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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诈恋爱(玄幻灵异)——金南木

时间:2021-07-29 19:18:25  作者:金南木
  他也不想再看跟他有关的东西了……
  不要再来拨动他的情绪了,他真的受不住了……
  徐文煜直到电影结束才稳定情绪,结尾的片尾曲很熟悉,是那个夏天,周子倾陪同他在音乐室时,在他面前创作出的曲子,在秦思远担忧的眼神中,他看到了片尾曲名《至我的爱人》
  ……
  太可怕了……
  他捧着自己的脑袋……
  “文煜?”
  “思远……”徐文煜哽咽地道:“怎么办……我还是很怕周子倾……”
  不管这只是他的幻想,还是真有前世,徐长秀是无法再表达他的情感,而他是害怕也做不到去接受。
  他心里有恨……他会伤害周子倾的。
  徐文煜刚刚的模样还是吓着他了,秦思远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实在难受,就别想了……是我的错,不该带你来看的。”
  他也是问过聂平,说徐文煜情况好多了他才把人带来看的,他实在想帮帮文煜跟子倾,毕竟文煜之前表现得那么爱子倾,他以为可以的。
  可方才徐文煜入魔一般,全然不顾周遭人在说什么的模样,显然还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他想起聂平的话,幽幽叹了口气。
  “我劝你还是别带他去看比较好。”
  “为什么?我觉得文煜是爱子倾的,放任他逃避只会让他越来越痛苦吧?”
  “可事实证明,他现在是需要逃避。”聂平推了推眼镜,说道:“人的精神会因为无法承受巨大压力而崩溃,感情同样能把人逼到绝境,有时候忽视某样情感并不是一件坏事。”
  聂平叹气:“曾经我给文煜做过心理催眠治疗,封闭了他的爱意,那时候的他忘了他爱周子倾,他的恨意大概就像被朋友辜负背叛的无奈,会伤心、会难过、会愤怒,但没过多久就会痊愈。”
  “如果说当初他的恨意,是拳头内这样狭隘的大小。”聂平对思远伸出握紧的拳头,后又缓缓张开:“现在,释放他的爱意,他的爱意有多大,他的恨意大概就有多大,这也是为什么,他记起来所有后,会显得那么惧怕、排斥、增恨周子倾,因为他的恨基本是由爱衍生,如果没有爱,他大概就不会那么恨,那么厌恶这个世界,甚至想抹杀自己。”
  “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秦思远挠了挠头,还是有些不解:“可是……那是自己喜欢的人啊,不管做了什么还是能原谅的吧?”
  “人的感情本就是难以琢磨的存在,人跟人也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在亲人、朋友伤害自己时,会选择原谅,而有些人恰恰相反,会不肯原谅,可能觉得正因为是亲人、朋友,才更不能伤害他,都是一样面对重视的人,只不过一个选择了宽恕,而另一个选择了憎恨,这都没有错。”
  “可……他还在爱啊,如果爱的力量足够大,我觉得是可以让人忘记一切不好的回忆,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不一样了,我想让他开心些。”秦思远纠结。
  聂平看着秦思远,又叹了气道:“文煜现在的情况就是陷入深深的自我谴责中,一方面他渴望宽恕周子倾,可是他的恨意又无法消除,他就会恨自己,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他想让自己消失,你若越想向他证明周子倾爱他,他可能又会陷进这种自责里,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秦思远:“……”
  可他还是轻举妄动了,导致文煜现在看起来很伤心,秦思远扒了扒头发,觉得太难了,刚刚的电影都把他看哭了,就像在看子倾和文煜在其他世界还是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太令人难过了,他太希望他们在现实能有个好结局。
  见徐文煜稍微稳定好情绪,秦思远看门口那有人探头,忙道:“诶……文煜你还难受吗?好像有工作人员要过来了,我们回去吧?”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秦思远还是道:“文煜,我还是想你能克服你自己,想一想,你真正想要什么,不要被过去束缚,也不要害怕再遇到伤害,你身边有很多在乎你的人。”
  徐文煜嗯了一声,但看徐文煜的眼神,秦思远知道他没听进去,在送人回房间时,秦思远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做错了?
