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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袍(古代架空)——长烟

时间:2021-07-30 11:05:38  作者:长烟
  江屿行:“……”
  “少爷!”小厮一把抱住他的大腿,“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
  江屿行一个头两个大---早知道当初就不留什么纸条说去参军了,脑子一抽,就多了这么多事。
  “算了,”江屿行无奈道,“说就说吧,也没法管了。”
  小厮立马站起来道:“少爷,累了吧,我去烧水铺床!”说完就急急忙忙跑了,生怕晚了被他家少爷绑起来打。
  江成岳放下擦汗的巾帕,问道:“见着你大哥了?”
  江屿行点点头,有些失落道:“可我没能带他一道回来。”
  “该回来他自然会回来的,”江成岳道,“他的性子,你也劝不了。”
  江屿行还是有些担心,“可他孤身在北祁……”
  江成岳沉默半晌,只道:“他说,他信端王。”
  凭什么信他?江屿行想,若是他过河拆桥怎么办?
  江成岳走到他身侧,拍着他的肩膀道,“你奔波了一路,回房歇着吧。”
  “爹,”江屿行顿了顿,说道,“我……我不该没跟您说一声就走了。”
  江成岳嘴角浮起笑意,“好了,回来就好。”
  春日落在光秃秃的枝头,温暖而明亮。
  老头追着少年,越追越远,眼看就要追丢了,他急忙往地上一躺,哀嚎道:“哎哟,肚子疼,疼死了……”
  少年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怀疑道:“你是不是装的?”
  “好疼,”老头继续嚎道,“狗子啊,我肚子好疼……”
  犬巳犹犹豫豫走过来,“你没……”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头一把扑倒在地。
  “你跑什么?!”老头不满道,“见了干爹不高兴吗?”
  犬巳气死了,“你又骗我!”
  他爹娘死得早,这老头是他爹的旧友,骗着他认了干爹,又喜欢捉弄他,比太子还吓人。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老头奇怪道,“你不是在云山寺跟那几个老秃驴扫地么?”
  犬巳眼眶微红,“他们说你死了,我来给你收尸!”可又不知道去哪儿收,走着走着就走到京城来了。
  老头一脸茫然,“怎么又说我死了?”
  “我就知道是你骗人的!”犬巳忿忿道,“你就是不想教我画画!”不教就不教,也不用装死吧?!
  老头十分冤枉,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死了。
  他这干儿子虽喜欢作画,可那画的……真不怎么样。他当初教了大半年,可这狗子连个花花草草都画不好,倒是跟着他去云山寺扫了几天地,把那几个老秃驴的功夫招式学了个七七八八。
  老头恍然大悟---他家狗子的天赋在这儿呢!
  于是,他就把人留在了云山寺,想着再过几年,狗子就是一代大侠了。
  “我没装死,”老头冤枉道,“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我才不信你,”犬巳推开他道,“你走开,我还有任务。”
  “任务?”老头不解道,“你干嘛去?”
  犬巳抬头挺胸道:“我现在是太子的暗卫。”
  他当初到京城后,盘缠也花光了,只好留在了这儿。后来,他见隔壁的秀才画卖得不错,又睹物思人,想起了老头,便又想去学画,却阴差阳错遇到了太子。
  太子说,若他愿去当五年暗卫,不止教他画画,以后不当暗卫了还给他买个摊子去卖画。
  他问太子,暗卫是做什么的?
  太子说,有事就出去走走,没事就睡觉。
  他一高兴,就答应了。后来才发现,太子的嘴,骗人的鬼,打架、救人、探消息,几乎什么都要干。
  “哎呀,狗子你出息了!”老头撸着他的脑袋道,“都认得皇亲国戚了!”
  他又一想,疑惑道:“可太子不是整日在东宫修仙么?你跟着他,是一块炼丹?”给他烧火么?
  “不跟你说,”犬巳道,“殿下说了,不许跟别人说。”
  老头不服气道:“我是别人吗?!我是你干爹!”
  犬巳:“殿下说,亲爹都不能说。”
  老头:“……”这么六亲不认的吗?
