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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袍(古代架空)——长烟

时间:2021-07-30 11:05:38  作者:长烟
  “这是怎么了?”老大夫慢悠悠走进来,见房内这情形,不解道,“你们……打起来了?”
  林墨忿忿道:“他要轻薄我家公子!”
  老大夫:“……”啊?
  江屿行又猛地挣扎起来,林大牛立马手起手落,一掌把他打晕了。
  林子砚:“……”他才醒的。
  林墨怕这人醒来又要扒他家公子衣衫,急忙劝林子砚快些回京。
  “许是有什么误会,”林子砚道,“他看着不像这样的人。”
  林墨:“看着不像,心里指不定在想什么呢!”
  林子砚无奈,只好把江屿行托付给老大夫,而后与林墨他们先行回京了。
  于是,等江屿行又捂着脑袋醒来时,雪中捡来的人早已跑远了。
  他顿了顿,想起那个傻大个说,知道我家老爷是谁吗?京城……
  京城?
  正好,他想,我也是回京城。
  京城,林府。
  礼部尚书林修远在书房内写折子,越写越气,直叹大延江山岌岌可危。
  这些年来,皇上久缠病榻,十天半个月才上一次早朝;太子更是日日躲在东宫求仙问道,好几个月才上一次大殿,今日竟还在殿上大肆宣扬仙道,劝百官与他一道飞升!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更可气的是,江成岳那老东西,竟还瘫着个脸,附和道,殿下言之有理。
  啊呸!老糊涂!
  如今大延内忧外患,北祁铁骑军还驻于京师,还谈什么仙道飞升?!江山危矣!危矣!
  “老爷,”林修远正痛心疾首,忽然听管家道,“公子回来了。”
  他猛地站起来,笔都还没放下就往外跑,“在哪儿?”
  话音未落,就见他儿子抱着一卷画站在门外。
  “爹,”林子砚轻声道:“我回来了。”
  “啪”的一声,手中墨笔落地,林修远险些湿了眼角。
  他的儿子瘦了,本就细胳膊细腿的,现在更是没多少肉了。
  “你还知道回来?!”林修远板着脸道,“京城的名家大儒还少吗?非得跑外头去?一走就是三年,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我……”
  林子砚抱着画就往他怀里塞,“爹,画圣周颐的真迹。”
  “周……”林修远什么气都抛脑后去了,一把抢过画,“周、周颐的真迹?”
  林子砚点点头。
  林修远小心翼翼打开画,颤得手都有些不稳。
  他这辈子打从心底敬佩的人没几个,周颐便是其中之一,只因一手丹青冠绝天下,千金难买。但周颐脾气古怪,踪迹难寻,一直无缘得见,一年前又听闻他已去世,林修远如丧知交故友,悲痛不已。
  “果真是周先生的《云山寺》?”林修远摸着画,像摸着老友的遗物,“可惜此生无缘得见周先生一面……”
  “爹,”林子砚道,“其实……”
  “老爷,公子,”管家走过来道,“晚饭备好了。”
  林修远压下心绪,为儿子整了整衣襟,“好,吃饭去,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模样了。”
  他们一道往厅堂走去,林子砚想起方才进门时,管家说他爹午饭也没吃,早朝回来后就窝在书房中写折子,像是气坏了。
  林子砚有些心疼,问他爹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说起这事我就气,”林修远忿忿道,“太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朝堂之上岂可胡言乱语!还有江成岳那个老东西,越活越糊涂!”
  林子砚:“……”又是江尚书?
  林子砚离家前,便没少听他爹骂江成岳。两人虽同朝为官,林修远却似乎对这位刑部尚书意见颇大,甚至路上见了都要绕道走。两人似乎也没什么仇怨,可林修远却曾拍着桌子怒道:“看见那老东西就来气!”
  至于气什么,却没人知道。
  江屿行晚了好几日才到京城。他被济世堂的老大夫灌了好几碗汤药,还说病没好就不许走。
  “你这病怏怏的模样,还想在大雪天里乱跑?”老大夫气道,“若是冻死在外头,我怎么对得起那公子的银子……啊呸,嘱托!”
