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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头匠(古代架空)——殷勤阿gu

时间:2021-07-29 19:19:52  作者:殷勤阿gu
叶灵犀千挑万选找出来的杀手,虽然脑袋有些不够用,但在杀人上的的确确是一把好手,杀猪便更不用说了,一刀下去,猪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当即毙命。阮雪棠令他们将猪的肚子剖开,将内脏一应挖空,他们正准备剁骨头,阮雪棠却不让了,只许杀手团们吃猪内脏。
这便是杀手团另一个好处,或许是因为缺根筋,所以格外听话,阮雪棠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生不出异心。
屋里三人心如死灰,屋外却热火朝天地弄起了烧烤大会。
那三个家伙被押解出来时,阮雪棠正有些不讲究地坐在院子里的磨盘上吃烤猪腰。有眼尖的当即认出了阮雪棠,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可惜无人能够听懂。
“一人一只,把他们塞进去,然后把猪肚子缝上,只留头在外面。”阮雪棠同他们对视片刻,面无表情地说。
饶是杀人如麻的杀手们也未明白阮雪棠的意思,唯独提议人彘的那位杀手反应过来,指挥着其他人帮忙,先将年纪最大、满脸麻子的男人拖到死去的猪旁边,试着将人放进去,男人挣扎得厉害,奈何手脚被缚,又被五六个强壮青年压制着,根本逃无可逃。
男人瘦得像只竹节虫,但男子的大骨架在那儿摆着,哪能这样轻易地被塞入猪腹。杀手团跑来向阮雪棠讨意见:“少爷,他手脚太长,塞不进去。”
阮雪棠觉得这帮人的确蠢得可以:“把他手脚弄断,直接砸碎就好,别切。”
若是用刀将手脚剁掉,便很容易因失血过多而死,阮雪棠并不打算让他们死的这样轻易。于是先前那位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杀手又拿起了他表演才艺的工具,一锤一锤,将男人的手脚砸成软泥一样,骨头在皮肉里碎成烂渣,有些关节处的白骨便这样从皮肉里凸了出来,粘带着黄色脂肪和血肉。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昏死过去,不过他手脚被砸烂之后,扭曲地折叠起来,的确轻易地塞进了死猪体内,杀手将猪肚的伤口拿粗线缝上,只剩个脑袋留在外面,远远看去,一头死猪腹部长出个人脑袋,简直像个怪物。
阮雪棠喜洁,让其他人去探了探,还有鼻息。
其余二人早就被这样的酷刑吓得半死不活,嘴里呜呜咽咽,虽被绑着,但努力想把脑袋往地上磕,也不知是想求饶还是寻死,然而阮雪棠并未注意到——只因杀手团里一直朝阮雪棠挤眉弄眼的那位烤串做得十分不错,唯独辣椒面撒了太多,把阮雪棠辣得正红着鼻尖找水喝。
不出所料,第二个被放入死猪体内的人也在砸烂手脚时昏死过去,唯独第三个格外生命力顽强,整个身子都被囚禁在猪肚子里,他却仍然清醒,眼泪鼻涕淌了满脸,却根本没法擦拭,只能这样脏着。
破烂四肢以一种极诡异的姿势蜷在死猪体内,那猪刚死不久,体内仍旧是温热的,他的血和猪血混在一起,猪身上的体臭以及血液黏腻的触感都令他作呕不已,尤其是在阮雪棠说完对他们的处置之后,他恨不能自己也跟其他两人一样就此昏死过去。他清楚,事到如今,死亡对他们来说甚至成了一种救赎。
他看见阮雪棠边喝水边道:“把他们丢在村口,留一个人在旁边守着,每日喂些吃食,确保他们不饿死。若是有人过路,便说可随意欺辱他们,爱拿石头砸也好,爱朝他们撒尿也罢,只要谁做了,你便给谁几文铜钱。”
阮雪棠话音刚落,即刻有杀手拍手称好:“这法子真妙!我们几个正好赌一赌,这三个家伙到底是先被人凌虐致死,还是先被死猪体内蛆虫吃光皮肉而死?哈,我听说曾经有人也这样被塞进驴肚子里,活了整整二十多天才死呢!”
