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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诈恋爱(玄幻灵异)——金南木

时间:2021-07-29 19:18:25  作者:金南木
  徐文煜耳尖有些泛红,死不承认道:“才不是,我在家呆着无聊。”
  周子倾喔了声,漆黑的眼睛审视着徐文煜,徐文煜不甘示弱地瞧着他:“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丑死了,几天没好好收拾了?”
  “三天吧。”
  “唔……”徐文煜嫌弃地看着他。
  周子倾捂住有些酸涩的眼睛,问徐文煜:“其实无所谓别人说什么,陌生人的话对我来说毫无影响力,你也不用担心,家里发生的事,也差不多就是网上传的那样,我姐杀了人,一个是她丈夫,一个是她父亲,她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毕竟杀人偿命,可我私心觉得,她杀的好,我想救她,如果可以本该我亲自动手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恐怖呢?”
  徐文煜没想太多,听周子倾最后的发问,他道:“如果你想救,我帮你……”
  “不必了。”周子倾忍不住笑了,这傻瓜是没听到他也想弑父的发言吗?他打断徐文煜的话接着道:“我还不至于感情用事到藐视法律。”
  “……”是吗?徐文煜吐了吐舌头,他倒是无所谓,从小到大他想要什么,都是一句话的事。
  死人,其实也看了不少,他道德观念也没那么强,只要是他乐意的,强逼人同意也可以,或许他比别人还要胡作非为吧,他只想着自己快活,不过这些年出门在外,多少也想着要脱离自家爷爷的掌控,不想要他帮忙也好,不然他还得回去求老头子。
  徐文煜一下午都呆在周子倾这,伴晚的时候回自己的住处洗澡换了身衣物又回来了,见周子倾在做晚饭,嚷了句:“我想吃西红柿炒鸡蛋。”
  徐文煜很喜欢周子倾炒的家常菜,外边酒店的饭菜大多吃腻了,加上周子倾手艺不错,虽然都是很简单的菜色,一开始他吃得新鲜,后面吃着吃着也习惯了。
  不过小少爷吃西红柿炒鸡蛋,西红柿是半点不碰,就光挑鸡蛋吃。
  可见他挑食的毛病又犯了。
  吃完饭,徐文煜也不回去,就在客厅呆着看电视,周子倾洗完澡就进卧室里歇息了。
  徐文煜打了个盹,醒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他关了电视,本来打算在沙发上将就一晚,躺下又觉得不舒服,哈欠一声,平日里他也经常歇在周子倾这里,就没生出要回自己住所睡的想法。
  徐文煜翻了翻身,半晌又坐起身,打算猫进周子倾卧室睡。
  他打开门见里屋已经关了灯,周子倾早已躺在床上睡了,小少爷不满地哼了声,这个人也太过分了吧,他特地回来看他,还把他晾在客厅,爱答不理的,要睡了也不说一声,没礼貌。
  徐文煜在心里骂着,却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爬到床上躺下,理所当然抢过半边被子,安定地睡在周子倾身边。
  周子倾其实没睡着,徐文煜再小心还是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带着沐浴露的香味钻进被窝里,那细弱的呼吸声,有节奏地敲打着他的耳膜。
  周子倾心下微动,隔了好一阵才睁开眼,在黑暗中打量着身侧之人,借由窗户外打进来的晦暗光线,看着这人纯然无知的睡颜。
  他知道徐文煜是因为担心他,才特地赶回来,也知道徐文煜是因为担心他,才选择睡在他身边陪着他。
  可他为什么,这么想毁了他呢?
  周子倾在黑暗中沉默地瞧着徐文煜,听着这人的呼吸渐渐平缓,他见过他很多次睡颜,没有哪一次比得过今日这般,他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动,心悸到心脏在发疼。
  在徐文煜心里,他到底占有怎样的位置呢?情敌?朋友?
  他就像在昏暗发黑的臭水沟里生活的污秽之物,陡然照进的光束那样温暖、明亮,他贪恋,他渴求,是跟他不一样的气味,他明知徐文煜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也没有资格拥有他,可为什么这样贪心?
  徐文煜为什么不能喜欢他呢?
  用炙热的感情,明确的表达,像喜欢思远一样喜欢他?
  得不到就毁了吧。
  若将他彻底毁了,这人会不会就属于他了?
  明知不可而为之,他大概是受够了所有伪装和欺骗。
  已经给徐文煜机会走了,是他不走的,也已经刻意不靠近徐文煜,是他主动凑上来的,那样的话,如果受了什么罪,也是自找的不是吗?
  即使知道徐文煜随时会醒过来,周子倾依然褪去徐文煜衣物。
  他想要温暖,想要激烈的交合,来驱赶从心里不断冒出的寒意,也渴望真相,徐文煜醒了才好,醒了他会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他想知道,这人还敢不敢接近他?应该会像一开始那样,厌恶他吧,亦或者……有喜欢他的可能吗?
