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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袍(古代架空)——长烟

时间:2021-07-30 11:05:38  作者:长烟
  他扶住左摇右晃的林子砚,劝道:“回去了,好不好?”
  林子砚摇摇头,一把抱住他,在他怀里蹭了蹭道:“还要看胸口碎大石。”
  “对对对,”老头也道,“还有头顶大瓷碗呢!”
  江屿行扶额道:“别闹了,她哪里会……”
  然后,他就见花魁端出一个大瓷碗,顶到了头上。
  江屿行:“……你真是花魁?”
  花魁似有些尴尬,笑了笑道:“技多不压身嘛,公子可还要看别的,我还会舞剑,走索!”
  江屿行忽然怀里一空,就见林子砚从桌上捧起一壶茶,傻傻地往头上放。
  他急忙把茶壶抢了下来,对花魁道:“你别动,什么也别干了。”不然这小醉鬼怕是还要学你胸口碎大石。
  林子砚被抢了茶壶,有些不高兴,扯着江屿行的袖子喃喃道:“还给我,我也会……”
  江屿行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抬脚往外走。
  “哎哎,”老头在身后喊道,“怎么走了?酒还没喝完呢?”
  赵奉拉住他道:“来来,前辈,咱们喝……”
  江屿行抱着林子砚回了客栈。怀里的人昏昏欲睡,却还抱着他的脖子嘟嚷着,“要看……碎大石……”
  江屿行把他放在床上,掖好被角,“下回带你去看,好不好?”
  林子砚歪着头看了看他,也学道:“下回带你去看,好不好?”
  江屿行没忍住笑出声,“你这是什么毛病?”
  林子砚:“你这是什么毛病?”
  江屿行顿了顿,凑近他道:“林子砚……”
  林子砚:“林子砚……”
  江屿行:“喜欢阿屿。”
  林子砚弯了眉眼,“嗯,喜欢阿屿。”
  江屿行抵着他的额头,轻声地笑。
  即便是骗来的,也叫他无端欢喜。
  “我说错了,”他低声道,“其实那日,我该跟你说,你是……我的心上人。”
  翌日,林子砚半梦半醒间,听见一阵吵闹声。
  “他还没醒,别吵他。”
  “日头都这么高了,还没醒。”
  “也不知是谁给他喝了酒。”
  “呵呵……就几杯,我喝了好几坛都醒了。”
  林子砚掀开被子,晕沉沉下了床,打开房门一看,就见江屿行跟那老头站在门口。
  “小砚,你醒了啊,”老头笑眯眯道,“头疼不疼?”
  林子砚揉了揉额角---好像是有些疼。
  他疑惑道:“我为何会头疼?”
  江屿行见他穿得单薄,拉着他回房,“你昨日喝了酒。”
  林子砚想了想---好像是喝了几杯。
  那后来呢?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啊?”老头猛地就翘起一只脚,“金鸡独立!”
  林子砚吓了一跳,“……什么?”
  “没事,”江屿行给他披上外衣,“他抽风了。”
  “江大哥!”这时,许二忽然拿着张字条跑了进来,“赵大哥不见了,房里只留了这张纸条。”
  江屿行接过纸条,见上边只写了三个字---先走了。
  是赵奉的字迹,江屿行想,他许是有什么事要办。
  “怎么突然就走了?”老头颇为惋惜道,“这小赵酒量不错,昨日喝了好几坛都没醉。”就是好像有些魂不守舍。
  “我们也该走了,”江屿行对许二道,“收拾一下,午后启程。”
  许二点点头,先去喂马了。
  老头摸了摸胡子,问林子砚道:“小砚,你们车上有酒吗?”
  林子砚摇摇头,“没有。”
  老头拉起林子砚就往外走,“那赶紧去买,不然我路上喝什么?”
  江屿行:“……”谁说要跟你一道走了?
