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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近代现代)——蚊不叮

时间:2021-07-29 19:20:33  作者:蚊不叮
杜渠捏了捏眼角:“很急吗?”
“嗯,我发情期不太稳定,也许明天也许后天。”
“好,我今晚就给你送。”
“这太麻烦……”
“知道麻烦下次记得早点打电话,挂了。”
临近才敢打,杜渠有些怨气,这说明柯布怕他,不信任他。
脾气来的莫名其妙,杜渠打钱鸣电话:“我车上现在有抑制剂吗?”
“有,在车座下,怎么,大哥发情期到了?”
这倒是提醒了杜渠,杜升的发情期也在这个月,到时候自己得搞点东西才行。
“没什么事先挂了,我不在场子盯梢你别松懈。”
“放心吧老大,我又不是新手。”
杜渠收好手机,拿着车钥匙出门,自己住是真好,半夜往外跑也不用忌惮爸妈听见动静。
车座下有一整箱抑制剂,杜渠抽了一支握在手里,拢了下大衣就下车。
柯布觉得自己给他添了很大的麻烦,早早就在楼下等着了,他站在路灯下,单薄的家居服外就套了件薄外套,看到杜渠的时候他腿都僵了。
“太麻烦你了。”
杜渠把抑制剂留在口袋,伸手摸到他冰冷的肩膀,立马把外套脱下来盖住他身体。
“我可以找到,不用等我。”
“我怕耽误你事情,我给你钱,你把……”
“我送你上去。”杜渠霸道地揽住他,不由分说往前走。
他的大衣沾着体温,比柯布自身高了几度,让人脸热的信息素也一直徘徊在脖子附近,才走了几步柯布整张脸都红了。
杜渠就穿了一件短袖,可他一点都不冷,皮肤暖热,柯布抓着钱的手盖住心口,往下按了按,想阻止疯跳的心。
柯布指路带他进了房间,从上楼梯开始杜渠眉头就没松开过。
“你带着孩子住这种地方,林清没给你钱吗?”
“给了,他给了一套房,挂在……小可名下,我不能卖,我也不想住在那,怕他上门。”
柯布脱下他的大衣,特别想把鼻子埋在衣领闻一闻,这是他的习惯,也是这个习惯让他发现林清第一次出轨,从此表面夫妻都做不下去。
杜渠往内室走,唯一的房间没关门,他推开门,室内还算温暖,婴儿床上垫了三层棉被,暖气对着小孩床脚,而他床上的被子薄的多。
杜渠查家底一样,打开衣柜又提了提行李箱,两个箱子都是空的,衣柜的隔层里全是小孩的厚衣服,他自己的,唯三的外套里有一件杜渠印象高中时候他就穿过。
“你先把外套穿上,我不冷了。”
杜渠关上衣柜门,伸手要接衣服,往下看见他露出来的白皙脚踝,他已经瘦的像竹竿一样,再着凉可不是开玩笑。
外套没接,杜渠蹲下来用双手搓热他的脚踝和小腿,柯布吓得全身紧绷。
“袜子呢,你袜子放哪?”杜渠重新打开衣柜,拉出抽屉看见的是小孩肚兜,还有崭新的帽子手套围巾,他翻乱了叠整齐的衣服,一双厚袜子都没找到,小孩的倒是一堆。
“这个抽屉。”柯布把旁边抽屉拉出来,不想给杜渠看,因为除了袜子里面还有背心和内裤,可杜渠完全没给他遮挡的机会,抓着他手臂把他拽出去,抓了一团袜子展开,蹲下给他穿。
“我自己来就行,你把外套穿上。”柯布退了两步,脸更红了,生怕他再碰自己脚。
杜渠也不强求,把袜子还给他,“那你自己来吧。”说完往床边小床去了,看见熟睡的小孩,他心里的气瞬间少了许多。
柯布不想把他外套放下来,抱在怀里,坐在床沿穿袜子,杜渠的信息素不讲道理地往他鼻子钻,热量从心口扩散到整个胸腔。
杜渠手指碰碰小孩的脸,像在碰易碎品那样小心,手拨了一下他身下的被子,被子是一床大的叠起来垫在他下面,看样子这才是柯布床上的那床。
“学长,你在这边有朋友吗?”
柯布抱着他外套站起来,“结婚之后就没交新朋友,之前的那些我不想再接触……”
杜渠打量这个房间,这在他眼里已经算得上家徒四壁了:“也就是说你现在没朋友。”
“嗯。”
他脸通红,杜渠看到他穿好了袜子,家居裤上面是件漂亮的淡蓝色条纹衬衫,穿着整齐,他好像永远都是这么干净。
杜渠拿过自己外套,抓着他手臂把他拉了出去,关好门还不放心隔音,拉到快厨房才松手。
“我给你找地方住,你搬出来。”
“不用。”柯布隔着袖子揉了揉被拽疼的手臂。
“我只是通知你,并不打算征得你同意。”杜渠拿手机出来给他联系搬家公司,柯布把手机抢了过去,藏到背后。
“我不需要你这么帮我。”
“你不需要你儿子呢?”杜渠把他拽怀里来,趁他发愣把手机抢走。
柯布脑袋撞在结实温暖的胸口,一阵心悸从心底涌到全身各处,“为什么帮我?”
