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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头匠(古代架空)——殷勤阿gu

时间:2021-07-29 19:19:52  作者:殷勤阿gu
他们二人既不爱雪中送炭,也不会锦上添花,只为利益聚首,今日可以凑一块共商大计,明日也能分道扬镳拼个你死我活,关系可谓十分健康友好。
 
 
 
 
第四十二章
42
屋子里两个人围绕着杀人越货叽叽喳喳半晌,忽然因琐碎小事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起来,还未争出个胜负,两人话锋一转,又凑作一团继续讨论杀人越货。
直至大街上更夫敲出一慢三快的梆子,他们才走出房间,准备各自领回各自的狗。
方到门口,叶灵犀便笑着“哎哟”一声。
原来这几只大狗被叶灵犀哄习惯了,以为所有人都爱它宠它,非要贴着人才安心,于是把宋了知团团围住,前肢搭在宋了知身上站着,湿漉漉的舌头殷勤地往宋了知身上蹭,换了不知情的,极有可能会误会成恶犬食人。
叶灵犀一见着她的狗,心都快化了,朝那群大犬们摊开手臂:“乖宝儿,快过来,咱们该歇息了。”
见主人回来,这一众体型剽悍的宝儿自然不会继续纠缠宋了知,纷纷投向叶灵犀的怀抱。叶灵犀原是个弱柳扶风的姿态,然而对她的宠物们却拥有无穷大的力气,尤其是和坏脾气的阮雪棠独处几个时辰之后,她看哪条狗都格外亲切可爱,于是左手抱起一只,右手扛着一只,前呼后拥、亲亲热热的回房睡觉去了。
宋了知好不容易从狗堆里脱身,正坐在椅子上歇息,阮雪棠手里拿了一袋子酸话梅——是他先前从叶灵犀手里夺来的——边吃边催促宋了知:“怎么,也要我抱你回去?”
他累得头昏脑涨,未听出阮雪棠话里的讽意,还以为阮雪棠真要抱他,满心欢喜的同时又有些不好意思,客气道:“你身子不好,还是我抱你回去吧。”
说干就干,宋了知很热心地准备去抱阮雪棠,结果人没抱着,反倒被酸梅子砸中脑门。见阮雪棠面露嫌弃,手中还掂量着两颗圆溜溜的话梅,大有宋了知敢继续他就敢打瞎他眼睛的意思。
宋了知终于醒悟,这是把他同叶灵犀的狗作比了。
不过阮雪棠也不是第一次把他当狗,宋了知麻木成自然,一点没往心里去,反而解了外衫披在阮雪棠肩头:“夜深露重,阮公子当心着凉。”
有丫鬟如鬼魅一般在不远处等候,边打哈欠边领着他们到了客房,敷衍地福身告辞,又如鬼魅一样地退下了。
在外人看来,被遣送回祖宅的叶灵犀无疑是落魄的,所以府中下人待谁都轻慢,更何况阮雪棠和宋了知两个男子找上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家,孤男寡女共处了大半晚,让人不低看都不行。
叶灵犀虽然不问阮雪棠和宋了知的关系,但心里猜出许多,叶家那么多空房,她却自作主张地将人安排在同一间房,究竟是体贴还是促狭,叶灵犀自己都说不明白,她怎么也没想到阮谨都能有和别人好上的一天,那人得多想不开,再不挑,也不能选阮谨啊!
房间略有些潮气,室内再无旁人伺候,阮雪棠觉得这地方比起宋了知的院子好不到哪去,各有各的破烂,很看不上。宋了知却觉得没人服侍反而更好,晚饭时有下人替他摆饭倒茶,简直让宋了知坐立难安,还是自己干活踏实。
他风风火火地伺候阮雪棠洗漱干净,自己也收拾利落了,却在睡觉上犯难,屋内只准备了一床被褥,没多余的铺盖给他打地铺。
这回倒不是他怕阮雪棠不同意自己与他共睡床榻,而是他上午被阮雪棠强行掐灭的欲火正隐隐约约有复苏的迹象,担心自己定力不足,唯恐又惹阮雪棠生气。
正苦恼着,身后传来阮雪棠的声音:“被子潮不潮?”