  江屿行:“……”
  可江屿行心里着急,病好得七七八八后,从马棚里牵了匹马就连夜跑了。
  他策马至城门口,还未进城,便见他兄弟赵奉站在城墙上,死死地盯着他,十分凶神恶煞。
  江屿行默默下了马,踏上城墙,话还没说半句,就听赵奉破口大骂道:“江屿行,你他娘的终于舍得回来了?!说好的只走五天,这都十几天了!你是半路被雪埋了?!”
  “嚎什么,”江屿行走过去,靠在墙边道,“路上出了点事。”
  赵奉:“什么事?”
  江屿行想起自己病得头昏脑胀,还被人一掌打晕了,顿时没脸说,只道:“没什么,就耽搁了几天。”
  赵奉:“没什么你还跑了这么多天?!”
  江屿行:“反正你这儿也不差我一个。”
  赵奉:“……”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守城门的兵吗?
  他也不知江屿行他爹什么毛病,堂堂刑部尚书,非得把儿子撵来守城门,否则以江屿行那一身功夫,在禁军中都少有对手,现下却只能在他这个校尉底下当个小兵。
  “对了,”江屿行忽然道,“你这几日,可有见一个白袍书生入京?”
  赵奉:“……每日都有好几十个书生入京,你找哪个?”
  江屿行:“他还带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谁家公子身边不带个书童?”赵奉不耐烦道,“你就不能说清楚些?那人长啥样啊?”
  江屿行想了想,憋出两个字,“好看。”
  赵奉:“……”
 
 
第4章 你才想媳妇了
  “好看你个头!”赵奉骂道,“你这是找媳妇呢?!”
  江屿行看着他,一副嫌弃的模样,“想媳妇了?”
  “你才想媳妇了!”赵奉险些被他气死,“我是问你,那书生长啥样?什么好看不好看的?!算了算了,那人叫什么?我让人去查……”
  江屿行:“不知。”
  赵奉:“……”
  “叫什么不知道,你找人做什么?”
  “有事,”江屿行不愿多说,“找得到吗?”
  赵奉嘴角一抽,“什么都不知道,我上哪儿给你找去?”
  若是别人,不知叫什么名,兴许还能画个画像去找,可江屿行平日里画只阿猫阿狗都不会,更遑论画个人。
  无奈,赵奉只好叫人查清这几日入京的书生都居于何处,江屿行一家一家去找。
  于是,这天晚上,江屿行翻着屋顶,四处掀瓦片,掀了大半天也没找见那个人,倒是看了许多不该看的东西。
  这法子也不行,他烦躁地坐在屋顶上想,若是那人正好出去了,那即便赵奉查出了他的住处,也还是找不着的。
  身后忽然一阵响动,江屿行猛地转头一看,见赵奉也偷偷摸摸爬上了屋顶。
  “找着人了吗?”赵奉小声道,跟做贼似的。
  江屿行:“没有。”
  “那继续找啊,”赵奉道,“坐在这儿做什么?”
  江屿行皱眉道:“若他不在住处,如何找得到?”
  “那还能怎么样?”赵奉嫌弃道,“人你又不会画,上大街上找去啊?快走快走,麻袋我都给你带来了,找到人赶紧套上就走。”
  他说着,从身后扯出了一个麻袋,又大又结实。
  江屿行:“……”
  江屿行被赵奉拖着又掀了几间瓦片,还险些被守夜的大黄狗发现,对着屋顶吠了好几声。
  “这个也不是。”赵奉掀开瓦片看了一眼,江屿行还没说话,他便又盖了回去。
  “你怎知不是?”江屿行奇怪道,“我都还没看。”
  赵奉:“你不是说那人好看吗?这个跟瘦猴似的,不好看。”
  他说着,又似想起了什么,喃喃道:“好看……”
  “对了!”他忽然一拍大腿道,“凭栏阁!”
  江屿行不解,“凭栏阁?”那不是城南的勾栏院么?
  “不是有查到一人去了凭栏阁当小倌吗?”赵奉道,“这个肯定好看。”
  江屿行又想起林大牛曾说,知道我家老爷是谁吗?京城……
  “应当不是,”江屿行沉吟道,“他家似乎不穷。”他爹或许还是个人物。
  赵奉:“那若是家中突逢变故呢?”
