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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袍(古代架空)——长烟

时间:2021-07-30 11:05:38  作者:长烟
  江屿行:“……我又不知她女儿喜欢好看的读书人。”不然一定说你字都不认得。
  “那也不能说我女扮男装!”林子砚压在他身上,气得拽着他的衣襟晃呀晃的,“你才女扮男装!”
  江屿行被他晃得头晕,一把抓住他的手,“别晃了。”
  “放开!”林子砚挣着手,忘了自己还趴在别人身上,一阵乱动乱蹭。忽然,耳边的喘息越发粗重,只听江屿行哑着声道:“别动!”
  林子砚一愣,这才发觉不对劲。身下似乎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腿间,透过衣衫发着烫。
  “你……”林子砚烧红了脸,“流氓!”
  他急忙从江屿行身上爬起来,慌慌张张跑了,险些又踩到衣衫。
  江屿行从地上坐起来,看着他跑远,身下却似触感犹在,柔软蹭过,愈发滚烫。
  疯了这是?
  一身的燥热似无处可泄,脑子里却全是林子砚羞红了脸的模样,连颈间都泛着粉……
  江屿行一手捂住脸,沉默良久,方起身往井边走去。
  江风临从外边回来时,见江屿行在井边冲冷水,不禁吓了一跳。
  “阿屿,”江风临不解道,“大冷天的,怎么不烧热水?小心着凉了。”
  江屿行:“……不用了,我热。”
  “热也不能冲冷水,”江风临催促道,“快回去换身衣衫。”
  江屿行身形一僵,有些不自然道:“我……我没衣衫了,你借我一身。”
  没衣衫?江风临有些奇怪,他昨日分明看见江屿行带着个包袱,就放在他与林子砚睡的那间房里。
  难道不是衣衫?江风临也没在意,带着他回房换了衣衫,又给他温了热茶。
  “大哥,”江屿行仍有些担心赵奉,“可有赵奉的消息?”
  江风临摇摇头,“我已加派人手,再等等吧。”
  赵奉应当也在四处躲藏,自然要难找一些。江屿行只希望他藏好了,别叫蓟无酌先抓到了。
  这天晚上,江风临看着江屿行手脚麻利地在他隔壁收拾出一间房,说要在这儿睡,忍不住问道:“你跟林公子吵架了?”不是两人一块睡的?
  “没有,”江屿行眼神躲闪,“他……他想一个人睡。”
  江风临双手抱臂看着他,一副不信的模样。
  “他……他嫌我吵,”江屿行急中生智,“我打呼噜!”
  江风临有些吃惊,“你还会打呼噜?”怎么从小到大都没听过?
  江屿行:“……偶尔会。”
  江风临:“很大声么?”
  江屿行:“大声。”
  “那是有些难为林公子了。”江风临拍拍他的肩膀道,“早些休息吧,我试试在隔壁能不能听到。”
  江屿行:“……”
  另一边的卧房内,林子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大半夜也不见江屿行回来。
  他晚饭是大娘送到房里来的,还问他衣衫合不合身。林子砚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绣着花的肚兜,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把大娘劝走了。
  而江屿行一直没回来。虽说他回来林子砚也不想给他开门,可他就这般没动静了,林子砚又有些不舒坦。
  不回来算了,林子砚抱着被子想,一直都不要回来好了。
  翌日清晨,江屿行起床时,隔壁的江风临已不在房中。
  大哥起得这么早?江屿行想,出门了?
  他走到井边洗漱,见大娘也在打水。
  “公子醒了?”大娘把水倒入盆中给他洗脸,问他想在哪儿吃早饭。
  江屿行想了想,却问道:“大哥出门了?”
  “大人在厅堂用早饭,”大娘道,“林姑娘也在。”
  林姑娘?江屿行愣了大半天,才想起她说的林姑娘是林子砚。
  他顿时有些不太敢过去了。他想着回房吃早饭算了,可左转右转,还是往厅堂走去了。
  他走到厅门外,就听他大哥道:“阿屿打呼噜很大声么?”
