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对宋了知含糊的答话并不满意,阮雪棠威胁般用力掌掴那丰盈的乳肉,在寂静的黑夜中,皮肉拍打的声音格外明显,宋了知生怕别人听见,忙道:“要阮公子的大肉棒插到...插到里面......狠狠肏我......”
宋了知声音越说越小,阮雪棠继续狠抽那对柔韧的奶子,肉浪软波,本就肥满的胸部更是高高隆起,他催促道:“接着说。”
“唔...母狗淫穴好痒...奶也好涨......想要阮公子干我,后面快流水了......”
宋了知越说越羞,要不是还记着自己是想哄阮雪棠高兴,当真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见阮雪棠没有叫停,他只能硬着头皮半真半假地继续往下说:“想舔阮公子的阳精...唔...屁股也想被堵得满满的......啊...轻点......”
阮雪棠将蜜色的胸膛掌掴至一片绯红,肿而破皮的乳尖高缀在奶肉上,宋了知阳具早就撑起帐篷,把布料顶湿了一小块,因羞涩和快感而逼出的泪水流个不停,他神情恍惚,像是被人玩弄到失神的性奴。
被打过的地方又麻又痛,宋了知衣襟因先前的亵玩乱作一团,阮雪棠嫌宋了知那几件破衣衫碍事,便将他腰带解了,宋了知见状,乖顺地将双手手腕相贴,递到阮雪棠面前。
见阮雪棠停了动作凝眉望着自己,宋了知双眼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语气间也含了软弱的哭腔,怯怯问道:“阮公子不绑我么?”
原是阮雪棠常在房事时绑住宋了知奸淫,以至于一见到阮雪棠手拿腰带,他习惯性地以为阮雪棠又要将他捆起来,便乖乖把手送过去方便阮雪棠捆绑。
阮雪棠有些嫌弃宋了知,认为宋了知以后极有可能被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然而身体却对这样柔顺服从的宋了知产生了欲望,不知不觉间,他的阳具也跟着勃起了。
既然宋了知这样配合,阮雪棠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对方,当即将他的双手束于头顶床梁之上。
宋了知跪在床上,上半身被紧紧吊起,不得不挺直身子,像展示般露出自己被阮雪棠凌辱虐待的胸膛。阮雪棠特意将蜡烛重新点上,仔细打量这艳丽淫靡的景致。
宋了知乳肉红成一片,奶尖更是瘀紫渗血,被阮雪棠轻轻一碰便敏感得浑身颤抖。阮雪棠故意留着宋了知下身衣物,贴身的亵裤不仅将丰满臀肉凸显出来,更是把已经勃起的阴茎形状仔细勾勒出来,阮雪棠手探到他的身后,隔着布料按摩着宋了知紧致的后穴,试着往里探入手指,连带着布料一同被送到穴中,宋了知难耐地摇着臀部,不知是想将磨人的手指挤出,还是渴望对方进得更深。
他自己也知自己这幅样子着实淫贱,闭紧了眼想逃避现实,可惜阮雪棠便不让他如愿:“睁眼。”
宋了知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见阮雪棠手持烛台侧坐在自己面前,烛光下阮雪棠的双眸格外清澄明亮,顾盼生辉,宋了知心头一热,不顾束缚,撅着身子就往阮雪棠唇边凑。
阮雪棠将烛台稍稍移开,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粉舌灵活地探进宋了知口中同他唇齿交缠,吻得宋了知呼吸不畅,满脸通红,双唇分开之时甚至仍留着一小截红舌在外面,俨然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欠玩弄的骚货,被绑起来还止不住你发浪!”阮雪棠用手掌摸了几下宋了知挺立的阳具,受到抚慰的阴茎当即吐出更多前液。
见宋了知裤裆处越来越湿,阮雪棠继而嘲讽道:“怎么,贱狗又忍不住胡乱撒尿了?看来不把前面堵住,你就老实不下来。”
宋了知以为阮雪棠又要拿簪子插他尿道,吓得连忙摇头:“我没...贱狗没有......这,这不是尿......”
