又可怖,但手下的开拓动作却从容的宛若两人,额前碎发垂落,一滴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汗珠正落在盛典的唇边。
盛典下意识地觉得有些渴,很轻很快地舔了舔嘴唇,他忍不住轻笑了下,“哥哥,咸的。”
内心深处的欲望再也遏制不住,盛屾收回润滑了许久的手,换上蛰伏许久的欲望之首。盛典多年的空手道训练练就了完美的柔韧性,双腿被轻易推至胸口呈现完美的M形,一切欲望的根源无所遁形,盛典紧咬住唇,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下的床单被他抓皱,整个进入的过程既疼痛又紧张,却完全不想喊停。
完全进入的瞬间,他抓床单的手被攥住。盛屾牵起手送到唇边,一一吻过五个指腹,“宝宝,疼吗?” 这是他最矜贵的小少爷,他心尖上的珍宝,疼不得。
盛典因为他的撞击不可抑制地散发出小声的呻吟,眉头微皱,听了这话却抬了抬腰身,进得更深了,一丝缝隙也不曾留下。
“腰别用力。”盛屾托着他的腰,让他不那么辛苦,抽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很快,盛典就有点扛不住,这么多年未沾荤,前两天浅尝辄止,今天看盛屾的架势,不会轻易放过他,他羞得耳朵要滴血。
他不得不开口讨饶,“轻一点吧。”
“是疼吗?”盛屾闻声动作轻了下来。
“不疼,就是轻一点……”
他大概不知道,不疼的讨饶就是撒娇、就是求欢,果然盛屾低头在他唇边吻了一下,促狭的笑意挡也挡不住,“我没有用力啊,乖典。”
接下来,盛典才真正后悔先前的讨饶,因为盛屾这才开始用力,愈发浓烈的情欲、愈发凶猛的攻势,盛典被操弄得很快受不了,一个高潮后他被带进一个更加眩目迷离的世界。
他知道,这离盛屾的宣泄还远得很,他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可不可以换个姿势,我腿……有点累。”
折了这么久,不累才不正常。盛屾虔诚地吻了下胸口的脚背,慢慢退身抽出,将腿放下来。
灵魂与肉体的融合让盛典充满安全感,他不想他离开,他想要他,他想换着花样被他折腾,他是他刻进骨血里的挚爱。他觉得整个人一下子空虚了很多,五年的分别,想到就让他眼角湿润,不自觉地,一滴泪无声流下,他带着哭腔挽留,“山山哥哥,你别走,我不累,我真的不累。”
他主动抱着盛屾的脖子认真亲吻起来,盛屾没有动,就这么让他亲了一会儿。然后将他整个人抱着翻坐在自己身上,“宝贝,你吻得太纯情了。”他说完便一把按下盛典的后颈,一边用力亲吻,一边用手揉捏身上人的腰身。
盛典的空虚感还在,他不安地扭动身体,却无从下手,他真的太生涩了。
这么多年,他不在,盛屾是怎么解决的,他忽然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个问题。他怎么还能这么熟练,要是没分开,他现在应该也不至于那么纯情吧。
这么想着,他觉得一双大手慢慢控住了他的腰,慢慢往下按,他像一株更深露重时被沾湿的含羞草,在受到专属的逗弄刺激之后尽情展开。他跪在床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盛屾身上,眼尾彻底红了,眼角痣随着他眼睛的眨动显得像是一个情色信号,“这样是不是……有点深。”
盛屾手按着他的腰,慢慢颠动,“不深。”
盛典只好听之任之地被拖起来又按下去,周而复始,像是一艘在巨浪波涛中颠簸的小船,只有承受的份,永远无法自己掌舵方向。
他想矜持点,可是呻吟声就是不自觉地溢出齿间。
欲望深重,他好像变得更加贪心了,利刃擦过某个敏感点,他低哼了一声,“哥哥……”这下是确切的直白的求欢,“哥哥……”
盛屾动作没停,回应他,“嗯,我在。”
“哥哥……”
“宝贝,老婆,你总是勾我。”盛屾看着一片绯红的湿淋淋的人儿,心想自己可能真的要禽兽不如了。他用力将身上人按下,同时自己猛地一个抬身。
“啊……”盛典惊叫出声,灭顶的快感袭来的同时,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胆战心惊地看了盛屾一眼。
“还要吗?”盛屾象征性地征询他的意见,即便是他说不要可能也无济于事。可盛典总有莫名其妙的勇敢,他自己磨了磨,“要。”
盛屾低笑一声,他早就知道,他的宝贝在床上,是予取予求的。即便是被操弄得流眼泪,也会紧紧贴着他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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