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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近代现代)——蚊不叮

时间:2021-07-29 19:20:33  作者:蚊不叮
“再看!”
杜渠凶了一句,小孩往下缩,手指隔着衬衫抠柯布乳头。
“泡牛奶喝好不好,妈妈明天再喂你。”
杜渠一想柯布喂奶的样子心里直窝火,都离婚了还这么认真带前夫的孩子,傻子一样。
柯布还在生病,高烧都没退,他还准备抱着小孩出去打热水给他泡牛奶。
“学长……”杜渠叫住他。
柯布抬起头,他有些别扭,但心是好的,声音往下沉,“小孩我给你抱,热水让他们去打,你现在安心休息,才刚刚六点……”
 
 
 
 
柯布小心着小可站在床上,眼睛看着他,在思考他方法的可行性,可是……柯布打量他,他身上的黑短袖一看就知道沾了不少血,飘来一阵阵消毒后的血水味,好像腋下还裂了一道口子,隐约看得见他胸肌下发达的鲨鱼肌。
杜渠也往自己身上瞧了一眼,正好床头柜上有医院发的病号服,想也不想,站起来就把衣服换了。
柯布面对他发达的后背肌肉,羞得面红耳赤,杜渠换好了来拉小可,看他脸色。
“怎么,很难受吗?你脸好像更红了。”
“我没,没事……”柯布手背碰了下通红的脸,急忙躲开视线。
杜渠把小孩抱过来让他坐在手臂上,单手帮他把被子铺好,“你睡觉,我帮他泡牛奶……等下,我不会泡。”
杜渠理直气壮,柯布都被他逗笑了,奶粉和奶瓶都在他包里,他告诉杜渠配比和注意事项,杜渠点头很认真地在听。
热水的温度,摇匀的动作,喂的时候小心不能呛着。
“钱鸣!你去泡,快点啊。”杜渠听完之后接过奶瓶递到后面去,钱鸣苦着脸站起来。
柯布呆了呆,把热水瓶也递过来,“冷热掺好了再放奶粉,喂之前一定要试温度。”
“好了他都知道,你睡觉吧。”杜渠野蛮地把他按下来,按着他肩一直到他摔在枕头上,强行把被子盖好,床帘都拉上。
小可对着他挥手,眼睛里流淌着恋恋不舍,还没挥两下就被杜渠抓了下去。
“别动,你妈休息了。”
小可转头看这个叔叔,他眉头郁结,一脸不耐烦,不敢往他怀里靠,小可小身板立得笔直。
钱鸣去泡牛奶,观察室安静了下来,杜渠把小孩放自己腿上,靠着枕头打量,他又轻又软,感觉丢出去会直接摔死。
“你会说话吗?”
小可眼眶里还有水,睫毛沾湿了一簇簇翘起,嘴巴很粉,脸蛋像肉乎乎的团子,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他还不会说话。”旁边床现在应该休息的柯布没忍住插了句嘴。
“我没问你,你睡觉。”
柯布把被子盖好,什么时候这个学弟变得这么霸道了,但给人的感觉特别安心,柯布终于有一刻可以放松休息,他这一放松,终日疲惫以及生病时的虚弱都压了过来,没一会儿就睡沉了。
小孩不哭的时候看起来很可爱,杜渠都对这个小东西有点刮目相看了,捏他脸上的肉,小孩不敢哭,因为他一撅嘴杜渠就威胁。
“你哭你妈就不能休息了,不能休息就会病重,然后会死掉,你就再也看不见他了,你想清楚再哭,是要哭还是要妈。”
阿斗在一边直冒冷汗,这他娘就是个人贩子!
护士进来给柯布扎点滴,帘子拉开一半为了露出药瓶,他睡着的脸和纤细的手臂都在被子外。
手背上的血管太细,护士把针扎在了手腕骨上,看着就疼。
“你妈带你是不是特别累,你看,他手上都没肉,肉全长你身上了。”
杜渠数落归数落,他看柯布手臂上突出的青筋说不上什么情绪,但毫不客气在小孩屁股上拍了一下,小可被迫躲进他怀里,惊讶发现他怀里比妈妈暖和,自觉把脸也贴了上去。
钱鸣在护士的帮助下泡好了牛奶,端着奶和水壶进来。
“饿了自己吃。”
小可看着奶瓶摇头,指着自己妈妈。
杜渠一脸他想得挺美,“还想你妈喂,你也不看看他都累成什么样子了,自己喝!不爱喝就别喝。”
他不是自己妈妈,撒娇没用,小可眼角滑下泪,咬住奶嘴,捧着奶瓶自己喂自己。
杜渠往后躺,伸手让护士扎针,怀里小孩坐得很稳,坐在杜渠肚子上。
要是柯布愿意给自己生孩子……杜渠想一半就停住了,自嘲笑笑,人喜欢的压根不是自己这一类型,自己在他那永远是个不听道理的混混。
柯布一觉睡到下午一点,他醒来看见的是金光四射,兜着白色网纱的圆脑袋。
“你妈醒了,快去。”杜渠抓了一手好牌,余光一看柯布坐起来立马想把怀里的包袱丢了。
他们三在床上斗地主,观察室地下躺着两张用过的尿布,不知道谁给小可换的。
“老大,他不会走路。”阿斗提醒道。
“是哦。”杜渠单手把小孩圈抱起来,然后丢垃圾袋一样把他甩柯布床上,看见他脸不红了,“挺好,烧退了吧。”
“嗯,谢谢。”柯布张开双臂接住躲瘟神一样的小孩,他也没哭,只是紧紧抱着他,把脸埋进他怀里。
杜渠一口气甩光手里的牌,情绪高亢地吩咐:“你俩去挡我哥,谁要是让那王八蛋进来,我把你俩腿给卸了!”
对面两人都呆了,杜渠把牌拢好重新洗,好半天他俩都没动静:“去啊!还坐着干嘛!”