  指下触碰到的肌肤温暖有弹性,在黑暗中白得好似能发光,他就像黑得透彻的怪物,贪吃禁果,将纯白之物玷污。
  或许是熟悉他的触碰,徐文煜直到被手指扩张的时候才醒,睁开眼的他,看着伏在他身上的黑影有片刻的恍惚,身下微妙的不适感,他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正被人做着什么,猛然暴呵:“你这是干什么?!”
  他挥拳朝眼前的人砸去,这人挨了几下,动作有些迟缓,可很快就拿扔在一旁的衣物绑住他的手。
  徐文煜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他愤怒地道:“周子倾!你到底想干嘛啊?!发什么神经啊——”
  周子倾在他叫骂的同时,按住他不安分弹动的腰身,毫不留情拿着早就硬挺的阴茎捅进那草草扩张的肉穴,徐文煜在被进入的瞬间消了声,不断往体内探进的肉柱子,让他发出细弱的气音,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在彻底感知到,他竟然被男人操了……徐文煜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抬腰屈腿想踹身上的人,双腿却被掰开按住,拉扯间男人在他身上抽插了几个来回,次次都往他敏感点上撞,这陌生的感觉有如过电般,他不禁瘫软了身子,闷哼几声。
  还没等他回过劲来,男人将他身体翻转过来,让他以跪趴的姿势背对着他,很快再次挺进了他身体里,腰身被摁压在床上不得逃离,他被迫供着屁股被人肏弄,被捆住的双手扯皱了身下的床单,身子无力地随着顶弄晃动,徐文煜屈辱地流下眼泪。
  “周子倾……你拔出来啊……唔嗯……呜呜……你到底在做什么……嗯啊啊……呜不要……”
  他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徐文煜说着忍不住哭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啊,怎么忽然做这种事?
  他细碎的呜咽声,让在他身上动作的人更加兴奋,感到体内的物件涨大,徐文煜害怕地挣扎起来,他不断地叫喊着周子倾的名字,让他放开他,可在他身上挺动的人,似乎听不见,依旧不依不饶地用力肏弄,下体碰撞发出的淫糜声响凌迟着他的自尊。
  在过往几个月的隐密情事里,周子倾清楚了解他身上的敏感部位都有哪些,淡定从容地挑拨着他的情欲,反观他第一次清楚感知这种事,在周子倾面前很快就溃不成军,陌生的情欲第一次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觉得舒服的同时,未知的恐惧也同样包围着他,体内深处似有奇怪的开关,骚痒得难受,湿痒的软肉被粗壮的龟头顶弄,肉壁感知到肉柱子勃发跳动的青筋,在兴奋颤动绞紧……
  “不啊……哈啊……不要……求你快点拔出来……”徐文煜晃动着臀部想逃离,可男人又是一个深挺,他软了身子呜咽一声,泪水潸然而下,浸湿了床褥,他求饶的声音带着浓厚鼻音。
  “停下啊啊啊啊啊——周子倾!”男人忽然剧烈顶弄起来,徐文煜失声尖叫,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太恐怖了,身体好像要被人撕碎开来,那又长又热的东西没有尽头般地往他身体里探入,没完没了地抽动。
  “呜……你放开我……求你了……你不要再弄了……好可怕……”
  可无论他说什么,周子倾都没有停止施暴,只是喘着让人害怕的粗气,像头粗莽的野兽一昧地占有着他的猎物,抽弄到后面更是开始舔弄起他身体来,让徐文煜生出他要被人一点点吞噬殆尽的错觉来……
  身体被射进一股股热流,明明是冬天,他们却像刚做完汗蒸一样,汗水涔涔流下,触碰到的肌肤黏腻得让人生厌。
  他以为这算结束……
  可失神没多久,眼前所视之物又开始晃动。
  徐文煜只能闭上眼睛,想借此逃离这好似没有尽头的恐怖黑夜……
 
 
第二十九章 争执
  门“砰”得一声关上了。
  振聋发聩,好像整个世界都随着那声响颤抖,归于平静的只有那逐渐冰冷的心跳。
  周子倾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良久后嗤笑一声,开始抑制不住地病态大笑,脖颈上火辣的温度还没消散,嗓子似被掐伤了,发出的声音都很沙哑,像是风吹峡谷发出的呼啸声,带着无奈的悲意。
  几分钟前曾在死亡线上爬过,周子倾一点庆幸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心口破了一个洞,血水“咕噜”、“呼噜”地冒出,又有人往里面不断地塞冰块。
  徐文煜红着眼眶,愤怒得面容扭曲,像只暴怒的凶兽,那双骨节修长用来玩乐器的手,正有力地掐着他脖子,眼里是恨不得啖肉饮血的恨意,见他睁眼,这人似乎被惊吓到,但随之越发用力地掐着他,明明在行凶,可这人为什么要哭呢?
