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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头匠(古代架空)——殷勤阿gu

时间:2021-07-29 19:19:52  作者:殷勤阿gu
这的确是叶灵犀的作风,阮雪棠叹了口气:“恒辨是什么反应?”
“恒辨被叶小姐气晕了,直到我离开他都还没清醒。”
宋了知听得入迷,结果阮雪棠却又开始新一轮的折辱,趁凶石说话的空档轻声对他说:“弄出来。”
说完,他意有所指地用脚尖点了点宋了知肉穴中含着的念珠。
自己双手被捆在身后,念珠又颗颗圆润饱满,若想弄出来,便必须如排泄一般用力将其排出,
宋了知不愿让阮雪棠看到自己这种丑态,可嘴被堵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昧地摇头乞求。
阮雪棠从不是好说话的主儿,又记恨着昨日的事,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右足用力碾着宋了知小腹,逼他把含着的东西排出来。
被填满的后穴禁不住这样挤压,敏感的肉壁抽搐着收缩,果然从微肿的小穴里排出一颗沾满淫液的珠子。宋了知自知逃不过这回,认命且羞愧地偏过头去,胸膛剧烈地起伏,蜜色的肌肤被汗水沾湿,修长双腿毫无保留地向阮雪棠敞开,结实的大腿肌肉鼓起,后穴努力张开,又缓慢排出一颗。
上回自己虽被灌了满肚子的酒水,但排出也快,羞耻归羞耻,几乎是一瞬就完成的事,而珠子却需慢慢吐出,每一颗都能切身感受。阮雪棠似乎是在看他,又似乎在与凶石商议正事,在外人面前做这种类似排泄的举动就让宋了知脑子乱成浆糊,再难听进去,只得全心全意应对体内的念珠。
时间仿佛变得无比冗长,虽然宋了知渐掌握了排出的技巧,但每当自己弄出一颗念珠时,体内残余的那些珠子也会随之移动,恰磨过肠肉发骚之处,被踩软的阴茎又渐渐抬起头来,硬邦邦地立在胯间。
好不容易将最后一颗念珠排出,那串被肠液染得光亮的珠串湿漉漉落在腿间,宋了知浑身瘫软,汗水流进眼里,刺得他睁不开眼。后穴好像还处在吞吐的状态中,随着宋了知的呼吸一张一合,翕动间能看见洞里紧致的媚肉。
宋了知很需要一点安慰,正当他挪动身体想要将脑袋搭在阮雪棠膝上时,阮公子与凶石的谈话似乎也将结束:“让杀手团的其他人继续监视恒辨,你去钰京通知何世奎,就说叶家的事可以动手了。”
凶石这下倒有些杀手风范,利落地应了声“是”,又不往正门走,偏要从窗户爬出去。他坐在窗沿上,后知后觉地问道:“对了,宋公子呢?”