宋了知不转身还好,一转身便见到阮雪棠长发散落、只着寝衣的模样,更要命的是,房间内铺了暖和的地毯,阮雪棠就如此赤足踩在上面,黑色丝绵托着那双白玉似的足,像夜空缀着星子,无论多少次看,宋了知都觉得阮雪棠这双脚生得过分漂亮了,让人想捧在手上咬一口。
一想到白天是这双脚踩住自己的阴茎,宋了知呼吸变得粗重,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强作镇定,哑声道:“不潮。”
阮雪棠听他声音小得像要死不活的痨病鬼,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下:“少你饭吃了?有气无力的。”
他当真是轻描淡写的一踹,而宋了知心里有鬼,反被阮雪棠踢得心神荡漾。宋了知掐着自己掌心,暗自咬舌尖,努力不去看那双瘦且匀称的双足。
“我再去要床被子打地铺,阮公子,你要是困了便先安歇罢。”
他急匆匆想往屋外躲,阮雪棠今日却格外好说话:“不必了,将就着睡一晚。”
对以往的宋了知来说,与阮雪棠同塌而眠无疑是种幸运,事到如今却成了折磨,宋了知眼见着阮雪棠在床边坐定,一双脚若有似无地晃了晃,看得宋了知喉结微动。
“跪下。”阮雪棠冷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了知对阮雪棠从来都是软骨头,立刻乖乖跪在阮雪棠面前。
阮雪棠好整以暇地看他:“你说,我怎么闻到一股贱狗发情的骚味?”
视线停在宋了知胯间,宋了知这才明白,阮雪棠分明早将他看穿。垂下眼帘,宋了知担心阮雪棠又欺负他的命根子,连忙捂住裆部:“阮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我......”
“依你意思,看来是我的错了。”阮雪棠头一次这样善解人意,把宋了知吓得够呛。
他正胡乱想着要如何回话,阮雪棠却先有了动作,左足踩在宋了知胸上,将原本一丝不苟的衣襟踩乱,顺势从衣领探入,脚掌直接踩上宋了知乳尖,嫩藕尖般的粉白脚趾挤压着乳晕间藏的小肉粒,羞耻令他满脸通红,但与此同时又升起一种自轻自贱的快感。宋了知本就怜爱那对玉足,这时更是配合地挺起胸膛方便阮雪棠玩弄。
汗珠自小麦色的乳肉上滚落,原本浅褐色的乳珠被阮雪棠脚趾蹂躏成深红,好似花期将过的荼蘼之景,那对堪称丰腴的胸肌不时因为阮雪棠的动作而颤抖。
宋了知很快陷入欲潮当中,他一只手快速抚慰着性器,而另一只手抚上阮雪棠右足,手指爱怜地拂过脚背,见阮雪棠没有阻拦,宋了知大胆地将他觊觎已久的玉足放在唇边轻轻舔吻。
刚舔了第一下,阮雪棠便笑着往后缩了缩,像少年玩闹一样同宋了知说:“痒。”
宋了知爱极了他这幅模样,见他笑了,胆子便又大了几分,缓缓含住阮雪棠脚趾吞吐着,如口交一般任其抽插,舌头舔过细嫩而敏感的足心,宋了知低眉顺目,全心全意地伺候着阮雪棠。
阮雪棠在胸口作乱的脚渐渐下滑,又踩上宋了知勃起的阳具,并没有更多抚慰,只是时轻时重地踩踏的那浊根和睾丸,力度恰好把握在疼痛与快感的交汇地带,爽得宋了知浑身打颤,自己摆动腰肢,让阴茎在阮雪棠足底与地毯间摩擦。
阮雪棠看他独自一人也能玩得这样起劲,故意捡刻薄话说给宋了知听:“这么爱舔男人的脚,只怕狗也没你下贱。对了,叶灵犀家养了那么多狗,她一定知道到底是你骚还是狗骚,不如拿根狗绳栓着你去问问。”
说完,他作势扯下宋了知的腰带,在他脖子上系了个绳结,拽着身子的另一端,阮雪棠当真如遛狗一样牵起宋了知欲走,吓得宋了知连忙抱住阮雪棠小腿,害怕阮雪棠把他带到叶灵犀面前丢丑:“阮公子,不要!”