他们一面下赌争论着,一面跟着阮雪棠上了马,快马加鞭往冯岩家中赶去。
冯岩被关了大半夜,多多少少琢磨出点什么,这才醒悟哪是官差抓人,分明自己是着了道,仇家寻上门来了。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自己的孩子是孩子,自己的媳妇是媳妇,至于别人的孩子与媳妇,都是可以随意糟践的,冯岩死到临头,甚至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因何而死。
一双浊眼看向满是泪痕的儿子,他小小的身躯紧偎着父亲,那两个黑衣人并未将他的小宝也毒哑,只是拿帕子堵了嘴,正哭得抽抽噎噎。
事到如今,只好拿这些年烧杀抢掠攒的银子都交出来买他和小宝的命了。足有几十两银子,是农家一辈子也花不完的开销,他原本是想着把这些钱拿去镇上买一处好宅子,剩余的钱留给小宝娶亲用......可惜现在都不能够了,保命最要紧。
直到现在,他仍呈着一种盲目的乐观,认定对方收了银子就会放过他们。
听到屋外有动静,冯岩用身子轻轻搡了儿子一下,示意他安静下来,自己亦摆出副讨好卑微的表情,有人推开门,四五个黑衣人簇拥着一名白衣公子进屋,本就不大的屋子被挤得满满当当。
冯岩望着阮雪棠,略微有些失神。
他还记得他,那日他好不容易撺掇了几个弟兄和他一起逃出军营,刚进入深山,就发现草丛中趴伏着一个人。他们原本只想谋财,可将那人翻过身子一看,他们皆被那惊为天人的容貌吸引住。
于是他们侵犯了他,尽管发现对方的身体异于常人,依旧把自己的罪恶倾泻在阮雪棠身上,这样的事他们不是第一次干了,更何况阮雪棠当时已经昏死过去,他们都以为他会就这样死在山上。
与先前三人相同,冯岩也张着嘴嗯嗯啊啊想说些什么,被毒哑的嗓子发出可怖气音,像被割喉的野兽。阮雪棠因先前已经狠狠出了口气,加之吃烤串有些被撑着了,所以现在很有耐心地打量眼前这一对父子。
他甚至让人解开了冯岩的绳子,饶有兴味地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而冯岩获得自由后,不顾手脚麻木,浑身打颤地爬到柜子边,将他一生的积蓄捧到阮雪棠面前,一如先前他心中打算。只不过冯岩此刻心如死灰,并不认为对方会因为银子放过自己,他只求这些钱财能买回他儿子的一条命。
求您放过我的孩子。
因说不出话,他用手指沾了点唾沫,在地上写字。
阮雪棠还未说什么,那孩子反倒先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说话。阮雪棠十分体贴,立刻令人把小孩口中的帕子拿了出来。
小孩哭喊道:“你们这群坏蛋!强盗!要杀就杀我,不要杀我爹爹...唔......”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因为冯岩立刻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吐出可能惹怒阮雪棠的话语,并且压着孩子强行给阮雪棠磕头,嘴里一直啊啊叫着,显然是在想说求饶的话语。
眼前这一出父子情深的闹剧,阮雪棠津津有味地看着,好奇他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在这一刻,他竟然是有些嫉妒这样的亲情,因为要是换了他与他爹,不需旁人威胁,他俩自己就能谋划着怎么杀死对方。
也正是因为嫉妒,所以才越想打破,越想看看亲情的边界在哪。
阮雪棠让人拉开冯岩,嘴角带笑地蹲在小孩子面前:“我本打算将你爹剥皮的,可是既然你想当个孝子救你爹爹,那我便给你机会,你要不要?”