“怎么,你想见他?”阮雪棠恶劣地扬起嘴角,伸手揉了揉宋了知脑袋。
宋了知原本是很享受阮雪棠抚摸的,但如今这温柔的举动多多少少带有威胁恐吓的意味,吓得他一直躲在阮雪棠腿边,生怕阮公子一时兴起,会把狼狈赤裸的他拉出来与凶石相见。
还好凶石对他毫不挂念:“没什么,只是顺口问问。之前他在金陵渡请我吃的猪蹄膀很好吃。”
他说完便走,爬出窗户后还很贴心地为阮雪棠关好窗户。
屋里这下又变回他二人独处,宋了知放松不少,暗自舒了一口气。
阮雪棠却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打算,把宋了知从桌底强行拽出,逼他翘起屁股,将宋了知好不容易排出的念珠又塞回穴里,没好气地对着那圆润鼓胀的肉臀一阵掌掴。
他昨日是真没想到宋了知居然还有胆子做那种事,不过连阮雪棠自己都没意识到,比起在金陵渡那回,他这次并未生气,更多的是被宋了知磨穴潮吹的羞恼。
宋了知嘴被堵着,被打得呜呜直叫,每一次巴掌落下,他体内的念珠也会跟着动上一动,把他激得扭着屁股想逃。阮雪棠故意曲解宋了知的意思,好整以暇道:“屁股扭得这般勤,看来这串念珠还满足不了你这只发情的母狗,需要更大的家伙来捅一捅。”
宋了知似乎意识到阮雪棠想做什么,呜咽得更厉害了,仓皇要往前爬,可惜手被捆住,只能笨拙地往前拱着身体,挣了半天也只挪出短短几步路。
阮雪棠由着他逃,看够宋了知翘着屁股逃跑的丑态,这才欺身上去,一只手按住宋了知后颈,另一只手则用干涩的手指探进还含着念珠的穴中,随意扩张几下,见肉洞渐渐松软,便有了插入的欲望,不顾宋了知微弱的反抗,直接将自己的巨物送了进去。
“唔!”喉头溢出一声尖锐的呜咽,宋了知痛出一身冷汗。
平日里单是阮雪棠的阳具就很有撑坏后面的可能,更惘论穴里还塞着一串不大不小的念珠,他直感觉穴口仿佛被人撕裂开,除初次交欢,他再没这般痛过,泪水糊了满脸,连挣扎都不敢,轻轻一动便是钻心的痛意。
阮雪棠将宋了知堵嘴的布团取了出来,宋了知当即哭叫道:“阮公子...拿出来,把那个拿出来......后面会流血的,呜嗯......”
阮雪棠才不理会宋了知,又往里撞了撞,把原本就陷在体内的珠串撞得更深。他用手指揩了一些两人交合的黏液抹在宋了知肿起的乳首:“流血?我看是兴奋得直流骚水吧。”
“不、不骚了。”他连忙说道,“把珠子拿出去...贱狗的后面不敢乱发骚了...求求你......”
阮雪棠又狠狠抽插几下:“下次还敢不敢这样?没规矩的东西,不好好教训你就不知道错!”
宋了知随着冲撞呻吟出声,断断续续应道:“不敢了...阮公子,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饶了母狗......”
“你这记吃不记打的蠢货,哪回不是这样讨饶,以为我还轻易信你么。”
“不会的,这次真的知错了,啊...不要了,嗯...拿出去,拿出去......”
阮雪棠把人吓唬一通,其实也嫌那串珠子硌得慌,见折磨够了,便把阳具先抽出来,正欲取出念珠时,宋了知却不安地夹了夹屁股,误会阮雪棠不肯做了,极小声道:“把珠串拿出去就行......阮公子...阮公子可以留下来。”
阮雪棠故意不出声,沉默着将念珠取了出来,随手丢到一边。
宋了知害怕阮雪棠不肯要他,主动往后拱了拱屁股,将肉臀送到阮雪棠身前,还不等他再说出讨好的话,后穴便抵上一个炙热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侵入体内。
满足的叹息被迅猛用力的抽插撞碎,宋了知不明白阮公子为何突然间变得如此兴奋,来不及细想,便昏昏沉沉地陷进情欲当中,心里眼里只存着阮雪棠一人,再想不起旁的了。
 
 
 
 
第八十五章
85
宋了知其实很久没认认真真的过年了。
他还记得他小时候巴不得天天都是正月,家中虽不富裕,但母亲每天都变着法的做出许多好菜,父亲也会让他骑在肩头,带他去镇上集市转悠,格外大方地买许多零嘴给宋了知吃,黄昏回家,乱花钱的父子俩一同接受母亲掩笑的嗔怪。
后来父母相继故去,他又做了缝头匠,年节反倒成了一种折磨。春节本就图个团圆吉祥,嫌他晦气的村里自是去不得,家中又只有他一人,除了初一要去徐仵作那儿拜年外,几乎与寻常的生活没差,买菜那些还会比平时贵上许多。
如今和阮雪棠在一块,他仿佛又回到儿时,每天都满怀期待,特别是在发觉阮公子对过年风俗一窍不通之后,他更认为自己应当担起操办的职责,让心上人过个好年。
两人在山庄厮混数日,宋了知虽然屁股痛着,但心灵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直至上元节后,宋了知才恋恋不舍的与阮雪棠返回钰京。
虽然钰京的百姓仍沉浸在年节氛围中,但路上随处可见的官兵及门的戒严,足以说明朝廷对薛家造反的重视。宋了知看着薛家名下被查封的店铺,难免为薛令修感到担忧。
回到钰京的第二天,他料想何大人不至于过年还在金陵渡独守空房,特意往藏在巷落的何府走去,拎了几盒水果糕点,准备去给何世奎拜年,也正好向夏窈娘道个歉。
巷子里没什么小贩,只有几个孩童在家门口丢石子玩,宋了知每走几步就能看见墙壁上贴着薛令修的通缉令——朝廷大概也听说他爱穿女装,甚至将他女子装扮后的模样也画了下来,下面标了赏银千两。
宋了知驻足仰望,正觉得通缉令上画的薛令修与他本人实在不太相似,忽听见身边传来熟悉的、娇滴滴的女声:“哥哥,你也觉得他们把我画丑了,对不对?”