“裤子都湿了一大片,你倒是说说,不是尿还是什么?”
“是......”宋了知再度因为不堪而阖上眼,结结巴巴道,“是阳精...是骚狗的淫液......”
上次阮雪棠将木簪强行插到他阴茎里,虽然当时有爽到,但之后几天别说射精,就连撒尿都是痛苦的,这样的刺激宋了知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受一次了。
阮雪棠自然猜出宋了知心中所想,故作体贴地冲他笑了笑:“你放心,这次不会再往你尿道里放东西了。至多...也只是帮你用蜡油封住。”
话音未落,不待宋了知理解话的含义,阮雪棠举着烛台的手稍一倾斜,滚烫的蜡油随之滴落到宋了知勃起的阴茎上,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宋了知依旧痛呼出声。
阮雪棠似乎将痛与欲的界限把握的很好,宋了知神情虽然是痛苦的,但阴茎却没有因为疼痛而软化,反倒比先前还要粗硬。
蜡油很快凝固起来,点点红梅绽在上面,米白色的亵裤像染了鲜血。
第四十七章
47
“太烫了...不行的,那里会被烫坏的......”
宋了知边挣扎边求饶,手腕因过分用力被勒至破皮,努力将脸埋在阮雪棠颈间,讨好似的轻蹭。
阮雪棠被蹭得发痒,身子一偏,避开了宋了知的亲昵,但修长手指却往下探去,蜻蜓点水般快速划过柱身,隔着裤子都能触到宋了知阴茎上凸显的青筋:“烫坏?我看是要快活死了才对吧。”
“呜......”似是被阮雪棠道破心事,宋了知羞愧地哼哼着,身体却很诚实地往阮雪棠的手靠去,“阮公子,你碰碰我...摸一摸贱狗那里......快胀死我了......”
阮雪棠并不理会,冷眼旁观宋了知发骚,然而宋了知受到冷落的阳具并没有因此平静下来,反倒如性交般挺身,用顶端磨擦着紧绷的布料,他自己也知模样孟浪,一想到阮雪棠在边上看着自己,心便如重鼓乱锤,垂眸小声道:“阮公子,你别看我。”
他不说还好,这样一说,阮雪棠反倒很有看的兴趣,十分“好心”地将束缚住宋了知勃发欲望的亵裤往下扯了扯,登时,滚烫而坚硬的性器便这样跳了出来,紫红色的肉棒看上去很有分量,大玩意儿直挺挺地翘在小腹,若是去了勾栏楚馆,恐怕会备受青睐。
阮雪棠不由又开始小心眼,既怨恨宋了知有健全的身子,更被莫须有的事情气得发酸。他威胁似得从根部攥紧宋了知的阳具:“没人碰还能自己玩起来,发情的母狗都比你老实些。像你这种饥渴的荡货,恐怕几个男人都填不够你!”
宋了知命根子被阮雪棠紧握着,又痛又爽的呻吟出声,内心其实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又如何惹到了阮雪棠,但认错认得极为诚恳:“对不起...阮公子......我错了...呜嗯...贱狗只要阮公子肏,不给旁人......”
听了最后一句话,阮雪棠这才勉强消气,奖赏似得撸着宋了知的鸡巴,淡青的血管令阳具看上去有些狰狞,把顶端的薄皮往下拨弄,露出敏感圆滑的顶端,动作有些粗鲁的将大拇指覆在马眼上用力揉搓,这样直白的刺激令宋了知几近疯狂,身子软了下来,全凭吊起的双手支撑着他不往下滑。
情难自禁的喘息自口中泄出,汗水顺着肌肉往下滴,打湿了胯间黑亮的毛发。宋了知舒服得闭上眼睛,跟随着欲望本能往前挺腰,断断续续淌出的前液起到了润滑作用,阴茎在阮雪棠手中抽插,不时跳动几下,显然是快要到达射精的高潮。
就在这快要登上情欲顶峰之时,阮雪棠再度拿起放在一旁的烛台,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红烛倾斜,滚烫的蜡油径直滴在阳具最为敏感的顶冠处!
“唔!”