  林子砚还未吃早饭,江屿行怕他饿了,便先在街边买了几个包子。
  他们吃着包子,见街边有人在卖画。
  “这可是画圣周颐的真迹---《云山寺》,”那人拿着一幅画,对画摊前的几位公子道,“可遇不可求,千金难买啊!”
  老头咬着包子,摇头道:“胡说八道。”
  林子砚也摇头道:“可惜了这好纸。”
  江屿行见老头一脸笃定,不禁道:“你怎知他是胡说八道的?”你也懂画?
  “废话,”老头道,“真的那幅在小砚手里。”
  林子砚一愣,“我?”
  老头点点头,又嘀咕道:“也不知云山寺那几个老秃驴死了没?年年喊我去扫地,今年怎么没动静了?”
  作者有话说:
  关于周颐,可见第三章。
 
 
第59章 用脚画都好看
  老头还没嘀咕完,就听那卖画的人又道:“周先生去世后,这《云山寺》……”
  老头一愣,转头问林子砚道:“他方才说什么?”
  江屿行替他答道:“他说周颐死了。”
  “你才死了!”老头上前骂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那人看了看他,不服气道:“我没乱说,周先生一年前去世了,大伙都知道的。”
  画摊前的几个人也点了点头,颇为痛心。
  “放屁!”老头气道,“那我怎么不知道?!”
  “你自己孤陋寡闻,还要怪谁?”那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赶他道,“不买就走,别妨碍我做生意。”
  老头瞪着眼,张口就道:“你这画是假的!”
  那人顿时急了,“胡说什么?!这可是周先生的真迹!”
  “真个屁!”老头道,“我家小砚用脚画的都比这好看。”
  江屿行转过脸问林子砚:“你还会用脚画?”
  林子砚:“……”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老头,存心捣乱的是不是?!”卖画那人撸起袖子,怒道,“再不走,小心我不客气!”
  老头顿了顿,忽然一把掀了画摊,拉过林子砚就跑,“小砚,快走!”
  江屿行:“……”
  “站住!”那人被掀了画摊,气得脸都青了,见老头拉着林子砚跑了,又猛地回头去看江屿行,“你们是一伙的?!”
  “不是,”江屿行抬脚就走,“我路过的。”
  “少装蒜!”那人不信,追上去就要拦他,江屿行二话不说,连忙也跑了。
  “站住!不许走!”
  老头拉着林子砚,见那人没追上来了,正想喘口气,就听身后又传来一声大喊,“站住!”
  他回过头一看,就见几个壮汉拿着棍子追了过来。
  老头一惊---这是找了打手?!
  “这臭不要脸的,”老头边跑边骂道,“卖假画还这么狂!”
  林子砚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扶着墙边停下来喘道:“跑……跑不动了。”
  “不行啊,”老头拉着他道,“他们要追上来了。”
  林子砚喘着气摇头,“好累……”
  老头见那几个壮汉已追至身后,撸起袖子就要去跟他们拼命,“谁怕谁,我打死你们……”
  他话还没说完,那几个壮汉急匆匆从他身旁跑过去了。
  老头:“……”不是追我们的?
  这时,墙上突然冒出个人来,看着几个壮汉跑远了,不禁松了口气。
  老头抬头一看,赫然是昨日在春雨楼见到的那个花魁。
  “你……”老头恍然大悟道,“他们追的是你?”
  “嘘,”花魁背着包袱从墙上下来,小声道,“两位爷,我先走了,告辞。”
  她一转身,就骤然撞上了个人,“哎呀……”
  江屿行看了她一眼,走过去扶起林子砚,“没事吧?”
  林子砚摇摇头,还是有些喘。
  “啊!”花魁蓦然轻声惊呼,转头就往老头身后躲。
  老头抬眼一看,见不远处那几个壮汉又回来了,左看右看,像是在寻人。
  “丫头,”老头看着花魁的包袱道,“你是不是偷人家东西了?”这些人找你干嘛?