他下意识地想要点头,却猛地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身旁比自己略矮一些的“女子”:“薛姑...薛公子,你怎会在这里?!”
说完,宋了知警惕地望了望左右,确定四周无人后才稍放下心,但仍像做贼似的压低了声音:“钰京到处都是搜捕的官兵,你不怕被抓么?”
虽是逃犯,薛令修一如既往地保持了张扬华丽的衣着风格,似乎完全不将朝廷放在眼中。他眨着圆圆的猫儿眼,故意把脸凑了过去:“哥哥是在担心我?”
宋了知并不适应他的突然亲近,移开眼往后退去:“你...你曾帮过我许多回,作为朋友,我不愿你被抓也是应该的。”
薛令修忽然低下头小声嘟囔了一句,宋了知听不清声音,不得不俯下身靠近:“你说什么?”
谁料稍矮的薛令修顺势揪着宋了知衣领,将他往下拉,贴近宋了知耳边:“我说,我既帮了多次,那哥哥用身体报答我,如何?”
这句话故意用气声说出,暧昧而轻佻,温热的吐息洒在宋了知耳边,把宋了知吓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猛地后退几步,与薛令修拉开距离,本要发作,可见薛令修面含笑意,又怀疑对方是在与他开一个不太妥当的玩笑:“薛公子,你别再说笑了。趁官兵换岗,搜寻不严之际,你快些逃出钰京吧。”
“哥哥怎会觉得我在说笑?”
见宋了知脸色从讶异到凝重,薛令修逗够了人,终于正色道:“我今日来钰京,是有些事还没办完。”
“是关于犯上的事吗?”宋了知追问道,刚说完便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唔,你不说也没关系。”
薛令修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哥哥也和朝廷一样认为薛家是乱臣贼子么?”
“这......”宋了知被问住了,他不懂薛令修会如此发问,“薛家不是谋反了么?”
“是,在皇帝看来,薛家的确是罪该万死。但在饱受朝廷欺压的百姓口中,我们是正义之师,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的英雄。哥哥久在钰京,官府又将事情瞒得死,所以有所不知,但凡义军途径之处,当地百姓纷纷加入,队伍也日益庞大。”
宋了知怔怔听完,他其实很能理解愿意跟着造反的百姓,可不知晓薛令修为何要与自己突然说起家国大义。
不过薛令修似乎也只是对他随口一说,笑嘻嘻地从衣领间掏出一个小金哨,与在家乡时送他的那枚金哨无异:“哥哥,还是老规矩。你若是有事找我,便用这个召唤信鸽。”
放在掌心的金哨还带着薛令修身体的暖意,宋了知见薛令修为他着想,先前对薛令修的怀疑通通烟消云散,更觉自己是小人之心,惭愧道:“我又怎好意思让你处处帮我?”