宋了知惨叫出声,蓦地睁开双眼,可怜的阴茎因疼痛软了下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像被火烧过的刺痛令他将双腿紧紧合上,企图通过这样来缓解胯间的灼痛,可不待他从这堪称刑罚的折磨中缓过来,阮雪棠再一次倾斜红烛,蜡油这回落在性器的根部,周围皮肤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多余的烛泪将根部的毛发凌乱地凝固在一起。
所有的挣扎都被阮雪棠强行镇压,为了让宋了知老实些,阮雪棠吓唬道:“你再乱动,我就把你的骚屁眼里也灌满蜡油。”
此话一出,宋了知果然老实不少,吸了吸鼻子,眼泪滴到阮雪棠的手背上,他很委屈地同阮雪棠打商量:“别、别这样,阮公子,别再用蜡烛了。”
他小声补了一句:“......我用后面伺候你好不好,我真的会坏的。”
阮雪棠看着宋了知堪称斑驳的下身,阴茎可怜巴巴地蜷成一团,蜡油凝固在上面,像是结了痂的伤疤。他顺手将根部的蜡块揭了下来,敏感的宋了知又是一阵颤抖,阮雪棠将疲软的阴茎握在手里揉了几下,向来最给阮雪棠面子的那玩意儿居然没能勃起,可见的确是痛着了。
夜还很长,阮雪棠没兴趣那么快把宋了知玩坏,难得大方地决定放他一马——放的有限,只是没再把蜡油往宋了知阴茎上滴而已。
其他部位没能逃过被滴蜡的命运,很快,宋了知的胸膛、小腹、大腿内侧都滴满了红蜡,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留下了吻痕,暧昧又凄惨。
宋了知大汗淋漓地跪坐在床上,蜜色肌肤在红蜡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阮雪棠揉着宋了知肥厚的臀肉,按摩肛口紧密的皱褶,手指轻轻搔弄穴口,宋了知难耐地摆腰,努力侧过头和身后的阮雪棠说话:“阮公子,求你给母狗松绑......啊...我坚持不住了。”
他被绑了快有大半个时辰了,又因身体发软,全凭吊在床顶的手撑着,现在双手已失去知觉,两条胳膊也酸得不行。
阮雪棠并未理会宋了知的求饶,一根手指探入宋了知穴中,他条件反射般缩紧后穴,却换来阮雪棠毫不留情的拍打:“还没开始肏就夹那么紧干什么!狗爪子没出息,骚穴也那么娇气?”
宋了知被一番话羞得面红耳赤,只能努力放松后穴方便阮雪棠玩弄。手指轻而易举地找到宋了知体内凸起,恶意地按压着,宋了知感觉体内涌过一股酥酥麻麻的热流,先前因疼痛而沉寂的性器在腿间动了动,渐有复苏之势。
阮雪棠一边指奸宋了知,一边羞辱道:“还以为你那玩意儿真的不行了,现在还不是被人玩玩屁股就起来了,可见你天生就是被人肏的淫荡身子,若是卖到外面,指不定能赚多少银子。”
宋了知已经没有辩驳的力气,只能痛苦地摇了摇头,扭过头哑着声音道:“阮公子,求求你,帮我解开吧。”
探入体内的手指增加了一根,两指探索着柔软的肠道,对上那双氤氲的黑眸,阮雪棠终于答应了:“给你松绑也可以,不过等会儿你知道该怎么伺候。”
说完,又狠狠地掌掴起宋了知柔韧结实的肥臀,直把那臀肉也打得红肿高胀才算满意,他终于动手解开了束缚住宋了知的腰带。
宋了知双手刚获自由,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发出沉重的喘息,只是屁股仍然撅着,方便阮雪棠手指在他体内进出。
阳具不知何时再度勃起了,不知羞耻地抵在床单上,阮雪棠正恶劣地捏着他的卵蛋:“怎么,刚刚才答应的事,现在就想反悔?”