  江屿行:“……”这么惨?
  “走走,去看看,”赵奉催着江屿行道,“指不定就是他……”
  林子砚坐在凭栏阁的房间内,看着一桌的公子搂着姑娘喝酒谈笑,才惊觉,这儿是勾栏院。
  他与吏部尚书之子何中昀曾是同窗,此次归京恰逢何中昀办了诗会,再三相邀,林子砚也不好推脱,便带着林墨一道去了。
  天色将晚时,林子砚本想回去了,便让林墨先去赶车。
  可一堆公子却忽然说要去凭栏阁,推着搡着把林子砚也拉走了。
  林墨赶着车到门外时,见一大群人吵吵闹闹上了另外几辆马车。他也没在意,一心等着他家公子出来。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家公子。
  他觉得不对劲,跑进去一看,里面哪里还有人?
  林墨:“……”不好啦!公子不见了!
  凭栏阁是两年前才在京中开门迎客的,离家三年的林子砚不知这儿是什么地方。
  他本以为是琴阁茶楼之类的,进了门才知,这儿不仅有姑娘,还有小倌。
  林子砚一惊,想起了他爹。
  若是叫他爹知道他来了勾栏院,怕是要气晕过去,还得罚他去祠堂跪上三天三夜。
  “公子,你怎么不喝酒呀?”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娇媚的声音,继而一阵温热贴了过来。
  林子砚心头一抖,猛地站了起来。
  何中昀醉醺醺道:“子砚兄……怎、怎么了?”
  “我……我出去一下。”林子砚转身开门就跑,何中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追了出来,“子、子砚兄……你去哪儿?这酒还没喝呢……嗝……”
  林子砚怕又被他拉回去,慌不择路,拐过曲廊时,随手推开一间房就匆匆躲了进去。
  江屿行坐在房中等小倌。
  赵奉拉着他来了凭栏阁,又找来老鸨,给了她一大锭银子,说把这几日新来的小倌都叫过来。
  “好好……”老鸨拿着银子,眉开眼笑道,“两位爷稍等,我这就去把人都叫来。”
  赵奉点点头,等人走了,又突然一拍脑袋道:“忘了多要几壶酒了。”
  “听闻这阁里近日从外头买了几坛好酒,”赵奉对江屿行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叫几壶来。”
  江屿行:“……”原来你是来喝酒的。
  赵奉馋着酒开门下楼去了,江屿行刚在桌边坐下,便听“哐当”一声响,房门猛地推开又合上了。
  他一抬眼,就见那个掀了半城屋顶都没找着的人站在门边上。
  林子砚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你……”
  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勾栏院里见到雪中相救的恩人。
  恩人紧紧盯着他,而后抬手从怀中掏出一大锭银子丢在桌上,开口道:“脱衣衫。”
  林子砚:“……”
 
 
第5章 你们这么着急
  林子砚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只见恩人又从怀里掏出一大锭银子,一字一顿道:“脱衣衫。”
  林子砚愣了愣,退后一步紧紧贴在门板上,小声道:“不脱。”
  江屿行:“……”
  这么贵?他想,脱个衣衫,这么多银子还不够?
  他只好再掏出一锭银子,“够不够?”
  林子砚摇摇头道:“我不缺银子。”
  不缺银子,你还来当小倌?江屿行有些不信,只道是这勾栏院里欲擒故纵的把戏。
  “那你要什么?”他撑着桌上,微微前倾道,“不要银子,你要什么?”
  林子砚想了想,正要来口,又觉得不对,自己干嘛要脱衣衫?
  “我不要什么,”林子砚又往门板上贴了贴,“不脱。”
  江屿行有些不耐烦了,不就脱个衣衫,怎么婆婆妈妈的?
  他越过木桌,一把拉住林子砚,又动手动脚要扯衣衫。
  “兄、兄台,”林子砚拽着衣衫,惊慌道,“你做什么?!”
  江屿行抓着他的手腕,一把按在门板上,正要扯开他腰间的衣衫,门“嘭”的一声就被撞开了,“阿屿,酒来了!”
  林子砚被门一推,朝前一倾,猛地撞入江屿行怀中,两人齐齐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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