  林子砚似有些不解,“打呼噜?”
  江风临又道:“我昨夜在他房门外等了许久,也没听见,倒好像听见他说梦话了,说什么……别动?”
  江屿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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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不能忘恩负义
  江屿行昨夜确实做梦了,梦见林子砚又趴在他身上,温热的胸膛隔着衣物紧紧相贴。他辨不清虚实,只记得挣扎间,轻柔的气息拂过他颈边,挠得他发痒,叫他禁不住想抬手去抓。可身上的人又蹭过他下腹,贴得更紧……
  周身的血似越淌越急,他一阵燥热,心痒难挠,抓着人道,别动!
  可下一刻,他却仰头吻了上去……
  “公子?”江屿行一惊,陡然回过神来,见大娘站在他身后,问道,“公子怎么不进去?早饭要凉了。”
  江屿行:“我……”
  厅内的两人听见声响,转头往门边看。
  “阿屿?”江风临喊道,“快进来吃早饭。”
  江屿行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林子砚见他进来,又低头喝粥,看都不看他。
  “阿屿,”江风临给他盛粥,见他脸色不太好,有些担忧道,“怎么脸色那么差?没睡好么?”
  江屿行在他身旁坐下,闷头喝粥,随口道:“没事。”
  江风临:“可是昨夜做梦了?”
  “咳咳……”江屿行险些被粥呛死,咳得直捶胸口。江风临连忙拍着他后背给他顺气,“这是做噩梦了?”怎么吓成这样?
  江屿行摇摇头,心想,还不如做噩梦。
  他不禁抬眼去看林子砚,却见他也望了过来,两人目光一撞,又不自在地移开了。
  “大人,”这时,大娘走了进来,对江风临道,“王府遣人过来了。”
  江风临点点头,对江屿行和林子砚道:“你们先吃,我过去看看。”
  江屿行看着他走出厅堂,自言自语般琢磨道:“这别院,似乎只有大娘一个仆人?”
  “你那日不是还看见个小姑娘?”
  江屿行一愣,转头去看林子砚,见他喝着粥,嘀咕道:“还盯着她看了好久。”
  “我没……”江屿行不自觉解释道,“我那日是见这院子有些眼熟。”不是在看什么姑娘,模样都不记得了。
  林子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打呼噜?”
  江屿行有口难辩,“……对。”
  林子砚:“可之前怎么没听你打过?”
  江屿行:“……累的时候才会。”
  林子砚将信将疑,还有这样的?
  “阿屿!”门外忽然传来江风临焦急的声音,只见他匆匆忙忙走进来道,“赵奉被蓟无酌抓了!”
  “什么?!”江屿行猛地站起来,“他怎么样了?”
  “还不知,”江风临道,“我也是刚得到消息,具体情况,还得再探查一番。”
  江屿行想了想,道:“我也去。”
  “不行,”江风临不同意,“你不擅此道,若有差池,无异于自投罗网。”
  江屿行:“可是……”
  “别担心,”江风临道,“蓟无酌抓赵奉,应当也是为了问林公子的下落,暂时不会害他的。”
  江屿行虽仍不放心,也只好先留在院中等消息。林子砚也没什么胃口了,沉默半晌,开口道:“其实,若是我回去……”
  “不行!”江屿行打断他道,“你要回也是回大延,回林府。”
  林子砚抬眼看他,“你为何一定要带我回大延?”
  江屿行攥紧了掌心的疤,“因为你想回去。”
  即便你现在忘了过去,忘了林府,可终有一日,你会想起来的。
  若到那时,你已无法回头,又当如何?
  我不想你后悔。
  蓟府地牢内,宁末抓着牢门,哭丧道:“来人啊,我是冤枉的!我真不是跟他一伙的!快放我出去!来人啊!”
  “我对楼主绝无二心,天地可鉴啊!楼主,楼主……”
  “别嚎了,”一旁的赵奉打了个哈欠,懒懒道,“都没人理你。嚎得那么大声,嗓子不疼啊?”