宋了知深吸一口气,强提起精神,上半身仍趴在床上,高高抬起屁股,正是母狗雌伏求欢的姿势。酸软无力的手探到身后,无须阮雪棠多说,自己笨拙地开始扩张后穴,待后面变得足够松软后,宋了知双手掐住丰满的臀瓣往两侧分,只余两根手指仍留在穴中,用力分开,将穴口展露在阮雪棠面前。
穴口在手指的扩张下被展开一个小洞,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媚红的肠肉,阮雪棠下面早就硬了,只是他定力惊人,一直强忍住欲望。
宋了知此刻仍不怕死,只想着要讨好阮雪棠,刻意放柔了声音道:“阮公子,你快进来...骚穴痒得厉害,需要你的大肉棒填满......唔!”
话未说完,阮雪棠炙热的硬物直直捅了进去,肉刃不容拒绝地向里挺进,粗大到将穴口皱褶都碾平,空虚已久的后穴被阳具挤得满满当当,宋了知将脸埋进手臂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湿热的肠道紧紧吸附着阴茎,阮雪棠凭着欲望的本能律动,囊袋拍击臀肉时清脆作响,夹杂了宋了知欢愉又痛苦的呻吟:“轻点...被肏开了......慢、慢一点......”
“那么饥渴的身子,慢一点怎么能满足你这贪嘴的母狗?”
阮雪棠像勒紧缰绳一样扯着宋了知的头发,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露出被情欲染红的脸颊。
阳具每每蹭过体内磨人的那处,都带来致命的快感,宋了知结实的大腿开始打颤,阮雪棠却依然不管不顾地在他身上发泄,穴口被撞得发麻,身体被顶得不断向前,又被阮雪棠用力掼回来,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被顶破。
“嗯...骚穴好胀...好舒服......”
他忘情地喊道,但这样的背入式亦令他有些不安,手往后探去,勉强握住阮雪棠放在他胯部的手掌,企图从中获取安全感。
阮雪棠边肏边掐宋了知被拍打红肿的臀肉,毫不留情道:“回来就看见你这幅欲求不满又不敢说的样子,真够骚,什么时候也学会婊子拿乔揽客那一套了?看来不把你肏烂,你就安分不下来。”
“什么...我没有....呜嗯......阮公子,你不要一直顶那里...我受不住了......”宋了知脑子本就被情热烧得晕晕乎乎的,这时听了阮雪棠的话,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还敢顶嘴,”阮雪棠惩罚似加快了速度,“是哪个贱狗今日一整晚都欲言又止地想要求欢?”
宋了知被他顶得连话都说顺畅,这才明白阮雪棠误会了什么,他不知如何安慰阮雪棠,却被对方误以为是他想挨肏了。
他昏昏沉沉地解释道:“不是的...我只是...有话想对你说.....”
自从插入后就一直没被触碰过的阴茎竟然有了快要射精的趋势,宋了知刚想伸手触碰,谁知阮雪棠拉着他的一条腿,竟然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肉刃顶着那处在体内大幅度旋转,宋了知小腹一阵酸麻,竟然就这样被阮雪棠肏射了。
高潮时后穴本能地缩紧,但阮雪棠并未停下抽插的动作,反而问他:“你想说什么?”
“我......”
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也不认为这是个对话的好时机,只能失神地望着阮雪棠身上的精液,那是他方才高潮时不小心射到阮雪棠身上的。
阮雪棠似乎也并不是很在意宋了知的话,汗水从下巴滴落到宋了知的腹肌上,阮雪棠不断往宋了知体内深处狠捣,有淫水从两人交合之处流出,他正想多讽刺几句,宋了知却突然抱住了他,怀抱是那样的炙热紧贴,而且并不陌生——与那天他们在屋外做爱,他故意吓唬宋了知,而宋了知却拼命将他护在身下的怀抱一样。
“阮公子,”他拥着他,努力抬起身子亲了亲阮雪棠额头,“你...可不可以多依赖我一点......我想成为你的依靠......”
因为过激的性爱,宋了知的眼睛红得不像话,说话也因为交合变得断断续续:“你相信我...好不好?”
抽插的动作停了一瞬,紧接着是更加用力的顶弄,阮雪棠不再言语,只专心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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