“不是……老大,”阿斗指了指他身后大门,脸部肌肉有些抽搐,“你大哥,刚到门口。”
杜渠丢了牌,回头看那座瘟神可不就站在门口嘛,单手插着兜,嘴角似笑非笑,也看不出喜怒。
“你闲的,这才几点你就来了!刚下班吧。”
“不早点来怎么知道你对我的称呼这么可爱呢。”杜升走进来,一丝不苟的发型,暗色竖条纹的西服三件套,有种不怒自威的霸气,他身后的保镖进门后自然分开站在房门两侧。
他打量这个病房,随后眼睛落到杜渠脸上,中午换药之后护士给他兜了个网兜,看起来逊爆了。
“真难看,”杜升抬手推了下眼镜,“准备回家,我是来接你的,是不是觉得分外荣幸。”
杜渠能屈能伸,不能和杜升正面刚,他只敢背后使绊子,虽然没成功过,但至少出口气的程度还是够得到。
杜渠穿上鞋,下身西裤上身病号服,加上脑袋上那个白色网兜,杜升觉得多看一眼都是污染眼睛。
“我在外面等你。”杜升先行一步,杜渠把短袖甩到肩上,他回头看坐在床上的柯布。
杜渠打劫放火都做过,这时心里却泛起一丝隐忍,曾经那个就算再讨厌他也没说过重话的温柔学长他现在还记得。
都说祸害遗千年,杜渠相信自己命够硬,但学长这样的人以后一定还会被欺负。
“我把手机号给你,你需要钱,或者其他东西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没地方去也可以找我。”
柯布看着他伸出的手,此刻思绪万千,没想明白,但还是从包里翻出手机给他。
杜渠用他手机拨通自己手机,还能闻到学长身上蜂蜜桂花的信息素味,这一切都值得,他本就是杜渠人生里最特别的存在。
暗恋对象也好,学长也好。
杜渠把手机随手丢被子上,不减力气地猛揉了一把小孩脑袋:“再见了啊。”
小可眼睛红红的,抱着柯布脖子转过脑袋。
杜渠再不多说什么,带着另外两人走了。
杜升就在门口,他一出来就轻哼一声,揶揄道:“被开瓢了还想着勾搭男性Omega,还是已婚的。”
杜渠毫不客气呛回去:“我乱勾搭也比某些处男好,一把年纪了。”
杜升虽然和他签了君子协议,绝不在公共场合动手,但现在攥紧的拳头有些痒了。
杜渠看他哑口无言就开心,带着钱鸣和阿斗先走,留下的杜升舌头顶了顶后槽牙,不气反笑,好像他已经有反击的东西了。
进了家门杜渠想找自己妈卖个惨,还没换好鞋就被坐在沙发里的爸打消了。
“你妈去美容院了,这两天都住那。”
完蛋,杜渠立正挨打,他以为就是自己和齐家小子干仗的事,以为会很轻松,但他爸扫了眼他脑袋。
“你这个伤养好了就订婚,之前约定的时间到了,下个月吧,把头发留长点。”他爸看他毛寸一直不顺眼,别人寸头一脸英气,他跟个土匪似的,就算穿上军装也是个军痞子。
“为什么我要订婚?”
“因为你王八蛋大哥,”杜升从门口走进来,“我倒是不知道你私底下给我取了这么可爱的称呼呢,再者说,答应那门婚事的人,是你,你忘记了吗?”
杜渠横了他一眼,他这是故意说给爸听的,因为他爸最讨厌兄弟不和睦,每次他俩吵架打架都是一起罚,偏偏杜升每天事多,到头罚的全是他。
爸随手抄起纸巾盒就砸了过来,“没大没小!你管你哥叫什么!”
杜渠不敢回嘴,他问:“为什么不是我哥订婚!为什么是我,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你需要什么理由!”
杜渠脸一偏:“什么理由我都不干,我答应过吗?我不认。”
“别在我这犯混账,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想玩?”
杜渠反正不怕,前头还有个老处男大哥呢,“我哥结婚了再说我的事。”
爸视线转了过来,杜升知道再说下去自己会被他带进水里,“你先去洗澡,我和爸再商量。”
杜渠也不管这是不是他的计,反正能躲,立马起身跑上楼。
杜升坐下来,他爸问:“你呢,你弟倒是交代了,你呢?”
“我?”杜升还想把以前搪塞的那套说辞拿出来,还没张嘴就被他堵了。
“别跟我说些有的没的,我要一个结果,一个时间,多少天以内,你能带个让我和你妈满意的对象回来!”
“也许一年。”
“那就一年,杜渠这边了解了我就解决你,Beta也好Omega也好,你自己抓紧时间。”
杜升舌尖舔过唇,真恨不得把杜渠嚼碎。
门被轻轻叩了两下,杜渠宁愿继续对着手机屏幕发呆也不想应付他哥。
“我进来了,不该玩的先收一收。”杜升嘴欠的很,杜渠丢开手机仰面躺床上,抬手对他比中指。
杜升无所谓这些,抽出凳子坐下:“你结婚我分公司一半股权给你,结不结?”
“不稀罕。”杜渠才不要那些,拿到手估计会砸手里,他就这点好,有自知之明,不能伸手拿的绝不开口。
杜升也清楚,小时候这小子不高兴了闹过不少事,但全都在家长能处理的范围内,打劫自家仓库,放火烧了自家爷爷院子,这些也就打一顿的事。怕他大了扰乱社会秩序,家里对他管教十分严格,现在他违法乱纪的事不少做,但杀人放火倒也确实没做过,也不敢。
“明天去公司上班,试用一个月,不合格就滚回来订婚,听见了吗?”
 
