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红肠肉被鸡巴翻出,紧紧缠着粉色巨物不放,宋了知又被干射了一次,满胸膛都是自己射出的白浊,刚射过的身体是如此虚弱,他哭叫着求饶:“啊...狗穴要烂了......阮公子,饶了贱狗......”
阮雪棠并不理他,一心一意在宋了知身上耕耘,直到天色泛黑才在宋了知体内泄了身。两人就着连接的姿势在地上歇了一会儿,阮雪棠这才将宋了知手上绳索解开,麻绳早在他身上留出血痕,阮雪棠伸手摸过伤处,宋了知疼得直抖。
这次情事不管怎么看都是宋了知受了大罪过,然而到了最后,依旧是宋了知把阮雪棠抱回床上,又自己去打水清洗彼此。
等他忙完一切,阮雪棠早已窝在被子里睡着了,宋了知叹了一口气,怎么也生不出责怪的心思,自己跟着挤进被窝,拥着阮雪棠睡去。
两人一觉睡到大半夜,因未用午餐和晚饭,纷纷饿醒了。阮雪棠靠在床上,打发宋了知去叫人备饭:“对了,记得叫他们送纸笔过来。”
宋了知以为阮雪棠又要写信,并未多想,出去找了个狎司准备饭菜。这里不比叶府,他纵是想自己做饭,也不好冲到妓院的厨房去。待两人用了饭菜,阮雪棠自己将笔墨备好,把宋了知唤了过来:“你先写几个会写的字。”
宋了知看着雪白的纸张,不安地望向阮雪棠,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后才坐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提笔,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阮雪棠虽然猜出宋了知的字好不到哪去,但也没想到一个人能从拿笔姿势就开始错起。看着纸上歪七扭八的三个字,他甚至有些费解:“你不是读过书么?”
“是、是上过几天学堂......”越说越小声,关于读书学习一事,宋了知从来都底气不足。
“你们先生没教过你怎么握笔?”
“也许教过?”宋了知自己都不确定。
阮雪棠揉了揉眉心,只能掰开宋了知的狗爪,从怎么拿笔开始教起。后来失了耐心,阮雪棠直接用手握住宋了知的手教导,宋了知这才明白阮雪棠是要教他写字,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直接凑到对方脸颊上亲了一口:“阮公子,谢谢你,我、我......”
还不等他发表完感想,屁股又挨了一巴掌。阮雪棠不满地望着他:“好好学着,不要乱发情!”
等宋了知好不容易将笔握明白了,阮雪棠才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令他临摹,又指出不足之处,令他重写几遍。他本就不笨,只是幼时没钱读书,如今得了阮雪棠指导,自然学得飞快,很快便能将教的那三个字学得有模有样了,写出来竟然与阮雪棠笔迹有七成相似。
阮雪棠的耐性也快用尽,自己又跑到窗边去看楼下御史的跳水表演:“今日便学到这里了,你好好记着,不然日后说出去,连自己主子的名字都不会写,丢不丢人。”
这才知道阮雪棠教他写的正是“阮雪棠”三字,宋了知尚不能将自己的名字写漂亮,倒是把阮雪棠这三个字写得端正工整。他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低头将阮雪棠的名字写在自己歪歪扭扭的名字旁边,迥然不同的字并排而立,心中像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楼下御史又跳进水里浮不上来了,宋了知将人按在窗边亲了个痛快,自己又跑回桌边继续练字,只留下阮雪棠在窗边用手背狠狠擦着被亲肿的嘴唇,想不通宋了知怎么写个字也能发情。
第五十五章
55
他们在金陵渡闲居几日,宋了知依旧不愿去房外走动,幸得阮雪棠差人带了几幅字帖予他临摹,宋了知的脑袋原本就趋于质朴,只要有了事做,立即不再胡思乱想。
这日,阮雪棠又被何世奎请去用午膳,原本宋了知也在受邀之列,却被他以练字为由婉拒了——他前几日跟着阮雪棠去见了一次何大人,发现何世奎像连体婴似得一直抱着个姑娘不放,整个人恨不得钻进姑娘肚兜里,此等淫秽场面令宋了知趋于质朴的大脑和三观都受了伤害。