 
 
第五十九章 实话
  徐文煜表面平静,可是回到自己房间后,还是靠着门,滑坐到地上。
  他浑身颤抖,面色苍白,想起刚看的电影,还是难受得呼吸困难。
  他看着整间屋子。
  好像到处都充满了徐长秀的气息,徐长秀的话像是飘荡在耳边。
  ——我想相信你……
  ——给子倾幸福……
  徐长秀消失了,在这里消失了。
  他走之前说想穿白衣,想让他给子倾幸福,可他做不到,做不到怎么办?
  内疚感充斥着他的心,前世的他,一定很想、很想跟他的恋人在一起,才会有这样的心愿吧,可他没能替他完成。
  徐长秀一定会恨自己的,一定。
  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只要待在这里,他总会无法抑制想起周子倾和徐长秀,他们在时刻鞭挞他,他要离开这里……离开会好一些。
  徐文煜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才默默站起来,收拾东西。
  他整理好行李,又看了看柜子,眼神暗淡。
  半晌,他低头,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二点,他哥应该睡了。
  他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玉,这块玉是传家玉,不该放他这里。
  徐文煜去了他哥房间,悄悄开门走了进去,屋内没开灯,他看着床上的轮廓,轻轻迈着步伐走到他哥身边,将摘下的玉,放在了床头柜。
  他想对他哥说些什么,因为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他不想再回到这个地方,因为看到他们,他会联想到某些人、某些事。
  可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蹲坐良久,才道了句:“谢谢你,哥。”
  徐文煜起身,再次轻声出了门。
  门在关上后,里面的人睁开了眼睛坐起身,他向来浅眠,在徐文煜开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徐矅程打开灯,看到床头柜上的玉佩,沉默无言。
  徐文煜回了自己房间,他拉起行李箱,还是留念地再看了看柜子,沉默半晌,还是没忍住,走过去开了底层柜。
  他看着里面的音乐盒和戒指。
  纤细的手拨开音乐盒,听着叮叮响动的音乐声,他拨了拨上面的木偶,看着它们晃动,视线又渐渐模糊。
  他赶紧关上音乐盒,抹着眼泪,把音乐盒放到明显的地方,或许世真喜欢,他不在这,也算送给世真了。
  他又着着那戒指,将它捡起。
  他要不要带走这个……
  他看着在灯光下闪烁的戒指,忍不住苦笑……
  他其实,在意识海时,有知道周子倾面对他空壳时的痛苦,他知道对方想见他,但他仍旧躲避着,不想回归现实。
  这枚戒指,周子倾给他戴上时,是多么的虔诚,可即便这样,又能如何?
  周子倾的爱还是令他恐惧,哪怕他说了一千遍一万遍爱他,他仍旧觉得这人只是在用谎言欺骗他。
  哪怕他们之前那样相爱,只要他有对不起周子倾的地方,周子倾的爱就会化为乌有,会狠狠地报复他。
  更何谈这次再次复合,就是场欺骗。
  如果周子倾知道他再次接近他的理由,是因为徐长秀呢?
  即便他们都不相信,但他的确不是因为爱周子倾,才再次找上周子倾,而是为了欺骗他、利用他,这次是为了他自己能活命。
  他的爱这样自私,他这样憎恨周子倾,这样怀疑周子倾,又怎可能再跟周子倾在一起……
  他不配……
  他谁都对不起……
  有听到哭声是谁在哭,眼前变得朦胧,徐文煜才清醒般擦拭着他的泪,可还是无法抑制心里的悲伤,眼泪还是不住往下掉着……
  有人叹气,问:“你要去哪里?”