“哥哥还是收着吧,”薛令修好脾气地冲他微笑着,“我猜过不了多久,你定然会吹响这枚哨子的。”
不解其意的宋了知刚想开口,薛令修就与他挥手道别,迅速消失在巷落拐角,若不是手中还握着金哨,他几乎要怀疑之前不过是场梦境。
宋了知收拾情绪,继续前往何家拜年,刚到何家门口便发现听了几辆马车,不断有仆人在搬运箱子。
有个眼尖的杂役认出了他,急匆匆跑进去通传,没过多久,何世奎便笑眯眯地迎了出来:“今日若是再穿红色,我便真给你红包了。”
宋了知见他又拿上次的事取笑,羞涩地扬了扬唇,转而问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何世奎神情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便恢复了往常神色:“我夫人说想回老家住几天,正给她收拾行李呢。”
看着不断搬运大箱子的仆人们,宋了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还不等他想明白,便被何世奎带进了书房。
宋了知将手里拿的东西递给下人,见书房案头杂乱,随口问他:“何大人过年还这样忙么?”
他不说还好,这样一提,何世奎当真存了满腹的抱怨:“可不就是在忙叶家的事吗?叶家那老匹夫还挺有手段,至今也没露出马脚来。”
宋了知不懂朝堂之事,听何世奎唉声叹气,不由地为何大人忧心:“事情很严重?”
何世奎笑着摆摆手:“那倒也不是,只是有些麻烦。你家那位成了世子,叶小姐也即将得到叶家的财产,他俩如今都算是得偿所愿了。”
宋了知好奇地问道:“那何大人也得偿所愿了吗?”
何世奎但笑不语,宋了知想了想,认为何大人现在成家立业,已经算得上是很好了。
听说夏窈娘外出购物去了,宋了知特地托何世奎代他转达歉意,随即离开了何家,却在大门口与夏窈娘的姑母偶遇。
自从何家一别,他与夏夫人其实在王府也偶遇过几次,可为了避嫌,两人都装作不认识,只能遥遥点头示意。夏夫人也已从府里下人的风言风语中得知了他与阮雪棠的关系,如今见到他,难免觉得有些尴尬。
宋了知体谅她的心情,原本想和之前一样打过招呼离去,但夏夫人却主动叫住了他:“宋公子,我听说窈娘要走了,所以特意来送送她。”
“原是如此。”宋了知明白过来,“那我先行离去了。”
“等等!”
他转身欲走,却被夏夫人叫住,转过头耐心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夏夫人似乎也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才叫住他,犹豫良久后方开了口:“宋公子,我还知道一些...关于凝夫人的事,你想听么?”
夏夫人能在阮云昇手中生存下来,自然有她的手段,如今王爷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易主是迟早的事情,她一个小小妾室,不得不趁早为自己打算。宋了知一个外人,无缘无故想知道凝夫人的往事,恐怕是出自阮雪棠的授意,这样一个讨好的机会,她不能轻易放过。
宋了知果然很有兴趣的样子,认真等着她说下去。
“凝夫人怀孕的时候,王爷不在府里,终日只有丫鬟们陪着她,日子久了,她话渐渐多了起来,不仅看了许多妇科书籍,还特意询问过生养了的婆子,问她们怎么抱孩子之类的话,甚至连产后如何照顾孕妇都问过了。”夏夫人仔细回忆道,“丫鬟们说这些事有下人操心,哪有孕妇自己问如何照顾自己的。可凝夫人还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当时有下人偷偷打趣,说她不像产妇,反倒像娘子有孕后初为人父的丈夫。”
宋了知听完后惊讶地不知说什么才好。阮王爷一直以为简凝之不想要孩子,甚至因为他生出了双性的阮雪棠而选择自尽,就连宋了知和阮雪棠都认为是简凝之心灰意冷,再难忍受。可如今看来,简凝之似乎也对这个孩子有所期待,而且连如何照顾阮云昇都仔细问过,简直就是一副决定要和阮云昇好好过日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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