临完两页字帖,他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发现茶水用完了,推门正待唤人添水,却发现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在走廊上同几名男子谈笑。宋了知不敢贸然上前,根本没法想象对方为何会出现在金陵渡。
薛令修脸上一直带着笑:身上这件佛青银丝莲纹袄裙很适合新打的头面,所以他心情很好;和京商谈下笔大生意,也令他心情很好;被许久不见的宋了知拉进房里,薛令修的心情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哥哥,好久不见。”两只手比划出好大一个圈,薛令修冲他俏皮眨眼,“咱们有这么——长时间没见啦。”
宋了知担心薛令修一个女子在金陵渡发生什么意外,情急之下只好将薛姑娘先带回他和阮雪棠的房中。并未留意到薛令修的秋波,他惊魂未定地打量着眼前之人:“薛姑娘,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来谈生意呀。”
露出不谙世事的表情,眼睛却扫到不远处床榻上并排放着的两个枕头,薛令修故作天真地反问:“那哥哥怎么会来这里?”
发觉对方一直盯着床榻看,宋了知脸颊微红,以为薛令修是误会他来狎妓,结结巴巴解释道:“不是...我是陪......总之,有些事......”
他不知道能不能向薛姑娘说明阮雪棠的事,只得含糊敷衍。
薛令修又道:“金陵渡人来人往,哥哥居然一眼就认出我,真厉害。哥哥是怎么注意到我的?”
宋了知被他问得心虚,总不好实话实说,金陵渡裸女遍地,只有你一个是衣服穿得最厚实的女人。他支支吾吾半天,依旧说不出所以然来。
好在薛令修并未往下追问,反倒低下头委屈地攥紧衣摆:“我一直在等哥哥的信,可鸽子从没飞回来过。不过也好,没收到信就是说明哥哥一切都好,我便放心了。”
听到这话时,宋了知关窗的动作一顿。那只信鸽早在薛令修送他的第二天就被阮雪棠捉去炖汤了,他不仅有吃,而且因为阮雪棠嫌弃鸽子臭,当初拔毛的工作也是他代劳。
他正在坦白错误与否的边缘痛苦纠结着,笨拙地转开话题:“薛姑娘,就算是谈生意,你一人孤身来此地方,实在不太妥当。”
薛令修举起宋了知临摹的字帖翻看,笑着逗他:“为何?”
宋了知对这倒是很有话可聊了,堪称是苦口婆心地规劝:“薛姑娘,你自幼定是巾帼性格,这本是很好的。但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独自在妓...在烟花之地游荡,纵然不惧世人眼光,也该为自己的安全多多考虑。”
他劝得情真意切,薛令修亦听得津津有味,他自小长在铺子里,见过千人千面,旁人都说他会做生意,其实他对经商天赋平平,对于看人却很有心得体会,总能在生意场利落看清对手的七寸在何处。
所以薛令修能轻易辨别出宋了知的确是全心全意地在替他着想,那是一种纯粹的善意,别无所求,并不因他的财富或外貌。
不过现下看来,薛令修倒希望宋了知能对自己有所图谋。
他虽然将外表与打扮都故意往十几岁的小姑娘上折腾,但因为世俗繁华大多见过了,人情冷暖也大多领悟了,心和灵魂都有垂垂老矣的趋势,如今遇见宋了知,莫名其妙地就想当着他的面痛快闹一场,货真价实地年轻一次。
于是薛令修满是孩子气的,决定好好吓唬吓唬宋了知。
将字帖放回原处,又紧了紧髻上的玉簪花,薛令修正色问他:“哥哥,我何时说过我是女子了?”
宋了知还以为对方在说玩笑话,可看薛姑娘脸色又是一本正经,怔然望着薛令修:“薛姑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薛令修施施然走到宋了知面前,他比宋了知略矮半个头,所以仰着头看他,刚好露出藏在衣襟里的喉结,声音也变回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宋了知,女人可不会有这么突出的喉结。”
“......你!”