小孩的眼中满是泪水,却格外坚毅地点了点头。
杀手团先前见识到阮雪棠的狠辣,原以为这次想出更加恶毒复杂的酷刑,各个都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抱以厚望,尤其是抗来虎头铡的那位,要是阮雪棠不用这玩意腰斩几个人,那他不就白抗那么久了。
可是阮雪棠只打量了一下院子里两米多高的老树,确认枝干够结实之后,从一众冰冷刑具中挑出一根绳索。
阮雪棠令杀手把绳索在树上系上绳扣,众人表面照做,心中大失所望,都认为吊死实在太乏味了。不过阮雪棠随即而来的指示却又让他们兴奋起来,他让小孩子站在绳索下,面无表情道:“接下来,你爹会被吊在这里,你必须用肩膀撑住他,不然他就会吊死。”
很快,杀手将冯岩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待小孩在树下站定后,才将冯岩抱起,脖颈穿过上吊锁,冯岩只有踩着自己儿子的肩膀,不然就会双脚悬空、窒息而死。
冯岩全身重量都压在他儿子肩头,同时他还要努力保持平衡,身子只要稍微倾斜,就有被吊死的风险。这个刑罚十分简单朴素,但只要那孩子坚持不住父亲的重量,就必须亲眼见证父亲因他而死。
而被吊着的冯岩,必须要在死亡和儿子受苦之中选一样,阮雪棠就是想看濒死时刻冯岩是否还会爱子如初。
那孩子约莫九岁,身体单薄,十分勉强地支撑住自己父亲,面上浮现痛苦神色,额头也渐渐溢出冷汗。听阮雪棠讲话时他尚以为这很轻松,可直到父亲真正踩在他肩头时,他身上如被大山压垮,双腿忍不住地颤抖,却连弯腰都不敢,生怕这样会使父亲丧命。
对父子二人的苦难视若无睹,阮雪棠让人给他找了把椅子坐下,杀手们也闲得无事,继续烧烤大会,只有搬虎头铡来的杀手正抱着几百斤的虎头铡默默落泪,直到其他杀手抱着柴来,要借他的虎头铡砍柴用。
当阮雪棠再一次被辣得鼻尖通红到处找水喝时,小孩口中泄出一声哭喊,杀手团还以为他坚持不住了,纷纷凑过去看,谁知道小孩颤抖的双腿间淌出一滩水,原是尿了出来。这也难怪,他必须一动不动地支撑住父亲,小便自然只能就地解决尿在裤裆里。
阮雪棠看了眼天色,发现离天亮还很早。这原本就是个无解的酷刑,他未说时限,难道这孩子要一辈子原地不动地撑着父亲?现在也不过是看到底是孩子先放弃父亲,还是父亲先心疼儿子。
又或是阮雪棠最期待的第三种结局,儿子想要放弃,父亲因怕死而缠住儿子。
半个时辰后,一切有了答案,小孩子到底是先支撑不住,双膝一软,跌倒在他爹脚下。
吊在脖颈上的绳索瞬间蹦得笔直,冯岩喉咙发出真正嘶哑而濒死的喘息声。他不是故意放弃,只是身体实在没力气了,父亲将他两边肩膀踩到青紫,小孩无力地哭喊着,因为膝盖无力,站不起身,只能努力举起双手,希望他爹能踩着他的手多坚持一会儿。
然而一切都是无用功,冯岩双腿胡乱在空中虚蹬几下,紧接着,他发出一声类似公鸡打鸣的尖锐嘶吼,终是死去。阮雪棠因为那叫声太过滑稽,让他想起宋了知院里的大鹅,所以笑了出声,在小孩的啼哭中格外突兀。
小孩仍跪在地上,双手努力触到他爹鞋尖,嘴中不断喊着:“爹爹,爹爹...你别死......爹爹......”
有温热的水滴落在他脸上,小孩激动得扬起头,还以为父亲又活了过来,满怀希望地扬起头,却发现是他父亲死后失禁了。
他顿时大喊出声,显然无法接受父亲死亡的事实,人已几近疯癫。
另一个不能接受的是最爱干净的阮雪棠,他固然知晓人死后会失禁,但短时间内目睹两次尿裤子,这令他十分不能忍受,立刻转身走人,留下一个痴傻发狂的孩子守着尸体。
反正他只答应宋了知不动那孩子,至于小孩子的心灵健康,全然不在阮雪棠的保证范围内。
 
 
 
 
第四十六章
46
白露洗空,银河耿耿,宋了知在叶府大宅门前站了大半宿,外衣被霜露沾湿,身子已然冷透。叶灵犀睡觉前曾惺惺作态地劝宋了知回房去等,可宋了知一颗心悬在阮雪棠身上,怎么可能坐得住,当即婉言谢绝了叶灵犀的好意。叶灵犀本也不是真心劝人,把话说完后也就抱起大狗回房休息,留宋了知一人在秋风中冻着。
归来的阮雪棠刚下马就落进这样一个冰冷的怀里,被冻得直皱眉头,可见到宋了知紧张兮兮检查他是否受伤的模样,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和宋了知这样的傻子较劲,任他拉着左右细看。
宋了知原本以为阮雪棠去报仇,大概率会浑身浴血的回来,心里早早做好了准备。哪知道怀里的人丝毫没有血腥气,反是身上带着股淡淡的香料味,宋了知捏了捏阮雪棠掌心:“阮公子,你去吃东西了?”