“为什么?”杜渠扫了一眼他脸上的情绪,“因为老子以前喜欢过你,因为你以前多讨厌我也没骂过我,我看不得你现在这样受罪行吗?”
柯布一脸顽强,眼瞳在眼眶里直摇晃:“是可怜我吗?我不需要你可怜。”
“可怜?你想得美。”杜渠手搭在他肩上,掐住他薄如纸的肩膀,低下身子看着他眼睛,“得还的,等你儿子读书了,你打工一点点还给我,知道没有?”
“嗯,我知道,我还。”柯布连连点头,泪从眼眶里滑下来,杜渠叹气,把他拢到怀里,不讲道理威胁,“搬家,不然我马上把你儿子抱走。”
柯布想在他怀里多赖一会儿,好久没有依靠了,想贪心地伸手环上去,杜渠好像心有灵犀一样,用外套包住他身体,让他多哭一会儿。
一个单独带着孩子的Omega,不用想也知道有多难,林清真不是个人。
“再哭一会儿就行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对不起。”柯布立马从他怀里挣出来,擦干脸上的泪。
杜渠抬手按在他脑袋上:“遇到麻烦一定给我打电话,你还是怕我的话,我让阿斗送,我给他电话给你。”
“不是,不是怕,是麻烦你。”
“不麻烦,以前我那么麻烦你也没对我发过脾气,现在是应该的。”杜渠把阿斗电话发给他,握着手机准备走。
“我送你。”柯布立马起身准备送他,杜渠却停下步子,好整以暇垂下眼睛。
“如果学长你乐意这么送来送去,我不介意你现在就带着行李去我住的地方。”
杜渠说完觉得这方法还真可行,反正他行李也不多,自己车能放,“你去收拾东西,现在就走。”
柯布第一反应就是逃避:“这怎么可以,这不合适……”
杜渠霸道无比,脸上带了些愠怒:“合不合适我说了算,我说合适,你去收拾行李,我明天八点起床,不要太浪费我时间。”
柯布被赶鸭子上架似的跑回卧室,他手忙脚乱收拾,杜渠就四处看,看哪些东西可以直接拿走。
客厅一边的晾衣架上没干的衣服散发着好闻的洗衣液味,像杜渠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看什么都新奇。
目标明确拿下了柯布的内衣,捏着中心软垫,有自知之明道:“我果然是个流氓。”
 
 
 
 
婴儿床是后来买的,柯布不知道可不可以带过去,放下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箱,他想问一下杜渠,站在门口就看见他拿着自己的内衣在揉捏把玩。
柯布手放在胸口,隔着衣服摸自己乳房,男性Omega在怀孕的时候胸部会发育,因为刚怀孕的时候营养不良,柯布的没有多大。
虽然很可耻,柯布还是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胸口,可实在是……太过贫瘠了。
等他放下柯布才走出去开口喊他,“杜渠,婴儿床可以带吗?”
“明天让搬家公司来吧,人先过去,这地方以后都别来了,也没暖气。”杜渠欲盖弥彰,打量泡水的天花板,走到实木沙发前,也不坐,就站在客厅中央。
杜渠身高直逼一米九,身材结实,不说话时给人莫大的压力,只有笑起来才有一点亲和。
他不怎么对自己笑,一直都在怀念过去一样。
柯布心不在焉收拾东西,人是会变的,以前喜欢不代表现在喜欢。
“在这等着,我把车开过来。”杜渠把箱子都搬到楼下,大铁门掩上,特意让柯布抱着孩子站在隔间处,他出去开车。
柯布抱紧怀里小可,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依靠过谁了,可是越想心里越悲凉,他知道这不可能,可眼下,还是想依赖他,靠着他找一点温暖。
车停的有些远,杜渠花了些时间。
铁门被拉开时柯布激动地看了过去,可回来的不是杜渠,是房东的丈夫,好像还喝了点酒。
“Omega,还带着孩子,你现在是要搬家吗?”他一步步走上台阶,柯布抱紧小可缩到墙角,后背夹着一片冰凉。
“一个人?”
他嘴里酒气不算重,思绪不迷糊,他好像很清楚他想做什么,一只手抓住了柯布抱孩子的手臂。
“好细,皮肤也很滑……”
柯布抱着孩子不好反抗,小可加一床小棉被他本就抱得吃力,现在完全就像砧板上的一块肉,只能仍他宰割。
“麻烦放尊重点。”柯布挨着墙蹭,想离他远点,有素质地劝。
“尊重点?”他手往下去,脸上是贪婪的笑容,指尖碰到了柯布大腿,还想往腿间探,“这样?”