宋了知被吓得直往后退,背抵上合起的门板。眼前的薛令修是这样陌生,宋了知回想起阮雪棠的提醒,惊讶地瞪大双眼:“你为何要骗我?为何要以女子面目示人?”
“我并未说自己是女子,是哥哥你自己要误会罢了。至于女人打扮,不过是在下的一点个人兴趣。”
薛令修用男声唤他哥哥时显得有些阴沉,令宋了知联想到蜘蛛一类的生物,无声无息间便让人紧缚蛛网。他依旧没法接受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突然转变成阴郁的男人:“就算我认错了,那你也可澄清......分明是你有心骗我。”
薛令修见把人吓得差不多了,蓦地变了脸色,像妖怪画皮似得,他又变回楚楚可怜的弱女子,声音恢复娇憨,眼中甚至凝了点泪光:“难道哥哥因为我是个男人就讨厌了我么?”
宋了知目睹薛令修几番变脸,心乱如麻,不肯言语。他并非在意性别,只是无法理解对方为何一直欺瞒。
薛令修手搭在衣衫盘扣处,装模作样道:“莫非哥哥还不信我是男子?那我便脱了衣服,叫哥哥看个分明!”
“不必了。”宋了知急急阻止,纵然知晓他是个男人,但望着少女打扮的薛令修,老实守礼如宋了知,仍不便直接攥住他手,只得转身离开房间。
薛令修看着男人仓皇离去的背影但笑不语,就这样追了出去。
宋了知与薛令修相处得难受,而就在楼上何世奎厢房用午膳的阮雪棠,也很难受。
他边咬筷子边恶狠狠地瞪着坐在他身边的裴厉,裴将军浑然不觉似得给他夹了个鸡腿放进碗中,依旧是好话歹说:“瘦成这样,平常是没饭吃么。”
理论上来说,阮雪棠很想抡起椅子砸裴厉,事实上他一开始也这样做了——可惜刚与裴厉过了三招,便被何世奎叫停——最可惜的是,阮雪棠发现自己的确不能杀裴厉,至少不是现在下手。
前几日联络何世奎的不是别人,正是裴厉,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取得赵督军信任,竟然真的将通敌罪证弄到手。因乖戾计较的性情,阮雪棠在军中没有心腹,更无朋友,若是想再安插个人去赵督军身边,所需时间难以估量。心中有一杆比较着他对赵督军以及裴厉恨意的天秤,他不得不有所取舍。
所以,阮雪棠现在不得不学着与裴厉相处。他本来见到裴厉后便失了胃口,可是就这样离开颇有胆小逃避之嫌疑,于是他留了下来,膈应自己的同时希望也能膈应到裴厉。
何世奎先前查出阮雪棠在军中常给裴厉使绊子,并不知晓他们还有别的恩怨,所以在裴厉与他联系上后,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阮雪棠送信之人就是裴厉,怕出别的乱子。与小公子相处了那么多天,何世奎算是将阮雪棠那小心眼的性子给看透了。
见阮雪棠又想动手,何世奎连忙出来打圆场:“却不知晓裴将军是如何取得这些书信的?据何某所知,赵督军戒心极重,防备森严。”
裴厉正盯着小口吃饭的阮雪棠,觉得对方跟吃猫食似得,恨不得拿个勺子亲自来喂他,见何世奎问话,他冷漠答道:“直接偷出来的。”
闻言,阮雪棠也侧首看他,何世奎更是惊讶不已,他还以为是裴厉假意投于赵督军之下。毕竟赵督军之所以没杀裴厉,确有收入麾下的打算:“直接偷?赵督军不是派了数十暗卫守在营帐之外么?裴将军是如何不被发现的?”