“哦?狗也知羞耻?”阮雪棠掐了掐宋了知手感良好的脸颊,“我看你刚刚发骚很开心嘛。”
宋了知与他一对视,耳根子都红透了,整个身体都透着淡淡粉红,他将脸埋在阮雪棠裆部,嗅着那里的雄性气味:“贱狗是阮公子的...嗯...唔......只给阮公子看......”
阮雪棠呼吸微滞,恨不得当场将宋了知的骚屁眼肏烂。闭上眼稳住心神,阮雪棠再度踹向宋了知腹部,令他痛苦倒地。
“今日和狗玩了大半夜,那些畜生难道是用两只腿走路?”阮雪棠的赤足又踩在宋了知背上,令他无法直起身子,“好好爬,不然我就送你去叶灵犀那边,再仔细学学真正的狗该是什么样子。”
“知...知道了。”
“狗会说人话?”
“......”
宋了知又羞又兴奋地呜咽一声,乖乖四肢着地,随着阮雪棠的牵引在屋子里慢慢爬行。
由于屋内铺有地毯,宋了知膝盖和手肘并未受罪,身体的欲望早大过这么多年来的礼义廉耻,那根阴茎明明未经触碰,却不断留下汁液,打湿了黑色地毯,亮莹莹地闪着水光。
宋了知大脑一片空白,只专心跟着脖上的绳索移动,阮雪棠让他走便走,让他停便停。
阮雪棠看着脚边乖顺的宋了知,再次觉得自己着实训狗有方,恨不得大半夜跑去叶灵犀屋子,叫她见识见识什么叫好主人。
不过宋了知说得也没错,吓唬归吓唬,阮雪棠占有欲极强,的确不会允许自己养的贱狗被他人瞧见。
 
 
 
 
第四十三章
43
宋了知满以为他今夜会同阮雪棠做到最后,毕竟最后不仅宋了知全身赤裸,阮雪棠也衣襟大开——他又涨奶了,乳尖紧紧翘着,轻轻一捏就能挤出雪白的乳汁。
亏宋了知在意乱情迷中还记着阮雪棠爱洁,从地上爬起后重新洗漱一番,这才覆在阮雪棠身上,浊根仍挺立着,宋了知此时此刻却只想令阮雪棠快活,仿佛伺候阮公子才是情欲宣泄的最好方式。
他并不急着吸吮,轻含住粉色的乳珠,舌头灵活而温柔地挑逗,像是技术不好般,偶尔用牙尖抵在娇嫩的皮肉上轻轻磨蹭。手也未闲着,做惯劳务的手有些轻佻地绕着乳尖打转,用带茧的指腹按压被冷落的另一侧乳头,他这样一挤,奶水立刻涌出来,湿漉漉顺着宋了知指尖往下淌。
“别胡闹!”阮雪棠脸颊微红,呼吸亦有些不稳,恶狠狠地瞪了宋了知一眼。
宋了知这才老实下来,乖乖把奶水吮干净了,还恋恋不舍地含住阮雪棠乳尖不放,急切地扯下阮雪棠腰带,想替他把裤子褪下。
阮雪棠原本有些迷茫的神情顿时恢复冷清,拍开宋了知的手,将散开的衣襟重新系好:“把蜡烛熄掉,我困了。”
宋了知的欲望依旧高昂,阮雪棠却已经背对着他躺进被子里,宋了知拿他没办法,吹灭蜡烛,他在床边干坐了一会儿,等情欲完全退去后才钻进被窝,又把阮雪棠抱入怀里,让他倚着自己睡。
阮雪棠自从流产后便添了手足生凉的毛病,夏天还觉不出什么,入秋后越发畏寒,很不客气地在宋了知暖洋洋的怀里找到个舒服位置安然睡去。
他没心没肺,自然睡得香甜,宋了知却对着黑暗出神,男人大多如此,情欲发泄后很爱思考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宋了知情欲没能发泄,但不妨碍他多愁善感。
他终于琢磨明白,阮公子带他一起走,极大概率是因为路上缺人伺候。就比如这涨奶一事,他便离不得人照顾,自己于他而言,或许不过是个帮忙吸奶的工具,毕竟阮雪棠最要面子,决不肯再让别人发觉自己身子的与众不同。
宋了知难得自怜自哀一回,怀中的阮雪棠却不知梦见了什么,猫儿似得在他怀中蹭了蹭,把宋了知本就不冷硬的心蹭得比云朵还软,连忙将人又搂紧了一些。
他心绪如麻,越想越偏,又觉得今天吃饭时那些下人们伺候得过分亲密,端茶布菜,只差没负责帮主人家把菜咽下去,阮雪棠和叶灵犀却泰然处之,可见富贵人家根本没把下人当人看,保不准阮雪棠并不介意其他下人来替他解决涨奶,毕竟他的阮公子对人情世故一向是剑走偏锋、思路清奇的。
要是阮雪棠这样诱人的身子被别人瞧了去......宋了知身上一阵寒意,立刻将怀中安眠的阮雪棠摇醒。
“阮公子,你可千万别找其他人吸奶!”他不放心地补了一句,“涨了就叫我。”
阮雪棠本来梦见自己与叶灵犀吵架,吵至酣处,把叶灵犀没毁容的那半张脸也给气歪了,又来了一大帮人同他争辩,通通被他骂了回去,正洋洋得意着,突然就被宋了知叫醒,莫名其妙听那家伙说叽里咕噜说了句什么,自然大发雷霆,在被窝里狠狠踹了宋了知一脚:“大半夜发什么疯!”