  “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
  徐文煜的眼泪“滴答”、“滴答”地砸在他面颊上,他的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禁锢脖子的力量在加大,剧烈的痛感也随之而来,空气变得稀薄,眼前开始发黑,他骤然呼吸困难,但他没有挣扎,双手一直垂放在大腿侧。
  徐文煜终归没有下死手,只是趴在他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是被背叛的失望和痛恨,他从没见过眼神这样暗淡的徐文煜。
  这人向来贪睡,能先他一步醒来,怕是因为这人一整晚都没睡着。
  他似乎一直凌辱徐文煜到了凌晨三点左右,身体的疲惫积累到一定层度,他做完就晕了过去,徐文煜有无数的机会杀死自己,他又看了他多久?才下定要掐死他的决心?又为什么松手了呢?
  周子倾抚摸着脖颈,想着徐文煜下床后,不住打颤的身体,却没多做停留,也没再说话,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
  以后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吧。
  虽然他一开始就没把徐文煜当朋友看,但那虚假的东西,总让人贪恋。
  热气缭绕的浴室里,徐文煜在浴缸里躺了很久,身体都被泡得发红,温热的热水包围着他,可他还是忍不住发抖。
  尤其是想起昨夜的种种,徐文煜咬牙,开始抓挠身上暧昧的红痕,没了顾忌的周子倾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甚至是咬痕,昨夜更是射了很多精液在他身体里。
  射得极深,徐文煜扣弄了好半天,忍不住捶打起墙壁,愤怒叫喊,水花淋沥沥地浇湿他的身体,他觉得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周子倾的味道好像一直洗不掉。
  那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自尊心被击得粉碎,从没人敢这么对他!
  委屈和懊悔的眼泪噙在眼里,徐文煜忍不住哭出声,他就不该回来,周子倾那个混蛋,要杀了他,想杀了他,他就该死!
  做那种恶心的事!
  徐文煜挠得肩膀的肌肤破皮,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雌伏别人的一天,哪怕想跟思远在一起,他都没想过做这种事,就算做,他也应该是上面那一个。
  指甲刮伤自己觉得疼,可那些暧昧的痕迹看得他羞愤欲死,徐文煜靠着浴缸垫,脑子一片混乱。
  周子倾中午的时候,还是起身收拾自己,收到律师发来的邮件,周子倾回了他的问题,再付了一笔金额,又点燃了一根烟,香烟味能麻痹人神经,同时也能让他冷静地思考现状。
  若他现在放弃所有,也不会换来想得的结果。
  周子倾拨通了一个电话,进行询问,挂断通讯后,周子倾冷淡地掐灭了烟,起身去做好午饭。
  他拨了徐文煜电话,一连三通都没人接听,来到徐文煜房门前,本想按门铃,见门没关上,他敲了敲门,也没人应,就推开了房门。
  卫生间的灯亮着,周子倾瞳孔紧缩了下,没听见水声,他不确定人是不是还在里面,只好又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叫徐文煜,一直没人理会,周子倾只好推门进去。
  果真如他想的,徐文煜的确在里面洗澡,人缩在浴缸里,头低垂着,好似睡着了。
  周子倾试了下水温,早已经冰凉,徐文煜闭眼沉睡。
  周子倾眼神幽暗,这是泡了多久,才会昏睡过去?见到徐文煜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布满了新的挠痕,这泡得红肿的皮肤让人觉得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瞧着十分可怜。
  可周子倾心里没有同情也没有愧疚,他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徐文煜在冷水里泡了许久,擦干净水渍,他身体异样地发烫,恐怕是发烧了。
  周子倾把人抱到床上,喂他喝下退烧药,再帮他清理身上的伤痕。
  躺在床上的人苍白着脸,眉头紧蹙,不停地冒着冷汗,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
  周子倾无神地看着徐文煜,想,他是不是就是徐文煜的噩梦呢?
  徐文煜越这般,就越证明一件事,他不喜欢他。
  周子倾心下寒意顿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的人,他摸了摸心口的位置,空洞得怎么填都填不满,他大概早就坏掉了,以为有救,可实际上他血液里就流淌着恶劣的基因,毕竟他是人渣生下的儿子,没有真心为他姐抗争过,坦然接受她的好意,明知不公却漠视事态发生,就已经证明他是个从根茎就开始腐烂的人。
  他这样的人,别人只要知道他皮囊下的冷血,大概率是不会喜欢他的,他为什么要期待别人的爱?
  当下做什么对他有利,就该那么做,不是吗?
  徐文煜伴晚醒来后,两人免不了一番激烈争执,周子倾早准备好说辞,面对徐文煜的憎恶询问游刃有余地说谎。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做这种事不觉得脏吗?”徐文煜左手攥紧身下的床单,那让人难受的画面浮现在脑海,委屈感顿时涌了上来,颤抖地抬起右手抚摸着被挠伤的左臂,泪眼朦胧地呢喃道:“好恶心……”
  “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昨晚睡得沉,我怎么可能会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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