  徐文煜一怔,回头看是他哥站在门口看着他,缓步走了进来:“要是想走,就不要哭得这么伤心。”
  “哥……”
  徐矅程看着他手里的戒指,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今晚他弟弟是跟秦思远看的什么电影,他知道,他揉了揉徐文煜的头,修长的手指穿过黑发,问:“你想见周子倾吗?你老实告诉我。”
  徐文煜流着泪不说话。
  “是哥的错,一直过于插手你的事,都怪我,把你害成今天这副模样,我以前就在想,我这个弟弟这样不通人情世故,我应该要把他保护的很好,让他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他做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怎么看……哥哥都把事给搞砸了……我当初不该强行插手你跟周子倾的事……原谅哥哥好吗?不要什么都不说就走……”
  他哥眼里的悲伤,加重了徐文煜心里的愧疚,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是那样悲戚的哭声,心脏仿佛被死神攥着,痛苦得,下一秒会坠入地狱。
  他抽着气,呼吸困难,觉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徐矅程眼眶微红,将他这个从小就娇纵纯真的弟弟搂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背。
  “哥……”
  徐文煜哭得理智全无,是占了理的小孩,在那里哭诉:“为什么…为什么周子倾要那么对我……我那么喜欢他……我没有对不起他……我没有……我没有……”
  这是他心里的结。
  他是爱他的。
  他那么爱他,可周子倾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曾经甜蜜的爱恋,转瞬间就可以变成地狱,周子倾的喜欢那样可怕,他不敢再相信了,周子倾是否真的爱他。
  就算周子倾真的喜欢他,他也不敢爱了,怎知下一秒,周子倾不会变成可怕的人。
  “我没有对不起他……”徐文煜哭着握紧手里的戒指,声泪俱下:“我没有……”
  他一直在迁就周子倾,哪怕抹杀自己,他也不想报复那人,可周子倾为什么要那么对他,那么狠心?
  徐矅程叹息,擦着他面上的泪水道:“你没有对不起他,哥哥知道。”
  徐矅程又想起爷爷临终之前的话,苦笑道:“文煜,你只要告诉哥哥,你现在还喜不喜欢周子倾?还想不想跟他在一起?”
  徐文煜抿唇,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着:“做不到的……我怕他……”
  “你只要告诉我,你想不想。”
  徐文煜被逼得往后退了下,哽咽道:“我不知道……”
  好像全世界都在告诉他,子倾是爱他的,他做错了,他这样谁都对不起,对不起徐长秀,对不起周子倾…..对不起在乎他的人……
  可他只是选择了在意识海做的事而已啊,不再选择相信,不再选择感知,只要不爱就不会痛,只要不看不听就不会痛。
  可是……现在的他……好难受……
  为什么要告诉他周子倾爱他?
  如果周子倾不爱他就好了,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恨他……
  “文煜,你想见他吗?”
  他哥又问了一遍。
  “……来不及了……我跟他已经缘尽了……”
  “谁说的?”
  徐文煜抿了抿唇,他掉着眼泪,哭道:“哥……你不要再逼我了!”
  “你只要告诉哥你想不想,这样就够了,其他不用管。”徐矅程嫌弃他眼泪多,说不听一样,吼了声:“快说!”
  徐文煜泪眼朦胧地低下头,看着手心里的戒指,呜咽道:“想……”
  徐矅程叹了口气,又揉了揉徐文煜的脑袋,说了句:“那就快睡觉。”
  怕徐文煜半夜偷跑,徐曜程直接把他行李拖走,自己保管,走之前说道:“你放心,只要是你想见他,就算周子倾在天上,我也给他拽下来,如果他敢欺负你,哥哥第一个扒了他的皮。”
  徐文煜:“……”
  ……
  第二天徐矅程就联系李斐然。
  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李斐然中午就到了徐家,还嘚瑟地翘着二郎腿:“这次可是你们求我来的。”
  “废话少说,什么时候去?”
  李斐然朝他扬了扬手,言简意赅:“合同。”
  徐矅程阴着脸让人将名下二十家公司入股合同递给李斐然。
  李斐然笑起来:“你的脸也别这么臭啊,我只是把我失去的东西要回来而已。”
  “狮子大开口。”说是这么说,徐矅程也没多大意见,只是不喜欢被人威胁。
  “呵——”李斐然笑了笑,讽刺道:“你当初整我的时候,比狮子还贪心吧?”
  “替我问候你父亲。”
  “啧,你少拿我老子压我。”
  看着他们吵架,徐文煜在一旁木着脸盯着,李斐然嘴上没占到什么便宜,转头看他:“行了,收拾收拾,跟我走吧。”
  “戒指,还给我……”徐文煜朝他摊开手。
  李斐然哈哈笑起来,倒是一点也不留念地把戒指塞他手上:“给你就给你。”
  ……
  直升机轰隆扬起飞尘,在沙滩旁建的停机坪降落。
  周子倾几乎将所有财产都留给了李斐然,就剩下这座占地面积1.8平方公里的岛屿,也不知道这人脑子抽了还是疯了,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找到他还花费李斐然好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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