  “都是你!”宁末回过头,杀气腾腾道,“要不是你扛着我跑,楼主又怎会以为我叛了宿北楼!”
  赵奉不以为意,“关我什么事?是你们楼主疑心病重,又不相信你。”
  宁末扑过去就掐他脖子,“我要杀了你,以证清白!”
  “掐死我,可就没人知道林公子在哪儿了。”赵奉挑眉道,“当心你们楼主一怒之下,把你也杀了。”
  宁末:“胡说,你本来就不知道林子砚在哪儿!”那天在路口就跑散了,人都没见着。
  “可你们楼主觉得我知道啊,”赵奉悠悠道,“你要是把我掐死了,他说不定还以为你是杀人灭口呢,那可就罪加一等了,你怕是死无全尸。”
  “你……”宁末忍无可忍,“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你干嘛要害我?!”
  “怎么就无冤无仇了?”赵奉道,“你骗了我几百两银子,还说我非礼你。”
  宁末:“……分明是你说我非礼你。”
  “我还不是为了自保,”赵奉瞪眼道,“要不是我反应快,还不得冤枉死?”
  “是你要抓我的,”宁末不服气,“我也是自保!”
  赵奉:“你先喊非礼的!”
  宁末:“你先动的手!”
  他们吵着吵着,地牢却缓缓打开了,只见蓟无酌提着剑,面无表情走了进来。
  “楼主!”宁末急忙道,“您信我,我真跟他没关系,我……”
  赵奉却忽然一把扳过他的肩膀,义正辞严道:“阿宁,林公子待你恩重如山,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宁末:“……”你大爷的,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第44章 是活血化瘀的
  蓟无酌站在牢门前,闻言看了宁末一眼。
  “楼主,”宁末急忙推开赵奉,辩解道,“您别听他胡说,属下绝无二心!”
  蓟无酌也不知信了没,又抬眼看了看赵奉,问道:“他在哪儿?”
  赵奉装傻道:“谁啊?”
  只见寒光一闪,蓟无酌一剑抵在他喉前,“别让我说第二遍。”
  “等……等下,”赵奉连忙改口道,“你是说林公子吗?他……他回家了!”
  “楼主,”宁末拆穿道,“您别信,他根本就不知道公子在哪儿。”
  赵奉一听,又连连点头,装模作样道:“对对对,我什么都不知道。阿宁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宁末:“……”
  宁末气得血都要呕出来,“混蛋!你还要冤枉我!”
  “少废话!”蓟无酌不耐烦道,“林子砚到底在哪儿?!”
  赵奉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说完又一把握住宁末的手,壮胆似的道,“阿宁,别怕。”
  怕你个头啊!宁末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还没开口,就见蓟无酌剑锋一转,抵在了他喉前。
  宁末:“……”楼主,你这是干什么?!刀剑无眼啊!
  “楼、楼主,”宁末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剑锋,声音颤抖道,“真不关我的事,属下冤枉啊!”
  蓟无酌却没理他,盯着赵奉道:“你若不说,我便杀了他。”说着,抵紧了宁末喉间的剑。
  “不要!”赵奉似十分慌张,“我说我说,你放了他!”
  宁末人都傻了---这是什么走向?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先放了他,”赵奉对蓟无酌道,“不然我……”
  蓟无酌:“你再废话一句,我就砍了他的手。”
  “我说我说,”赵奉连忙道,“我跟阿屿先前约好,若是不慎走散了,就在平安客栈的后墙留个记号,以报平安,并于三日后在客栈汇合。”
  蓟无酌怀疑道:“平安客栈?”
  “你若是不信,可以让人去后墙留记号,”赵奉道,“三日后去客栈等着。”
  蓟无酌:“什么记号?”
  赵奉:“画个圈,再在里边画三横。”
  蓟无酌挥剑就在地上破出一道深沟,甚是可怕,“你若敢骗我,我就把你的人头挂在平安客栈!”
  赵奉:“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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