  林府后厨,林修远揉着面团,砸得桌板“哐哐”响,扑了林子砚一脸的粉。
  林子砚抬起袖子擦了擦脸,却还是白花花的。
  林修远忍不住笑道:“小时候,你也是这样站在一旁看爹揉面,被粉扑得跟小花猫似的。”
  林子砚也笑着给他爹擦了擦脸,那时,他也总会说,爹是大花猫。
  “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林修远感慨道,“你都这么大了,比爹还高了。”
  林子砚看着他爹微白的双鬓,一时心头酸酸胀胀的。
  “老何的儿子跟你同岁,都娶媳妇了。”林修远忽然道,“砚儿,你可有中意的姑娘?爹找人去说亲。”
  林子砚:“……没、没有。”
  “那爹做主了,给你寻一门亲事吧,”林修远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林子砚紧张地拽着袖子,“爹,其实……我……”
  “你这么喜欢看书,”林修远自顾自猜想道,“该是喜欢有诗书气的姑娘?”
  林子砚:“……不是。”他不会吟诗,也不会作画。
  林修远:“那你是喜欢温婉娴静的?”
  林子砚:“不是……”
  林修远:“活泼些的?”
  林子砚:“不是。”
  林修远想不明白了,“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林子砚:“……会烤鸡的。”
 
 
第65章 怎么还未回来
  “烤鸡?”林修远茫然道,“你喜欢吃烤鸡?”
  林子砚点点头。
  怎么突然喜欢吃烤鸡了?林修远想,这不得找个厨子?
  可他又一想,他家砚儿那么瘦,能吃烤鸡养胖些也好。
  “那爹给你留意,”林修远道,“等会儿去找张媒婆问问。”
  “不用,”林子砚连忙道,“不……不着急的。”
  林修远只当他是不好意思了,笑道:“好,那爹明日再去问。”
  林子砚:“……”怎么还是这么着急?
  这天晚上,烧饼吃多了的林子砚搬了张摇椅,坐在院内吹着晚风,想着怎么让他爹明日不要去找张媒婆了。
  想着想着,许是白日里赶路累了,林子砚不知不觉便在椅上睡着了。
  于是,当江屿行攀着墙头翻入院中时,就见心上人半躺在椅中,安安静静地睡着。
  怎么在外边睡着了?江屿行无奈地想,也不怕着凉了。
  他走过去,轻手轻脚把人抱了起来。
  林子砚在他怀里蹭了蹭,也不知醒了没,只喃喃道:“阿屿……”
  江屿行笑了笑,把人抱回了房中。
  月色幽幽,落在院内的摇椅上,曳出长长的影子。
  翌日清晨,林子砚缓缓睁开眼,就见江屿行一手搂着他,笑道:“醒了?”
  林子砚迷迷糊糊把脸埋进他怀里,还想再睡,却不一会儿又猛地抬起头来,问道:“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回家了么?
  “我要是不在这儿,你就在外边睡了。”江屿行掐了一下他的脸,“着凉了怎么办?”
  林子砚想了想,才记起昨晚自己好像在院子里睡着了,也还没想好怎么跟他爹说,不要去找张媒婆了。
  “怎么了?”江屿行见他皱着眉,似乎一脸丧气。
  林子砚顿了顿,道:“我爹说,今日要去找张媒婆。”
  江屿行不解道:“找媒婆做什么?”
  林子砚:“给我说亲。”
  江屿行愣了愣,忽而翻身一把压住他,笑道:“这是要上我家去提亲?”
  林子砚:“……”那怕是要提着扫帚去。
  “好了,不逗你,”江屿行揉了揉他眉间,问道,“怎么回事?”
  “昨日我爹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林子砚耳根微红,“我说,会烤鸡的……”
  江屿行“扑哧”一声笑得更欢了,“会烤鸡的你都喜欢?”
  “自然不是……”林子砚恼道,“你还笑,我爹今日就要去找媒婆了。”
  “没事,”江屿行道,“我等会儿就先去找那什么张媒婆,叫她找不着会烤鸡的姑娘。”
  林子砚:“真的?”