  “我没有,”花魁道,“此事说来话长,大爷,您先帮帮我,可以吗?”
  老头:“不行。”
  花魁:“我会胸口碎大石!”
  老头:“好!”
  江屿行:“……”到底是有多想看胸口碎大石?
  然后,他就见林子砚气也不喘了,抬起头看着他道:“我也想看。”
  江屿行认命地往花魁身前一挡---好吧,看就看。
  那几个壮汉一路寻了过来,见江屿行他们几人,问道:“可有看见一个好看的姑娘?”
  老头:“有啊,这街上的姑娘都挺好看的。”
  壮汉见他们不知,也没多想,转身去别处找了。
  “多谢,”花魁拍着心口道,“吓死我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江屿行拧眉道,“你真是春雨楼的花魁?”
  花魁心有余悸,可怜道:“边走边说可以么?我怕他们又追过来。”
  “可以可以,”老头兴奋道,“正好回去看胸口碎大石。”
  于是,他们躲着那几个壮汉,往码头走去。
  老头奇怪道:“去那儿做什么?”
  “我爹他们在那边等我。”花魁道,“其实,我叫阿吟,不是什么花魁。”
  林子砚好奇道:“那你怎么会在春雨楼?”
  阿吟沉默了一会儿,说:“我阿姐是楼里的花魁,我俩是双生子。”
  老头见姑娘似乎不想多说,便也没问---毕竟只是想看胸口碎大石。
  可他们走到了河边,却又忽然遇上了那几个壮汉。
  “是你们!”壮汉见他们与花魁在一块,怒道,“你们是一伙的!”
  老头退后几步,拍着江屿行的肩膀道:“交给你了。”
  江屿行眼皮一跳---要打架就想起我了?
  林子砚扯着他的袖子道:“当心些。”
  江屿行眼皮不跳了,点了点头,朝那几个壮汉走去,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然后,只听几声惨叫,几人顿时被踹了出去。
  这时,一辆马车路过,那马被骤然飞过来的一人吓了一跳,撒开蹄子就乱蹿。
  林子砚站在河边,冷不防那马忽然冲过来,急忙侧身一躲,却一脚踩空,扑进了河里。
  河水灌入口中,急呛之间,却似曾相识,仿若有人一把掐住他的下颌,灌了满口的汤药……
  “林子砚!”江屿行一惊,急忙跳了下去。
  河水冰冷,林子砚在一阵透骨的寒意中,胡乱拽住了什么……
  “林子砚……”
  不知过了多久,林子砚迷迷糊糊睁开眼,见江屿行一脸焦急地坐在床边,摸着他的额头道:“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林子砚看着他,缓缓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一旁的老头松了口气,“吓坏我了。”
  江屿行见林子砚脸色苍白,心疼道:“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喝了药再睡会儿。”
  他们已回了客栈,许二正在后厨给林子砚熬药。
  江屿行打开门出去,老头见床上的林子砚呆呆地看着房门,不禁道:“是不是闷啊?那我把门打开?”
  “不是,”林子砚拽着被子,轻声道,“老师……”
 
 
第60章 今晚在那儿睡
  老头一愣,惊喜道:“小砚,你认得我了?”
  林子砚点了点头。
  “哎呀,想起来了就好,”老头开心道,“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林子砚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发疼的额角,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了。”老头心有余悸道,“你昨日落水后,冻得脸都紫了,把姓江那小子吓得,眼睛都红了。”
  林子砚一怔,垂下眼道:“他……很担心么?”
  “那可不,抱着你怎么都不肯撒手。”老头摸着胡子道,“这小子待你还真不错,昨晚守着你,好像一夜都没睡。”
  林子砚抓着床沿,没说话。
  老头见他这模样,有些奇怪,“小砚,你怎么了?”怎么好像有心事?
  林子砚指尖动了动,沉默半晌,轻声道:“老师,若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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