阮雪棠揍完宋了知,继续回梦中舌战群儒。
而宋了知,肉体虽然尚且痛苦着,但是见阮雪棠并没有拒绝自己的要求,精神上已得到满足,继而又把阮雪棠拥回怀中,痛苦且甜蜜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丫鬟请他们去饭厅用饭,宋了知起床应了,阮雪棠却有些赖床,宋了知拿布帕沾了温水轻轻给他擦脸,这才把人哄醒过来。
阮雪棠揉揉眼睛,梦游似的由宋了知牵着去了饭厅,倒也不生气,梦里闹腾了一夜,确实是饿了。
天渐冷了,夷郡又连日阴霾,天亮得极晚,丫鬟是提着灯笼领他们过来的,让人以为尚在夜里。
墨色幽静间,远处传来几声犬吠,阮雪棠循声望去,只见廊下漆黑一片,白灯笼慢慢飘来,昏暗的灯光照着一张惨白的脸,一半美若天仙,另一边狰狞扭曲,灯笼白,脸也惨白,只有嘴唇涂得鲜红,在惨白中笑出诡异弯曲的弧度,像是刚吃完小孩的恶鬼,嘴边鲜血还未擦干净。
领宋了知等人前来的小丫鬟被吓得浑身发颤,原本半梦半醒的阮雪棠也跟着清醒过来,不是害怕,而是货真价实地被叶灵犀丑到了。
“太难看了。”
早餐时,阮雪棠由衷地作出评价。
叶灵犀今日爱俏,特意早起了一个时辰化妆,远山黛愁云鬓,抹了个最红最妖的大红唇,自认为花枝招展,提着灯笼刚想同阮雪棠打个招呼,哪晓得把自家丫鬟给吓坏了,人现在还没缓过来。
宋了知又替阮雪棠向叶灵犀赔罪,并且真心实意地答道:“不难看的,只是口脂略艳了一些。”
叶灵犀顿感自己找到了知音,觉得宋了知堪称她美容路上的伯乐,很有一番理论想同他分享。
她原本就毁了容,化妆后反而令所有缺陷更加明显,阮雪棠越看越不顺眼:“你就不能戴个面纱遮住么?”
“遮了容易发炎啊!”叶灵犀满不在乎地答了,将包子掰成两半,她一半,桌下的狗一半。
“也可效仿前朝的李贵妃。”
“你觉得我的脸要画多少朵梅花才能遮完?”
阮雪棠原本想让叶灵犀学学李贵妃,昔日李娘娘不小心被烫伤脸颊,后宫皆以为她的恩宠到了头,哪知道李贵妃在伤处描画出一朵梅花,惹人怜惜的同时更显妩媚,自此盛宠不歇。可正如叶灵犀所言,这张脸伤疤太大,要是真学李贵妃,恐怕只能在脸上画向日葵来遮盖了。
想象半张脸画着向日葵的叶灵犀,这或许又是丑的另一种境界了。
阮雪棠仔细权衡一番:“你还是继续难看着吧。”
“本来也没想好看,能多恶心你一天算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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