  江屿行点点头---多给她一些银子就好了。
  于是,这一日,林修远下了早朝,便去找了那张媒婆,让她留意这城中还未出阁又会烤鸡的姑娘。
  张媒婆眉欢眼笑,摸着怀里江屿行给的银票,说怕是不好找,这富贵人家的姑娘,没几个会烤鸡的,还望林尚书多等些时日。
  普通人家的姑娘也行,林修远道,家世清白便好。
  他想,只要他家砚儿喜欢就好。
  好好好,张媒婆应承道,一定给公子找个秀外慧中,温婉大方的姑娘。
  林修远放心地回了府,却见林墨蹲在大门口,一脸委屈。
  “怎么了?”林修远问道,“谁欺负你了?”
  “老爷,”林墨伤心道,“公子出去了,不让我跟着。”
  他昨日听闻公子回来了,高兴得一宿没睡,可今日公子吃完早饭就说要出去,还不用他跟着。
  “老爷,”林墨眼泪汪汪道,“公子是不是讨厌我了?”
  “别瞎想,他许是有事。”林修远安慰道,却也觉得奇怪---以往林子砚出门,都会带上林墨的,怎么这回去外边也是孤身一人,现下回来了也不让他跟着?
  城外河边,林子砚坐在岸上,看着站在水里的江屿行。
  江屿行赤裸着上半身,水流漫过膝间。他紧紧盯着水面,忽而抬手一扬,扑起一阵水花。
  林子砚转头一看,就见水花落下的岸边,扑腾着两条又大又肥的鱼。
  他一阵惊喜,“真的有鱼?”
  今日吃早饭时,林子砚胃口不好,没吃多少。江屿行见状,便说他不止会烤鸡,还会烤鱼。
  林子砚随口道,好吃么?
  然后,江屿行就带着他出来抓鱼了。
  林子砚看着地上胡乱扑腾的两条鱼,想抓又不敢抓。
  江屿行笑着从水里上来,把鱼架上火堆。
  春日暖融融的,河水悠悠淌着。
  晚些时候,林修远忙完了宫里的事,回到府上时,却听管家说,林子砚还未回来。
  他不禁有些担心。若是以往,他倒也不会多想,可这回林子砚骤然就杳无音信好几个月,虽说是外出求学了,可他仍旧心存疑虑---以林子砚的性子,怎会那么久都不来信报声平安,白白叫他忧心。
  他越想越不放心,连忙让人出去找找,生怕一不小心,他儿子又不见了。
  河边火堆旁,林子砚发带散落,唇齿间满是熟悉的气息,勾着他不住地喘,周身愈发滚烫。
  “阿屿……”他拽着身上人敞落的衣襟,轻喘道,“很晚了……”该回去了。
  “嗯,”江屿行扯下他肩头的衣衫,吻上他微扬的脖颈,“一会儿我抱你回去。”
  火光落在缓缓流淌的水面上,似烛火层层荡开……
  江屿行抱着人回到林府时,林子砚已累得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翻过院墙,把人抱入房中,刚给他盖好被子,就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江屿行一惊,连忙翻上房梁。
  “砚儿?”林修远见房门未关,想着许是林子砚回来了,可怎么也没人跟他说?
  他走进房内,见林子砚已在床上睡着了,不禁松了口气。
  怎么也不关门窗?这么大个人了,还是这么迷糊。
  他笑着摇了摇头,正要去关窗,却见床上的林子砚抱着被子蹭了蹭,喃喃道:“阿屿,不要了……”
  房梁上的江屿行:“……”
 
 
第66章 是哪个小江?
  江屿行紧紧抓着房梁,心擂如鼓,额间冒汗,却忽然听林修远疑惑道:“鱼?什么鱼?”
  江屿行:“……”
  林修远没听清,以为林子砚是今日鱼吃多了,“跟谁去吃鱼了?怎么嗓子都哑了?”年轻人,就是胡闹。
  他也没多想,关好门窗,便往厨房去了,想着叫人明日多熬些润嗓子的汤。
  江屿行心有余悸地从房梁上下来,吓得腿都有些软了。
  他走到床边,林子砚仍沉沉地睡着,胸口处的被子随着呼吸一鼓一鼓的。
  江屿行抚上他微红的眼尾,轻声笑道:“差点就露馅了。”
  林子砚无知无觉,梦中火光摇曳……
  街头面摊上,老头看着“呼噜呼噜”吃着饺子的犬巳,不满道:“真不带我去见太子?”你该不是叫人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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