 
 
“场子这两天先避避风头,我哥让我去上班,有空再解释,安分点,别让他听到动静……”
杜渠把手机丢开,走出去趴在阳台上吹风,还没十分钟,旁边推拉门拉开,端着红酒的杜升走了出来。
“脑袋才伤了就吹风,进屋去。”
“哥,下午你就喝酒?”
杜渠看他手里的酒杯,他摇了摇红酒,无所谓地耸肩:“好酒能让我放松。”
杜渠倒在躺椅上,难得正经问他:“爱情是不是特别飘渺。”
“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定没人会爱你,你这样的Alpha,是下等。”
“你是上等,你个老处男。”
杜升差点把红酒杯捏碎,他的信息素掠过栏杆冲了过来,杜渠轻松应对,还悠哉游哉地架起脚。
杜升信息素是苦柑的味道,难闻死了,杜渠服了他了,进屋后把门关紧。
“明天我会叫你一起出门,请早点收拾好自己。”
“我要请病假!”
“可以,我给你批的病假只有两个小时,过时不候,后果你自己承担。”
杜渠爬起来拉开门,他早进去了,留下的信息素也被风吹散,苦味却久久徘徊在杜渠舌底。
杜升盯着,他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朝九晚五的日子杜渠压根适应不了,新人培训好几次把别人压制到脸色发青,导致后来全公司人看着他绕道走。
杜升拿着指导老师的评价,捏着下巴想,自家弟弟什么时候武力值这么够看了,人人敬而远之?
“让杜渠来我办公室一趟。”
杜升靠着老板椅,话也许刚传到杜渠就马不停蹄跑来了,不客气推门进来,在他面前坐下。
“我要搬家!”
“何出此言?”
“烦,你妈整天关心我,催我结婚。”
杜升点点头,真的应了,“我让秘书去给你找房子,其他的事你自己做。”
“那真是太好了!”杜渠撑着扶手站起来,明明穿着西装,看起来还是像混黑的,明明杜家家底都洗干净了。
“收敛点,听见没。”
杜渠抬手摆了摆,懒散地漫步出去。
一出他办公室杜渠脸就黑了下来,一副谁都不想搭理的样子,谁都看不顺眼。
他进了大办公室,走到自己工位上坐下架起腿玩手机,偶尔看眼电脑,心里在为下班做倒计时。
没得什么可玩的,阿斗和钱鸣发来的帐都看过,杜渠拨弄通讯录,十几天了,学长怎么还不给他打电话……
11月到了,日子越近柯布越急,终于在把小可哄睡后,他下了决心拨通杜渠电话。
杜渠日子过得懒散,这个点已经睡了,深冬也是一件短袖,接起电话时看都没看备注。
“嗯。”
“我是柯布,这么晚打你电话是想请你帮个忙。”
杜渠坐起来,清清嗓子,“什么忙?”
柯布临时又有些难以启齿,明明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买两支抑制剂,我发情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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