“你不要碰我!”柯布喊了一声,怀里小孩惊醒,而对方好像更加兴奋。
柯布看见半开的铁门,他希望杜渠快点来,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他只敢往墙角缩,只敢躲,现在却有了期盼的对象,被解救的希望。
柯布靠着墙一阶一阶走下楼梯,双手揽紧小可,对方比他动作更快,一个跃步跳到他的下一阶,一手撑住墙一手抓住栏杆,把他困在楼梯上。
“别跑,我知道你生活困难,我给你钱好不好,我明天去找你。”他笑嘻嘻道,“我有你家备用钥匙,你最好识趣。”
他身后的铁门被拉开,裹着夜风的杜渠走进来,柯布看着他,湿淋淋的眼睛充斥着害怕和惊慌。
“杂种!”
与拳头同时下来的是压制性的信息素,整个楼道被他霸占,他抓住对方肩头衣服,把他翻过来一拳直接对着脸砸了下去。
对方毫无还击之力,被按在栏杆上接下一拳又一拳,打到血肉模糊杜渠才松开手,甩了甩砸疼的拳头。
“等着,这事没完!”
杜渠指着他吼了一声,上前抱走哭闹的小孩,单手揽住害怕的柯布,抱着他们走出这里。
楼道里血腥味混着清爽的橘子香,爬起来的男人呛得止不住咳嗽,满脸的泪和血,下颚都被打脱位了。
杜渠拉开副驾车门,车内暖气已经开了,哭闹的小可塞进他怀里。
“哄哄他。”杜渠手撑着车顶,扶着他背让他坐进去。
柯布抱着小孩坐好,入眼的是宽阔的胸口,他把门合上,门口行李都搬进后备箱,上车立马发动汽车开出这破地方。
柯布明显感觉他在生气,开出小区遇见红灯他摔了下方向盘,然后拿走车上烟盒下了车。
小可又睡着了,柯布抱着他看着黑夜里那个成熟Alpha的背影,白烟袅袅,他唇前的那点火星子烫到了柯布心上。
红灯转绿,旁边车道走了好几辆车,车后不肯变道的司机一直在按喇叭,等忍无可忍实线变道,从旁边经过时降下车窗对杜渠破口大骂。
杜渠依靠在车门边,他取下吸尽的烟蒂,对着路边草丛弹进去,拉开车门从车座下找出一根甩棍,对方是个怂的,看见武器之后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孬种。”杜渠收好棍子,坐回驾驶座慢慢把车开回去。
柯布看了眼怀里小孩,把泪痕擦干净,很真诚的:“刚才谢谢你。”
杜渠把窗户降了一点,想了想又升了回去:“有什么好谢的,又不是做了什么好事。”
柯布抿唇,苦涩在心口游荡。
到了地方杜渠手脚麻利帮他收拾好,主卧留给他,因为阿姨每天早上都来所以还算干净。
房里的空调打开,被子换了床更厚的。
“今天你先抱着他睡,”杜渠指了指小侧门,“卫生间自己用,怎么方便怎么来。”
“真的很谢谢你。”
柯布承认,从在医院碰见他之后,只要时间留白,脑子里全是他。
“行了,别没完没了的,快睡。”杜渠都不敢正眼瞧他,说完把门一关,留着柯布发愣。
还没在房间待多久柯布又来敲门了,听声响就想得到他怯生生的动作,好像生怕杜渠听见一样。
杜渠打开门,烦躁得很:“还有事吗?”
柯布侧着身,不敢看他身上被短袖勒出来的肌肉线条,暗自捏着手指尖:“那个,抑制剂……你你还没给我。”
“哦,是哦,正事都忘了。”
杜渠完全忘记这回事了,回身拿起随手丢了的外套,从口袋掏出那管抑制剂给他,柯布看只有一管,都不知道该不该接。
“不能用吗?”
“不是,是……”柯布扭扭捏捏,对方的耐性快被他耗完了,“我需要两管,因为发情期一直都需要注射,一管可能……”
“你说什么!”杜渠原本只是不耐烦,现在被他告知的事却让他怒火中烧。
柯布被他拽进了房间,他的房间有些冷,坐在布沙发里柯布忍不住想缩成一团。
杜渠在他对面坐下,眉间的戾气好像是打算把他杀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发情期都靠注射抑制剂?”
柯布抬头看他一眼,眉间全是黑的,又迅速垂下来:“结婚那年……”
“一直一直都在打抑制剂吗?”
柯布点头,杜渠气到眼睛发红,抓住他手臂:“你没常识吗?Omega身体多脆弱你不知道吗?你这是在糟蹋自己!”
“他不喜欢,不喜欢我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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