裴厉素来惜字如金,觉得多说一个字都是吃亏,索性将一丝不苟的衣领微微拉开,露出大片的雪白纱布,一看便知伤势严重。何世奎这才明白,裴厉并不是没被发现,而是与那数十位高手拼杀后侥幸逃脱。
阮雪棠也醒悟过来,怪不得他和裴厉交手时发现对方反应迟缓了一些,原是有伤在身。不由在心里大叹可惜,如此手刃仇敌的机会,居然无法实施,简直悔恨得牙痒。
“可惜了,”何世奎也在感叹,“赵督军经此一番,只会防御更甚,日后要下手可就难了。”
裴厉看见身边咬牙切齿的阮雪棠,还以为他也在担心赵督军之事,对阮雪棠道:“我会再去。”
阮雪棠没吭声,心里开始诅咒裴厉下次去偷信时能够把信送出来后便伤重不治,当然,直接被暗卫乱刀砍死也行。
何世奎又强行引裴厉说了几句话,见对方全部心思都放在阮雪棠身上,也不再自讨没趣,继续把他的人形火炉叫过来搂着。
用过饭,裴厉像是想起什么,问阮雪棠:“入京时遇见郭天青,他说初九要办击鞠,邀我参加,你去不去?”
郭天青是他们军中同僚,两年前被调回钰京。阮雪棠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郭天青膝下有一女正值说亲的年纪,口上说击鞠,多半是为了趁机给独女相看。无非是路上偶遇故人,顺口客套几句,也就裴厉这种不懂规矩的当真。
阮雪棠对打马球是毫无兴趣,更怕自己到时真忍不住拿月杖把身上有伤的裴厉给杀了,极其嫌弃地吐出两个字:“不去。”
裴厉亦不勉强,其实他对这种望族活动也无感,若是阮雪棠喜欢,他倒是愿意同往:“你如今便住在金陵渡?”
阮雪棠懒得理他,是何世奎替他认了。
裴厉脸色难看了些,不过他的情绪旁人向来是看不出来的,横竖都冷着脸:“为何不回郡王府?”
他依旧不愿说话,何大人正待出来缓解气氛,便听裴厉又言:“若不愿回郡王府,那就随我回我在钰京的住处。金陵渡风月之地,腌臜不堪,不适合你。”
说完还看了一眼正抱着姑娘的何世奎,显然是将他当成了反面案例。何世奎有苦说不出,他那是想狎妓吗?他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怕冷秃头。
阮雪棠气极反笑,终于开口:“裴厉,你是不是特别想我杀了你?”
“跟我走。”
阮雪棠知道再说下去裴厉又要搬出那套“堕落论”来废话了,拂平衣摆的皱褶,阮雪棠直接离去,不想再多费口舌。
裴厉跟在阮雪棠身后下了楼,果然又是那几句旧话:“这里不适合你。”
阮雪棠是真的忍不住了,左右打量,发现这里高度也很合适,决定把裴厉从楼梯上推下去。
还不待他动手,宋了知便出现在楼下转角处,身后还跟着个衣衫不整的薛令修,两人正在楼梯口絮絮说着什么,彼此贴得极尽,就差抱在一团了。
阮雪棠本就不痛快,看见宋了知又在和他那个不男不女的奸夫纠缠不休,更是气极,打算暂时放过裴厉这个王八蛋,先把宋了知给揪出来。
他正要下楼梯,结果王八蛋裴厉并未注意到楼下的“堕落之源”宋了知,还以为阮雪棠要逃,本能地抓住阮雪棠手臂。
金陵渡建于水上,楼梯本就修得陡峭了些,阮雪棠蓦地被他一拉,差点摔下台阶,幸好裴厉反应迅速,将人直接扯进怀里,双手紧紧落在阮雪棠腰上。
捉奸行动被强行打断,气得阮雪棠又去扯裴厉头发,殊不知楼梯的动静已经惊动了下面的宋了知,而且以宋了知所在的角度看来,阮雪棠仰着脑袋去扯裴厉头发的动作像极了他正主动搂着裴厉脖子拥吻。
35/82 首页 上一页 33 34 35 36 37 3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