不待阮雪棠开口,杀手团此起彼伏的打嗝声代替了他的回答,阮雪棠听取嗝声一片,自觉失了面子,不耐烦地将杀手团赶走后便抛下宋了知,自己先往房里走去,他急着沐浴,显然还没从目睹两次尿裤子的阴影中走出来。
见阮雪棠没再说什么,宋了知也不好多问,好在他虽然脑子转不过弯,但伺候阮雪棠是极熟练的,一听阮雪棠要沐浴,他不好意思劳烦下人,自己不辞辛劳地跑去厨房烧水,服侍阮雪棠洗了个热水澡,自己也快手快脚洗漱一番。
直至两个人灭了烛火肩并肩躺在床上,宋了知望着床顶帷幔如涟漪般层层叠叠,心也似水波一样起伏不定,终是犹豫着开了口:“阮公子,事情...成了么?”
阮雪棠觉得宋了知又在问废话,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宋了知提着的心稍稍放下,可阮雪棠这样拒人千里的疏离态度又令他不安。他知晓那件事并非报了仇就能轻易抹去的,更何况阮雪棠是那样要强高傲的性子,他的阮公子当日连沾了血的裤子都不愿让人瞧见,是怎么挨过被人折辱的痛苦?宋了知想跟他谈谈,想告诉他自己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绝不会让那种事再度发生。
他定然是有心结的,宋了知暗暗想道。
也许是自己还不够让他心安到可以倾诉,若是现在贸然开口,只怕反倒会触及阮雪棠伤心处。
枕边久难睡去的阮雪棠仿佛更加印证了宋了知的猜想,他越想越心疼,却不知要如何安慰阮公子,身无长物,只恨不得从胸腔将心鲜血淋漓的剖刮出来呈给阮雪棠看。
阮雪棠的确是睡不着的——他吃了太多烤串,有些吃撑了,何况刚杀过人,大脑仍兴奋着,本能地想要继续作恶害人。
忽然,被子下宋了知牵住他的手,阮雪棠早习惯宋了知偷偷摸摸的亲密,本不放在心上,然而宋了知却拉着他的手往自己那对肥厚丰润的胸上放。
手掌触到饱满结实的乳肉,阮雪棠莫名其妙地想将手抽开,却被宋了知紧紧按住。
黑暗中,阮雪棠看不清宋了知通红的脸,却能感到对方滚烫的体温和慌促的呼吸。
似乎感到阮雪棠的抗拒,他自己也羞得无地自容,却不肯放手:“阮公子,我......你...你别难过了。”
他太笨拙,不知如何宽慰心上人,只好傻乎乎地奉上肉体来讨好阮雪棠。
宋了知把奶子往阮雪棠手上送,以往阮雪棠最爱折磨他这处,心想这次哪怕受伤也要哄阮雪棠开心。而阮雪棠,在认真思考过宋了知被狐妖附身的可能性后,终于隐隐约约明白过来,指甲掐着微凸的乳尖往下拉扯,把宋了知逼得不得不弯起身子缓解痛意。
狠狠拧着小巧的乳头,阮雪棠在宋了知耳边吐气:“才几天不肏你,这就忍不住求人干了?”
乳头被折磨到肿胀发硬,以往只有意乱情迷之时才会吐露几句浪语的宋了知难得主动道:“是、是贱狗想了。”
阮雪棠将奶尖从小小一粒掐得肿大,乳头细嫩的肌肤早已破皮,他仍毫不留情地用指腹狠狠揉搓,逼供似得问道:“想要怎样?”
无法忽略的疼痛令宋了知低吟出声,顾忌着这是叶府,下人众多,宋了知把脸埋在阮雪棠肩上,闭上眼小声道:“想要阮公子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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